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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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維嘉……”這時他忽然想起什么,扭頭對女子道,“你是不是認識剛才那長官?” “……怎么可能?” “我見你一直盯著他看……是不是你認識的人,不然他怎么放我們走?” “信上沒講什么,再說他也沒看見胡大哥?!?/br> “信不是要交給溫先生的么?” “維嘉怎么可能認識憲兵隊的人?”其余那名青年插話道,“剛剛那個好像是特高科科長,而且閻先生那邊一直沒有消息,說明沒有走成,多半是被特高科查了!” “但他沒有抓我們……” “這次算福大命大,等到了上海一定要更加小心!” “是……維嘉,你怎么了,還在擔心你父親的事么?” “沒什么……”沈維嘉搖搖頭,悵然若失地望了一眼碼頭的方向,盡管貨倉內并沒有窗戶。 不遠處傳來沉悶的氣笛聲,船好像要發(fā)動了。 第191章 44 “朋友” 這次跨區(qū)行動不僅查獲了大量違禁物品,還抓到幾個私底下串通反動派的幫會人士。盡管最后也沒有問出什么重要情報,但是槍斃示眾,也算是起到了極大的威懾作用。 霍今鴻因為辦事得力獲得了軍部的嘉獎,也給何連勝這“引薦人”賺足了顏面。然而何連勝本人并沒有因為此事高興太久,因為就在幾天前他從曾我部那兒得到消息,稱陸軍特務處近半個月來一直盯著的兩個革命黨人突然消聲滅跡,翻遍整個華區(qū)都不見蹤影。 簡單地說就是跟丟了。 結合日軍,治安隊和特高科三方得來的消息,這兩人多半是混進了租界區(qū),運氣好的話這兩天聯(lián)系外國政府加緊搜查,或許還能抓得到,運氣不好說不定已經趁亂逃走了。 但據(jù)說在失蹤前此二人跟特務有過正面沖突,分別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兩個傷員結伴同行很難不被人發(fā)現(xiàn),但若分頭行動也有諸多不便,還或許暫時藏身某處養(yǎng)傷,各個情況均有可能。 霍今鴻馬上就想到那晚藏在貨箱里的身上帶傷的男人。 兩天過去,貨船已經到達目的地,軍部那邊目前還沒聽到什么風聲,想必那人及同行的幾名學生都已順利脫險。 此事他自然不會說予何連勝聽,因此在接到任務搜捕天津市內的革命黨人時沒有任何表示。 “這兩人都是黨內高層,抓到了是大功一件,當然放跑了就是后患無窮。這兩天多派點人手,加強戒嚴,寧可錯殺三千不可放過一個!” “是。” . 霍今鴻對何連勝的吩咐一只耳朵進一只耳朵出,心里并沒有很當回事。一來是知道兩個目標人物已然跑了一個,二來是認為既然這個能跑掉那另一個也能跑掉,一前一后應該不會相差很多。 而光是這兩天從英法租界出發(fā)的私船就多達幾十艘,外國佬向來擅長敷衍,可不會像日本人查得這般仔細! 自從榮升特高課長后他不再能像在治安隊時那般清閑,整天東奔西走出警開會,已經有十來天沒見過白項英,這日終于難耐不住找借口去了趟金松飯店。 沒想到卻撲了個空。 仔細想想白項英不在飯店其實也算不上什么怪事,只不過平日里很少有找上門去卻見不到人的情況,因此令霍今鴻有一種對方就應該在這兒,隨時“恭候”自己的錯覺。 聽飯店的人講老板是跟段社長出去了,問什么“段社長”,說是每日津聞的社長段希靈段先生。 “什么時候出去的?” “上午。” “什么時候回來?” “沒說?!?/br> 霍今鴻心里生出一股說不清楚的煩躁。 的確是說不清楚。白項英作為飯店老板,因工作上的事跟報社來往聽起來再正常不過,但因為與人有約而讓自己撲個空卻是頭一次。正常的事和不正常的事合成一件,成了這無名煩躁的來源。 ——事實上在他的印象里白項英還從來沒有和某一個人單獨出去過,即便是因為公事。 傍晚,霍今鴻辦完事又特地繞路經過飯店,白項英依舊沒有回來。 這個點沒回來,大約就是要在外面用晚飯的意思了。 “等你們老板回來跟他說一聲,就說我有事找他,叫他給我打個電話。” “是?!?/br> 飯店的人都認識霍今鴻,也知道他現(xiàn)在已經不是治安隊的副官長而是特高科科長,態(tài)度相較于從前更加恭敬幾分。 吩咐完之后霍今鴻便打道回府,晚上九點多鐘收到白項英從飯店打來的電話。 電話里對方的聲音聽起來略為疲憊。 “今鴻,聽說白天你來找過我?!?/br> “是,經理說你跟報社的人出去了。” “每日津聞的段社長,他今天請我吃飯?!?/br> “是么,看起來你交到個談得來的朋友。” 白項英倒是實話實說,大概是覺得“跟朋友吃飯”這事沒什么好隱瞞的。但本身“朋友”這個詞從霍今鴻嘴里說出來就讓他覺得萬分別扭,畢竟他從來沒有過朋友,沒有,也不需要。他本以為對方跟自己一樣,然而突然間不知從哪里冒出來這么個可以一起吃飯的人,毫無征兆和預警。 ——不,半個月前他們好像就已經搭上話了,在那次晚宴上。 “說起來我們好像還沒有一起出去吃過飯,自從來天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