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災(zāi)星和她的三好魔尊 第39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司命、閃婚這件小事、別撩,會心動、誘撩、偽面善皮、無法言說的關(guān)係(1V3 雙胞胎 nph)、螢燭【姐弟骨科】、[三國]丁香結(jié)(兄妹骨科,劇情向,微h)、致云雀、天仙模樣好容儀(古言1v1)
通常,修仙界的朋友們,只會在睡不著的時候,看這本書催眠。 看《論道》也就罷了,畢竟他是?魔尊,大概存著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的心思?,在研究修仙界典籍。 但翻完后,他午憇了三個時辰。 簡單來說,整個下午都睡過去了。 這時候,昭瀾以為褚玉終于要開始工作?,他卻?抿了一口茶,慢悠悠從袖中掏出一本《如何讓魔尊寵愛你一輩子》。 …… 你不就魔尊本人嗎,你看這個干嘛! 昭瀾沒忍住問出了口,那位側(cè)倚桌背,姿態(tài)慵懶,白衣勝雪的大魔頭聞言,抬頭淡淡看了他一眼?。 “崇問送我的。” 那不就是?她?花靈石買的嗎??! 昭瀾想起自己頭腦發(fā)熱,買的那一百冊《魔寵》,便覺得錢包滴血,她?咬牙提醒道: “尊上沒有什么正事要做嗎?” “正事?” 褚玉放下那本粉色封皮的書,想了想,點頭道:“你說得有理?!?/br> 見大魔頭好似在認真思?考,昭瀾滿懷期待地捧了捧自己手中的一堆文書,往大魔頭那邊推了推。 昭瀾眨了眨眼?:“所以……” “所以現(xiàn)在該回?天地閣了?!瘪矣衿鹕?。 昭瀾手中的筆差點沒摔地上。 天地閣是?大魔頭休息的地方,他這是?想下班??! 昭瀾假裝不知,垂死掙扎,明知故問道。 “尊上,去天地閣做什么?” 褚玉揮了揮衣袖,示意她?也一起來。 “種花?!?/br> …… 慘遭大魔頭壓榨勞動?力,這就是?她?現(xiàn)在累得不行?的原因了。 看著那個朝天地閣而去的背影,昭瀾恨恨地磨了磨牙。 她?加班到現(xiàn)在,還要去陪大魔頭種花。 你大半夜的種什么花。 處處壓榨下屬,怪不得魔域福利這般好,若是?不好,下屬們早跑光了! 她?嘆了口氣,臨走前?朝林九祥指了指殿內(nèi)的文書,代替褚玉安排起這幾日魔域的事務(wù)來。 “影魔一事,三日后監(jiān)刑,按規(guī)矩該有妖界的人士在場,我找不著瑤露公主,林管家可知她?在哪兒?” 林九祥驚詫,尊上竟然將這些?事情都交給?這人族管,也太信任她?了。 他接過那部分文書,看了幾眼?,更驚詫了。 這字跡狂放得很,一看就不是?尊上的,尊上字跡更為雋秀些?。 可雖然字有點不拘束,細細讀下來,竟十分有條理,比尊上差不到哪里去。 大概是?尊上口述,這人族寫的吧,不然怎會把事情都安排得這么好。 林叔清了清嗓子,他不同意這門?婚事是?一回?事,但正事歸正事,魔域事務(wù)不可輕慢。 他解釋道:“公主不太喜歡這類場合,一月前?,尊上已安排過此事,他叫了玄鳴殿下來?!?/br> 玄鳴殿下?不就是?瑤露她?親哥,兼褚玉的至交好友。 妖界之主! 不過一月前?就安排了,怎么現(xiàn)在還沒到。從妖界到魔域,好像不需要花上這么長的時間。 莫不是?路上出了什么意外??可前?世沒聽說玄鳴在來魔域的途中出過什么事啊。 算了,畢竟是?妖界之主,應(yīng)該也沒什么大問題。 林九祥說完正事,便看見昭瀾揉揉酸痛的手指,跟在尊上身?后,要進天地閣,他心頭一梗,攔住昭瀾。 “你做什么,天地閣不許外?人進去。” 尊上的寢殿就在里頭,她?想干什么! 昭瀾困意十足,只想睡覺。她?磨了磨牙,舉起手中的小鏟子,恨恨道。 “尊上讓我去種花?!?/br> 林九祥:!?。?/br> 第30章 小安 天地閣, 水榭亭閣。居于回生殿與后山之間,周遭一圈都是環(huán)狀花園,風(fēng)雅得?很。 此時天地閣內(nèi), 一地殘香。 昭瀾左臂抱一盆粉花, 右臂夾一盆小竹, 走得?大?搖大?擺, 待來到?桌前,小心翼翼把花盆往中間推了推。 “尊上,還活著的就這些了吧?” 她拍了拍酸痛的腰, 朝一邊剪枝的褚玉道。 “差不多?!?/br> 褚玉側(cè)頭看了她一眼, 又繼續(xù)捻捻手中耷拉的幽蝶,用靈力救起一朵。 被雪霽波及,褚玉這些年日日精心?養(yǎng)護的花,一夜間折了半數(shù)。斷的斷, 死的死。 昭瀾與其?說是來幫大?魔頭種花,不如說是來救花。 不過大?魔頭養(yǎng)的花還真多, 足足幾百盆。 褚玉手頭那朵, 昭瀾認得?,是白?骨州佛家愛種的花, 幽蝶。在靈氣充足的地方, 一旦開了花, 千年萬年也不會凋零。 但在魔域不好養(yǎng)活, 褚玉為了這一園的花,想必費了不少功夫。 看來是真喜歡花啊。 昭瀾蹲下指著身邊的一盆道。 “尊上,這個粉的看著還能?救救?!?/br> 褚玉走過來, 抬起花頭,往其?中輸送靈力。 淺淡的粉色花苞, 像女子嬌艷的裙擺,嘭一下炸開,淡淡的鮮香襲來。 花開總歸讓人愉悅,褚玉面色驀地輕松了幾分,垂眸道: “這株叫犬美人,是千夢州來的。” 這是在和她介紹養(yǎng)的花? 昭瀾?yīng)q豫了一下,又指了指另一盆。 “那株白?的——”“叫雪山,倉州的?!?/br> “那株紅的——”“朱衣,白?骨州的?!?/br> “那株長得?很好看的黃的?!薄包S玉雪山,也是倉州?!?/br> 合著這一園子的花,全是七州來的?。?/br> “尊上特地去?修仙界移栽的?” 褚玉修枝的手一停,剪歪了一棵。他垂了垂眸,取來一貝殼白?的瓶子,舀了池水,將花插了進去?。 似有若無?道:“不,我很久沒有去?修仙界了。” 很久沒有去?,就是以前去?過的意思? 昭瀾搓了搓手,小心?試探:“尊上曾去?過?” 褚玉透過一叢花枝,垂下頭和昭瀾對視。 她身形嬌小,一張小臉藏在滿開的粉色花叢后,杏眼中滿是好奇。右眼瞳孔處,那圈隱隱的薄紅,和記憶中那個摟著她的女子,完全重合。 叫人有些移不開視線。 且心?煩意亂。 將幾株斷頭花的花瓣扯下,扔進水榭池中。 “想知道?” 花瓣隨著水面淡淡浮沉,褚玉沉聲道。 “跟我來。” 小廊,小池,斜梅枝。 池面如鏡,空照月色。 池邊是千百雪色花苞盛開的白?梅樹,月白?色靈光圍繞著雪霽的本?體,樂譜一般,緩緩流動。 褚玉伸手,折下一枝梅,遞給昭瀾。 昭瀾不知什么意思,但還是把花接了下來。 她仔細端詳手中的梅花,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怎么和那天從她心?臟里取出來的長得?這么像。 “尊上,世間的白?梅……都長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