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第三人(另類4p)
季德俞從荒誕的夢中驚醒,他說不準自己什么時候睡著的,但是醒來似乎又是另一重怪異的夢境。他行走在伸手不見五指的濃霧中,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聽到前方傳來矯揉造作的yin叫,季德俞走了過去,眼前所見更令他厭惡地眉頭緊鎖: 葉懷川正赤著身子面朝他親jiejie手沖,懷岳背對著季德俞,他看不見懷岳臉上的神情,但從葉懷川那副yin蕩下賤的模樣來看,懷岳的表情應(yīng)該不算差。 惡心! 季德俞用眼神譴責懷川道德敗壞,但這個往日沉默得像懷岳的影子一樣的少年卻沖季德俞露出一抹挑釁的笑,這種外露的敵意使得懷岳轉(zhuǎn)過身,看到了這位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第三人。 “你怎么在這里?”懷岳的疑問落入季德俞耳朵里卻是浸了檸檬水的針尖,他扯出一個笑容,說道:“我擔心你?!?/br> “哼……”懷川對此嗤之以鼻,男人最了解男人,他只是有些驚訝這個狐貍精在夢里都不肯放過他jiejie。為此,懷川手下的動作更快,嘴里繼續(xù)呼喚著jiejie的名字:“唔……姐……嗯~” 懷岳把他們的交鋒看在眼里,知道一時半會兒帶不走這兩人了——懷岳和季德俞被他們看不見的東西擋在了距離她一臂之遙的地方,她見原本神色如常的季德俞逐漸面色潮紅,咬著唇脫去了衣物,下身的rou粉yinjing翹起一個夸張的弧度,而他本人眉眼含情地望著她,確實有些動人。 【這是什么yin亂解密游戲嗎……】 懷岳很是無語,她自覺最近在欲望方面沒什么需求,但是她身邊的這兩個好像被下了降頭一樣,總要明著暗著對她進行一些不方便明說的誘惑。 正當季德俞一邊含情脈脈地看著懷岳,一邊輕蔑地無視懷川幼稚的呻吟時,某個念頭趁虛而入,鉆進了懷岳的腦海。她看了眼矜持自慰的季德俞,慢慢靠近了懷川。 “啊……jiejie……” 為了迎合jiejie的蜜色肌膚而采取各種手段加深膚色的懷川此刻恰好就是白瓷盤上的一道黑巧蛋糕,潮濕的眼、水潤的唇,少年人所獨有的青澀包裹著的健實rou體,在他通身色欲的熏染下只比jiejie高出半個頭的身高也不算什么了。 他現(xiàn)在挺著胸,努力把自己并不算飽滿的胸肌送進jiejie的嘴里,任憑她毫不留情地撕咬、咂摸,如果她愿意的話,用指甲碾這兩粒不知羞的紅豆也是可以的…… “哈啊~”懷川在季德俞憎惡的目光中抱住了懷岳,強烈的快感從rutou和胸肌被揉捏舔咬的疼痛中脫穎而出,guitou也濕得更厲害了。他在欲望的沖擊下一遍又一遍地承認這只是一場美夢,因此對jiejie露出最坦誠的一面也沒什么,所以把已經(jīng)硬到流淚不止的yinjing塞到j(luò)iejie的手里也不算不聽話的壞弟弟吧?只是要自己動一動罷了,在jiejie溫暖的掌心留下濕漉漉的痕跡,這樣只會越來越停不下來、最后徹底變成yin蕩的弟弟吧? 季德俞作為旁觀者身體痛,心也痛。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懷岳走向葉懷川的那一刻莫名地浮起“她拋棄我了”這樣的怪異想法,他和懷岳之間怎么說得上“拋棄”?也許她的確曾經(jīng)是季德俞童年時的一道寶貴陽光,所有人都說他是個不男不女的怪物,整天抱著一個死物躲在角落里,六歲了還不曾開口說話……太多閑言碎語讓季德俞更加陰沉,他不明白為什么父母很少回家,也不懂為什么大人們要對著陪伴他的洋娃娃露出可怕的神情,明明在他傷心難過害怕的時候都是洋娃娃陪著他啊。 后來他遇到了懷岳,這個比他精心裝扮的洋娃娃還要可愛的女孩子是第一個把他拉出孤獨的人,她愿意和他一起玩打扮娃娃的游戲,愿意和他一起給娃娃做衣服、編頭發(fā),再后來她甚至邀請不被其他人歡迎的怪胎季德俞為她的伙伴們制作“武器”。那時季德俞第一次被其他人認可,本性不壞的孩子們圍著他說他做的“武器”所向披靡,在各種過家家戰(zhàn)斗中堅固又華麗,每一次都能幫助他們戰(zhàn)勝壞蛋……那時候他是真心實意地喜歡和懷岳做朋友的。 那么現(xiàn)在他又做了什么? 季德俞渾渾噩噩地盯著已經(jīng)被他強行留下緋色印記的耳后肌膚,懷川忘我地沉醉在懷岳的唇舌里,季德俞把臉靠在懷岳的后頸,沒由來地覺得自己像個破壞別人感情的第三者。 可是他緊挨著的這人如此芬芳,她把他變成迷路的蜜蜂,流連在這朵覬覦者眾多的花周圍,已經(jīng)快忘記最開始與她重逢時打定的是什么主意了。 【我得取悅她。】 他把吻忽輕忽重地種在懷岳的后頸和肩膀上,熾熱的手掌插進她和懷川之間,毫不見外地握住那團綿軟的乳,依著男性的本能輕揉慢捻地挑逗她。另一只手也沒閑著,趁著懷川糾纏不休地和懷岳濕吻,季德俞撥開懷岳肥嘟嘟的yinchun,用指腹搓揉那粒無人問津的小豆子,耐心地等xue口出了水,再轉(zhuǎn)移陣地去那里小心試探。 懷岳應(yīng)該是舒服的,只是她的口舌都被懷川堵了個嚴實,黏人精弟弟把他寬大的舌頭塞滿了她的口腔,如饑似渴地吸著她的口水,兩人的舌頭從各自的口腔糾纏到空氣中,裹不住的津液落到她的胸前,懷岳好不容易才推開狗似的舔弄她舌頭的親弟弟。 “唔嗯……哈啊~” “jiejie……?” 懷岳愉悅的呻吟和懷川的疑惑同時響起,她臉上情欲的潮紅以及微微顫抖的身體讓懷川有種不妙的感覺,傻弟弟低頭一看,頓時怒火中燒:那該死的sao狐貍季德俞不知道什么時候湊了過來、竟然趁他不備把手指都插他jiejiexue里了! “你這——”懷川哪里受過這種氣,當下就要怒斥季德俞,可不知這狐貍精戳到了哪里,懷岳驚叫著倒進了弟弟懷里,渾身如同過電般抖動著。 jiejie臉上的歡愉讓懷川的怒火轉(zhuǎn)變?yōu)槿倯言赖膭儇撔?,他摟住懷岳,纏綿的吻黏住她起伏的胸口,濕熱的唇齒裹住乳尖畫著圈愛撫,空閑的手也把握著力度揉捏著另一團乳,總之不能讓jiejie完全沉浸在那個sao狐貍的撫慰中。 懷岳確實在他們雙管齊下的挑逗中沖到了高潮的岸邊,但這兩人都不知道的是,她的呻吟和身體的顫抖還為了第三重迭加在她精神上的快感—— 有另一雙更加寬厚、guntang的手掌正在愛撫她的身體,不是在這困住他們?nèi)说拿噪x夢境中,而是實打?qū)嵉卦诂F(xiàn)實里觸碰她、插入她- 弟弟:賤人! 季:惡心! 現(xiàn)實中某人:唔…敏感點是這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