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妃后,我有了讀心術(shù) 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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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回去也好,托皇后的福,現(xiàn)在太子是和老六對上了,這兩個不管誰最后輸了都對咱們有利。只可惜上次太子派人刺殺老六沒能留下半個活口,要不然到是可以動些手腳?!?/br> 三皇子顯然也是知道這件事的,“皇后母子實在是太陰險,中毒之事就是老六先發(fā)現(xiàn)后和父皇說了,咱們也該承他的情。這事若換成是老二或是老七是絕不肯多說一句的?!?/br> 德妃娘娘許久后才道出一句:“老六還有底線,可是有底線之人往往是受傷最多的人。 若不然他前陣子也不會感染了天花。 不過說來也怪,他得了天花之后竟然沒落下一個麻子,而且,反手就讓皇后一派全感染上了天花。 這樣的做事的手法可一點(diǎn)也不像他的性子,過于鋒芒畢露了些! 仿佛就像是告訴那些人,‘誰敢招惹他就都別想有好日子過’一般!” 第262章 無意 要不是老六身邊連個幕僚都沒有,她都要以為這是他身邊的誰給他出的昏招呢! 換做是她,就算明知這場天花是皇后在背后害他也不會這么快就報復(fù)回去,畢竟,實在是太明顯了,這不是擎等著別人報復(fù)他嗎? 三皇子突然想起李良甫說過的話,“母妃,這件事也不盡然。 誰說皇后一派的人所中的天花就是老六干的?您也說了,這樣的做法太過鋒芒畢露! 老六怎么會蠢到這么明目張膽的得罪太子,他又沒活夠! 說不定這里就有別人的手筆,把事情栽贓到老六頭上,讓這兩人斗起來,那人好漁翁得利!” 德妃恍然,“那你說這是誰的手筆?” “老二做事一向不動聲色,可他是最有腦子的,老七看著是好說話,可有他那個最會算計的母妃在后面給他出主意,他做出什么都不新鮮!” 三皇子停頓了一下,最后還是沒打算瞞著他母妃,“其實,李良甫還和我提過一個人,可是,我派人去查了查,結(jié)果,什么也沒查到,人家每天安安分分的在府中待著,實在沒什么可懷疑的。 但李良甫這個人是有大才的,他不太可能無地放矢,所以,兒子打算再繼續(xù)看看?!?/br> 德妃一勾唇角:“你說的那個人,該不會是……” 她輕輕吐出兩個字,三皇子頓時一個激靈,“母妃怎么會懷疑到他身上的?” 德妃輕輕撫了撫發(fā)鬢,臉上出現(xiàn)一抹得意之色,“這世上的聰明人有很多,可偏偏就有人把所有人都當(dāng)傻子。 上次太子遭雷劈之事傳播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母妃當(dāng)時就有所懷疑,老二謹(jǐn)慎,說白了就是做事瞻前顧后,做什么事都要把所有事都考慮清楚才會動手,你父皇下了禁口令的事他不會做。 你在護(hù)國寺,壓根不知道那件事,老五老六沒動機(jī),老七,老七看似聰明,但他做事不會一點(diǎn)痕跡都不留,排除不可能的,剩下的那個自然就是最有可能的了!” 三皇子心中一個“咯噔”,李良甫當(dāng)時就說,怎么會那么巧兩個香客聊天說太子的事,就能正好被他聽到? 如果是那人故意讓他聽到的就可以理解,人家就是把他當(dāng)了槍使,明明李良甫都提醒他了,偏他還不聽,他真是,蠢到家了。 “還有,你信不信,用不了太久,那個人就該出現(xiàn)在朝堂之上了,畢竟,他耗費(fèi)那么大的精力與時間,弄出了一個什么狗屁神醫(yī),這步棋他絕不可能白下! 你等著看吧!” 三皇子:……今日才知一向大大咧咧得誰懟誰的母妃,竟也是個女中諸葛! …… 肅遠(yuǎn)侯府眾人所住的院子中,肅遠(yuǎn)侯夫人剛剛聽完經(jīng)回來,便將自己的小女兒叫到了跟前,“英兒,你告訴母親,你和戰(zhàn)王真的沒有一點(diǎn)可能嗎?” 肖英木著一張臉:“娘,如果您看上別人當(dāng)您的女婿,父母之命媒灼之言,對方不反對,女兒自然也會配合。 可是戰(zhàn)王不同。 他看女兒的時候,眼中頂多有些欣賞,就像看他手底下的兵一樣,他對女兒并沒有半分別的意思,所以,娘以后還是不要再提這件事了,女兒和戰(zhàn)王是不可能的?!?/br> 肅遠(yuǎn)侯夫人無奈的嘆了口氣,“行,既然戰(zhàn)王無意,那娘就不想了,等日后遇到合適的再說。 對了,等下娘陪你去求只簽吧?!?/br> 啥簽?自然是姻緣簽!女兒都十九了,今年也過了近半,若是再不能找個合適的夫君,那可真要成老姑娘留在家里一輩子了。 “母親,女兒不去,女兒還想多在家里待幾年……” 肅遠(yuǎn)府夫人伸手就給了女兒一下,“胡說什么呢?你今年若是只有十三四歲,母親自然不會這么著急,可你眼看著都要二十了,再等幾年下去哪里還有好男人。 其實母親的要求也不高,咱們也不介意對方的身份家世,只要他能真心對你,你也喜歡就夠了。 畢竟,強(qiáng)扭的瓜不甜,就像你二哥,他這輩子算是被那位主給坑苦了?!?/br> 肖英無奈的嘆了口氣,母親說的沒錯,她沒什么好反駁的,可那個對她好,她又喜歡的男人到底在哪里? …… 葉寒瑜回到院里便讓人沏了壺茶放到桂花樹下,然后硬拉著顧婉寧在樹下對弈,第三局棋下到一半兒,賀初突然進(jìn)了院中在葉寒瑜面前小聲耳語了幾句。 待他走后,葉寒瑜輕笑出聲:“今日還真是熱鬧,沒想到大哥竟然也來了護(hù)國寺,而且,他們的院子就在咱們旁邊,聽說也是提前定好的?!?/br> 顧婉寧執(zhí)子的手就是一頓:“那咱們等下要不要過去見個禮?” 葉寒瑜道:“大哥大嫂直接去找智宗大師了,還不定什么時候回來呢,不急!” 顧婉寧邊落子邊惋惜,“可惜五嫂今日沒來,要不然咱們也能熱鬧點(diǎn)兒?!?/br> “那就讓人進(jìn)宮給五嫂送個信,智宗大師可是要講經(jīng)三日呢,等五哥下衙兩人一起來都行,反正咱們這院子還有空著的廂房也能住得下。” 顧婉寧立刻勾唇一笑:“好啊,那就讓侍衛(wèi)走一趟吧?!?/br> 她明白葉寒瑜為何要讓五嫂等五哥一起來,既然是住在一個院子里,五嫂一個單身婦人就多有不便,但五哥五嫂一起來就沒那么多講究了。 午時過半,寺中的小沙彌過來通知香客可以去膳房用齋飯了,顧婉寧聽葉寒瑜說了一路護(hù)國寺的齋飯如何好吃,自然想過去品嘗一番,于是,兩人帶上奴才一起趕去了膳房。 只是沒想到半路上正好與一群人遇到了一起,葉寒瑜當(dāng)先站定,按規(guī)矩行了一禮:“見過大皇姐。” 顧婉寧跟著他也施了一禮。 起身的時候,她再次看到了福柔郡主那種輕蔑的眼神,就有些無語。 就算她是嫡出,葉寒瑜是庶出,她也不必把所有情緒都表現(xiàn)在臉上吧,簡直不可理喻。 “六弟也來了呀,嘖~看樣子這是身上的傷好了,下次出門兒可千萬注意著點(diǎn),畢竟命就有一條,小心無大錯?。 ?/br> 這話落到任何人耳里都能聽出她的不懷好意。 可是葉寒瑜就能一臉平靜的道謝:“大皇姐說的對,多謝大皇姐關(guān)心?!?/br> 第263章 她身邊的男人就靜靜站在一邊,不吱聲,但無論是他臉上的面具,還是他身上的氣勢都讓人無法忽視。 雙方距離并不遠(yuǎn),葉寒瑜眼神幽深的打量著對面的男人。 面具男被他的眼神弄的心里就是一突:【不會吧,不會吧,本皇子戴著面具他還能認(rèn)出來吧?】 葉寒瑜無聲的笑了,本來他只是看著這男人的身形氣勢有些熟悉,這下他已經(jīng)能確定了! 福柔見他竟然沒生氣,反而還挺開心,心頭頓時生出一股子惱意,轉(zhuǎn)頭就將目標(biāo)對準(zhǔn)了顧婉寧,“六弟妹怎么還戴了個面紗?。吭蹅兇笈d國可沒有女子不能見外男那種說法,再說你長得那么漂亮就該給外人看才是,遮遮掩掩的倒顯得你小氣了。” 【本郡主之所以被肖述逼著和離全是拜這個賤人所賜,不就是靠著一張臉得了那賤種的喜歡嗎? 本郡主倒要看看,等她那張好看的臉沒了,她還怎么張狂,老六還會不會再護(hù)著她?】 葉寒瑜面沉如水,眸子低垂,掩住了眼中的嗜血?dú)⒁?,不如干脆今日就弄死她算了,沒必要一步步算計著來。 可是想到一些事,他生生將這種想法壓了下去。 顧婉寧可不是什么老實人,明知福柔對她不懷好意還要忍著她,“大興朝確實沒有女子面貌不能被外男看到的說法。難不成,大興朝的男子都不能以真面目見人嗎? 大皇姐怎么不讓你身邊之人將面具摘下來?” 她的眸光犀利的看向站在福柔郡主身邊的面具男,然而那男人露在外面的嘴角一直是微微翹起的,而且看向她的目光讓她有種莫名的熟悉感。 【嘖~沒想到瑜郡王妃還是個小辣椒,竟然連福柔郡主都敢直接懟,上次見面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呢?可惜,可惜了!】 葉寒瑜:…… 說完她輕嗤了一聲:“真沒看出來,大皇姐竟然這么雙標(biāo)啊! 我勸大皇姐一句,管好自己就行了,別人家的事兒還是少cao心吧?!?/br> 福柔郡主怒目圓瞪:“……你……” “大皇姐,別瞪了,你瞧你,這一瞪眼眼角的皺紋都跑出來了,我要是你,我都得把整張臉遮起來! 這太陽多毒啊,皮膚被曬的多,就會變黑長皺紋,大皇姐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福柔郡主被氣的說不出話來…… 顧婉寧道:“爺,咱們還是快點(diǎn)走吧,妾身都餓了?!?/br> 葉寒瑜正好不想站在這里,讓對面的男子肆意打量自己的王妃,遂他十分配合的道:“好,爺這就帶你去吃東西。大皇姐,我們就先行一步了?!?/br> 不知怎么的,他就特別喜歡王妃剛才這副肆意張揚(yáng)的懟人的樣子,身上的氣場都和平時變得不一樣! 福柔郡主:……氣死她了氣死她了!老六兩口子竟然敢如此的目中無人,尤其是那個小賤人,竟然敢暗諷她老了,明明她才二十多歲,哪里就老了? “郡主,咱們也該去膳房了?!?/br> “去什么去?本宮不去了,氣都?xì)怙柫?!?/br> 說罷,她一甩袖就要往回走,誰知竟然和肅遠(yuǎn)侯的一行人正好走了個對頭。 肅遠(yuǎn)侯夫人老遠(yuǎn)的就帶著家人給福柔郡主行了禮,按照福柔的性子,她肯定是要給肅遠(yuǎn)侯府這些人一些顏色瞧瞧的,畢竟都不是一家人了,她這些年在肖家可是受了不少的氣,和離了怎么也得找補(bǔ)回來。 可剛被顧婉寧懟了一通,心情郁悶,她竟是連說話的興趣都沒有了,舉步便越過一行人而去。 世子夫人看著她的背影面露不善,等她走遠(yuǎn)了才輕聲道:“難怪二弟不喜她,我若是男子我也不喜歡。 她除了投了個好胎外,這么多年我是真的沒從她身上看到一點(diǎn)點(diǎn)的優(yōu)點(diǎn)。 口口聲聲說非二弟不可,這才多久,身邊就帶了個男人,她這副作派,真讓人不恥!” 肅遠(yuǎn)侯夫人拍拍兒媳婦攙在她胳膊上的手輕聲道:“咱們應(yīng)該慶幸,慶幸皇上是個明理之人,同意你二弟和她和離了,不就是甩臉色嗎? 她再給我甩臉色又能把我怎么樣? 我現(xiàn)在一想到述兒和她再無瓜葛,心里就暢快的很! 她做什么我都不會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