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災星和她的三好魔尊 第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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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蛇抽抽著點頭:“對啊,想當年,我出門散步,走著走著,不小心就走丟了,幾十?年沒?找著家?!?/br> 那你這散步時?間可?真夠長的。 昭瀾手往外一推:“你媽叫什么名字?” “呃,我想想,好像叫離止菁?” “……” 得,老?熟蛇了。 前腳幫虞師姐找了個媽,后腳幫黑蛇也找了個媽。 她,昭瀾,尋媽專業(yè)戶。 · 牙斐的事情告一段落,昭瀾跟褚三好默契地走向一個小角落。 他們還有事情要解決。 豬大壯對魔尊很是好奇,扭扭屁股,想跟過去聽他們說什么,虞心音和?茯苓一人一只手,揪住他的招風耳,拖到一邊。 “少打擾別人談戀愛?!?/br> “那我想聽怎么辦?” “跟我們一樣,偷聽?!?/br> “……” 角落里氣?氛尷尬,昭瀾努力找著話題。 “今天天氣?真好啊?!薄班??!?/br> “我們剛剛配合還挺默契?!薄八闶??!?/br> “以前在白骨州見過面,真是太巧了?!薄暗拇_?!?/br> 不要在這種時?候言簡意賅,把你的來意說清楚啊,褚三好! 算了,他不開口,她先來。 昭瀾搓搓手道?:“來妖界好幾天,魔域的事務應該已經(jīng)堆積如?山,林叔他一個老?人家,都要退休了還這樣加班,多不容易,您是不是該,呃……是時?候回去了?” 眼見褚玉眼神越來越冷,昭瀾越說越?jīng)]?底氣?。 褚玉移開視線,看向蜻蛉山下?。 “可?以,等?事情辦完,你和?我一起。” 這是鐵了心要帶自己?回魔域啊。 想起師姐方?才告訴她,要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好好說,昭瀾露出與外表不符的深沉表情,嘆了口氣?。 “尊上,有時?候適當?shù)胤攀忠彩羌檬??!?/br> “你當我和?牙斐一樣?” “和?他無關,”昭瀾連連擺手,心道?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褚三好聯(lián)想能力這么好,“您覺悟比牙斐高多了,起碼得是鳴蟬寺住持那水平的?!?/br> “不見得,我可?能比牙斐更執(zhí)著。” 說著,褚玉按住昭瀾的手腕,從她袖中取出那朵梅花。是離開魔域那天,昭瀾順手在花瓶里揪的。 那日他原本想著若她走了,便不追了,看到這個,突然又改變了主意。 褚玉漫不經(jīng)心地捏了捏白色花瓣。 “你走就走,扯我的花做什么?” 昭瀾不知為何,有些緊張。 那天臨走前路過花瓶,看見這枝花,就很想將它帶走。 “我,我就是,那個什么,鬼迷心竅,對,鬼迷心竅,”昭瀾手心起汗,開始胡編,“我一見著那花吧,覺得跟您有點像,我就想著,以后說不準見不到了,摘一朵留個紀念?!?/br> “因為像我,所以將花摘了,留在身邊?” “算,算是?” 褚玉微微俯下?身,和?她對視。 “所以你也喜歡我嗎?” 昭瀾愣了一下?,“呃”了半天。 什么,你也? 問“你是不是喜歡我”就很奇怪了,為什么還要加個“也”字? 昭瀾腦子里一片空白,在身上摸索半天,嗓子發(fā)干,手足無措。 褚玉沒?動,就這么靜靜看著。 慌亂中,妖丹落到地上,昭瀾趕忙撿起來,退后兩步。 她自言自語道?:“是濯rou的效果不小心影響到我了吧?對,肯定是這樣?!?/br> 昭瀾順著褚玉身體的輪廓,比劃兩下?,回頭大聲道?: “師姐,你有沒?有看到,這里站了一個生物,他長得很像魔尊褚玉?” “我看見了。”一直躲在巖石后偷聽的虞心音表示肯定。 她身邊的豬大壯:“我也看見了?!?/br> 茯苓抱著小孩也道?:“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了?!?/br> 小孩:“哇哇!”他也看見了。 昭瀾望著那個肖似褚玉的人形,驚嘆地搖搖頭。 “那肯定是我們五個都出現(xiàn)幻覺了。” 偷聽的三人險些倒地。 這么直球的表白也能閃? “有沒?有一種可?能,魔尊確實站在那里?!必i大壯搔搔耳朵。 “他確實是追著你來的?!边@是吃瓜的茯苓。 “而且他確實對你表白了?!庇菪囊糁亓考壜溴N。 小孩:“哇哇。” “不可?能。”昭瀾睜大眼睛,仿佛聽到了什么天塌下?來也不可?能發(fā)生的奇聞異事,狠狠搖頭。 “他是誰?褚三好!他不可?能喜歡我,他沒?有那些世俗的欲望!肯定是搞錯了!” 沒?有那些世俗的欲望? 褚玉頓了頓,拉過她的手,扯進懷里,淡淡的梅香包裹住昭瀾的身體,她身子一僵,就覺得有什么柔軟的東西,輕輕碰了她右眼皮一下?。 褚玉拉開距離,茶眸直視著她。 “現(xiàn)在呢,我眼中有嗎?世俗的欲望?!?/br> 第57章 褚雪珂 所以真的不是幻覺。 昭瀾捂著右眼, 呆滯在原地。 褚玉剛剛干了什么?他親了她右眼一下?! 如果不是?幻覺,那按他那么怕麻煩的性子,給人表白, 只能是?, 只能是?……真的喜歡她? “都這么明顯了, 昭瀾不至于還發(fā)覺不了吧?”旁邊偷聽的茯苓莫名跟著緊張起來。 小孩哇哇叫了兩聲, 虞心音頭疼地按住耳朵,往他嘴里塞了口吃的,隨后沉沉地嘆了口氣。 “以瀾瀾的功力, 我不好說?!?/br> “這么夸張?”茯苓心道這姑娘也太遲鈍了吧, 她轉瞬又興奮起來,“哎,她捂著右眼蹲下?身,頭都埋起來了, 肯定是?在害羞!” 虞心音把頭上歪了的琴簪扶正?,心頭唉聲嘆氣。 天真, 太天真了。 她當媽(?)多年, 自然清楚師妹那極其跑偏的腦回路。 其實師妹外表可愛,性子討人喜歡, 還是?瀚元宗弟子, 不少男修曾對她心存愛慕。 當然, 大多是?在不清楚她災星身份的情況下?。 撇去一部分欺負師妹性子單純, 目的明確心懷不軌,然后被師妹一舉識破,讓他們付出代價的男修, 剩下?那些有點真心,委婉表白的……呃, 瀾瀾大部分都沒發(fā)覺。 那叫一個銅墻鐵壁,憑本事單身,虞心音這些年看得嘆為觀止。 不過,也有那么幾?個,是?昭瀾真真切切察覺到了對方喜歡之情的。 那是?一個被雪覆蓋的冬日,她們行至寒山之中,昭瀾陰差陽錯,救下?一位劍修。 昭瀾立在懸崖邊,遺世?獨立,用一根手?指,就把劍修艱苦打?斗三日都沒打?過的妖獸掀倒在地。 一場雪崩過后,劍修深覺自己多年修行,還不如一個煉氣期小姑娘,當場道心破碎。 但堅韌的劍修很快振作起來,深信學劍救不了修仙界,棄劍從文?。 且對昭瀾一指定乾坤的模樣,一見鐘情。 儼然成了昭瀾的狂熱追求分子。 昭瀾不堪其擾,挑明身份:“實不相瞞,我是?災星,近我三尺必遭厄運。” 劍修性子執(zhí)拗,不肯放棄,他字字鏗鏘道: “什么災星?我不信這些。我命由我不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