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妃后,我有了讀心術(shù) 第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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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寒瑜今天在衙門想了一天,也就只想到了老七給錢御史套麻袋那件事,便和顧婉寧說了,“那件事已經(jīng)過去這么久了,父皇怎么可能這會兒才想起來罰他? 而且,罰他也就算了,岳父又沒做錯什么,為什么也要罰他?” 顧婉寧道:“既然沒做錯,那就不是罰?!?/br> 她這說的自然不是七皇子,而是她父親顧獻。 葉寒瑜端起茶杯放置唇邊,突然輕聲一笑,“你說的對,那就不是罰?!?/br> 顧婉寧唇角微微勾起,注意力繼續(xù)放在了書上。 當今圣上的威名就連普通老百姓都能時不時聽到兩耳朵,什么文韜武略、知人善用、賞罰分明,這些詞聽的是最多的。 當初將她賜給葉寒瑜做正妃,打著的就是她爹救駕有功的借口,后來賞賜嫁妝用的理由也是一樣的。 那么揪出戶部侍郎張文財這個貪官的功勞,便一直沒賞。 巧的是前陣子錢御史被人當槍使,參了葉寒瑜一本,又被她父親給按了下去。 就算葉寒瑜是真的不得他父皇的心,自家的孩子被外人欺負了,哪個當?shù)哪芸吹孟氯ィ?/br> 身為皇上不能當場表現(xiàn)出來,恰好她爹又來了個無腦護,上去就是干,還讓他干出理來了,皇上當時沒說什么,心里肯定也對父親的反應(yīng)比較滿意,要不然也不會有那日葉寒瑜送完吃食沒多久,皇上就召院正給錢御史看病的事。 都養(yǎng)了半個月的腿硬生生又敲斷了一回,她用手指頭想也能想得出來,錢御史這官位怕是不保了,誰讓他不長眼呢! 皇子相爭,他一個外臣摻和進去,這不是擎等著當炮灰嗎? 那時她就想著,頂多半年她父親就能再往上邁一步,只不過她沒想到,這再進一步的日子會來得這么快。 “對了,你大哥早就考中了秀才,明年秋闈他是不是也要下場試試了。” 提起大哥顧明熙,顧婉寧輕輕的嘆了口氣,“妾身哥哥不愛受約束,朝堂上的爾虞我詐他不喜歡。” 其實他們兄妹是一樣的性子,這可能和他們從小受到的教育有關(guān)系,顧獻是一個十分豁達之人,他從不拘著兄妹倆讓他們做任何不愿意做的事。 要不然,顧婉寧也沒機會拜師然后跟著師傅東跑西顛,經(jīng)常不著家,后來還把哥哥拐走了兩年,跟著她師傅學了兩年的武。 葉寒瑜詫異道:“你的意思是,明年的秋闈他不會參加?” 顧婉寧放下手中的游記,又重新往葉寒瑜的杯中續(xù)了杯茶,“不,他會?!?/br> 第63章 “民不舉” 沒辦法,誰讓她這個做meimei的成了皇子妃呢,大哥從小就護著她這個meimei,為了她,他會拿出百分之二百的精神來應(yīng)對明年的秋闈。 “你們兄妹倆的感情應(yīng)該很好?!?/br> 提起大哥,顧婉寧臉上露出一抹笑意,“我哥哥從小就護著我,他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br> “你想不想回家看看?” 顧婉寧詫異道:“不是說嫁入宮中不可以隨便回娘家嗎?妾身能回去?” 葉寒瑜道:“你從哪兒聽來的這話?不能回娘家說的那是宮妃,太子妃受到的拘束也要多一點,可不包括你,而且等我們搬出宮,住到郡王府里,你想一天回一次家都可以?!?/br> 顧婉寧高興的一把就抓住了葉寒瑜的手:“爺怎么不早說?早知道能回家,前兩次出宮妾身就不會那么急著回宮了。 爺下次沐休我們就回去一次好不好,妾身讓母親做酸菜包子和燉鲇魚給你吃,那可是母親的拿手好菜?!?/br> 葉寒瑜臉上掛著淡淡的笑,眼睛卻是時不時的瞟一眼兩人相握的雙手,掌心的手又滑又軟,摸起來像是在撫摸上好的絲綢,讓人頗有些愛不釋手。 “好,明天爺就讓奴才去顧家送個信兒,后天沐休爺就帶你回娘家。” 顧婉寧開心的眼睛里都裝滿了星星,“爺,晚上想吃點什么,妾身親自下廚做給爺吃?!?/br> “你看著做,爺什么都吃,不挑食?!?/br> 顧婉寧抽回手,抬步就往外走:“那爺自己看會書,妾先去準備晚膳了?!?/br> 葉寒瑜看著自己空出來的手,心里突然有些悵然若失,其實,秋菊的廚藝也很拿得出手的…… 坐在原地,腦海里總是浮現(xiàn)出女人的模樣,眉眼彎彎,腮邊現(xiàn)出兩顆小酒窩,因是梳的簡單的高髻,大半長發(fā)披散著,頭上只插著一只簡單的珠釵,配著她身上紅色的留仙裙,美的像仙女一樣。 顧婉寧在廚房里忙了近一個時辰,整治出了一大桌的菜肴,沒有御膳那么精致,卻是香味撲鼻勾人食欲。 葉寒瑜吃的心滿意足,用完晚膳后,就坐在了顧婉寧平時常坐的靠椅上,椅子上鋪著厚實的毯子,上面還有一個靠墊,一個抱枕,坐上去簡直舒服極了。 顧婉寧一瞧立刻皺起了眉,“爺,您今天怎么不去遛彎兒消食?” 葉寒瑜道:“今兒不想動?!?/br> 顧婉寧撩了下垂到了胸前的長發(fā),“……您前院沒有事情要處理了嗎?” 葉寒瑜:“沒有,一點事兒都沒有。” 他在衙門整天無所事事,連個偏門的賬本都看不著,回來又有什么好忙的。 “那,那您不去后院看看您那些女人嗎?” 葉寒瑜就算是傻子也聽出顧婉寧的意思了! 他登時沉下了臉,“顧氏,你這是要趕爺走?” 顧婉寧趕緊賠笑:“那哪兒能呢!妾身還不是為了爺著想嗎?妾身這張床小,兩個人睡太擠了,妾身怕爺晚上休息不好?!?/br> 葉寒瑜露出一副“爺就看你繼續(xù)編”的表情,顧婉寧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最后只能收了臉上的假笑,小聲嘟囔道:“算了,不走就不走,反正有榻?!?/br> 葉寒瑜故意道:“哦,原來你愛睡榻啊,那你睡吧,爺自己睡床!” 顧婉寧:……差點沒被他氣成個河豚! “爺是不是記錯了什么?不是爺喜歡睡榻嗎?妾身記得新婚三日,爺都是睡的榻!” 葉寒瑜被她說的有一瞇瞇不自在,他摸了摸鼻子,然后否認道:“你記錯了,爺又不傻,有床不睡誰會去睡榻!” 周圍突然就靜了下來,顧婉寧是一句話也不想說了,堂堂瑜郡王連自己曾經(jīng)做過的事都不承認了,她還能怎么辦? 葉寒瑜雖然有那么一丟丟的心虛,但并不后悔,他今晚就是賴在這兒了,就不信顧氏敢不讓他住的! 前兩天他又買了些奴才,打算調(diào)教一下就送去工坊那邊的,但是那邊做出來的東西都是顧氏口中說出來的新鮮玩意兒,萬一那些人被人收買把制作方法泄露出去就會損失慘重。 所以,他現(xiàn)在急需用到讀心術(shù)。 雖然直到現(xiàn)在他也沒弄清楚讀心術(shù)到底要怎么才能得到,但可以確定的是,他至少要住在正妃院里。 所以他,不走不走就不走! 不僅今晚賴在正院了,以后,他都不打算睡書房了。 …… 武成侯下朝后就帶人去了大理寺,孫大人看見他來就直接頭疼了。 將人帶入后堂,下人上了茶,孫大人一張臉都皺成了苦瓜樣兒,“侯爺,您知道的,秦世子這件事是皇上親自下的命令,而且證據(jù)確鑿,下官就是有心相幫,頂多也就是讓世子在牢里住得舒服點,別的真是無能為力,您就是來再多次,下官也不能拿自己的腦袋開玩笑。” 秦侯爺今天到是穩(wěn)得住,端起茶用茶蓋撇了撇茶葉,然后嘗了一口,“孫大人稍安勿躁,本侯已經(jīng)讓人去請那苦主一家了,雖然大興律規(guī)定,殺人償命,可本侯還記得一句話,叫‘民不舉官不究’對吧?” 孫大人點頭,可這件事不是那么回事兒啊,連皇上都驚動了,那許家就算不究了撤案了,這人他敢放嗎? 這可真是愁人! 武成侯也是厲害,原本他還以為武成侯會在秦云棋是出于自保才會失手傷人這一點上找漏洞,畢竟那許家女子確實是先用利器傷了秦世子,秦世子才會出手掐人的。 當然是誤殺還是過失殺人都不能無罪釋放。 可沒成想武成侯干脆就放棄了這條路,想要直接讓對方撤案了! 武成侯笑了笑,“那就好。” 然后他就又不說話了,孫大人也只能陪坐在一邊枯等,好在,他也沒等多長時間,那苦主一家便被帶了上來。 許老漢并不是一個人來的,他身邊還跟著兩個中年漢子,看樣子應(yīng)該是他的兒子,三人一進來就跪在了地上,帶他們進來的武成侯小廝提醒道:“許老漢,你們不是有話和孫大人說嗎?趕緊的吧,大人可是很忙的。” 第64章 孫正學 許老漢低垂著頭,一聲沒吭,倒是他的大兒子開了口:“見過孫大人,草民三人今日前來是來撤銷訴狀的,meimei的事是她先傷人在前,秦世子不過是為了自保,才誤殺了她,而且,武成侯已經(jīng)給了草民一家補償,這件事就,就當沒發(fā)生過吧?!?/br> 武成侯臉上露出滿意的微笑,然后看向?qū)O正學,“孫大人聽到了,如今本侯和許家達成協(xié)議,本侯補償許家白銀千兩,他們撤銷訴狀,本侯的兒子是不是可以放出來了?” 孫正學立刻露出為難之色,“侯爺,這件事若是當初許家只告到大理寺,外人不知,你們兩家和解,下官立刻就能將世子放了,可當初錢御史在早朝上那一鬧,直接把瑜郡王給牽扯進來,皇上又知道了此案,想要銷案……” 言外之意,想要銷案不搞定瑜郡王和皇上那是沒辦法的。 再者,孫正學還沒聽說過,殺人案還能“民不舉官不究”呢,武成侯這事兒辦的讓他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武成侯心中暗罵一聲老狐貍,面上卻是不顯,“孫大人,那瑜郡王可是你的女婿,他在大理寺任職的時候你也多番照拂,這件事可否請孫大人在瑜郡王面前美言幾句?” 他也知道,事關(guān)瑜郡王不可能就這么簡單解決,所以才會一直對孫正學客氣有加,至于皇上那里,他自問還有些薄面,想必他也會愿意抬抬手,饒過自己的嫡子。 孫正學心下暗惱,女婿個屁呀,他女兒就是個妾,顧獻那才是瑜郡王的正經(jīng)岳父。 不過,他也沒一口回絕武成侯,有些事,總要當面探探瑜郡王的意思他才能安心。 “行吧,那下官就替侯爺跑一趟,不過,丑話先說到頭里,萬一瑜郡王不肯給下官這個面子,侯爺可千萬不要惱了下官?!?/br> 武成侯笑道:“那是當然,孫大人話傳到了即可?!?/br> …… 許老漢父子三個在幾份紙張上按了手印,就被送出了大理寺,走出很遠之后,許老漢一下子支撐不住萎在了地上。 許家老大趕緊給弟弟使了個眼色,將人扶了起來,“爹,有什么委屈也先忍著吧,咱們一家子的命都在人家手里捏著,那位可是上過戰(zhàn)場的的侯爺,手上殺過的人不計其數(shù),弄死咱們一家輕而易舉。 別說對方給了銀子堵了咱們的嘴,就算咱們不拿這個錢,那秦世子最多也不過是流放三千里,秦家有權(quán)有勢,不定什么時候就能讓那賊子回來。 老三說得對,以后咱們一家沒事都不要來京城了,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小妹的仇,只能等老三以后有出息才能報了?!?/br> 許老漢強撐著身體應(yīng)著:“走,走,趕緊回家,家里人不能再出事了,是我糊涂了,是我老糊涂了,當初就不該瞞著你們跑來告狀!” 許老二趕緊提醒,“爹,別說了,小心被別人聽了去?!?/br> “不行雇個車吧,速度還能快點兒,爹這個身體也撐不住?!?/br> 許老二道:“我去雇車,大哥你扶好咱爹?!?/br> 很快許老二找了輛驢車,父子三人坐著車不大的功夫就出了城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