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渡情關 p o1 8 ag.c om
鏡子里是一個衣衫半褪的女子,女子露出大半雪白的肩膀,肩膀上還有一個很深的牙印。 余映斜眼看了一眼肩頭,又看了看鏡子,小聲罵了兩句“真是屬狗的”,憤而將衣衫斂起,系好了帶子。 自打被姜聞淵撞破“jian情”后,她就被徹底關了起來,屋外有一隊府兵守著,還布下了一個邪門的陣法,屋內(nèi)雖有丫鬟伺候,那丫鬟除了照顧飲食起居卻是半句話也不敢多說。 余映研究過外面那道陣法,若是妖魔來犯必然驚動四周,但若是法力高強的神仙來此其實并不會有影響。月老離開前給她留下了一道符,叫她需要協(xié)助時便撕碎那道符,他就會收到訊息趕來相助。 她拿兩指捏起拿道符,思忖著什么時候叫月老回來解開自己的封印比較合適,可一想到姜聞淵那個不成器的樣子又覺不太放心。 鬧這么一出原本是為了讓他渡情關的,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他這情欲執(zhí)念頗深,如今就這么輕易撒手不管了似乎有些不負責任。 “王爺?!遍T外傳來丫鬟恭敬的聲音。 余映迅速把符咒藏到了褥子底下,抬頭就見姜聞淵推門而入。 “還在氣頭上呢?”余映拿手梳理著自己散亂的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 姜聞淵聽到這話更加氣不打一處來了,大聲道:“你都和別的男人滾一張床上去了,我怎么能不氣?” “你jiejie我啊,活得年歲久了些,情人多一些也正常,你若都要吃醋的話,這輩子可都吃不完了?!?/br> 姜聞淵頭一回發(fā)現(xiàn)自己心中那位溫柔可親的余jiejie其實非??膳拢窍扇酥|,不老不死,又游走于多個男人之間,輕易就能拿捏他們的情欲,至于尋常女子身上的羞澀、懺愧等情緒,在她身上是半點沒有??春梦恼埖剑? 57 說白了,這是一個毫無廉恥之心的仙人! 姜聞淵抓起余映細白的手腕,厲聲問:“你到底有過多少男人?” “這很重要么?” “行,不重要。”姜聞淵似咽下了什么無比難以接受的事實,立即改換了一副冰冷的面孔,抓著余映一雙手把人按到了床上?!拔也还苣阋郧坝卸嗌偾槿?,以后你只能有我一個?!?/br> 余映扭開了頭,不欲再看他猙獰的面孔,情欲果真是能讓任何清澈的少年郎變得面目全非,而這正是她做司夢仙子這么些年最厭煩見到的面孔。 姜聞淵騰出一只手硬是將她的臉掰回來正對著自己,“jiejie,你看著我?!?/br> 余映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姜聞淵只覺自己的一腔愛欲得不到回應,開始扒拉她的衣服,一邊扒拉一邊熱切地親吻她,“張嘴?!庇嘤尺@次不太配合,但嘴還是被撬開了,任由身上的男人肆意榨取芬芳。 嘴唇被啃咬痛了,余映才開始放松下來,勉強配合著他的熱情。 吻到兩人都氣喘吁吁時,姜聞淵的手伸到余映腿縫里摩挲起來,一邊摸一邊說:“我其實很好奇,余jiejie你到底是管什么的神仙?不是說神仙都清心寡欲的嗎?可是你會濕,你總是濕得很快?!?/br> “你知道神仙和凡人的區(qū)別在哪兒嗎?”余映決心叫他見識一下區(qū)別,果斷上手挑逗起男人的敏感處來,挑逗到姜聞淵覺得下體快爆炸時,她又在他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我可以控制自己想要還是不想要,但是你不行,這就是區(qū)別。” “快給我?!苯劀Y憑著本能用盡力氣把余映剛直起的上身壓了回去,分開腿就插了進去。 “看你急得…”余映嘲諷的話沒說完,就被姜聞淵報復性地沖撞打斷了話語:“啊啊??!你…輕點?!?/br> 姜聞淵才不管女人的要求,憋了好大一肚子氣想要一口氣發(fā)泄在她身體里,把兩條腿扛至肩上后便成了打樁的,逮著那個軟乎乎的roudong哐哐鑿,肌膚激烈碰撞的聲音傳遍了內(nèi)室,聽得路過的仆從都面紅耳赤。 “我們生個孩子吧?!?/br> “神仙無法懷孕?!庇嘤澄⑽櫭?,只覺得自己兩條腿都被斧頭給劈開了一樣。 “為什么?”姜聞淵從北海巫師那兒聽過不少傳說,什么人妖、人鬼、仙妖相戀,其中也不乏一起繁育后代的逸聞。 對于這一點,余映卻顯得懶得解釋:“不行就是不行。”她被插得不太舒服,根本沒有心情同他閑聊,倘若插得舒服了,則更沒心情閑聊。 “你騙我?!?/br> 姜聞淵現(xiàn)在對余映信任度很低,繼續(xù)玩命似的在她身上播種。 翻來覆去好幾次,弄得兩個人都筋疲力盡時才停止,余映推開了趴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淺淺道:“發(fā)泄完了可以走了吧?!?/br> 女子如此輕飄飄且淡然的語氣像在姜聞淵心頭埋了一根針,抓不著,撓不著,只管難受得要死。為什么沉迷一切的是他一個人?姜聞淵恨死了這種處境,他知道只要自己換個女子投放愛意,一定不是這種局面。對方會全身心都柔順下來,專心依附于自己,床上可能還會嬌羞矜持,會因為他和別的女子接近而爭風吃醋。 可他偏偏愛上了這樣一個可望不可及的仙女,仙女越是目下無塵,睥睨人世,他就越不是滋味。 余jiejie在其他男人面前也這樣嗎?還是說她其實也會急不可耐,也會沉湎欲念,也會主動求歡,擺出妓女的yin蕩姿勢。 其實余jiejie在床上有很多魅惑的時刻,但姜聞淵總很難用yin蕩這個詞去描述她,因為她總隱隱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掌控感。 只要她想抽身,隨時可以從歡愛中抽身,一切好像永遠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姜聞淵癱在床上,癡癡地望著余映起身穿衣的倩影,那線條太過婀娜,令人喉嚨發(fā)干。 他是欲望的奴隸,可是她不是,認識到這一點的姜聞淵,內(nèi)心深處的邪念開始發(fā)瘋地生長,長出了危險的荊棘叢。他想困住這個仙女,不只是困住身體,他想讓她和自己一起沉淪,想掌控她的心神,讓她迫不得已跪服在自己身邊求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