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3荒唐誤
鄒家二小姐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情感困擾,為了解決自己的困擾,她又找到了號稱神算子的余映。 “你擔(dān)心許公子變心?” “為什么呢?”其實余映大概能猜到原因,無外乎是怕東窗事發(fā),許澤山發(fā)現(xiàn)了她和林成平的事。 鄒書慈欲言又止,總覺得事情太過難以啟齒。 余映沒有追問,只裝模作樣算了一番告訴她,她和許澤山的緣分有坎坷,而且這些坎坷很難避免。 “與其擔(dān)憂未來,不如享受當(dāng)下,反正人一輩子很快就過去了。” 鄒書慈聽完這話神色凝重,享受當(dāng)下嗎?她忽然有種錯覺,總覺得眼前的余半仙其實什么都知道。 “因為世界上有些事,你無論如何擔(dān)心,它最終都是會發(fā)生的?!北热缢劳?,總是會到來的。 二人一番交談,余映給鄒書慈灌輸了很多讓她瞠目結(jié)舌的觀念。比如男人只是工具,能用的時候用,不能用的時候換一個,不要在一棵樹上吊死……等等說辭,和鄒書慈從小接受的教育都完全不同。 看著鄒書慈離開后,一只白貓從柜子里跳出來,化為了人身。 “你為什么要跟她說那些話?”白星河在偷聽的時候,好幾次都想反駁余映,但是作為一只貓不能隨意開口,所以他忍住了。 “她也沒多少年可活了,我不想她過得那么痛苦?!?/br> 或許是聽了余映的話,鄒書慈突然看開了,又或許是林成平步步緊逼讓她選擇了破罐破摔。 余映發(fā)現(xiàn),鄒書慈在和許澤山成親當(dāng)晚,趁許澤山睡著時還跑出去和林成平幽會了。 這當(dāng)然不是余映自己發(fā)現(xiàn)的,而是白星河告訴她的。 “人家新婚之夜,你還跑去盯梢?”余映用一種怪異的眼神看著他。 “不是你讓我留意他們的動向嗎?”白星河自認(rèn)非常稱職。 余映心想,那你也不用盯得這么密切吧。 “是你自己想看活春宮吧?” 白星河立刻反駁:“我比較想自己上演活春宮。”說完他將余映壓到窗戶上,從背后撩起了她的裙子。 “昨晚在柴房里,那個林公子就是這樣把二小姐壓著,裙子一掀就進(jìn)去了?!?/br> 余映反手用力掐住了白星河下體,痛得他立馬松開了自己壓制的雙手。 “我讓你模仿了嗎?” “痛,痛,痛……”白星河被捏著命根子,眉毛眼睛都擰一塊兒去了。 “以后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動手動腳?!?/br> “嗯嗯……嗚……” 余映松開手,冷眼看著白星河摸著自己命根子好一頓心疼。 “你好狠的心,我要是再不能人道了怎么辦?” “那就是你活該。” 見自家主人如此冷血,白星河更覺委屈了,于是整整一天都灰頭土臉,耷拉著腦袋,再也沒有了往日的熱情和粘人勁兒。 余映沒有人粘著自己后倒覺格外輕松,只是晚上時見白星河還是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又心軟上前去關(guān)切了幾句。 “沒事吧?”她記得自己也沒有用多大的力氣。 “有事,它都硬不起來了。”白星河眼淚花花地看著自家主人。 余映略感驚訝:“不應(yīng)該啊?!?/br> “你摸摸,它真的不行了。”白星河牽著余映的手放至自己腰下。 余映無奈地摸了兩下,軟趴趴的東西很快就挺立了起來?!斑@叫不行了?”你蒙誰呢? “得試試才知道行不行,讓我試試吧?!?/br> 余映低頭淺笑,原來裝可憐在這兒等著她呢,果斷甩手走開。剛站起身,白星河立馬從后抱住了她的大腿,央求她讓自己試一下。 “松開?!庇嘤撑ε餐?,但腿上的掛件太重,她費很大力氣,半分也沒挪動自己的腿。 “不。”白星河堅決不松手,還掀開裙子親了起來。 一股酥酥麻麻的癢意傳遍全身,男人瘋狂親吻撫摸著她的腿,一路上行,親得余映兩腿發(fā)軟。 眼看就要坐下去,白星河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他將人抱到椅子上,掰著腿繼續(xù)親吻舔舐。一股清澈的溪流從xue口涌出,被他舌尖卷掉。 與此同時在許澤山的新房內(nèi),鄒二小姐幾乎跟余映擺著同樣的姿勢,任由許澤山的唇舌在她腿間穿梭。 一開始,鄒書慈體會不到這事的樂趣,但隨著次數(shù)多起來后,她便漸漸能感受到這種事的快活了。 鄒書慈開始覺得余半仙的話很有道理,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說吧,能快活一天是一天。 許澤山瞅著xiaoxue夠濕潤后,迫不及待地將物件插了進(jìn)去,插得女人不由得發(fā)出一聲滿足的贊嘆。 “噢,你好粗?!?/br> “喜歡嗎?” “喜歡?!比欢u書慈腦海里出現(xiàn)了林成平的陽具,他的其實更大一圈,有時候會把她捅得頭暈?zāi)垦#屗植磺遄约菏窃谧鰤暨€是在現(xiàn)實世界。 如此背德行徑,叫人膽戰(zhàn)心驚,卻又帶著莫名的愉悅感。 鄒書慈的心態(tài)開始產(chǎn)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她享受著和林成平偷情的滋味,甚至?xí)鲃幼砩先セ蝿幼约旱男∑ü伞?/br> “你就不怕你夫君發(fā)現(xiàn)我們的事嗎?”林成平一邊入一邊發(fā)問。 “那就叫他一起來呀?!?/br> “你可真是……恐怕以后我們兩個男人都滿足不了你。” 林成平一語成讖,幾個月后,鄒書慈和街對面書院教書的先生勾搭到了一起。 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隨著時間的推移,許澤山終于意識到自己被戴綠帽的事實,在家里對鄒書慈大打出手。 原本表面看起來琴瑟和諧的夫妻關(guān)系開始有了裂痕。 鄒書慈一開始還覺得是自己對不起夫君,變著法地討好許澤山,可惜許澤山不領(lǐng)情,在床上也變得粗暴兇狠起來。 看著鄒書慈郁郁寡歡,余映難免替她憋屈。 “明明是他自己不顧禮法非要婚前洞房,不然也不會被那姓林的撞見……”說完,余映又想起自己開門放林成平進(jìn)府的事。 鄒書慈越是生活憋屈,余映心中的愧疚就越多。 為了防止妻子再次紅杏出墻,許澤山甚至直接將她關(guān)了起來,門窗總上著鎖,鄒書慈無論如何砸門也沒有人理會她。 白星河提議:“要不我去幫她把門打開?” “還是別了吧,要是許澤山發(fā)現(xiàn)她跑了,估計又得打她?!?/br> 說完余映又猶豫起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確定自己該不該插手這幾人之間的孽緣了。不插手吧,心酸,插手吧,又感覺會弄巧成拙。 最終鄒書慈的丫鬟偷偷將她放了出來,只是許澤山發(fā)現(xiàn)這件事后直接讓人將丫鬟拉出去發(fā)賣了。 丫鬟被賣到青樓,沒兩個月就被折磨死了。鄒書慈得到消息,一個人在屋子里哭了好久,誰知這一哭又被許澤山誤會了。 “這是在哭哪個野男人呢?” 緊接著屋內(nèi)傳來一陣尖叫和罵聲,白星河捂住了貓臉,他也開始心酸起來了。 “我們不幫幫二小姐嗎?”白星河跑去問余映,余映只是皺眉思考了好一會兒,道:“這樣吧,我找機(jī)會勸二小姐和離回娘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