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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妃后,我有了讀心術(shù) 第216節(jié)

    這位顧大人就差沒把歡迎你們繼續(xù)來打幾個大字刻腦門上了,怎的?一次坑了他們這么多金子還沒坑夠是咋的,還想讓他們再來一次?

    現(xiàn)在明宣王越發(fā)相信大興朝確實有三百多萬的兵力了!

    只有兵力強盛的國家才敢說出這么囂張的話!

    今日份的談判又結(jié)束了,因為迫于某個不要臉的把兩國和平契約兌現(xiàn)的要求,明宣王只能修書一封給西戎國的皇帝,讓他拿主意。

    這是涉及到近四百萬兩黃金的賠償問題,雖然皇上說了談判之事由他全權(quán)負責(zé),可,大興的胃口太大,超出了皇上給出的底限整整一倍,真不是他能擅自做主的。

    談判結(jié)束后,辰王帶著刑部尚書,顧獻,葉寒瑜又一起去了朝陽殿。

    剛一進殿,眾人就聽到了一道咳嗽聲,葉寒瑜立刻上前一步:“父皇,您是不是不舒服,可叫了太醫(yī)?”

    辰王也緊張的道:“皇兄除了咳嗽外還有哪里不舒服?李長海,你是怎么照顧皇兄的,這才九月末,皇兄竟然就凍著了?”

    皇上忙擺擺手,“朕無事,就是天干有點上火,和談的事怎么樣了?”

    看太醫(yī)不就得吃那些苦藥湯子?不過是咳嗽兩聲,挺一挺就過去了。

    皇上說的云淡風(fēng)清的,可辰王與葉寒瑜還是非常擔(dān)心,不過,有外人在,他們兩人都將擔(dān)憂的話憋在了心里,“回皇兄的話,咱們要的數(shù)目太大,明宣王做不了主,只能等西戎皇帝的回信了?!?/br>
    “那就等吧,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br>
    最關(guān)鍵的是這次的事若真的談成了,絕對能震懾周邊那些蠢蠢欲動的國家,想攻打大興就要做好賠償一筆巨款的準(zhǔn)備。

    賠償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無論哪個國家拿出這么幾千萬兩白銀都能將家底掏個差不離,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萬一趕上個天災(zāi)人禍的,那就只有等死的份兒了。

    皇上實在是沒想到這次真能要出這么多的賠償款,心里正高興著,突然有小太監(jiān)進來在李長海的耳邊說了什么,李長海面上露出了為難之色。

    “出什么事了?”

    李長海上前走了幾步,然后小聲說道:“城門處的守衛(wèi)來報,福柔郡主從封地回來了,說是,說是要給您祝壽?!?/br>
    第405章 被罰

    皇上“砰”的一聲一掌拍在了桌子上,“混帳東西!咳咳咳~”

    福柔也就是個女子,若是個皇子,此番私自回京,都夠他直接將人圈禁起來了。

    李長海趕緊遞上一張干凈的帕子,又倒了一杯溫水給皇上。

    辰王勸道:“皇兄息怒,福柔此舉說不定是受了誰的竄掇,但不管是怎么回事兒也得讓人先進城,要不然時間久了,她說不定會難為那些守城的士兵?!?/br>
    刑部尚書見識到了某人不動聲色上眼藥的能力,心中暗暗伸了個大拇指。

    皇上喝了口茶,好不容易將那道咳意壓下,這才吩咐道:“傳朕旨意,福柔郡主私自回京,違抗圣旨,直接收回封地,從今日起禁足郡主府,無召不得出府一步?!?/br>
    她不是不喜歡富山縣嗎?那就直接收回來!

    她不是想留在京城嗎?那就在郡主府里窩著吧!

    有小太監(jiān)領(lǐng)了旨飛快退出朝陽殿,趕緊去南城門傳旨。

    南城門外。

    福柔郡主被守門的侍衛(wèi)攔下,滿心的不悅,但也知道她這次來京城是有些名不正言不順,因此并沒有來硬的,而是乖乖坐在車里,等著父皇的召見。

    然而等了小半個時辰后,只等來一名太監(jiān)傳的口諭,皇上不僅收回了她的封地,還將她直接禁足了,她聽到這道口諭的時候,第一個反應(yīng)就是這肯定是假的,父皇不會如此對她!

    于是,原本跪著聽旨的福柔郡主蹭的一下站起了身,搶起一根馬鞭照著小太監(jiān)的身上就抽:“說,你是誰派來的?父皇才不會這樣對本郡主!本郡主是父皇唯一的嫡女,這次進京也只是為他祝壽的,他絕不可能還未見面就直接處罰于我!”

    小太監(jiān)哪兒能想到福柔郡主一言不合就開打啊,那一鞭子實實在在的落在了他的身上,直接將他抽的摔倒在地。

    守門處的士兵想上前扶人,卻被福柔郡主凌厲的眼神制止住了,小太監(jiān)只來得及說出一句:“奴才真的是來傳皇上口諭的……”便又被福柔郡主的鞭子抽在了臉上,這下他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城門處的士兵小聲詢問隊長:“咱們不上去幫忙這合適嗎?”

    隊長道:“再等等,等郡主氣消了說不定就停手了,咱們冒然上去勸,她的火更大,那小太監(jiān)更遭罪!說不定連咱們也要受牽連!”

    真不是他貪生怕死,而是對于有些變態(tài),你越勸,她越發(fā)狠,到時候倒霉的還是那個傳旨的太監(jiān)!

    過了好一會兒,福柔郡主實在是抽得累了這才停了手,“敢蒙騙郡主,本郡主沒抽死你都是你命大!

    走,回郡王府,你們給本郡主記好了,誰敢胡言亂語,小心本郡主砍了你們的腦袋!”

    郡主的車駕很快駛離了宮門口,隊長這才吩咐道:“快快快,把小公公抬到邊上,去找個大夫來,給小公公檢查一下?!?/br>
    那小太監(jiān)竟然還是清醒的,他扯了一把那隊長的袖子,輕聲祈求道:“不用請……大夫,勞煩……這位,大哥,幫咱……叫輛馬車……咱家,還要回宮復(fù)命呢!”

    隊長如何不知道這傳旨太監(jiān)的心思,他是要進宮給福柔郡主上眼藥呢,可是,人家是親父女,他只是個奴才,即使被他成功見到了皇上,皇上還真能因為他受了傷就處罰堂堂郡主嗎?

    傳旨的小太監(jiān)見他不動,動作緩慢的將手伸進懷里,摸出一個荷包:“拜托了!”

    “哎,這銀子我能收嗎?公公當(dāng)我是什么人了?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我這就給你找輛馬車?!?/br>
    ……

    李長海沒想到他手底下的小太監(jiān)一個多時辰前還好好的呢,傳個旨的功夫再回來就是被人抬進來的,而且一張還算能看的臉也毀了,弄了條明顯的鞭印。

    “你這是怎么回事?路上遇到打劫的啦?”

    小太監(jiān)眼中含淚,語氣虛弱的道:“總管大人,奴才……是被郡主大人……打的,郡主大人說奴才是假,假傳圣旨,奴才……冤哪!”

    “什么?郡主說你假傳圣旨?”

    李長海太過震驚,一時之間沒控制好音量,聲音一下子傳到了殿內(nèi)。

    皇上道:“李長海,出什么事了?”

    李長海趕緊快步進了正殿,然后,一邊小心的觀察皇上的臉色一邊回話:“派去傳旨的小太監(jiān)被福柔郡主打了,說是他假傳圣旨,那孩子傷的還挺重,老奴想著能不能給他叫個太醫(yī)看看。”

    太監(jiān)宮女病了不能叫太醫(yī),頂多喊個學(xué)徒或醫(yī)女,隨便抓上兩貼藥就行了,至于好不好的,那得看命。

    皇上氣啊,這一氣之下就又咳了起來,而且聲音還頗大,大有一言不合就把肺咳出來的架勢。

    李長海忙喊道:“快傳太醫(yī),不,快傳司院正來朝陽殿,趕緊的!哎喲我的皇上哎,您這是怎么了,明明昨天才好好的,怎么說咳就咳嗽上了?”

    小太監(jiān)拔腿就往外走,趕緊去宣太醫(yī)。

    皇上擺了擺手,示意李長海別慌,等他的咳聲終于小了一些后才道:“沒什么大事,朕只是有些咳嗽,你去,讓太醫(yī)給那小太監(jiān)趕緊治治,另外,傳朕口諭:福柔郡主私自責(zé)打傳旨太監(jiān),視為對朕不敬,杖責(zé)二十!”

    他這次的咳嗽貌似是有點重了,看來不看太醫(yī)是不行了。李長海滿心吃驚的聽完皇上的旨意,然后趕緊吩咐小太監(jiān)去傳旨,但走到一半他又回來了,“皇,皇上,您別怪老奴多嘴,萬一,萬一郡主還是覺得這道口諭是假的呢?”

    到了郡主府,福柔郡主將會更加肆無忌憚,她若再將傳旨的小太監(jiān)毒打一頓,那挨打的人得多冤呢?

    皇上又咳咳咳的咳了幾聲,“點五十名御林軍一同前往,她再敢放肆,直接將人抓進大牢?!?/br>
    李長海:……皇上竟是連見都不想見福柔郡主一面了,可見這次郡主所作所為有多過分了!

    不敢再多說,李長海趕緊出去吩咐人辦差,過了大約半刻鐘,司院正被太監(jiān)拎著胳膊跑來了朝陽殿。

    等他穩(wěn)定了一會兒心跳后,才給皇上把了脈,片刻后他才道:“皇上就是普通的風(fēng)寒加內(nèi)火,導(dǎo)致的咳嗽,吃上幾副藥就能好了?!?/br>
    說罷,他便洋洋灑灑的開了藥方,“微臣親自給皇上抓藥,親手煎好,請皇上稍等?!?/br>
    皇上擺了擺手,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

    第406章 沒經(jīng)驗

    葉寒瑜回了府后直接去后院找顧婉寧,自打顧婉寧在戲樓出事那天起他就一直沒得閑兒,有時兩三天都不能回一次家,今天還是第一次回來的這么早。

    進正廳的時候,難得的沒有看到那幾名小妾,葉寒瑜暗暗松了口氣,但下一瞬他就迷惘了,為什么那幾個女人不在這里,他竟然會有松了口氣的反應(yīng)?這不正常!

    “王爺回來了,紅袖快上茶?!?/br>
    葉寒瑜冷著臉道:“茶不用上了,你們先下去吧?!?/br>
    顧婉寧感覺到,這男人的情緒好像不太好的樣子,她可沒忘了這男人那天和她說過的等回府再和她算賬的話,可他都忙了這么多天了,為什么還記著這么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王爺怎么這么嚴肅?是不是今兒和西戎的談判不順利?”

    葉寒瑜道:“別和爺打岔,今日就好好說說你的問題!”

    顧婉寧趕緊坐好,然后小聲嘟囔:“我有什么問題我怎么不知道?”

    她聲音雖小,葉寒瑜也聽到了,不禁面色越發(fā)冰冷:“你的問題大了!

    膽子大了是吧?竟然敢自做主張,送上門兒的讓人家綁架你,就你有腦子是吧?

    你就不想想,萬一出了意外,人家不是要綁架你,而是直接撕票呢?

    你一個自保能力都沒有的人竟然就敢和人家走?”

    顧婉寧剛要張嘴解釋:“王爺……”她怎么就沒有自保的能力了?

    “你還有什么想說的?明明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有人跟蹤你,偏你還敢自己送上門,爺說你說錯了嗎?”

    顧婉寧嘟了下嘴,乖乖不說話了。

    葉寒瑜道:“我知道你是想一次解決趙家,但,你想過沒有,玉器不與瓦罐碰,以身涉險,他趙家配嗎?”

    巴拉巴拉巴拉……葉寒瑜又開始了長篇大論,足足說了兩刻鐘還沒停下,顧婉寧看著他有些干巴巴的嘴唇,淡定的端起自己的茶喝了一口,不是愛巴巴嗎?活該他渴了沒茶喝!

    “你下次還敢冒險不?”

    顧婉寧立刻正襟微坐,挺直后背放下茶杯,就差舉著兩根手指做發(fā)誓狀了:“絕沒有下次!爺不在家的這幾天妾身也有在反醒,妾身已經(jīng)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妾身保證不再犯?!?/br>
    葉寒瑜:……看來自己的教育沒白廢,王妃是真的聽進去了。

    “看你表現(xiàn)!”

    然后男人便朝外喊了一嗓子,“來人,給爺上茶?!?/br>
    他這是頭一次正兒巴經(jīng)訓(xùn)人準(zhǔn)備不充足,下次就不會犯這樣的錯誤了,若是手邊有壺茶,他還能再訓(xùn)兩個時辰的。

    婢女很快端著茶壺進了正廳,顧婉寧心里偷笑,面上卻未表現(xiàn)出來,“爺餓不餓?廚房今日有新鮮的牛rou,妾身燉了牛rou煲,秋菊準(zhǔn)備做牛rou拉面,爺有什么想吃的我讓秋菊做?!?/br>
    “被你這么一說,還真有點餓了,這幾日在宮中用飯嘴巴總感覺沒味道,做個辣菜吧?!?/br>
    顧婉寧已經(jīng)站直起身:“那妾身就讓秋菊再做一個水煮牛rou,一個青椒牛柳,爺先凈個手換個衣服,晚飯也就差不多了?!?/br>
    葉寒瑜嗯了一聲,心里卻是滿意至極,每次只要一回到府里,看著王妃辛勤為他張羅,他就會感到nongnong的滿足感。

    見王妃去了廚房,他趕緊讓婢女端水洗漱,換下朝服,然后也追去了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