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jù)說我爹是皇帝 第4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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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善重重點頭:“是??!” “他有什么好的?”溫宜青心中五味雜陳,“他這人又不會說好聽話,又無趣,連太子都比你大那么多,你連面也沒見過幾回,你喜歡他做什么?” 善善聽得一愣一愣的。 “……可我又不是找后爹爹。”善善小心翼翼地說:“太子哥哥多大,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溫宜青:“……” 她的手一松,小姑娘便哧溜從她的懷里滑了下去。善善落到地上,腳踩在堅實的地面,茫然地抬頭看去,就見娘親又轉(zhuǎn)過身,重新翻開了面前的賬本。 她困惑地撓了撓腦袋。 “善善。” “什么?” “你去外頭看看,石頭回來了沒有。” “石頭哥哥去了嘉和家,要晚上才回來呢?!?/br> 溫宜青語氣淡淡的:“那你就去廚房說一聲,晚上多做兩道菜,挑你喜歡的?!?/br> 家里的下人那么多,輪不到她來說,但善善不疑有它,樂顛顛地跑了出去。 …… 雖然不明白娘親為什么不喜歡提皇上,但善善是娘親的乖乖善善,知道娘親不喜歡,之后就一句也不提了。 她在心里記著皇上幫過她的好,比起這個,她的小腦袋瓜里還記著另一件更重要的事。 這日。 下午放課后,善善坐上家里來接人的馬車,她從小窗里露出腦袋,揮手與其他小朋友告別。馬車沒有往家中的方向開,而是繞了一圈,去往京城里最繁華的鬧市。 馬車在一間食樓門前停穩(wěn),善善迫不及待地下了馬車。 “車夫叔叔,你等我一會兒。” 車夫點頭應下。 這是京城里最出名的食樓,味道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好,聽說大廚還是宮中出來的御廚,賓客絡繹不絕,還未到飯點,大堂就已經(jīng)坐滿了人。善善一進去,便有伙計熱心地上前來招待。 伙計帶著笑臉,沒有因為顧客年紀小而輕視她:“這位小姐,今日想要吃點什么?” “我不是來吃飯的?!鄙粕蒲鲱^問:“我聽說你們這兒能訂生辰宴,是嗎?” 伙計道:“是有。” 善善從自己的小金魚錢袋里掏出一錠銀子:“那我要定個五月十三的?!?/br> “這……”伙計為難:“這不太行?!?/br> 善善愣了一下:“你剛才不是說能訂的嗎?” “訂是能訂,只是五月十三這個日子早就被人訂走?!被镉嫷溃骸靶〗阌兴恢覀兪硺堑纳夂?,預約早就已經(jīng)排到了七月。您若是定七月十三,那倒還來得及?!?/br> 七月十三?那怎么來得及! 這些日子,娘親看起來不太高興,每次她心里頭難過時,只要吃好吃的東西就能高興起來。五月十三是娘親的生辰,善善在學堂里找了好多人打聽,才從小朋友們的口中打聽出這間食樓。她想要給娘親安排一個驚喜,讓娘親高興一下,一放學就直奔這兒來了。 京城里最出名的食樓,價錢當然不同一般,善善一時沒有那么多銀子,也不好向娘親要,還是問其它同窗借的,每個人都寫了一張借條過去。她還是頭一回找人借錢呢! 善善眼巴巴地看著他:“我家人很少的,不用做很多菜,就分幾個,不,一個,只要一個廚子,這也不行嗎?” “這位小姐,就別為難小的了?!被镉嬚f:“我們食樓只擔心人手不夠用,從來不嫌人多的。五月十三,那是給高府擺筵席,萬萬不可能分出來的?!?/br> 善善又求了幾回,可伙計還是沒松口,只能應了。 她垂頭喪氣地走出去,跨出門檻,看到門口有塊小石子,順腳便踢了一下。 小石頭骨碌碌滾出去,善善的目光下意識追過去,就見那塊小石頭撞到了一個大人的身上,她嚇了一跳,連忙說:“對不起!” “無礙?!?/br> 聲音低沉,十分耳熟。 善善抬頭看去,看到了一個身姿挺拔,劍眉星目,俊美無儔的男人。 她眼睛一亮,高興地喊道:“皇……唔!” 一句稱呼還沒喊出口,就被男人耳疾手快地捂住嘴巴。善善眨了眨眼,圓溜溜的眼睛不解地看著他:“唔?” 邊諶無奈:“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我的身份?!?/br> 噢!善善懂了! 她以前聽云城的說書人講過,說做皇帝的最喜歡隱藏身份,微服私訪,這就是微服私訪吧! 她用力點頭,捂住嘴巴的大手才松開,善善小聲地問:“好心叔叔,您怎么在這兒,是有什么大案子要辦嗎?” 邊諶看向她身后,反問道:“你沒有回家,怎么來了這兒?” “我聽說這兒是京城最好吃的食樓,是想來給我娘定生辰宴的?!?/br> 說起這個,善善就有些失落:“可是這兒的伙計說,我來晚了,現(xiàn)在只能訂到七月。唉,要是我早點想到就好了?!?/br> “你娘的生辰?” “是啊?!?/br> “五月十三?” 善善點了點頭,又疑惑:“叔叔,你怎么知道?” 邊諶仍舊沒答,只眼中露出淺淡笑意,他伸手摸了一把小孩兒的腦袋,道:“我?guī)湍恪!?/br> “叔叔?” 他側(cè)頭與身邊人吩咐一句。善善好奇地看過去,那人長得高壯魁梧,卻有一張讓人難以記住的普通相貌,他匆匆忙忙走進去,善善的視線也追了過去。 沒多久,那人又重新出來了。 他的手里捏著一張字條,交到了善善的手里。 字條是一份契書,定于五月十三,食味樓上溫宅做宴,上面寫了溫宅的地址,還有定金全款數(shù)額,底下還有小字寫了“已結(jié)清”的字樣。 善善從頭到尾看完,嘴巴張得圓圓的。 “這……這……”她驚喜地說:“我可以給我娘辦生辰宴了?” “嗯?!?/br> 善善連忙低頭找自己的錢袋,小金魚裝得鼓鼓囊囊,她舉高了遞過去:“叔叔,給你!” 邊諶認出來,沒接,“給我做什么?” “您已經(jīng)幫我很多啦,還幫我拿到了這個,我不能要您的銀子?!?/br> “這也不算什么?!?/br> “可我娘說了,滴水之恩要涌泉相報,您幫過我那么多,加起來有江河大海那么多,我都還沒有好好感謝過您?!鄙粕乒虉?zhí)地舉高錢袋:“之前的那么多,我都還沒回報您,要是您什么都不要,那我就更不好意思收了?!?/br> 邊諶莞爾。 但他如何能拿走一個小孩兒的零嘴錢。 他思索片刻,便問:“先前你給我的謝禮,今日身上可還帶著?” “謝禮?” 善善總算想起來,她低頭打開書袋,里面果然有石頭給她做的玩具。草編的,木雕的,竹藝的,咣咣當當裝了不少。 邊諶從中挑走一個木頭雕的小狗,“這個就當謝禮?!?/br> “只要這個嗎?”善善遲疑。 雖然她將石頭給她做的玩具看作寶貝,可是她也知道,這些東西不值錢的,與食味樓的筵席更無法比。 “這個就足夠了?!?/br> 聽他這樣說,善善這才放下心, 她把那張憑據(jù)認認真真裝進書袋里,在最里面的內(nèi)袋里裝好,再抬起頭,皇帝仍站在她的面前未動。 二人的目光對上,邊諶問:“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鄙粕浦赶虿贿h處的馬車:“我家的馬車就在那,叔叔,你忙你的事情去吧?!?/br> 邊諶想了想,“那便捎我一程吧。” 善善歪了歪頭。 二人坐上馬車,車夫一揚馬鞭,馬車便緩緩行駛起來。 他也沒有說自己的目的地是何方,善善趴在車窗,眼看著又回到了熟悉的回家路上,每到岔路口,她就回頭問:“叔叔,要往另一邊走嗎?” 邊諶便應她:“不必?!?/br> 馬車駛過繁華的鬧市街巷,很快便進去了寧靜的居民區(qū),馬車從一座座宅邸門前路過,眼見著快要到家了,善善才聽他說:“就這兒?!?/br> 車夫一拉韁繩,馬匹嘶鳴一聲,便停了下來。 “這兒?”善善探頭往在看,正正好好是一座宅院的大門口,便是她的新鄰居的家! 她見皇帝走下馬車,很快想通關(guān)鍵,激動地探出身子:“叔叔,是你搬到了我家隔壁嗎?!” “是我。”邊諶伸手替小姑娘扶正腦袋上的珠花,道:“但此事不能告訴別人。” “我娘也不能說嗎?” “不能?!?/br> “是我們兩個的秘密嗎?” “是?!?/br> 善善鄭重點頭,把秘密咕咚咽進了了肚子里。 小姑娘的一本正經(jīng)實在可愛,他莞爾,又道:“但你有空時,可以過來找我玩。若有什么難處,也可以盡管來找我?!?/br> 善善眼睛亮晶晶的,剛要點下頭,忽然又想起了什么。 她的目光忽然變得警惕,還往后退了一步,半邊身子退回馬車里,用車簾遮擋起自己,只露出一顆小腦袋。 她謹慎地說:“……我很忙的,我要上學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