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足以完成許多事。烏奇奇算是闖出了名堂。

    一個尚未正式認(rèn)證的新人，已經(jīng)以‘烏賊’這個化名在賞金獵人界嶄露頭角。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捕捉了無數(shù)令人們恐懼的罪犯，還搗毀了一些并未被懸賞但卻惡名昭著的組織——首當(dāng)其中是極樂天堂、還有一個表面上看似是慈善組織實(shí)際上是倒賣人口和販毒的機(jī)構(gòu)、一家拐賣兒童的組織、甚至和一位真正有執(zhí)照的賞金獵人合作抓獲了金三角販毒的一大勢力（雖然另外幾個幫派在他們走后很快便吞并了這股勢力的生意）。

    為什么她動作能這么有效率呢？當(dāng)然歸功于俠客的助力，還有庫洛洛偶爾提供的策略支持——這些家伙的本行就是犯罪??！他們當(dāng)然熟悉其他罪犯的套路！！時常浸泡在這些家伙的思維里，烏奇奇只能感嘆：黑啊，這幫家伙是真黑。但她樂得其所，憑借他們的經(jīng)驗黑吃黑。

    俠客期間頗有微詞，覺得她不務(wù)正業(yè)，不過烏奇奇大方給他展示了自己種種偷搶而來的戰(zhàn)利品，贏得了俠客的尊重。她可沒告訴俠客自己其實(shí)把這些財物多數(shù)都給了受害者，不然肯定見面時會被揪著耳朵碎碎念吧。

    她不由得苦悶：這個錢啊，怎么越賺越少的感覺……那邊伊路米的債還在利滾利，她早就算不清楚了……太可怕了。至于俠客的錢，她心安理得地拖欠著了！

    排除這些成就，烏奇奇還認(rèn)識了許多新朋友——比如那個賞金獵人。這幾段故事以后有空再提。

    ————

    在城市里，烏奇奇像只眼神毒辣、等待捕獵的猛禽，總是選擇高處棲息，常常睡在高高的樓頂上。

    她喜歡感受風(fēng)刮過，卷起屬于不同城市，不同的味道。最好的部分是：只要不被抓到就不用付住宿費(fèi)～是的，她節(jié)儉到露宿街頭了，不過她也不在意，不管睡在哪都有特殊的樂趣。

    大多數(shù)夜晚，她會借城市的燈光，閱讀團(tuán)長送她的《圣經(jīng)》，以及其他引起她興趣的書籍和漫畫。

    在俠客有空時，偶爾會和他煲電話粥聊天，有段時間跟他吵架了，氣到不再搭理他，但實(shí)話是，那三天失聯(lián)的日子里還挺想他的——沒錯，他們二人之間最長沒有過任何交流的時間不過才三天。他總會抽空跟她嘮嗑兩句或發(fā)發(fā)簡訊，并沒有那副不正經(jīng)的模樣，有時是討論她追蹤的目標(biāo)，有時是聊聊友客鑫拍賣會，或是單純分享一些沒什么營養(yǎng)但很好笑的新聞趣事，他或她忙起來就只是發(fā)送簡單的早晚問候。

    好像俠客在她生活中已成習(xí)慣。

    她一般會在不同的城市間旅行，四處搜尋懸賞目標(biāo)。休息或等待時，她會通過做俯臥撐、用風(fēng)系魔法增加阻力練習(xí)空中拳擊，或者舉起由泥土制成的重物來訓(xùn)練自己。如果說從喬尼那兒學(xué)會了什么，那就是像團(tuán)長和飛坦提醒她的：她的體能很差。難怪飛坦總會恨鐵不成鋼地揍她屁屁。

    而伊路米則教會了她偽裝的重要性。因此，烏奇奇多數(shù)時候在穿著她的新裝束。遞交懸賞時，辦案人員似乎也并不覺得賞金獵人變裝有什么奇怪的。

    她剪短了頭發(fā)，留到肩膀下幾厘米，染成了深灰色，還戴上了隱形眼鏡。至于最后的偽裝嘛——

    飛坦拉扯著她略顯皺紋的臉，直言不諱地評價：“好丑?！?/br>
    他塞了個蒸rou包進(jìn)她嘴里，捏著烏奇奇下巴打量：“嘖，比以前更丑了?！?/br>
    她不以為然吧唧著嘴?！澳俏依狭四憔筒幌矚g我了嘛？”

    “老了？”他皺眉，還從沒想過這件事。

    她拉下他面罩，也塞了個油水汪汪的大rou包進(jìn)他的嘴里。身旁的陽臺上，盡是飛坦帶來的食物和零食。

    烏奇奇打開手機(jī)的前置攝像頭，撫摸自己的妝容?！盎蛟S是因為這些皺紋不真實(shí)吧。我覺得老去后的皺紋能給臉上添加許多故事。就像傷疤一樣。比如你，以后眼角的皺紋肯定會很多，總是瞇眼。眉頭這里也是?！彼龘崞斤w坦的眉頭，親了一下他眼角?！拔覀円黄鹱兝?，就會習(xí)慣彼此皺巴巴的長相！”

    飛坦挑眉，有些似笑非笑勾起嘴角。她的話在他聽來是那么的可笑。

    她戳了戳他觸感柔軟的唇角。“嗯嗯，還有你的嘴角這里，你總愛翹右邊的！這是不是偶像劇中的油膩神器：傳說中的邪魅一笑？不過你的臉不僅沒有歪掉，看起來還這么性感，真神奇?！?/br>
    “切。那你眼睛和嘴也一樣會皺巴巴的?！憋w坦反手捏住她兩側(cè)rourou的臉蛋，狠狠扯開。像起皺了的保鮮膜被拉開。

    飛坦吻上了這個中老年女人。略微粗糙的指尖掠過那些虛假的皺紋?？吹剿@樣有些奇怪，但她依然是烏奇奇。他觸摸她眼下因為缺覺而流露出的眼袋；這雙綠寶石總是閃閃發(fā)光。二十年后，它們會是什么樣子？二十年？好久，久到不能想象，幾乎是又一生的時間。

    “飛坦，我可以在你臉上畫幾筆嗎？想看你未來的樣子?！?/br>
    他雙臂交叉，有些不耐煩?！熬褪亲兝狭硕选！?/br>
    “才不，肯定是性感大叔！或者大爺。”

    飛坦無法想象自己未來的樣子，許多抽象的單詞都會讓他想問：那是什么？

    這次也一樣。

    他安分任她捧住自己的臉頰，盯著烏奇奇皺巴巴的小臉，腦中放空。

    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起來，不知不覺回想起她發(fā)的那些短信，盡管他經(jīng)常只看不回。

    ————

    1993年8月14日  7:14AM

    烏奇奇：飛坦！這里的包子太好吃了！我給你買了些。【照片里她啃著包子，背景是熙攘的早市，煙霧朦朧，到處都是街頭小販】

    烏奇奇：不好意思……我忍不住全吃光了。我會再給你找好吃的！

    烏奇奇：【更多食物的照片】

    烏奇奇：你不理我我都吃掉啦？！

    烏奇奇：求求你理理我嘛……

    飛坦：哦

    烏奇奇：?(⊙?⊙)??。?！

    她發(fā)了一長串好激動好開心的表情。

    1993年8月18日  11:10AM

    烏奇奇：QAQ  我遇到兩個賞金獵人

    1993年8月18日  11:25AM

    烏奇奇：啊哈哈～我逃掉了，估計我們是在追同一個獵物。

    1993年8月21日  11:40PM

    烏奇奇：TAT  忍不住了，想你啦~~想抱抱蹭蹭親親。

    烏奇奇：啊啊?。∥铱吹较@示已讀了！不許跑！

    烏奇奇：我錯了，不該命令你  T^T

    烏奇奇：【視頻通話——連接失敗】

    烏奇奇：【視頻通話——通話時常15分43秒】

    飛坦不記得那次聊了什么，但估計是她一個人興致勃勃說了好久。

    其實(shí)她說的話（多數(shù)時候）他才沒有覺得是命令，就她那副搖著尾巴全心全意巴結(jié)的樣子，明明就是在乞求愛撫。

    1993年8月30日  11:40PM

    烏奇奇：【照片】偶遇團(tuán)員！

    飛坦：……這胖子誰??？

    烏奇奇：哈哈。這家伙冒充我們。竟然跟我說他是咱們的老大！雖然我剛開始有想莫非是團(tuán)長變裝打扮的？！咳咳，后來我記起來咱團(tuán)長明明在友客鑫嘛。

    烏奇奇：我跟他聊了好久，聽他怎么瞎扯，然后把他丟警察局了，果然身上有幾個小偷小摸的案子。

    飛坦：……無語

    1993年9月4日  8:12PM

    烏奇奇：飛坦?。?！我發(fā)現(xiàn)了世界上最好喝的飲料！??！  【照片：她嚼著珍珠，喝著奶茶】

    1993年9月10日  5:20PM

    飛坦：我愛你

    烏奇奇：我也是，但你是誰？

    飛坦：【撤回】

    飛坦：忽視那條信息。

    飛坦：刪掉。聽見沒？

    1993年9月10日  5:22PM

    陌生發(fā)信人：嘿嘿，小烏啊，你真應(yīng)該看看每次阿飛瞧見你信息時的笑容?。?！

    烏奇奇：(?  ???ω???  ?)

    烏奇奇：這是芬克斯嗎？

    陌生發(fā)信人：跑！他追

    烏奇奇：加油加油

    烏奇奇：你逃掉了嗎，芬克斯？

    烏奇奇：媽呀。節(jié)哀。

    1993年9月12日  10:29PM

    烏奇奇：俠客是個混蛋

    烏奇奇：大混蛋！?。。ぁ羇mp;(:_$8

    1993年9月15日  10:32PM

    群聊【游戲人生】成員：烏奇奇、俠客、飛坦、芬克斯

    烏奇奇：大家來打游戲吧！

    俠客：還以為只有我們倆。

    飛坦：？？

    芬克斯：哦！都在啊。

    芬克斯：新出的那個【獵者榮耀】怎么樣？

    1993年9月17日  10:40PM

    群聊【游戲人生】

    烏奇奇：開黑了開黑了

    俠客：房間開好了~  等你哦，飛坦

    飛坦：？？？

    芬克斯：這次玩啥

    烏奇奇：看俠客跟飛坦在小黑屋里獨(dú)自玩

    芬克斯：精彩（干杯）

    烏奇奇：刺激（干啊?。]~(￣▽￣)~*

    俠客：你們都看著人家會害羞了啦

    飛坦：都活膩了吧？

    芬克斯：你們發(fā)現(xiàn)阿飛剛剛消息回的慢了嗎？那是因為他忙著揍我

    俠客：我會為你禱告的

    烏奇奇： 1

    俠客：來來，開打吧【天線寶寶邀請您加入獵者榮耀開黑】

    飛坦：……什么破名字

    那晚他們四人一直打到了天亮。烏奇奇實(shí)在撐不住才去睡了。

    后來他們還一起打過幾次游戲。多數(shù)時候是四人在互相嫌棄彼此菜雞，只有俠客會臭不要臉的夸烏奇奇，跟在她后面輔助她。

    飛坦在心中吐槽：切，這只假惺惺的笑面虎。

    芬克斯沒看到過俠客和烏奇奇這種互動，某一次他開著語音大笑：“俠客啊，你怎么那么一副舔狗的樣子?。啃蹩墒前w的忠實(shí)舔狗，你就別做夢了?！?/br>
    這番話說的另外三個人都寂靜了。

    烏奇奇先回過神來，語氣真誠：“我、我有罪...只怪阿飛太迷人，你看，芬克斯你也一直纏著阿飛不放對不對，不是我一人舔?！?/br>
    芬克斯氣得大叫：“屁！才不是??！”

    然后飛坦閑來無事，就揍了揍芬克斯，因為別的人揍不到。

    俠客在語音里說：“呀，小烏，你怎么也變黑了？”

    烏奇奇笑得很得意：“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嘛。近蜘蛛者腹黑也?！?/br>
    1993年9月22日  9:56PM

    烏奇奇：阿飛……今天有個小女孩死在我懷里了。她是被自己家人折磨成這樣的……她的哥哥和meimei現(xiàn)在也在醫(yī)院，估計也活不了了。

    飛坦：？

    烏奇奇：好想被你抱抱啊……

    飛坦那次盯著信息糾結(jié)了半天，實(shí)在不知道怎么回，打個‘哦’怎么樣？

    后來被身邊看不過去的芬克斯一把奪過手機(jī)，直接電話打了過去，又把電話塞回了他手里。她聲音有些發(fā)啞卻又好開心，飛坦就默默聽著她慢慢說，后來等她聊到睡著后他也沒掛，應(yīng)該是她手機(jī)沒電了，線才斷了。

    1993年9月26日  4:40PM

    烏奇奇：撲倒你~

    烏奇奇：我發(fā)現(xiàn)了個口味很神奇的薯片！【照片】

    烏奇奇：汗水味！不過實(shí)際上味道咸咸酸酸的

    烏奇奇：給你留了一些哦

    飛坦：不需要。

    烏奇奇：你的冒險精神呢～

    烏奇奇：好吧……那我自己享用吧

    1993年10月4日  1:22AM

    飛坦：你在哪？

    烏奇奇：！！

    烏奇奇：【坐標(biāo)定位】

    烏奇奇：你要來找我嗎？！

    ————

    風(fēng)今天寧靜，從頂樓下方街道傳來的車輛喇叭聲和周遭電器的嗡嗡聲清晰可聞。

    烏奇奇盤腿坐在他面前，輕輕撥開藏藍(lán)色劉海，好將他看得更清。飛坦的頭發(fā)總是有些微翹著呢。

    她托住他的臉，笑盈盈地觀察他輪廓還有每一個五官。挺立的鼻尖讓他的面罩總是戴不牢。他細(xì)細(xì)的眉毛時常輕輕蹙起。眼睛狹長，眼尾上翹，瞳仁偏小，三白眼，很是兇狠，但懶洋洋瞥來瞥去時，又有些嫵媚，撩人心弦。比如每當(dāng)那金色的眸子盯著她看時，目光灼灼就猶如兩團(tuán)火，能把看到她臉頰發(fā)燙。

    持著化妝筆，為他一筆一畫，在眼角和唇角勾勒出屬于未來的痕跡。

    畫到眉頭時，他又皺起來了，她忍不住吻上他眉間，不知該怎么才能讓這些紋路舒展開來。

    她爬到他腿上，雙臂搭在他肩上，勾住他好讓身體緊貼在一起，讓唇輕貼在他嘴角。

    他用衛(wèi)衣袖子抹去兩張年輕臉龐上的褶皺，歲月逆著流逝，只留下此刻。這件黑色衛(wèi)衣還是烏奇奇從他那兒搶來的，不過現(xiàn)在又被他搶了回去，穿在身上。

    光天化日之下，他解開褲子，還伸手去拉她的。烏奇奇拽住他的手，不安地瞥向周圍林立的公寓樓：“飛、飛坦！別人會看到的！”

    “讓他們看唄?！彼荒蜔┑卣f道，但還是打橫抱起她。

    下了樓，飛坦開著【圓】，找了間沒人的公寓，一腳踹開門。烏奇奇連忙將其修復(fù)好，省得被鄰居看到。

    “嗯、飛坦！”她被扔到陌生人的床上時，很是無奈。

    “又怎么了？”他壓上去，親咬著她的耳垂、頸側(cè)。手利索地伸進(jìn)了內(nèi)褲里，不輕不重按壓著陰蒂。

    這下她什么也說不出了，只是任他奪去自己的神志，還什么都沒做，她就開始輕聲呻吟起來。

    “要伸進(jìn)去嗎？”他還挺客氣地問了一嘴。

    她點(diǎn)頭，扭胯，想要更多。

    “說話?！憋w坦揉得很慢，弄得她更加饑渴難耐。

    她老老實(shí)實(shí)地說：“呃，要，要你手指伸進(jìn)來……拜托?！?/br>
    咕嘰一下，他指頭就陷了進(jìn)來，在xue中探來探去。

    “啊、不，我改注意了，想、想要這個。”一根手指哪里夠，她去抓飛坦的硬挺。

    “聽不懂。這是什么？”他明明硬到不行還偏要忍著。

    烏奇奇氣得夠嗆。她握住他的棒身taonong，弱弱又憤憤地說：“陰、陰陰、莖，行了吧？！”

    他拿guntang膨脹起的guitou去摩擦她小腹?！敖衘iba也行。roubang也行?！?/br>
    “哇啊啊啊——”她像是被燙了手似的，忙松開，捂住自己的臉?！澳隳隳恪?/br>
    “干嘛？第一次做的時候都沒見你害羞?！彼芰丝谒i骨之間的縫隙，貼得很近，問：“在別人家做覺得很刺激？”

    “唔、不、不是啦，只是好久沒和你做……好想你?！彼鹚哪?，吻上他的嘴，小聲說：“而且，因為更喜歡你了呀……”

    好久沒親耳聽到她的甜膩了，還有這樣的嬌喘，飛坦聞之硬到要炸裂了，她說的話也是讓他腦袋炸裂般的愣神。越是不知所措，似乎飛坦嘴里就越是沒好話：“哦。是么？這穿的是什么？土里土氣的?！彼訔壍匕阉拿薏忌弦峦聘撸兆∷⊙?，之前的衣服根本是蓋住了她身材，讓她顯得格外臃腫。她在下面為了行動方便而穿的運(yùn)動內(nèi)衣卻對飛坦來說很礙事，他拿指甲劃開布料，露出被緊緊勒出痕跡的rufang。他枕著她手臂，側(cè)頭去吃那嫩乳，不急不慢地時舔時咬，手握住另一邊的，擠捏那乳峰。總覺得舔到了一股甜味。

    他被自己的慢動作嚇了一跳，這種慢不是刻意想要調(diào)戲她，而是就想以這種節(jié)奏去感受她。好陌生的感覺和渴望。

    像是要證明什么，飛坦將她身子轉(zhuǎn)了過去背向他，側(cè)躺著，從后面插了進(jìn)去，xiaoxue似乎一直在等著他，立馬就纏住不愿放開。倆人都悶哼一聲，誰也沒有動。兩個多月沒做，但彼此的身體都還記得對方。

    飛坦一手從上攬住她的腰，好不讓她被頂撞開，另一手從她肋骨下繞了半圈，摟住她。赤裸的身體緊緊相依。他先是不管不顧的只為自己的快感胡亂抽插一通，但那股陌生的渴望并未隨著性愛而宣泄出去，好在她背著他，看不到那困惑的眼神。

    烏奇奇一手捂著嘴，一手抓著他胳膊，總覺得大聲叫出來是在侵犯這里的住客。入目皆是不屬于自己的痕跡——淡黃色的壁紙在剝落，墻上掛著老舊的黑白照，年輕情侶笑得溫和、保守。近代的彩色照片是全家福，孩子、孫子不斷加入進(jìn)來。床頭柜上擺著相框、報紙和老花鏡，隨著他們不知廉恥的激情搖搖晃晃。

    他知道她不想發(fā)出聲就更來勁了，無論如何也不放過她，換了節(jié)奏。那深深淺淺，不斷交替的力度和角度都在逼著她叫出來。手也握住了她晃動的酥胸。

    高潮來臨，她終是憋不住，腳尖緊繃，高聲呻吟。他被夾的也射了，但并沒換位置也沒拔出來。

    他摟著她，嘴唇磨著她耳后，啞著嗓問：“這么久沒cao你，你都在找誰解決？”

    她癢到縮起脖子，拿腳丫去跟他的纏在一起?！拔?、我忙得要死，哪有時間去找別人?！?/br>
    飛坦扣住她腰身，抬起她左腿，笑得很冷淡：“哦？也就是說，你有時間就會去找別人咯？”

    “唔、混蛋，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曲解我的意思！”

    “沒有曲解吧？你不就是欠cao了？”

    烏奇奇深覺不妙，但也來不及彌補(bǔ)了，她已經(jīng)感覺到xue里的那根性器粗大了起來。果不其然，飛坦發(fā)起狠來要把她魂都給撞暈了，床頭柜上的相框和老花鏡都震到了地上，這身下的床估計也許久沒被人這么蠻橫的使用過了，彈簧都崩了幾根。久久未被捅開的xiaoxue一抽一抽的，不斷努力容納著他的暴行，那粉嫩的rou壁都被cao到翻了出來，從下體直飆到腦中的快感令她逐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不、不行，等一下！好奇怪啊……”她攥著他手臂哀求道。

    他更過分的去搓揉她的陰蒂，輕聲哼笑：“你聽起來可是很爽啊。不要憋著了?！?/br>
    在他的命令下，幾滴羞恥的淚珠和yin水不受控制的xiele出來，他guntang的jingye噴在了她里面。在烏奇奇發(fā)抖時，飛坦又是將她翻了個身，摟在懷里，眼神很奇怪地看著她，里面裝載的情緒復(fù)雜，但飛坦不想被她發(fā)現(xiàn)自己這模樣，所以就把她腦袋按在自己胸膛上。

    烏奇奇有氣無力地捶了他一拳?！盎斓??！?/br>
    “哦?！彼麘袘袘?yīng)道。

    “混蛋……”她咬住飛坦的rutou，還拿舌頭去舔，很快就被他撥開了腦袋，牢牢按住不準(zhǔn)她再動彈。她縮在他懷里，又罵了一聲，然后囁嚅著問：“飛坦。二十年后，我們還會在zuoai嗎？”

    胸腔內(nèi)涌上一股說不上的滋味。他撇嘴，也將那些莫名其妙的感受撇開?！啊裁垂?。誰知道?！?/br>
    “我想的。二十年后想。四十年后也是。好不好？”她去握他的手。

    飛坦發(fā)呆，沒有回應(yīng)，只是捏著她的手，感受著指縫被她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