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我爹是皇帝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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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美滋滋地說:“石頭哥哥以后也要當(dāng)大將軍的。” 文嘉和又說:“不過我覺得,我爹才是最厲害的,就算是大將軍,他也是最厲害的那一個?!?/br> 善善嗯嗯點頭。 也許是剛活動過,她歇了一會兒,沒多久,肚子就咕嚕嚕叫了一聲。 近日天氣越來越熱,只差要將人都烤化,所有人的食欲也受了影響,善善也不例外。每日家中送過來的午膳,原先她都會吃得干干凈凈,如今還要剩下一半。 但娘親另外給她準(zhǔn)備了點心,叫她肚子餓的時候填肚子。 這會兒,善善摸摸自己的肚子,立刻想起了放在書袋里的那些點心。 她支棱著坐起來:“嘉和,你要不要吃點心?” 文嘉和搖頭。 “那我自己去了。” 善善與她說了一聲,趁夫子沒注意,偷偷溜出了騎射課場地。教舍里空空蕩蕩,她從書袋里拿出點心,又飛快地跑了回去。一會兒的工夫,夫子也沒有發(fā)現(xiàn)她偷偷跑出去的事情。 她與其他小朋友分享了點心,等到石頭練習(xí)完,剩下的點心也全落到了他的肚子里。 騎射課后,是柳夫子的課。 蟬鳴陣陣,白日的燥熱也漸漸消退,柳夫子念書的聲音平板無趣,像是催眠一般,半數(shù)小朋友的腦袋都已經(jīng)趴到了桌案上,善善也不例外。直到學(xué)堂里的放課鐘聲響起,她的腦袋重重磕在桌案上,才一個激靈清醒過來。 柳夫子嘆了一口氣,道了一聲放學(xué),便率先走了出去。 霎時間,方才還死氣沉沉的教室立刻熱鬧了起來,小孩兒們連忙收拾書袋,呼朋喚友一起走出去。 石頭飛快收拾好自己的,站到了她旁邊。 文嘉和也道:“善善,快點!” 他們約好了,今天要一塊兒去逛街的。 善善揉揉額前的紅印,她應(yīng)了一聲,連忙把桌案上的東西盡數(shù)放進(jìn)書袋里。她一樣一樣清點著。課本帶了,玩具帶了,錢袋也在里面,一樣也不缺。善善剛準(zhǔn)備合上書袋,就在里面看見了一個陌生的東西。 她好奇地拿了出來,發(fā)現(xiàn)是一塊玉佩,通體碧綠,質(zhì)地通透。 旁邊忽然有人慌張地喊:“我的玉佩呢?我祖母給我的玉佩,誰看到了?” 緊接著,又是一道聲音響起:“溫善,你手里拿的是什么?!” 善善嚇了一跳,教室里,所有小朋友的目光都朝這邊看了過來。 “那是我的玉佩!”丟了玉佩的小朋友跑過來,拿過善善手中的玉佩,他翻來覆去確認(rèn)一番,篤定地說:“沒錯,就是我的。” 祁晴問:“溫善,喬明軒的玉佩為什么會在你這兒?” 善善愣住。 她坐在位置上,呆呆地與所有人的目光對上,茫然地說:“我不知道呀……” 祁晴又說:“不會是你偷了喬明軒的玉佩吧?” 文嘉和立刻道:“祁晴,你不要胡說!” 祁晴哼了一聲:“要不是她偷的,喬明軒的玉佩怎么會跑到她的書袋里?總不可能是喬明軒自己放進(jìn)去的。” 那就更不可能了。 同班的小朋友都知道喬明軒有多寶貝他的玉佩,那是他已故祖母留給他的遺物,平時連碰都不讓人碰一下。是因為騎射課換了衣裳,怕磕磕碰碰,他才特意摘下,不可能拿這個與人開玩笑。 “我看見了?!焙鋈?,一道聲音弱弱響起。眾人循聲看去,是班上一個不起眼的同學(xué)。被所有人注視著,他緊張地咕咚吞咽一下,才接著說:“騎射課的時候,溫善偷偷跑出去了。” 祁晴:“說不定她就是那會兒偷的!” 文嘉和馬上說:“她那是回去拿點心。善善不可能會做這種事情?!?/br> “這有誰知道。”祁晴大膽地說:“她是一個人跑出去的,你也沒親眼看到。夫子不久前還教過我們,說知人知面不知心呢?!?/br> 小朋友們面面相覷。 這件事情,他們也知道。他們還一起坐在樹蔭下,分享了善善拿回來的點心。 他們與溫善平時關(guān)系都好,也不想相信這件事。喬明軒的玉佩貼身不離,只有那會兒摘下,平時教室里都是人,只有那會兒才空著,玉佩還就從溫善的書袋里找到了。 小朋友們的腦袋瓜理不清這些頭緒,有人喊道:“去喊夫子!” 很快有人跑了出去。 石頭上前一步,擋在善善面前,擋住了其他人的目光。 善善腦袋嗡嗡的響,她緊緊攥著書袋的肩帶,張口想要為自己解釋,卻又不知道該怎么說。連她自己也說不清楚為什么玉佩會跑到她的書袋里。 善善慌張地看向眾人,不少人看她的目光都充滿了懷疑。 善善哪遇到過這種事呢。 她只能小聲地為自己辯解:“我沒有偷……” 娘親從小就教過她的,不能偷不能搶,不能做違背良心的事情,她一直聽娘親的話,從來不做壞事的。 善善的眼淚都急出來了:“我才不會偷東西!” 祁晴在一旁道:“我們學(xué)堂從來沒出過小偷,像你這樣的壞學(xué)生,等夫子來了,一定會把你趕出學(xué)堂的!” 趕出學(xué)堂! 轟! 像一道驚雷劈在善善的腦袋上,將她整個人都劈懵了! 第40章 善善知道, 為了能讓她上青松學(xué)堂,娘親費了許多勁。 她又是求大舅舅,又是請賀先生, 找了許多門路,才將她送進(jìn)學(xué)堂里。因為青松學(xué)堂是天底下最好的學(xué)堂,這兒的先生也是天底下最博學(xué)多是的先生。 善善自己也喜歡上學(xué)堂。雖然柳夫子用柳枝條打巴掌很疼,騎射課的鍛煉辛苦,每天還有做不完的功課, 可她喜歡學(xué)堂里的同窗, 小朋友們親切又熱情, 還都愿意與她玩。她每天起床上課都十分勤快, 已經(jīng)不是從前的小懶蛋了。 善善一點也不想被趕出學(xué)堂, 她不想讓娘親失望,也不想讓其他小朋友們討厭她。 只要一想到這個,她的眼淚就嘩嘩流下來,怎么也止不住。 等柳夫子匆匆趕過來時,教室里亂哄哄地鬧成一團(tuán)。小朋友們分成了三派,一派站在善善那邊,另一派站在喬明軒的身后, 還有一小半左右看看, 不知該往哪邊站。兩個事主都已經(jīng)哭過一回,眼眶通紅, 圓圓的臉蛋上掛著還未干涸的淚痕。 一見柳夫子來,祁晴便立刻道:“夫子,溫善她偷了喬明軒的東西!” “我沒有?!庇腥讼嘈抛约?, 善善膽子也大了很多,她握緊拳頭, 大聲地反駁她:“我沒有偷東西!” “東西就是從你的書袋里找出來的,怎么不是你偷的?”祁晴轉(zhuǎn)過頭對夫子說:“夫子,你一定要查清楚這件事情,還喬明軒一個公道。我們學(xué)堂還從來沒有出過小偷呢,要是她把我們的寶貝都偷走了怎么辦?” 善善著急:“你、你不要亂說,我才不是小偷……” 柳夫子的目光嚴(yán)厲地看過來:“怎么回事?” 小朋友們圍在旁邊,你一言我一句,七嘴八舌地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喬明軒的寶貝玉佩丟了,卻在溫善的書袋里發(fā)現(xiàn),騎射課的時候,又只有溫善一個人偷偷溜了出去。無論怎么看,事情都像是善善做的。 幾歲大的孩童們聚在一起,比一群鴨子還吵鬧,柳夫子揚(yáng)聲道:“都別說了?!?/br> 喊了幾聲,小孩們才紛紛閉上嘴巴,仰著腦袋眼巴巴地看著柳夫子。 “溫善,喬明軒,你們跟我到學(xué)監(jiān)那去?!绷蜃诱f:“放學(xué)了,其他人都回家去。” “夫子,溫善是小偷嗎?”有人問。 柳夫子擺手趕人:“去去去,都回家去?!?/br> 話雖如此,當(dāng)善善走出門時,身后還跟了一群的小尾巴?;丶夷睦镉羞@件事情重要呢? 一群小蘿卜頭排著長,浩浩蕩蕩穿過學(xué)堂,很快便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力。此時恰好放課時分,許多學(xué)生正準(zhǔn)備離開學(xué)堂,正好撞上了這一幕,有人打聽一句,小孩兒沒有設(shè)防,一口氣便將此時說了。 眨眼間,學(xué)堂里出了個小偷的事情便傳到了所有人的耳朵里。 等善善跟著柳夫子到學(xué)監(jiān)那,她剛擠進(jìn)去,便聽一陣腳步聲急匆匆地趕過來,回頭去看,賀蘭舟,太子,祁昀,魯達(dá)等人全來了! “善善!” 太子比所有人都快,他急切地上前一步,擋住了好友與先生的關(guān)切目光。小姑娘已經(jīng)哭過一回,此時眼眶紅通通的,軟軟的臉頰濕漉漉的,整個人像是被眼淚泡過一回,看起來可憐極了。 他本已經(jīng)準(zhǔn)備回宮,卻在出學(xué)堂時聽人提到善善的名字,來的路上也已經(jīng)聽說了來龍去脈。他自然相信善善不可能會做此事,此時看到小姑娘這幅模樣,更是心疼的不得了。 “太子殿下?!鄙粕莆宋亲?,眼淚又快要掉下來。她已經(jīng)聽了一路議論,心里的委屈多得快要溢出來,此時哽咽著說:“我沒偷東西,我娘教過我的,我不會做小偷的,我,我沒拿喬明軒的玉佩?!?/br> 太子點頭:“孤信你?!?/br> 他的meimei,怎么能讓別人欺負(fù)。 他看向?qū)W監(jiān):“此事可查清楚了?” 學(xué)監(jiān)滿頭大汗。 不說玉佩價值不菲,青松學(xué)堂里的學(xué)生個個出身不凡,兩邊他一個也得罪不得。喬明軒是國公府嫡子,身份尊貴,另一個溫善雖只是普通商戶出身,如今卻連太子都站在她這一邊替她撐腰。 學(xué)監(jiān)斟酌再三,謹(jǐn)慎開口:“這玉佩當(dāng)真是在溫善書袋里找到,她又的確趁人不注意回到過教舍,是有極大可能……” 學(xué)監(jiān)的話還沒說話,就被文嘉和飛快打斷:“善善絕對不可能做這種事,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她?!?/br> “誰會陷害她?”祁晴立刻說:“她敢做,還不敢承認(rèn)嗎?” 喬明軒也是個稚童,此時緊緊抓著自己失而復(fù)得的玉佩,問:“溫善為什么要偷我的玉佩?” 善善小聲辯駁:“我沒偷?!?/br> 祁晴:“也許她就愛偷東西呢!以前我們丟的東西,說不定也是她丟了。” 在場的小朋友們互相看一眼。他們經(jīng)常丟三落四,丟過的東西不知幾何,以前丟了就丟了,如今被祁晴一提,一股腦想起來好多來。 “我也丟過東西,我爹給我買的玩具,沒玩多久就不見了!” “還有我,上回我好不容易寫好的功課,和書袋一起丟了,還被夫子罰了呢!” “我也丟過一支發(fā)簪!” “……” 善善小聲地反駁,卻壓根沒有人注意到她的辯解,她急得眼淚大顆大顆地往下掉,卻什么也做不了。明明她什么也沒有做過,可其他人的話卻像是鋒利的刀子扎在她的心上,讓她心口難受的不得了,幾乎要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