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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jù)說我爹是皇帝 第100節(jié)

    那姓陳的……姓陳的……憑什么?憑什么呢?!

    溫宜青忍著笑意道:“他是個好人,未有你想的那般差?!?/br>
    “這怎么能說得準?”沈云歸苦口婆心勸道:“我看那陳公子出身不低,我們只是普通人家,他如今是花言巧語說的好聽,誰知道之后如何,到時候翻臉不認人,你想哭也來不及。還有善善,善善想要那個后爹爹嗎?雖然善善不怕生,見到誰都要好,可當朋友和當?shù)灰粯?,當?shù)覀€知根知底的,你倒不如……”

    他咕咚吞咽了一下,向來風流的桃花眼里透露出幾分緊張:“……倒不如找我?!?/br>
    如同一塊秤砣沉甸甸的落了肚,沈云歸長長舒出一口氣,捏著折扇的手心里滿是冷汗。

    他還是說出來了。

    一時心跳如擂鼓,咚咚作響,聲響愈來愈大,他張了張口,好似是說了什么,但心跳聲將一切聲響都蓋了過去,他什么也沒聽見。

    他只見溫宜青面上的笑意收斂,唇角緊抿起,她垂下眼,長長的羽睫遮住了黑眸里的未言明之深意,柔順的烏發(fā)垂在耳側。明顯是拒絕之意。

    就一如許多年前,他聽說溫家拒絕了上門提親的媒人,沒忍住親自登門問清楚。那會兒她便也是如此,輕聲細語的,卻將他一顆真心全都拒之門外,半點也不留情。

    “算了?!鄙蛟茪w后退一步,指尖攥的發(fā)疼,他艱澀開口:“你不必說,我都明白?!?/br>
    只是那會兒他沒死心,還覺得自己有機會,只要他再多磨磨,多下點功夫,遲早能等得溫宜青回頭。

    只是……

    他想不通。

    “那姓陳的又有什么好?”他落寞道:“我知道,我就一身銅臭,你也不缺銀子,外人都說沈家的生意做得如何大,可珍寶齋的主意還是你出的,航線也是你找的,我也不過出了幾條船,就從你這分得了一半。從小起我就比不過你,讀書比不過,做生意也比不過,向來是我追在你的后頭?!?/br>
    “青娘,你若是誰也瞧不上才好,那陳公子是出身不凡,可你也從不看出身,他年輕有為,滿天下皆是有為之人,為何你就偏偏瞧上了他?”

    “他……他能待你好嗎?”

    他干巴巴地道:“他……他肯給人做后爹嗎?日后你們若有了新的孩子,能對善善好嗎?”

    沈云歸抹了一把臉。

    一股腦說了一通,倒像是把臉面也都放在地上,還被他自己踩了兩腳。

    四周靜悄悄的,連下人也躲到門口去,他抬頭看了一眼,正好與一個探頭探腦的下人對上視線。那人慌張地縮了回去,他收回視線,也不敢看面前人。

    “有些事情,我不該瞞著你,到如今是該說清楚?!睖匾饲噍p聲道。

    “什么?”

    溫宜青抬起眼,杏眸微動,直直望入他的目光里。

    沈云歸眼皮一跳。

    相識多年,他對面前人的了解就如同了解自己一般,看她眨一眨眼,便知道是有話想說。沒由來的,明明他還什么也沒有聽到,便已經察覺到,大約她說出口的是自己不樂意聽的話。

    他往后退了一步,折扇展開擋在面前,后面的桃花眼飛快地眨了眨。

    “沈某還有要事在身,溫娘子若還有什么話,下回再說吧。”

    說罷,他轉身就要走。

    但他走的還不夠快。

    他剛撩起車簾,那道溫柔的聲音便已經在他身后輕輕響起。

    “他是善善的爹爹。”溫宜青輕聲說:“當初那個人,也是他。”

    “……”

    一時,如寒天凍地里墜入冰窟,四肢百骸都透著涼意。

    第82章

    檀香裊裊, 冰盆冒出縷縷霧白的氣,偌大的寢殿里寂靜一片,連輕淺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午膳之后, 善善在太后宮中睡了一覺。

    她也沒有睡多久,午覺的睡夢里夢見了娘親,很快便醒過來。夢在醒來后開始朦朧不清,只記得是在家中的書房,她趴在軟榻上小睡, 有算珠清脆的碰撞聲偶爾響起。醒來后坐在床上發(fā)了一會兒呆, 很快有宮人發(fā)現(xiàn)了她。

    宮女輕手輕腳, 給她重新梳好小揪揪, 戴上漂亮的珠花。

    善善問:“我娘有來找我嗎?”

    剛做過夢, 善善有點想她。

    “溫娘子今日不曾進宮?!?/br>
    好吧。她又問:“太后娘娘醒了嗎?”

    “太后娘娘剛歇下,還未起來?!?/br>
    皇帝與太子各有政務要忙,皇宮里的人雖多,可個個拘謹慎微,不像家里的丫鬟膽大。善善也不想驚擾太后休息,好在她一個人也能玩的快活。太后娘娘方給了她一盒琉璃珠子,各個剔透明亮, 她玩得忘乎所以。

    小廚房里端出一盤剛出爐的點心, 并有方從冰鑒里端出來的水果。殿中靜悄悄的,只有琉璃珠碰撞聲間或響起。

    宮女們各司其職, 偷偷好奇地用眼角的余光不動聲色地打量她。

    昨夜溫家小姐擅闖皇上寢宮卻沒被趕出來,消息如風,眨眼傳遍整個皇宮。除了心知肚明的, 如今整個皇宮的人都在嘀咕,這個玉雪可愛、有點笨拙的五歲小姑娘也不知有何非凡之處, 竟能如此得皇帝寵愛。

    畢竟連當今太子都不敢亂爬帝王床榻。

    一顆琉璃珠子從小桌子滾落,在光滑的石磚上骨碌碌滾了出去,一直撞到門檻才停下。善善連忙爬下軟榻,追著珠子去揀。

    她直起腰,屋檐下有一個鳥窩,雛鳥從里面探出腦袋,發(fā)出啾啾的稚嫩鳴叫。她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過去,仰著腦袋站在底下看。

    沒一會兒,有一只稍大些的雀鳥撲棱著翅膀歸巢,將尋得的食物反芻給幼鳥。雛鳥嘰嘰喳喳大張著嫩黃色的尖喙,啾啾叫得更加急切。

    “溫小姐?!睂m女拿來她的鞋子:“穿上鞋吧?!?/br>
    善善乖乖抬起腳,又問了一遍:“我娘親有來接我嗎?”

    “溫娘子還未進宮呢?!?/br>
    哎呀。但善善這會兒又想她了。

    她想的不得了。她還從來沒有一日和娘親分開過,她每天都有數(shù)不完的話要說給娘親聽,這會兒更是憋了一肚子,咕嚕咕嚕的幾乎要冒出來。

    “我娘今天會來接我嗎?”善善巴巴地說:“我有點想回家了?!?/br>
    太后宮中的大宮女微微一愣,忙讓人將點心端過來,哄道:“溫小姐是覺得無趣?不如奴婢們陪您玩捉迷藏?”

    善善卻搖了搖頭。

    她推開點心,又看向屋檐下的鳥窩。鳥mama與幾只雛鳥擠在一起,正低頭用尖喙梳理幼鳥稀疏的絨毛。

    善善又想到石頭,還有她的小馬。

    不知道石頭哥哥有沒有找到她的馬,不知道小云回家了沒有。雖然受的傷疼得她哇哇大哭,但太醫(yī)的藥很好用,今日她就不疼了。她一點也沒怪白馬,這會兒想起來,只擔心它昨日突然發(fā)狂,也不知有沒有事。

    先是娘親,后是小馬,再然后,家里的一草一木都出現(xiàn)在了她的小腦袋里。

    今日本來還要上學堂,她連先前的功課都沒做完呢。

    善善下定決心:“我想回家了?!?/br>
    “這……”

    “我娘不來接我回家,那我自己回去好了?!彼氲骄妥觯骸拔艺J得回家的路,出皇宮后往左走就是我家啦。”

    “……”

    善善興沖沖走了幾步,又慢慢停了下來,小臉上滿是遲疑:“出宮往哪里走?”

    宮女亦步亦趨地跟在后頭,“溫小姐別著急,皇上會送您回家的?!?/br>
    “那皇上叔叔現(xiàn)在在哪兒?”

    宮女們相顧無言。窺探帝蹤可是重罪。

    還是大宮女帶頭勸道:“太后娘娘還歇著,您若想回家,不等太后娘娘醒來與娘娘道別嗎?”

    善善猶豫,果然被勸住。

    她還沒走出太后宮殿,就被宮女們帶了出去。只是這會兒端出再好吃的點心也無法令她安心坐住,她心不在焉地玩著琉璃珠子,時不時便要轉頭問一句:“太后娘娘醒了嗎?”

    宮女俱都搖頭。

    太后早年虧空身體,這些年來雖有仔細調養(yǎng),但身子依舊不好,一覺往往要睡許久。善善等了許久,漸漸有些不耐煩,她本來也不是能坐得住的性子,心魂都飄到了天外去。

    她一動,整殿的目光都落到了她的身上。只見她跳下軟榻,彎腰穿好鞋子,揣上琉璃珠子,晃晃悠悠地往殿外走。

    宮女忙問:“溫小姐去何處?”

    “我去找皇上叔叔?!?/br>
    “您不與太后娘娘道別了?”

    善善:“等太后娘娘醒了,我再回來找她?!?/br>
    眼見著那個小小的身影慢慢悠悠、搖搖晃晃地走出了太后宮殿,眾人才回過神,大宮女斥道:“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備輦。”

    ……

    御書房。

    烈日灼炎,帶刀侍衛(wèi)神色肅穆地守在門前。遠遠見一群宮人抬著坐輦過來。

    后宮空置,無一妃嬪,文武百官進宮面圣皆要在東華門前停轎,未有破例。太后身體不好,有事向來是命人來傳喚,自鄭貴妃離宮后,宮中便再無人以輦代步。

    待走近了,眾人才看清,坐在上面的竟只是一個小姑娘。她的臉頰鼓鼓,懷中還抱著一盤香甜的糕點,碎渣子掉了一路,吃得不亦樂乎。

    侍衛(wèi)們站如松柏,眼角余光不停瞥去。

    坐輦在御書房前停下,善善的點心也剛好吃完,她乖乖讓宮女擦干凈小臉小手,然后便迫不及待地邁開腿往御書房沖。

    “站?。 笔绦l(wèi)把她攔下:“御書房重地,未經傳喚,不得擅闖?!?/br>
    善善收回小腳,歡快地打招呼:“叔叔,我是來找皇上的。”

    “皇上不在御書房。”

    “他去哪兒了?”

    “……不知?!?/br>
    “那他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