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獵戶每天哄我生崽崽 第96節(jié)
那一大家人太惡心人了,多看一眼她都厭煩。 羅清羽伸手抓著她的手,輕輕道:“月月,我知道他們不對,但斷親,卻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br> “三哥說得對,子不言父之錯,哪怕他們真的在我重傷之時將我趕出來,我也沒有權(quán)利開口言斷親的事情?!?/br> “紫珈國有一條律法,不得輕易斷親,違者三代不得再考取功名?!?/br> “三哥要考取功名,肯定不會允許斷親的?!?/br> 一旦真的斷親,到時候羅清耀的名聲受到影響,哪怕他高中,哪怕他被點上了狀元,最后都可能會被拉下來。 所以,只要羅清耀還在讀書,老羅家就不會允許他鬧出斷親的事來。 慕九月抿了抿嘴,沒有再說話,她也不知道這一刻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態(tài),只感覺遺憾。 “月月,你放心,一切都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們再欺負(fù)你的?!?/br> 羅清羽伸手摟著她的肩膀,溫聲道:“而且,你之前說得也對,如果他們當(dāng)年生下的不是我,那我們這親就不用斷了?!?/br> 慕九月興奮地側(cè)頭:“羅清羽,其實你自己也是懷疑的,對嗎?” 如果他真的對父母家人心無芥蒂,也就不會自己藏那么多私房錢了。 羅清羽抬手,把調(diào)皮跑到她面前的頭發(fā)別到耳后,輕輕道:“總之,以后我不會讓人再欺負(fù)到你的?!?/br> 慕九月自己又豈是容易被人欺負(fù)的人?她現(xiàn)在更好奇那條奇葩律法。 “那條律法是怎么回事?不會是當(dāng)今那位定下的吧?” 羅清羽輕責(zé)道:“月月,不可輕言那位,一旦傳出去,那可是殺頭的大罪?!?/br> 頓了下,他才又道:“不是,據(jù)說是開國的紫皇訂下的,有傳言他親哥當(dāng)年因故與父母斷親,具體沒有人清楚?!?/br> “但在他創(chuàng)立了紫珈國后,就訂下律法,任何人不得輕言斷親,違者重罰?!?/br> 慕九月沒有說話了,原來是開國的皇帝定下的,后世的皇帝哪怕覺得這條律法不對,也不敢輕易更改或者廢除。 “好了,趕緊吃飯吧,菜都涼了?!彼崎_男人,將銀票還給他,道:“你自己收好?!?/br> “月月!”羅清羽定定地看著她。 慕九月忽然又問道:“你是如何躲過你家人的檢查,藏了這么多錢的?” 當(dāng)初他殘疾躺在床上,甚至分家出來的時候,也是被兄弟們抬出來的。 按理說,他的東西也都是那些人幫他收拾的,如果被他們知道他有這么多錢,肯定拿走了,怎么可能還留給他? 羅清羽伸手將銀票拿起,卷了卷,然后伸手,將她拉近過來,抬手把銀票往她的頭發(fā)里塞去。 慕九月微怔,抬頭摸了摸,沒有摸到。 她這才想起,當(dāng)初分家的時候,這個男人,確實是盤著頭發(fā)的,雖然有些散亂,卻不是完全披散著的。 他竟然,把銀票藏在頭發(fā)里? 果然是黑心芝麻餡的。 她將銀票從頭發(fā)中拿出來還給他,道:“好了,趕緊吃飯吧?!?/br> 第134章 敢不敢再撩一點 “月月,以前我是一個人無依無靠,現(xiàn)在有你在,這些銀票,我也不用再費心要怎么藏了,你幫我收好不好?” 羅清羽此話說得可憐兮兮的,仿似黑洞的雙眼眨啊眨的,直眨得慕九月心直發(fā)軟。 但她仍然把錢還給他,怒道:“羅清羽,你還是不是男人?這么多銀票,你讓我一個女人帶著?你是想另類害死我嗎?” 如果讓人知道她一個女人,身藏上千兩銀票……當(dāng)然,她是不怕的,可就是不想順心如了他的意。 羅清羽很想硬氣地說不怕,但想想,自己現(xiàn)在還躺在床上,萬一真有什么事,他還幫不了她。 只是,她自己身上明明也有銀票的,怎么就沒有聽她說那樣的話? 說到底,她心里還是戒備他。 這一刻的羅清羽非常后悔當(dāng)初的行為,如果那時候他就對她好,她現(xiàn)在會不會心無芥蒂? 只好再次將銀票收起,慕九月給她夾了一筷子菜,道:“趕緊吃。” 兩個人的談話雖然到此結(jié)束,但兩人之間的氣氛,卻莫名融洽了很多。 飯后,慕九月端來水,讓羅清羽自己擦洗身上,她回了自己的房間。 待她清洗好換上一身干爽的衣服后,才去羅清羽的房間,幫他倒水。 “月月,晚上留下來睡,好嗎?”身后傳來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還帶了幾分可憐兮兮。 慕九月身形一個踉蹌,怎么有種自己是渣女,身后的男人苦苦哀求自己留下來的錯覺? “羅清羽,你想什么呢?就不怕我真把你克死了?”她頭也不敢回,低吼一句。 “月月,你想什么???我估計這兩天那些人應(yīng)該要動手了,你過來我這邊睡,到時候也能夠有個照應(yīng)。” 他才不怕她克呢,而且,她根本就不是克星,而是他的福星。 一股熱血直往腦門上沖,慕九月憤憤地說道:“不用!” “月月?!鄙砗?,男人低啞的聲音仍然在響起。 慕九月最后落荒而逃,她竟然誤會他要做什么?她的思想怎么那么腐? 至于說那些人?她根本就不曾放在心里,哪里會怕? 慕九月在外面看著漆黑的夜空好一會兒,才準(zhǔn)備回房間睡覺。 但很快,她頓住身形。 以前的她雖然力氣大,但到底也是一個普通人。 這段時間她一直在空間里煉氣,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了氣感。 她能感應(yīng)到,旁邊的山林里,有著吸引她的氣息。 白天她沒有時間,不若晚上往山上去看看? 想到就做,慕九月將門鎖好就想往后院走去。 后院的破墻還沒有修好,從那里出去會比較方便。 羅清羽一直豎著耳朵聽她的動靜,聽到鎖門聲的時候,他忽然有些心慌。 “月月!” 慕九月的身形頓住,回身看著旁邊的房門。 對了,男人剛才說過,那些人應(yīng)該差不多要動手了,萬一她不在家里,男人遭了毒手怎么辦? 這么想著,她轉(zhuǎn)身走向男人的房間,直接打開門走進去。 “羅清羽,我想過了,如果我不在,萬一那些人抓住你來威脅我,我豈不是落了下乘?” 她一邊關(guān)上門,一邊熟練地摸黑走向床邊:“所以,為了我自己著想,今晚,本姑奶奶陪你睡了。” 又不是沒有睡過,誰怕誰啊? 她剛靠近床邊,纖腰上就被搭上一只大手,隨后,她自己重心失重,落向男人懷里。 “羅清羽,你找打啊!”慕九月又羞又怒地低吼。 她自己主動和被動,那是兩回事好嗎? “別吵,睡覺?!蹦腥藙幼魇炀毜膶⑺龘г趹牙?,低啞地說道。 慕九月不習(xí)慣被他這樣摟著,想要掙扎,男人忽然危險地開口:“月月莫非是現(xiàn)在就想補洞房之夜?” 慕九月渾身僵硬,聞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她腦袋昏昏沉沉。 補洞房之夜?這個男人,他還敢不敢再撩一點? 但到底,她還是沒有敢動了,安靜地伏在男人懷里,腦海里一直都是補洞房之夜這句話。 補?不補? 只是,男人摟著她之后,便再沒有其余的動作了,慕九月心中忽然有些氣悶。 這個男人,不會是不行的吧?她都這樣躺在他懷里了,他竟然還能不動如山? 越想越生氣,心有些浮躁,有種想要大鬧一頓的感覺。 “月月,等我腳好全后,我會補你一個盛大的成親禮儀,然后再給你補上洞房之夜,好不好?” 慕九月煩躁的心在聽到這話的時候,莫名得到安慰,唇角輕輕勾起。 原來,他心中一直感覺虧欠她,竟然還想要給她補成親禮。 “誰,誰要跟你成親??!”她輕聲嘀咕一句,搞得好像是她急不可耐想要圓房一樣。 雖然她不在意那些禮數(shù),但男人說出來,她心中仍然甜蜜。 耳邊聽著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自己似小鹿亂撞的心跳,竟然慢慢安靜下來。 “月月!”羅清羽緊擁著她,低低地呢喃她的名字,心在這一刻漲得滿滿的。 “羅清羽,據(jù)說你以前有個未婚妻?”慕九月不知道為什么,忽然想起這件事來,腦袋一抽,就問出來了。 男人擁著她的大手緊了緊,低啞道:“月月是吃醋了嗎?” “啥吃味?別瞎說?!?/br> “那是爹娘當(dāng)初給訂下的?!?/br> “長得美嗎?” “不知道!” “你沒有見過嗎?怎么會不知道?” “見過的人多了去了,哪里能每一個都有印象?” 羅清羽把下巴擱在她頭頂,輕輕道:“不過,肯定沒有我娘子好看?!?/br> “娘子?你娘子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