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帶崽的毛絨絨后 第24節(jié)
向錢看齊! 要是能搞掂前夫上綜藝,他不用欠一身債,還能賺一大筆。 沒有欠債、大把錢花的生活,多么美好的愿景! 呈大字型躺在床上,他感覺自己睡著都會偷笑出聲。 隔壁,浴室里響起嘩啦嘩啦的水聲。 冰冷的水流從花灑里澆下,淋不透灼熱的氣息。 濕潤的手臂撐在墻臂上,男人任由水流從頭頂澆灌而下,呼出的氣息帶著熱氣。 顧訓(xùn)庭闔上雙眼,額頭抵在手臂上。 腦海中滿是少年又純又欲的視線,指節(jié)微微蜷起。 水流沿著冷硬的臉部線條游走,他伸出舌頭舔了舔粘濕的拇指,而后…… 大半個小時后。 從浴室里出來,大掌拿著條白毛巾懶洋洋地擦拭頭發(fā)。 帶著一身寒氣剛走出浴室,他的耳朵一動,細長的雙眼微瞇,盯著房門被扭動的門把手。 房門被推開,少年腳步虛浮地開門進入,然后乖巧地把房門給關(guān)好。 顧訓(xùn)庭揚了揚眉,“林肖途?” 林肖途緊閉雙眼,蹙著眉頭,伸出手臂往前探,循著味道摸索到前夫跟前。 赤腳踩在前夫濕漉漉的腳背上,白皙的手臂不客氣地環(huán)住肌rou精壯的腰身,他的臉頰貼在劇烈起伏的胸膛上,滿足地拱了拱。 粉粉的兔耳朵還調(diào)皮地掃過前夫的脖頸,耷拉在前夫的肩膀上。 顧訓(xùn)庭僵硬地站在原地,手上的毛巾掉落在地。 他伸手捏住少年的下巴,抬起對方的臉頰。 少年眼瞼闔上,均勻的吸呼很是平穩(wěn)。 這家伙,夢游跑過來了? 懸在空中的雙手緩緩落下,搭在少年瘦弱的肩膀上,嘗試著往外輕輕推開。 少年不滿地蹙眉,把人抱得更緊,軟聲抗議,“不要?!?/br> 顧訓(xùn)庭用舌頭頂了頂后槽牙,主動送上門的軟兔子,吃不吃? 此刻的少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要真發(fā)生點什么,明天醒過來,少年怕是會跟他沒完。 他嗤笑出聲,認命地將少年抱起放到床上。 起身想在去套身衣服,少年環(huán)住自己的手臂卻不肯松開。 林肖途夢囈般,用軟軟糯糯的聲音哀求道,“顧訓(xùn)庭……救命……” 顧訓(xùn)庭的動作一頓,少年這是被巨蟒嚇出心理陰影了? 還以為少年過段時間就會緩過來,但情況比想象中的要麻煩。 是因為悶在家里太長時間了嗎? 垂眸俯看少年,他暗道少年可能需要出門散散心,對方的情況不適合一個人長時間悶在家里。 被圈在腰間的手臂突然用力,他配合地被拉著爬上床。 少年乖巧地往他懷里鉆,毛絨絨的腦袋往他懷里蹭了蹭。 顧訓(xùn)庭輕樓少年,拍撫對方的后背,希望少年今晚睡覺能老實點,讓他能睡個安穩(wěn)覺。 然而不過片刻,少年不知夢到什么,突然屈膝,雙腳亂動起來。 顧訓(xùn)庭渾身一僵,“唔……” 他氣惱地將少年的腳給壓住,鼻端縈繞的清香在消磨著本就薄弱的意志力。 垂眸盯著少年微啟的唇,他干渴地舔了舔唇,喉結(jié)隨著吞咽的動作起伏。 呼吸變得急促,他緩緩低頭。 兩人的唇距離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少年突然側(cè)臉,露出一截雪白的脖子。 顧訓(xùn)庭溫?zé)岬拇铰湓谏倌甑牟鳖i上,擔心留下印記,吻得極輕。 深深地吸了口清香,溫柔舔舐著,小心翼翼地啃咬起來。 睡夢中的少年輕哼出聲,顧訓(xùn)庭的動作一頓,以為少年要醒過來。 等了片刻,少年卻是不安分地粘了上來。 顧訓(xùn)庭抽了口涼氣,把少年摟緊。 就,很要命! 次日。 林肖途在自己的房間被鬧鐘喚配,迷迷糊糊地坐起來,揉揉眼睛。 一看時間,清晨五點多。 他連忙跑去浴室洗漱,要趕上前夫晨練的時間逮人。 正在刷牙的他含著滿嘴泡泡,甩甩感覺發(fā)酸的手腕,目光落在鏡子中映出自己的身影。 “這是什么?” 伸手扯開衣領(lǐng),他看到有幾個不太明顯的紅印。 把衣服往上掀起,身上細碎分布著小紅點,特別是腰窩處特別明顯。 用手抓了抓還有些疼,他驚訝地瞪大雙眼。 三兩下洗漱好,他隨意套了身運動服出門。走到樓梯口,正巧注意到在一樓忙碌的趙叔。 他蹦下樓尋上趙叔,不自覺地抓了抓脖子,好奇問道,“趙叔,這個季節(jié)會有蚊子嗎?” “林先生,今天這么早。”趙叔說道,“家里有蚊子嗎?” 不可能吧,平常的消殺工作很全面,而且點上驅(qū)蚊的香熏,一直都不見有蚊蟲。 林肖途撓撓脖子,“難道是床不干凈?” 趙叔察覺林肖途的動作,注意到對方脖頸間隱約的紅印,震驚地后退一步。 他捂住合不攏的嘴巴,一臉八卦地打量這位前太太,好一會兒才詢問道,“林先生,您是哪里被‘蚊子’咬了?” “趙叔,會不會是床上有蟲子?” 林肖途揪住自己的衣擺就要往上扯,卻被一只大手給攔住。 顧訓(xùn)庭從少年身后探出手,拉住少年的衣擺往下一扯,“趙叔,給他房間換床鋪,派人仔細清潔一遍?!?/br> 趙叔盯著某只大“蚊子”,把掉落的下巴托起,驚喜地答應(yīng)著去安排。 林肖途小跑著追上前夫一起出門。 顧訓(xùn)庭瞥了少年一眼,深邃的眼眸掃過少年的脖頸,舔了舔唇。 林肖途走在前夫身旁,沒有注意到對方眼神的異樣。 前夫今天穿的是一件無袖的黑色運動服,露出的手臂精壯結(jié)實。 他回頭捏捏自己手臂上軟綿綿的rourou,盯著前夫手臂的雙眼冒著綠光,羨慕嫉妒恨到想和對方來個靈魂互穿! 顧訓(xùn)庭被少年盯得有些吃不消,拉起連衫兜帽往頭上一套,邁步跑起來。 林肖途連忙追上去。 跑了一段時間,他看著眼前的人影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 他慢慢停下腳步,直到愣怔在當場。 “喂!顧訓(xùn)庭!” 海浪聲不時傳來,咸咸的海風(fēng)撞在林肖途的身上打了個轉(zhuǎn),而后離去。 天灰蒙蒙一片,還沒有亮。 他環(huán)顧四周,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不會吧!” 前夫為甩掉他,居然把他一個人丟在陌生的環(huán)境里! 顧訓(xùn)庭停下歇息,突然想起自己好像忘記了什么。 手揣在兜里摸到煙,他動作一頓,邁步往回跑。 那只軟兔子看起來對這個世界很不熟悉,一個人在外面不會出什么事吧? 奔跑的速度越來越快,原路跑了很長一段路,可是卻不見少年的身影。 視線不停搜尋著,那只傻兔子不會被拐跑了吧? 他開始往四周尋找,額間滲出細汗。 如果有獸化人出現(xiàn),不可能沒有任何動靜,以此可以判斷少年應(yīng)該沒有生命危險。 少年不會是被其他男人忽悠走了吧? 以那只傻兔子缺心眼的個性,說不準還真有可能! 心里堵得難受,他張了張唇,邊跑邊尋人,大聲喊道:“林肖途——” 回應(yīng)他的只有嘩啦啦的海浪聲。 海天一線之處冒出幾縷暖陽,劃破灰蒙的天空,開始蔓延熱意。 嘩啦嘩啦—— 海灘邊,林肖途聽到聲音,把紅色的大桶放下,舉起滿是泥巴的爪子向聲沿處揮揮。 “顧訓(xùn)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