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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據(jù)說我爹是皇帝在線閱讀 - 據(jù)說我爹是皇帝 第81節(jié)

據(jù)說我爹是皇帝 第81節(jié)

    善善的目光留戀,把自己的寶貝玩具們一樣一樣看過,心里舍不得極了。

    但是想到家里被砸了的鋪子,想到娘親,她還是狠狠下心,腦袋上的小揪揪高高昂起。

    以前是娘親幫她,現(xiàn)在娘親有了麻煩,該輪到她幫娘親了!

    她……她也要和孫悟空一樣,也要做頂天立地的善善!

    第67章

    善善的生意一開張便得了不少人光顧。

    她的箱子里全是寶貝, 尤其是珍寶齋里的那些西洋事物,惹來不少小朋友的問詢。她的箱子里東西全,凡是珍寶齋賣過的, 不分稀少罕見,全都有一份。

    那只發(fā)條小狗問的人最多,她從前帶到學(xué)堂里玩過,那時便有許多人眼饞,后來到珍寶齋一問, 才知連珍寶齋也沒有幾只, 有價無市。青松學(xué)堂里的學(xué)生們不差銀子, 各個掏出了小錢袋, 爭相舉手出價。

    有的忘帶銀子, 便問:“溫善,我能給你寫欠條,明天再給你嗎?”

    善善大方應(yīng)下,石頭坐在一旁,在一張白紙上端端正正替她寫下——喬明軒買發(fā)條小狗,欠銀……兩。

    不一會兒,她就抱了一傫錢袋, 與一兜的欠條。

    文嘉和今日來得晚, 進(jìn)門時,箱子已經(jīng)空了大半。聽其他人說了前因后果, 她大吃一驚,連忙把善善拉到一邊。

    “善善,你怎么將你的玩具全賣了?”她探頭往箱子里看, 珍寶齋的東西已經(jīng)被瓜分完,剩下的倒無人問津。但她知道, 無論是孫悟空還是草編玩具,這些全都是善善的寶貝?!斑€是那只小狗,你先前不是很喜歡的嗎?”

    那只小狗有了新主人,如今被一群小朋友促在中央,搖頭晃腦地在地上走,小朋友們不是發(fā)出一聲歡呼。

    但善善只看了一眼,很快移開了目光。

    她板著軟嘟嘟的小臉,從玩具的誘惑里抽身,自覺自己肩上的重責(zé)與懷里的銀子一樣沉甸甸的重,一本正經(jīng)地說:“嘉和,我要掙銀子?!?/br>
    文嘉和不解:“善善,你缺銀子找我借不就好了?不至于將你的寶貝賣掉的?!?/br>
    “其實也沒什么?!鄙粕朴悬c不好意思地說:“那些玩具我玩了好久,已經(jīng)玩膩了?!?/br>
    “……”

    她還想說點什么,但很快上課的鐘聲敲響,柳夫子帶著竹條走進(jìn)來,眾人紛紛回到位置前做好,善善的生意也只能暫且歇業(yè)。

    但她賣玩具的消息眨眼便傳遍了整個學(xué)堂,連太子也聽說,他身上從來不帶銀錢,便問祁昀借了錢,從繁重的課業(yè)里抽身,二人一道來尋她。

    “善善,聽說你缺銀子?”太子將銀錢放下,大方道:“這些你先用著,若是不夠,孤命人回宮去取?!?/br>
    善善搖頭拒絕:“不行的,我娘說了,不能白要別人的東西?!?/br>
    “那……”

    善善將自己的箱子打開:“太子哥哥,大表哥,你們要買東西嗎?”

    太子與祁昀對視一眼。

    二人早就過了玩玩具看孫悟空的年紀(jì),在箱子里挑挑揀揀一番,最后只拿了幾個不值錢的草編玩具。

    太子再將錢袋放下:“這些夠嗎?”

    “夠啦夠啦!”

    “善善,你怎么會缺銀子?”太子納悶。據(jù)他了解,meimei手頭向來寬裕,溫娘子那間脂粉鋪子生意大好,萬萬也不可能缺銀子花的。

    善善嘆氣:“太子哥哥,你不知道呢,我家鋪子被人砸了。”

    太子頓了頓。

    他還真知道。

    昨日宣平侯前腳被人抬出宮,他便知道了此事的前因后果,父皇既已出手懲治,此事后續(xù)也能安排的妥當(dāng),只是……他看了一眼meimei,小姑娘圓圓小臉上的憂郁不是作假,連箱子都已經(jīng)空了大半,顯然是真心實意地為自己家中境況煩憂。

    太子的擔(dān)憂盡褪,繼而笑問道:“你賣了多少銀子?”

    善善便將掙得的銀子、欠條全都給他看。

    她賣東西也是囫圇就賣。她哪知道那些東西是何價錢,便是有人遞銀子就賣,同窗的小朋友亦是如此。一個掏空了箱子,一個掏空了錢袋,青松學(xué)堂的學(xué)生雖個個出身顯貴,可到底年紀(jì)小,手頭里的銀子也不多。

    祁昀粗略數(shù)了一通,頓時無言。一箱的寶貝,換來的銀子還買不來珍寶齋里一只狗呢。

    他低聲與太子說,太子忍俊不禁,面上不顯,只將meimei夸了一通。

    善善渾然不覺,驕傲地昂起腦袋,頭上地小揪揪就像是齊天大圣紫金冠上的鳳翎一樣威武神氣。

    下午,放課后,她帶著滿兜的銀子歸家。

    今日石頭也不去文將軍那學(xué)武了,二人從鬧市中經(jīng)過,滿街的食物香氣穿過車簾鉆了進(jìn)來,善善深深吸了一口氣,聞著小餛飩、烤地瓜、糖葫蘆與自己擦肩而過,聞著聞著,她整個人都趴到了車窗邊。

    石頭從懷里摸出銅板:“我給你買。”

    “不了,石頭哥哥。”善善搖頭,她摸了摸自己的空箱子,一臉沉重地說:“我們家鋪子都被人砸了,萬一以后掙不到錢,我們倆就要去當(dāng)小乞丐了。還是省著點花吧?!?/br>
    石頭想了想:“沒事,我可以掙銀子。”

    善善就更憂傷了:“可你也掙不了多少呀。”

    她記得,以前石頭給糧行扛米袋,一整日下來,掙來的銀子連他自己的肚子都填不飽。還要她去救濟(jì)呢!

    石頭抿起唇,便不說話了。

    善善便又湊到車窗邊,深深吸了一大口氣,聞著車窗外的味道,咕咚咕咚地咽口水。

    她回到家,揣著一兜銀子想去找娘親,溫宜青還在處理鋪子的善后事宜,她跑遍了整個家也沒找到娘親,便放下書袋去隔壁找人。

    善善昨天就想找皇上叔叔了。

    她想找皇上叔叔告狀,讓皇上叔叔將欺負(fù)她娘親的人抓起來,可是昨日皇帝不在,她吃了個閉門羹。幸好今日見到了人。

    她憋了一肚子的話想說,可見到皇帝后,嘴巴里的話又咽回到了肚子里。

    善善驚訝地看著他:“皇上叔叔,你怎么受傷了?”

    皇帝額前青了一塊,過了一日,這傷不但沒好,淤青變成青紫色,看起來更加可怖。善善試探地伸出小手,想要碰又不敢碰。

    “無礙?!边呏R道:“一點小傷。”

    善善最怕疼了,平時被柳夫子打一下手心,就要疼得哇哇大哭?;噬系念~頭可比她被打過的手掌心看起來可怖多了,她只瞧了一眼,仿佛被打的人是自己一般,倒吸一口涼氣。

    她緊張地說:“那您上過藥了嗎?大夫看過了嗎?有說什么時候好嗎?”

    “沒……”邊諶頓了頓。

    他本想說沒關(guān)系,可看了小姑娘一眼,很快改口道:“挺疼的?!?/br>
    這一下可把善善心疼壞了。

    她告狀也顧不上了,急急忙忙地跑回家,把自己涂手掌心的藥膏拿了過來,小心翼翼地敷在皇帝的額頭,涂了厚厚的一層,還給他呼了呼。

    輕柔的暖風(fēng)帶著甜甜的奶香拂過面龐,看著小姑娘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邊諶心底一片柔軟,他把小女兒抱進(jìn)懷里:“你來找我,原是想說點什么?”

    善善總算想起來來意,抓著他大吐苦水。

    “皇上叔叔,你說怎么會有這么壞的人呢?”她憤怒地握緊小拳頭:“我娘都教過我,說是不可以去欺負(fù)別人,也不可以做壞人生計的事。我娘人那么好,幫過好多人呢,她開鋪子掙銀子,他們卻把我娘的鋪子砸了,他們?yōu)楹我圬?fù)我娘呢?”

    “你放心?!被实勖嗣哪X袋,“鬧事的人已經(jīng)處置了,很快就會有人要給你家送錢賠禮的?!?/br>
    “真的嗎?!”善善眼睛一亮:“那我娘的鋪子呢?”

    “也會重新開起來。”邊諶與她保證:“只會比從前更好?!?/br>
    善善眼睛亮晶晶地點了點頭。

    她本來心里還擔(dān)心的不得了,生怕自己真的會去當(dāng)小乞丐。她既不會打架也不會掙錢,肯定會連肚子也吃不飽的??杉热皇腔噬险f的,她就信了幾分,晚上睡覺前都在心里偷偷向菩薩祈禱。

    菩薩啊菩薩,你既然找不到我爹爹,那就幫幫我娘吧。

    過了幾日。

    皇帝說的話果然成真了。

    宣平侯府的人帶著好幾個箱籠上門來賠禮道歉,善善被丫鬟抱著,躲在后頭,偷偷地探出腦袋看娘親與客人說話。

    那個她從前在外祖家見過的宣平侯夫人,狼狽地給她娘親躬身道歉。

    但善善沒顧的上那邊。

    她偷偷瞟到了一眼。

    箱籠打開,里面全是白花花的銀子!

    善善!又有錢啦!

    第68章

    祁文月這幾日的日子實在是不好過。

    那日, 她不過是找了幾個人去找溫宜青的麻煩,還沒得到什么好消息,便聽說那伙人都被大理寺的人抓走。她在家中惶惶半日, 好在尋的是地痞流氓,首尾抹得干干凈凈,沒有牽連到她身上

    哪知宣平侯進(jìn)了一趟宮,回來時便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那一巴掌之后,日子可謂是翻天覆地。

    宣平侯被皇上杖罰, 一夜之間失了圣寵, 更是傷重地趴在床上起都起不來, 侯府好不容易掙來的功勛榮耀, 一夜之間毀得七七八八。她的夫君恨極了她, 連一面也不肯見,更不聽她辯解的話,婆母本就處處都看她不順眼,得知事情是因她派人尋事起,直接將她關(guān)進(jìn)佛堂里罰跪。

    她跪了好幾日,膝蓋疼腫,連站直都難, 好不容易得出佛堂, 卻是被迫到溫家來賠禮道歉。

    祁文月看著那一箱箱白銀,心疼得仿佛被人狠狠剜下一塊rou。

    這銀子是從何而來?

    禍?zhǔn)率且蛩穑?nbsp;自然是由她來出!

    她連夜讓人遞信回忠勇伯府,請祁夫人送來金銀,又掏空了自己的體己, 才總算是湊出這些。把銀子送出去,比掏她的心肝還痛, 卻還要擺出笑臉,親自登門給溫宜青賠不是。

    她何曾受過這種委屈!

    祁文月坐著馬車回家,腦子里全是方才溫宜青冷淡的模樣,狠狠揪緊了手中帕子,卻牽扯到膝上淤青,頓時疼得臉色扭曲。

    她的貼身大丫鬟更是抱怨:“那溫家是商戶人家,最不缺的就是金銀,何必要與夫人計較這些。偏偏是那日不巧,讓小賀大人撞上,告狀告到了皇上那……”

    “夠了?!逼钗脑聟柭暢獾溃骸皠e提這事了。”

    丫鬟閉上嘴,怯怯不敢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