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執(zhí)獵戶每天哄我生崽崽 第37節(jié)
“你的賣身契,我要回來了?!绷_清羽忽然道。 慕九月猛地抬頭,不可置信地問道:“你說什么?你把我的賣身契要回來了?” 這個狗男人不會是騙她的吧?她還沒有給他治好腳呢,他竟然就幫她把賣身契拿回來了? 羅清羽頓了頓,從懷里摸出一張賣身契來,遞給她。 慕九月連忙接過,湊近油燈細看。 看著那些與繁體字有些相近的字體,慕九月卻一眼就看懂了上面的內容。 正是原主當初被迫按下手印的賣身契,那上面還有官府的紅印。 “真的是賣身契?!蹦骄旁录拥貌铧c要哭出來了,這回好了,賣身契不在老羅家人的手里,她行事也不必再縮手縮腳了。 “你先收好,等我?guī)湍惆涯_治好,你再給我?!?/br> 慕九月看了好一會兒,才強行按捺下直接撕了它的沖動,還給羅清羽。 她說了,她幫他治好雙腳,他還她自由的。 她不管羅清羽是如何把賣身契要回來的,只要回來就好。 看看他雙腳的傷,想來,也有關系吧? 這一刻,她的心不受控制地劇烈跳動了好幾下,才被她強行按捺下來。 羅清羽深深地看著她,伸手接過,直接當著她的面,撕了。 慕九月呆呆地看著他的動作,看著他一下一下,將那張制約了她這么多時間,恥辱似的一張契約文書,當著她的面,撕了。 在這一刻,她忽然發(fā)現(xiàn),這個偏執(zhí)到病態(tài)的男人,似乎也不是那么討厭了。 剛剛被按捺下來的小心臟,再次劇烈顫動起來,甚至,還散發(fā)著一些她自己都沒有注意到的粉色泡泡。 眨了眨眼,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放心,我還是會按照我們之前說好的,幫你把腳治好的?!?/br> 等把他的腳真正治好了,她也就真正的自由了。 羅清羽緊緊地抿著唇,卻沒有再說話。 如果他的腳真的能好,他會好好對她的。 第50章 關系融洽 慕九月其實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剛才不好的心情,在看到賣身契的那一刻就已經好轉。 現(xiàn)在看到男人還直接當著她的面把賣身契撕了,她的心情更是飛揚起來。 心情好了,加上對男人的印象有所改變,她下手的力道也溫柔了不少。 接下來,雖然兩個人仍然沒有什么話,但房間里的氣氛,卻融洽了很多。 慕九月將他的傷口清洗完,看到桌上那碗還沒有動的粥,問道:“你幾天沒有吃喝了?” 羅清羽抿了抿嘴,啞聲道:“大勇做的沒有你做的好吃?!?/br> 慕九月莫名的抖了抖,她怎么像聽出了撒嬌的意味? “那看來你今晚不吃也沒關系,外面是嫂子在幫我煮粥呢。” 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語氣有些嗔怪,說完后不再看他,端著滿是血腥的水走出去。 羅清羽:…… 雙眼一直追隨著她的身影,直到消失在門外。 將水倒掉后,慕九月再次盛了一盆水端進去,調侃道:“我?guī)湍惆焉砩喜料匆幌???/br> 原本只是心情好了,按照慣例調戲下偏執(zhí)相公的。 卻不想他竟然應聲,聲音還該死的低沉沙啞,充滿了磁性:“好!” 慕九月:…… 不對!這不對! 她的偏執(zhí)相公分明是不經撩的,只要撩了肯定臉紅。 現(xiàn)在他竟然應聲好?不會也像她一樣,被穿了吧? 緊緊地盯著他看,他也深深地看著她,那黑沉的雙眼,在微弱的油燈下,仿佛兩個黑沉沉的蟲洞,想要將她吞噬。 慕九月自己鬧了個大紅臉,連忙轉身往外面走,妥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感覺。 “我讓大勇進來幫你?!?/br> 羅清羽看著她匆匆的背影,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小女人果然只是嘴里說得灑脫,事實上內里面子比他還要薄。 羅大勇很快就走進來,一邊幫他擦身,一邊將慕九月帶回來的東西說給羅清羽聽。 “看不出來,她瘦瘦弱弱的樣子,竟然很能干,我想象不出她一個女人,從深山中抱著一頭狍子回來的畫面?!?/br> “你沒有看到,不管是野雞野兔,還是狍子,都還是活的。” 活的代表了什么?代表了它們都會掙扎啊。 所以,他們平時進山打獵,都是直接把獵物弄死再帶下山。 有時候比較大的獵物,還會把它分解了,再背下山。 當然,那樣的獵物價格也會大打折扣。 打獵,自然是活著的獵物價格更高。 慕九月沒有理會房間里兩個男人在說什么,她快速逮過一只野雞,手腳麻利地殺了,直接斬塊,丟進快被煮開的粥里一起煮。 她吃了兩三天烤魚,已經吃膩了。 “嫂子,你帶孩子回去休息吧,這里我來就行了。” 慕九月看到丫丫在宋梅香的懷里睡著了,連忙說道:“你抓只野雞回去,明天殺了給孩子們吃。” 宋梅香連忙拒絕:“不用,你留著給清羽好好補補身子,他這幾天流了很多血?!?/br> 慕九月道:“不差那一只,讓你抓你就抓,改天還要麻煩大勇哥幫我把狍子弄到鎮(zhèn)上去賣呢。” 不過是幾只野雞,她到時再進山抓就是了。 而且,補也不一定非要野雞補,雞蛋,野兔,魚蝦等都可以。 她可是找了不少野雞蛋的,每天熬一條魚湯,加些藥材和靈泉水,很快就能把他補好。 宋梅香還想說些什么,被慕九月不耐煩地打斷:“嫂子是隔了幾天時間,不想與我交好了嗎?竟然要與我斤斤計較了?” 宋梅香到嘴的話吞了回去,道:“好!” 宋梅香帶孩子們回去睡了,慕九月一邊弄粥,一邊弄藥。 羅清羽的傷要上些藥才行,不然傷口繼續(xù)惡化,不利于手術。 等她弄好了,羅大勇也回去了。 她先把粥盛起來晾起,然后進房間給羅清羽上藥。 羅清羽定定地看著她,雙眼里帶上熱切。 慕九月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對上他的視線后,臉忽然有些躁熱。 “真是見了鬼了?!彼底脏止疽宦?,三天不見,怎么像換了個人一樣? 沒有理會他,開始小心幫他上藥,然后才走出去把粥給他端來。 至于羅大勇之前端來的那碗,他已經自己端回去了。 給他把粥放下后,她準備出去外面吃。 在院子里,還是有星光的,也還能看清楚一些。 “你也端來這里吃吧,有火。”在她快要走到門口的時候,羅清羽忽然開口。 慕九月停下來,卻沒有回頭,輕輕道:“不用,外面還有光,我也要把那些東西安排一下。” 其實,安排什么的,都是假話,她直接放進空間里,明天早些起來拿出來就行。 只是,她總感覺這次回來,羅清羽怪怪的,令她感覺很別扭,下意識就不愿意多跟他待在一起。 說著話,她已經走出去了。 羅清羽看著她的背影,良久才收回目光,看著粥里的雞rou,唇角輕輕勾起。 慕九月沒有理會他怎么想,她自己盛起一大碗后,剩下的分了一大半給大白,還剩下一些,她分給那幾只野雞和母兔了。 那只公兔,她準備明天就把它殺了,也算好好的吃一頓rou。 哦,不對,空間里還有之前買的豬雜的,也不知道羅大勇這兩天沒有看到她的rou,會不會生起什么心思。 吃完粥,她自己弄了一大盆熱水,就在旁邊的破房子里洗了個澡,然后收拾好,才進了羅清羽的房間,幫他收拾他的碗。 羅清羽仍然看著她,慕九月有些受不了,直接抬頭道:“總盯著我看做什么?我臉上有什么東西不成?” 羅清羽別過頭去,低聲道:“你一個女人,以后還是別睡地上了。” 慕九月懵了懵,她睡不睡地上,關他什么事? “過兩天閑下來后,我自己弄一張竹床?!?/br> 說著,她就準備走出去。 “你晚上到我這來睡。” 慕九月的腦袋嗡的一聲炸響,猛地抬頭,男人的耳根子都紅了,別過眼沒有看她。 慕九月忽然就笑了,這才像她的偏執(zhí)相公嘛。 但他主動說出讓她上床的話,還是著實令她很意外。 “你笑什么?你是我娘子,本來就該……就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