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妃后,我有了讀心術(shù) 第2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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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子動作一頓隨后吩咐那小太監(jiān):“這件事就交給你了,用多少銀子你去找管家支?!?/br> 小太監(jiān)連忙應(yīng)聲。 …… 夏晴雙被帶進(jìn)七皇子府的時候還是昏迷不醒的。 突然一盆涼水澆了下來,讓她打了個激靈,待她睜開眼時,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又回到了曾經(jīng)那間柴房里,只不過這次她身上被綁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雖然已經(jīng)是三月末了,可那涼水澆在她身上讓她覺得刺骨的涼,尤其是腹中胎兒未排出,她腹痛如絞,幾乎是一瞬間她就呻吟出了聲。 “賤人,你還有臉喊疼?說,你肚子里的孽種是誰的?” 夏晴雙臉上的表情就是一僵,隨后呻吟聲都小了下來。 第567章 草席一卷 “不說話是吧,給爺打!” 邊上的侍衛(wèi)拿著和鞭子照著躺在地上的夏晴雙便抽了過去,啪! 夏晴雙疼得哭天喊地,“表哥,我好疼,求求你饒了我吧。” 七皇子:“你個賤人還有臉叫我表哥,以后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我已經(jīng)聽你的婢女說了,在魯州,你就被那混混輕薄了,是你那貼身婢女救了你,結(jié)果你怕事情暴露就要?dú)⒘四擎九皇撬龣C(jī)靈,早就被你害死了,你連忠心于你的的貼身婢女都能害還有什么是你做不出來的? 說,府里那把大火是不是你放的?” 七皇子妃哪能承認(rèn)? “沒有,什么大火,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 當(dāng)時我身體不舒服,急著逃跑去看大夫,哪有心情干別的? 而且,我還想與表哥繼續(xù)做夫妻,怎么會做出那種事來。 還有你和北梁公主的洞房花燭夜,院門鎖著,院里也肯定有值夜的,怎么會讓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點(diǎn)了火? 說不定就是誰想演上一出苦rou計想得到表哥的心才做出來的事,與我可是半點(diǎn)關(guān)系也沒有!” 七皇子頓時陷入了沉思,著火那晚他確實(shí)喝了點(diǎn)酒,可也沒到醉的地步,那他當(dāng)時怎么會雙腿無力走不了路? 講真,當(dāng)時那個情景他和希媛公主連房都沒圓,自己還派人刺殺了她,兩人之間是半點(diǎn)感情也沒有的,她為何要冒死救他? 除非她知道她死不了。 就這樣,夏晴雙誤打誤撞,在七皇子心里埋下一顆懷疑的種子,讓他對希媛公主有了芥蒂,至于以后希媛公主以為的七皇子對她情根深種,對她千依百順的事,肯定是不會發(fā)生了。 “說,那兩個男人是怎么回事?他們是不是你的姘夫?你把他們藏去了哪里?” 夏晴雙一聽二人逃了瞬間一喜,而后慌忙辯解道:“表哥,我根本不認(rèn)識他們,他們都是胡說的,他們一定是人販子……對他們一定是人販子,想把我騙走賣了換銀子,你看他們的穿著就知道了……” 七皇子目光帶寒,沒說話,至于信不信夏晴雙的話……事情是不是真的已經(jīng)不重要了——“給我繼續(xù)打!” 鞭子狠狠的落在夏晴雙的身上,打得她哭得喊娘。 夏晴雙實(shí)在是太疼了,早知道回京城得到的結(jié)果是這樣,她絕不會如此沖動。 但后悔無用,現(xiàn)在只能先跪地求饒:“表哥,表哥你饒了我吧,我一個弱女子,從江南逃回京城,吃盡了苦頭,看到你再娶一時氣惱,才會沖動之下做了錯事,你就饒了我吧,求你放我一條生路……” 放火的事夏晴雙不承認(rèn),但她懷上野種的事卻是真的,再加上她的身份十分尷尬,說出去都算得上是皇家丑聞了,七皇子是不可能讓夏晴雙再有機(jī)會離開七皇子府的,因此,等夏晴雙被打暈后,七皇子直接將人關(guān)了起來。 渾身濕透,腹有死胎,又無人送飯,夏晴雙又病又痛又餓,隔了五日便直接死在了柴房里。 七皇子聽到后,也只吩咐人草席一卷,將她抬出了府,至于扔去了哪兒,死都死了,他并不關(guān)心。 …… 日子眨眼進(jìn)入了四月,顧婉寧的肚子又明顯的大上了一圈,每日葉寒瑜看著她肚子時都會懷疑王妃是不是記錯了懷孕的日子,總感覺她馬上就要生了似的。 但是李太醫(yī)每日診脈都說王妃的肚子沒有問題,他才打消了這樣的想法。 “今日王爺在衙門可還順利?” 葉寒瑜點(diǎn)頭:“還好?!?/br> 兵部的日子當(dāng)然不會那么順利,不過要比在戶部時強(qiáng)了太多,因著去年有太多官員被處置,如今各部升上來的底層官員有很多是去年新考中的進(jìn)士,那些寒門子弟尤其看不上他這樣的皇室成員,因?yàn)樗裁炊疾蛔鼍湍芊€(wěn)穩(wěn)壓他們一頭。 好在,那些寒門出來的官員中大部分都能實(shí)識務(wù),心中不服,面上也能過得去。 但也有硬氣的,不屑他王爺?shù)纳矸?,還敢當(dāng)面挑釁,那些人以為他會生氣,但他并沒有,而是問了對方何處不滿意,又對什么有興趣,而后幫對方調(diào)換了部門。 想到那兩個小子難以置信的樣子,葉寒瑜就舒心的狠。 他們有上進(jìn)心,又是肯做實(shí)事的,當(dāng)然要好好幫幫他們了,反正也是為大興發(fā)展添磚加瓦,正是他愿意看到的。 “我打算把連升調(diào)到兵部,他的才華待在玻璃坊屈才了?!?/br> 連升也算是個奇才,自打他誤打誤撞弄出了個望遠(yuǎn)鏡后,就又盯上了軍隊(duì)的武器上,沒想到還真被他研究出了一些名堂,以前軍隊(duì)里的弩只是少部分人配置,射程在十幾丈左右,騎射更近,頂多三五丈,而且只能一次放三只箭,多少有些雞肋。 而被連升改進(jìn)后,弩的大小稍有點(diǎn)改變,但射程變成了三十丈,且能一次放置十五只箭。 新弩已經(jīng)制作出來,他今日剛?cè)ゲAЧし荒沁吙催^,等明日將弩獻(xiàn)上去,連升的官職肯定是能爭一爭的。 “管理工坊的人你選好了嗎?” “就讓副管事接管,先觀察一些時間,做得好就做,做不好大不了再換人?!?/br> 他手底下的人每一個都能放心用,因?yàn)閷λ幸稽c(diǎn)點(diǎn)不忠心的都被他剔了出去。 他也不怕那些人會生出野心,地位決定了一切,想處理幾個不合心意的下人還不是輕輕松松? 顧婉寧道:“你安排就好,反正玻璃工坊那邊的事已經(jīng)走上了正軌,還是很好管理的?!闭f著她突然皺了皺眉,還輕嘶了一聲。 葉寒瑜趕緊扶住她的胳膊而后緊張問道:“怎么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顧婉寧手撫著肚子搖了搖頭,隨即,面上浮出一抹淡笑,“沒事,只是剛才被踢了一腳?!?/br> 葉寒瑜悄悄的松了一口氣,而后對著顧婉寧的肚子不悅的道:“小鬼頭,你給我聽好了,我是你爹,你娘親懷著你很辛苦,不許再踢她,就算是翻身也要小心點(diǎn),不然她會疼的。 你若敢不聽話,小心出來你爹我收拾你?!?/br> 第568章 探望 看他訓(xùn)得煞有介事的樣子,顧婉寧被他逗的哈哈笑了起來,“你可真行,都會威脅小孩子了!他們哪能聽得懂!” 葉寒瑜看她笑得開心,忽略了她話中的問題,只是跟著她笑:“多威脅幾次,聽得多了也就懂了,小孩子就要早點(diǎn)教育,省得生出來后他們不聽話還要費(fèi)心教?!?/br> 顧婉寧:……你可真厲害!難不成還打算在肚子里時就把孩子們教好,等生下來就直接放養(yǎng)不管了嗎? …… 次日的早朝上,葉寒瑜拿出了連升設(shè)計的弩獻(xiàn)了上去,下朝后,皇帝帶人去校場上驗(yàn)證,結(jié)果自然得到了皇上的認(rèn)可,那些將軍更是恨不得馬上將這樣的弩大批量制造出來,分發(fā)到手下那些將士手里。 連升自是得了嘉獎,皇上召來葉寒瑜商量,爾后將人派去兵部軍械司,任兵部郎中,正五品。 那些將士們對瑜王的評價都有所提高,畢竟早朝上,瑜王可是一點(diǎn)也沒往自己身上攬功勞啊,連升可不是兵部的人,算起來應(yīng)該算是瑜王的仆人,像這種立了大功的事有幾人能不眼饞,然后據(jù)為己有的? 側(cè)頭果然看到了二皇子三皇子以及七皇子那黑漆漆的臉,幾位大人頓時在心里搖了搖頭…… 葉寒瑜對此一無所覺,他只是做了自己該做的,不會虧待任何一個追隨他的人,手底下的人有本事立了功,他只有替他們高興的份,哪會搶他們的功勞。 …… 日子又過了幾天,三皇子妃終于禁不住折騰去了。 她死的時候沒什么人去祭拜,三皇子也是匆匆?guī)退k了喪禮就將人拉去埋了。 李良甫看著裝著一臉傷痛的三皇子只覺得惡心,好在,小師妹的仇他是幫著報了,以后,他只要好好的做他的官就行了,師兄弟們都在努力,他可不能太落后,要不然將來怎么給小師妹撐腰? 三皇子經(jīng)此一事,以后注定翻不起什么大浪。 一個連自己的嫡妻都能隨隨便便除去的人,誰敢靠近他? 三皇子一直覺得三皇子妃沒了他就可以重新娶個高門貴女回來,爾后就開始他的造勢大計,可是他不知道此時的他在京城的風(fēng)評已經(jīng)跌到了谷底。 有人一直在城中散布消息,三皇子妃是被三皇子活活餓死的,下面的人出去采購聽到這樣的消息根本不敢和他說,所以他還蒙在骨里。 三皇子妃的喪事剛過不久,宮中又傳來消息,云妃娘娘快不行了。 雖然只是個妃,眾皇子們還是一起趕往了景陽宮看望云妃。 二皇子整個人都瘦了一圈,二皇子妃的臉色也不太好,據(jù)說,這幾日云妃特別能折騰,二皇子妃幾乎整夜整夜的不能睡覺,白天云妃也不放過她,二皇子勸了兩句還被云妃用茶杯砸了一下,好在二皇子妃反應(yīng)快直接撲了過去,擋下了茶杯,要不然,二皇子很可能會破了相。 真要破了相,那他可就真跟太子之位絕緣了。 因此這小兩口心里都有一種不能對人言的隱秘心思,反正也是要死的,不如早死早投胎去吧,免得活著折磨人。 幾位皇子是下朝后來的,云妃此時已經(jīng)陷入了昏迷,馮馨柔和希媛公主是一大早來的,顧婉寧來的稍晚些,只比葉寒瑜早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 葉寒瑜倒是不愿意她走這么一趟,可自古孝道大過天,云妃好歹是一宮主位,是他們的長輩,顧婉寧又沒真到了肚子大得走不動的地步,自然就進(jìn)了宮。 云妃是怎么回事沒有人比葉寒瑜兩口子更清楚,兩人只是跟在兄弟們身后看了一眼便退到了一邊,兩夫妻板著臉挨著坐在一邊,聽著其他人的寒喧,對于葉寒瑜來說,能面無表情的坐在這里,就已經(jīng)是對二哥最大的尊重了。 就在幾人要告辭離開的時候,床上的人醒了。 白發(fā)蒼蒼滿臉皺紋的云妃說話的聲音都很微弱,二皇子一見母妃醒了立刻湊了上去,“母妃,您醒了,幾位弟弟弟妹都進(jìn)宮來看望您了……” 之所以這么說,二皇子是深怕云妃醒了直接撒潑,這樣就太丟臉了。 云妃一聽皇子們來看她立刻掙扎著要坐起來,可能是她的壽命已經(jīng)快要走到了盡頭,大腦竟有一瞬間的清明,她現(xiàn)在的身體狀態(tài)貌似和她當(dāng)初給淑妃下的藥有些相似,再想想突然死去的錢公公,她覺得很可能是某些人找她來復(fù)仇了。 她一把握住兒子的胳膊激動的道:“老六來了嗎?老六是不是來了?快,我要見他,本宮要見他!” 二皇子十分詫異,他母妃什么時候和老六這么親近了?剛醒過來不說和他這個親兒子說說話,竟然只顧著找老六? 葉寒瑜聽到內(nèi)室的動靜低垂的眉眼里全是厭惡與恨。 顧婉寧輕輕握住他搭在茶幾上的大手,以示安慰。 手掌不大,熾熱的溫度卻讓葉寒瑜心中一暖,他很快回握了她一下,示意她別擔(dān)心,之后立刻松開,畢竟,屋里還有這么多人呢。 二皇子果然很快出來請葉寒瑜進(jìn)去一趟。 葉寒瑜起身抬手撣了下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塵,看了眼二皇子:“二哥請吧。” 二皇子前面帶路,兩兄弟一起走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