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系統(tǒng)強制分配道侶后 第11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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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么解決了?” 接下來的幾天,秦七弦又陸續(xù)捉了幾顆噬靈草做實驗。 有一次去得稍微晚了?一點兒,噬靈草的身體已經(jīng)長到了兵乓球大小,舞動的須子有了?一指頭?寬,變成了海藻一樣的墨綠色。 到了?這個階段,噬靈草就進入了?成熟期,它不再主動吞噬靈氣,故而青木化靈也無法對其使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自己炸開,將無數(shù)的種子傳向了四面八方?。 沒有任何手段能阻止種子飛走。 落地后的種子又開始尋找獵物?,只要它身邊有任何擁有靈氣的東西,都能被?它們吞噬,成為它們的養(yǎng)分。 好在它們的第一食譜是靈植。 而通過青木化靈的方?法,總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種子,并用靈氣反向倒灌的方法將其摧毀。 秦七弦并未藏私,將方法告訴了其他人,然?而,苦星島的其他修士,無人能學(xué)青木化靈。 何釷:“噬靈草不喜歡黃階妖魔吸血妖蛭的氣味,在浮生妖界,大家?都是用涂抹吸血妖蛭的血液來驅(qū)離噬靈草?!?/br> 沒法對付,只能驅(qū)趕。要是修士被噬靈草纏上,立刻抹上吸血妖蛭的血液,可以將草須從身上剝離,否則體內(nèi)就會源源不斷被吸走。 好在吸收的速度不是很快,如果僅是一株噬靈草,要吸干一個金丹期也得花上十來天,足夠他找到吸血妖蛭了。 “直接摧毀噬靈草,我還是第一次聽說?!焙吴Q一臉感慨,“可惜我們都學(xué)不會?!?/br> “老大,你一個人,忙不忙得過來?” 秦七弦原本以為可以,然?而,沒過幾天,噬靈草出現(xiàn)的頻率就越來越高了。 原來,兩?界融合,產(chǎn)生了?一些看不見的虛空裂隙。 噬靈草會源源不斷的從裂隙里飄過來,秦七弦只有一個人,精力有限,很?快,她就顧不上遠方?,僅僅是苦星島附近,一天都得跑幾趟。 好在千翠紫藤學(xué)習(xí)能力夠強,它主動搬出了?匣中山,根須努力往外延伸,覆蓋了?整個苦星島,并延伸向了島外。 在發(fā)現(xiàn)?噬靈草種后,千翠紫藤就會壓制自己的實力,以自身做誘餌吸引噬靈草,然?后纏住對方灌注草木靈氣將其撐死,有它照看,苦星島免受了?噬靈草的侵擾。 噬靈草的問題暫時可以解決,秦七弦稍微松了?口氣。 只是下一刻,她眉頭?再次蹙起:苦星島暫時不用擔心噬靈草,可師父呢? 師父不曉得躲在哪兒閉關(guān)?,要是她周圍有了?噬靈草,那還怎么修煉,渡川界目前可找不到吸血妖蛭。 東池宴見?她面露難色,默默放下釣竿等她提問。 然?而,她什么也沒問。這些天,她什么都沒問,也沒有再求他。 東池宴:“……” 他垂眸看向?水面,心思早已不知飄向何處。 第107章 完工 暗色的石磚一塊一塊的壘成了高墻, 在苦星島周圍豎起了一面環(huán)繞全島的堅硬巨盾。 被金烏火淬煉過的磚墻不再有濃烈的煞氣,卻依舊蘊藏著森冷殺意,站在墻內(nèi)感?覺不到?, 而一旦站在墻外,僅僅是凝視墻壁, 都仿佛面對著千軍萬馬,面對著刀鋒劍尖,讓人心?生懼意,不敢直視。 佩戴了傳音硬幣的修士不受影響。 然而,現(xiàn)在擁有傳音硬幣的不到三百人,均是各領(lǐng)域工分最?高的。其中?, 公?孫厄所帶領(lǐng)的百人狩獵隊里人人均有一枚傳音硬幣,這就導(dǎo)致不少人都想加入其中?,在干活完畢后還?自行加練, 導(dǎo)致營地內(nèi)的修士瘋狂內(nèi)卷, 短時間內(nèi)不少人修為境界都接連突破。 就是有人好奇地跟旬二打聽, “硬幣上這男人到?底是誰?” 號稱百曉生的旬二也摸不著頭腦,只能回答:“不該問的別問。” 明明什么都沒說,營地里卻有小道消息私下流傳——硬幣上的男人是城主的心上人,奈何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城主求而不得, 只能躲在遠處, 偷看其背影。 為何求而不得? 那還?用說么,老大生得太過?威嚴, 尋常男人如何駕馭得住她? 所以我們得努力修煉,爭取幫老大把心上人給綁過來。 不從?敢不從, 多揍幾次就從了! 東池宴只要想知道,城內(nèi)一切事都瞞不過他的神識。秦七弦對于?傳言還?一無?所知時,東池宴就已經(jīng)聽到?了的那群修士的議論,就連公孫厄在聽到后都默默加練了,將每次揮劍次數(shù)再次提升,顯然也是存了要努力修煉,幫秦七弦搶人的心?思。 東池宴覺得這群人也不錯,瞧著比往日順眼許多,他心?情?好的時候,倒也?愿意多護幾個。 僅憑一個硬幣上的背影就能準確地猜中?真相,可見也?是有一點兒慧根的,反正他無?聊,要不,抽空指點一二? 這群人實力太低,要教的太多了,他得好好想想。 然而還未等東池宴琢磨出個名堂,就有新的傳言誕生。 “老大的心上人到底是誰?” “垂釣,腳邊是只貍貓?靈霄門有這么一號人嗎?” “難不成是錢珝,他愛養(yǎng)魚?!?/br> 聽到?這話的錢珝嚇得臉色都白了,矢口否認,“不是我,絕對不可能是我!”他拿著硬幣詛咒發(fā)誓,還?將男子身上的一些細節(jié)指出來,“他頭發(fā)比我長多了。而且我身長腿短,你們看我坐著,是不是跟他差距頗大。” 寧愿自曝其短,也?得撇清關(guān)系! 討論來討論去,眾人的懷疑對象就成了白執(zhí)鶴,還?說得有理有據(jù)。 “白執(zhí)鶴頭發(fā)有這么長!身形也?相當,當初老大進內(nèi)門,還?是白執(zhí)鶴引的路,白執(zhí)鶴可是第一天驕,若不是他自愿,帶路哪輪得到他?” “白執(zhí)鶴雖是天驕,但脾氣溫和,是我最敬佩的內(nèi)門師兄!” “靈箜真仙出現(xiàn)的那次,白執(zhí)鶴跟老大站在一起,一直有交流!” “他還去了天下書院!”留在渡川界的老大,的確只能看見其背影,畢竟,白執(zhí)鶴早已跨出渡川,走到了更遠的天地。 東池宴面沉如水。 當夜,聊得起勁的幾個修士都遭了殃,無?論是修煉還?是干活,雙臂都宛如灌了鉛,做什么都費盡力氣,其效果,就跟當初胖鶴訓(xùn)練時雙翅掛石鎖時差不多。 等幾人求到?秦七弦面前?時,秦七弦才注意到他們身上的異常,個個筋疲力盡,被折騰得很慘,其中一個路都走不動了,一見到?她就摔在地上,久久爬不起來。 她問東池宴:“他們怎么得罪你了?” 東池宴抬眸,涼涼道:“怎么,要求情?”一個求字,咬牙切齒,好似淬了毒,銜著恨。 “那倒不是?!鼻仄呦艺遄闷毯蟮溃骸耙撬麄兊米锪四悖蔷涂隙ㄊ撬麄儾粚?,你這點兒懲罰也不算什么?!?/br> 對于?一個嗜殺的妖魔,能夠止住殺性就已不錯。再者,他曾這樣訓(xùn)練過?胖鶴,沒準是覺得這幾人有點兒可塑性,想要培養(yǎng)一番呢? 總之?,只要人沒死,就是東池宴對! 哄妖魔,合該如此。 “肯定是他們不對?”東池宴呵呵一笑,隨意拋接手中?硬幣,“若是我無?理取鬧呢?” 秦七弦注意到?他手中?硬幣,“咦,你拿走了?我以為你不想要呢?!?/br> 上次她給的硬幣,他明明還?給了她,結(jié)果現(xiàn)在又悄無聲息地摸走了? 秦七弦兜里還有一枚硬幣,然上面沒有神識印記了,于?是她才?反應(yīng)過?來,東池宴拿走了她的那一枚。 就是將兩枚硬幣交換了一下。 東池宴拋接的動作停下,皺眉問:“需要我解釋給你聽?” 秦七弦連連擺手,“不需要,不需要。”您高興就好! 東池宴這才微微頷首,他瞥向那群人,隨意找了個借口,“橫豎無?聊,指點一二?!?/br> 秦七弦立馬道:“你們無?需驚慌,這是我設(shè)下的考驗,等過?幾日你們就明白了。若實在熬不住,再到?我這里來,我替你們除去束縛。” 幾人原本憂心?忡忡,一聽這話登時轉(zhuǎn)憂為喜,連連保證一定能堅持下來。 這可是特訓(xùn),老大給他們開小灶! 東池宴:“讓他們少說廢話?!?/br> 難道這幾人說了不該說的話,惹怒了東池宴? 秦七弦略一思索后道:“你們這門苦修,需得禁言,閉口禪懂嗎?跟這個效果差不多,盡量不要開口。” 幾人一頭霧水,卻也?接連點頭表示知道。 “那你們先下去吧?!?/br> 幾人依言行事。走遠了才想起什么,互相看了看,恍然大悟,哦豁,少了個人! 還?趴在地上的修士叫苦不迭,來的時候是被大家攙扶著進來的,然而走的時候,所有人都忘了還?在地上趴著的他。 偏偏還?要修閉口禪,他壓根兒不敢喊,萬一在老大面前?出了聲,就不給他機會了怎么辦? 努力弄出響動也沒驚動他們,于?是現(xiàn)在,別人都走了,只有他一個人在地上艱難爬行。沉重的壓力讓他渾身都是汗,他艱難爬行,宛如身上背負著一座大山。 然而費盡力氣,也?只爬了一小段距離,跟烏龜沒有任何區(qū)別。 老大也不肯搭把手,他好難啊…… 秦七弦默默看著地上的人龜速爬行,看著他爬過?地方留下的蜿蜒汗?jié)n,一臉無?語。 這人也?不知道說過?什么,能得到東池宴的重點照顧。 幫他? 對不住,不行,我是昏君,只選妖妃。 三日后,高十丈的苦星島城墻徹底建成。 建成之?時,每一塊磚上刻錄的陣法符文連在了一起,原本毫無?光澤的暗色城墻上出現(xiàn)了耀眼的金芒,驅(qū)散了夜色,也?驅(qū)散了一直籠罩在眾人心中?的陰霾。 轟隆隆的聲音響起,腳下的地面都有了微微震動,然而這一次的震動,是讓所有人都無比欣喜的震動。 “根深蒂固已經(jīng)啟動了。我們的大陣牢不可破!” “太好了!嗚嗚嗚!” “老大,這里就你是金丹期,你趕緊上去砍一刀!” 秦七弦無?語,砍一刀,你當這是拼夕夕呢。 不過?她還?是走過?去,連續(xù)不斷地攻擊了幾下城墻,測試了一下城墻的防御力。 庚金劍訣都未能對其造成傷害,顯然,元嬰期的攻擊也?能抵擋,至于?元嬰之?上的渡劫,秦七弦倒是沒什么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