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妃后,我有了讀心術(shù) 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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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娶妃后,我有了讀心術(shù) 作者:夜月獨一人 文案 【異能】大雍二十三年六月,雍帝選秀,從四品御史之女顧婉寧,使計想要躲過選秀,原以為計謀得逞能歸家時,其父因扶了當今圣上一把,被 賜入六皇子府為繼皇子妃。 夫妻二人大婚之后相敬如冰 ,直到六皇子中了藥被奴才送回正妃院中。 隔日,六皇子竟是能聽到別人的心聲了! 標簽:日久生情 王妃 輕松 第1章 選秀 烈日炎炎,御花園中百花盛開,待選的秀女比那花兒還美,三五一群的在御花園中漫步,給這園中美景再添幾分色彩。 顧婉寧抬手用絹帕擦了下額角滲出的細汗,雙眼卻時不時的打量著周圍的環(huán)境。 不遠處的柳樹上停著一只黃鸝鳥,呆呆站在樹上已經(jīng)好半天了,它的視線一直就凝在了顧婉寧的身上,那傻乎乎的樣子,看起來頗有幾分趣味兒。 秀玉自然也看到了那黃鸝鳥,這些天在宮里,她把那些秀女全都偷偷看了一遍,容貌能和自家小姐相比的根本沒有! 連鳥兒都被自家小姐這張如仙子一般的絕美容顏吸引住了,還怕皇上會不留牌子嗎? 眼風一掃,看到前面一主一仆慢慢靠近,秀玉趕緊提醒:“小姐,前面是丞相家的大小姐,咱們還是避著點走吧。” 這位主,可不是她家小姐能惹得起的,而且主人的容貌已經(jīng)遭到了很多人的嫉妒,若是再加上張大小姐,那可就危險了! 顧婉寧眉眼微彎,卻是對秀玉的話不置一詞。 傳聞,丞相嫡女張嫣然出生當日霞光滿天,有道士上門批命,說此女將來必定貴不可言! 一名女子如何才能貴不可言? 那自然是入宮為后了! 于是丞相嫡女的才名從六歲開始就傳了出來,傳言說她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一舞更是傾國傾城,又是樣貌出眾,早有人猜她十四歲的時候就會被賜婚給太子成為太子妃。 可不知什么原因,三年前選秀時,張嫣然并沒有出現(xiàn)在選秀名單中。 就在所有人都以為張丞相是舍不得女兒入宮為妃想要自行婚配時,張家卻并未傳出為嫡女相看的消息。 眨眼就是三年,張嫣然又以十七歲的高齡出現(xiàn)在了今年的選秀名單之中。 有聰明人突然明白了張丞相的意思,因為宮中早有風聲傳出,今年選秀主要是為了兩個皇子挑選皇子妃。 當今圣上膝下一共十二子,大皇子天生體弱,成親后直接被圣上封了安王,但因他身體不好,遠離朝堂。 除此外,太子和二三五皇子全都有正妃,只不過,皇子建府要耗費些時間,三位皇子如今都還住在皇子所,六皇子妃一個月前突然難產(chǎn),一尸兩命。 所以,這次選秀,圣上要為六皇子、七皇子兩個兒子挑選正妃。 說實話,張丞相心里很是郁悶,按理皇上是不可能讓他的女兒嫁給除太子以外的人的,畢竟京城里幾乎人盡皆知他女兒是天生鳳命,可是三年前選秀,皇后已為太子選了正妃,正是右相之女秦巧藍,并早已入了太子府。 太子已經(jīng)有了太子妃,還是姓秦的那個老匹夫的女兒,他一輩子把姓秦的壓在下面,怎么也不能容忍自己的女兒被姓秦的女兒壓一頭。 于是他就盯上了七皇子正妃的位置。 七皇子為貴妃所出,中宮無寵,皇上除了初一十五幾乎不去。 貴妃都三十多歲了,皇上也會每月去貴妃宮中宿上幾日,而且,除了太子外,皇上最寵愛的就是七皇子,七皇子在太學時得到的夸獎是最多的。 最關(guān)鍵的是,貴妃娘娘所出的夏家是一品鎮(zhèn)國大將軍,手握十萬兵馬大權(quán)。 相反皇后娘娘所出的祁家詩書傳家,皇上封了個承恩公,祁家子弟也有在朝為官的,但都官職太低,官職最高的也只是皇后的親弟弟,是個從三品的司農(nóng),沒辦法,這位國舅大人就喜歡務農(nóng),而且干得還挺樂呵。 兩位皇子的母族地位由此可見一斑。 至于六皇子直接被張丞相忽略了,母早逝,又不得寵,六皇子也沒什么出彩的地方,皇位怎么輪也輪不到他頭上。 當然這些全和顧婉寧無關(guān),她之所以要在此等侯張嫣然,是因為她在宮中的這些天,把張嫣然了解了個七八分! 外表看張嫣然知書達理,美貌絕倫,待人接物大方有度,其實,她這個人陰起人來不償命。 她入宮參選目標明顯,生怕比她美貌的女子吸引了某人的注意,因此暗地里做了不少的小動作,而顧婉寧恰好長了一張惹人嫉妒的臉。 顧婉寧站在原地靜靜的打量著張相家的嫡女大小姐: 淡粉色紗衣裹身,白色紗露出線條優(yōu)美清晰可見的鎖骨,裙褶如雪月光華流動輕瀉于地,使得步態(tài)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絲用發(fā)帶束起,頭插蝴蝶釵,一縷青絲垂在胸前,薄施粉黛,雙頰邊若隱若現(xiàn)的紅扉營造出一種純肌如花瓣般的嬌嫩可愛,整個人好似隨風紛飛的蝴蝶。 光看外表,無可挑剔,難怪京城人人稱張相之女傾城色,她這張臉絕對是出彩兒的。 看人走得近了,隨手掐掉一只紅色帶白色斑點的茶花,放在鼻間嗅了嗅,花香很淡很淡,但卻清雅無比,“秀玉,你說這朵鴛鴦花冠是不是很漂亮?” 不等秀玉回答,那張嫣然便喝斥起來:“放肆!這御花園里的花也是你能隨便摘的?” 原本以為自己的樣貌絕對是這屆秀女中最美的,沒想到卻遇到了勁敵,她正想要把顧婉寧弄出宮,結(jié)果她竟然自己撞了上來! 這么好的機會,她如何會不抓住? 顧婉寧被這一聲斥喝嚇的連連后退了好幾步,她和秀玉站的本就比較偏,茶花叢后就是御花園中的荷塘,她腳下一個不穩(wěn),人便后仰著朝荷塘中跌去。 不能吵,吵了就真的結(jié)了仇,有家是左相嫡女,她一個區(qū)區(qū)從四品小官的女兒惹不起。 還要給她動手的機會,那就只能自己落水了,但愿張小姐給力點,一定不要憐惜她這朵嬌花,趕緊把她趕出宮吧! 不知自家小姐打算的秀玉嚇的驚慌失措,“啊”的一下叫出聲,“快救人啊,我家小姐跌進水里了,她不會水啊!” 隨著一道“撲通”的落水聲,御花園這處是亂作一團,有粗使宮女已經(jīng)跳下荷塘救起不停撲騰的顧婉寧,她剛一被送上岸,秀玉就將自己的外套蓋在了自家小姐的身上,別的都好說,千萬不能讓那些太監(jiān)侍衛(wèi)看到自家小姐的身體。 等顧婉寧被送走后,張嫣然暗罵了一聲“晦氣”便扭著婀娜的腰肢帶著婢女離開了。 第2章 目的達到 …… 顧婉寧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早上了,一睜眼就看見秀玉在一邊哭,“傻丫頭,哭什么呢?” “小姐,您總算醒了,餓不餓?奴婢這就給您拿吃的?!?/br> 顧婉寧挑眉:“吃的不急,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事,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秀玉面上露出了為難之色,但她擰不過自家小姐,只得小心翼翼的道:“……小姐,您的選秀資格已經(jīng)被取消了,負責教導規(guī)矩的嬤嬤已經(jīng)通知下來,只等您身體無礙就會馬上送您歸家。” 她生怕小姐聽后一個受不了再暈過去,因此一直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家小姐。 顧婉寧聽到這個答案心里滿意一笑,面上卻是表情不變,“去拿吃的吧,我餓了?!?/br> 秀玉:……就這? 秀女住的地方并不是所有人都單獨一屋,就像顧婉寧這樣只有樣貌卻家世不顯的小官之女,就得和很多的秀女一起住大通輔,以往顧婉寧是這間屋里所有人排斥的對象,可是現(xiàn)在一切都變了。 秀玉前腳剛走,一個以前看顧婉寧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秀女便走了過來,“給給給,這是我早上特意給你留的點心,先吃點填填肚子,可憐見的,這馬上就要到終選的日子了,結(jié)果你卻出了意外,你可真是,白長了這么一張好臉?!?/br> 又有人道:“我這里也留了幾塊桂花糕,給你放這兒了,不嫌棄就嘗嘗?!?/br> 顧婉寧朝兩人道了謝,想要從床上坐起身,卻覺得自己頭暈眼花根本動彈不得,只能又乖乖躺下。 “哎,我這身體,實在是不中用,只是落個水,都能病成這樣……” 有秀女道:“要我說你也是冤得很,那位鳳凰真是太囂張了,她可以去御花園摘花裝飾自己的房間,偏我們低她一等,摘一朵都不行,不僅如此,她還以你身體孱弱不能給皇家開枝散葉為由,讓人撤了你的牌子,這擱誰誰能受得了啊~” 顧婉寧蒼白著一張臉,只靜靜聽著,多一句話都不說,好在,她們也沒機會說太久,因為早飯過后這些人還要跟著教導嬤嬤學規(guī)矩,不大的功夫,房間里就只剩下了顧婉寧一個人。 落水是真的,因落水而得了病也是真的,臉上的蒼白是真的,不想入宮也不想被賜婚給素未謀面的皇子做妾更是真的,她顧婉寧這一生都不想和別的女人因為一個男人爭風吃醋陷于后宅一隅,整日算計來算計去。 若不是皇命不可違,這次又是要求五品以上官員的家眷凡年滿十四必須入宮選秀,這會兒她應該正陪著師傅縱情山水間呢! 不過,現(xiàn)在也好,張大小姐成全了她一次,她可真不愧是仙女本仙,人美心又善,急人之所急,她就祝愿張嫣然來日選秀后一定能獨得圣寵好了! 接下來的幾天,顧婉寧就在儲秀宮里養(yǎng)病,她的恢復速度不慢,眼看著再有個一兩天就能出宮了,終選的日子也要到了。 …… 朝陽宮里,皇上正與各大臣商議事情,從四品御史顧獻也被留了下來,因為他在今日的早朝上剛剛彈劾了戶部侍郎張文財貪污受賄。 皇上的聲音從上首傳來,“顧獻,你這一上來就彈劾朝廷三品官員,膽子夠大的。” 他是真沒想到,這個顧獻,被調(diào)回京城成為從四品御史也有小半年了,可是每天上朝他都安安靜靜的,那些御史大夫為著某一件事朝著其他大臣齊齊開火的時候,他就像沒聽見一樣站在一邊,并不參與到任何人的黨派之中,今天卻是一下子給他放了個大招! 顧獻恭敬行禮:“啟稟皇上,御史的職責就是監(jiān)察百官,官職再高也在百官范圍之內(nèi),臣自問做得都是自己的本職工作。 早在臣入京之時就風聞張大人家中生活極盡奢華,更有傳言張大人經(jīng)常收取屬下的孝敬,臣覺得,有些事也不能光聽傳言,便親自調(diào)查了一下,這就是臣調(diào)查到的證據(jù)?!?/br> 葉重華立刻示意自己的總管大太監(jiān)李長海將顧獻手中的證據(jù)呈上來。 這對他來說也是一件稀奇事,因為御史有風聞奏事之權(quán),也就是說,你聽到了就可以上稟圣聽,甭管是否為真,至于調(diào)查,那是其他人的事,可是顧獻這人很奇怪,他聽到了消息,不告狀,而是自己去調(diào)查,還讓他查到了證據(jù),這就,讓他感覺很新奇。 以往這樣的事情,彈劾一方與被彈劾的一派早已吵得不可開交了,可是今天的朝陽宮卻是異常安靜,倒是戶部侍郎張文財,身上的袍子都已經(jīng)打濕了。 葉重華將那份證據(jù)拿在手里翻開仔細看了看,片刻之后,勃然大怒,他拿起案上的雙獅玉石鎮(zhèn)紙就朝著張文財摔了過去:“混賬東西!簡直該死,你竟然連發(fā)給邊疆士兵的軍晌都敢貪!拉出去先打二十大板!” 張文財被皇上砸也不敢躲腦門被結(jié)結(jié)實實砸了一下,鮮血呼的一下就冒了出來,還沒等他喘口氣兒呢,就又被侍衛(wèi)拉出去按在長凳上噼里啪啦的打起了板子。 那行刑的侍衛(wèi)哪個不是人尖子,心知這位張大人惹怒了皇上,以后肯定是完蛋了,誰也不敢手軟那二十大板打的可是結(jié)結(jié)實實,打完,人也就只剩下半條命! 殿中,最為忐忑的就是戶部尚書路大人,張大人可是他的屬下啊,張文財出事,他這個上官能跑得了嗎? 這年頭,當官的哪個屁股下能干凈得了,不查一切都好,只要查了,那就一查一個準兒。 于是,路大人滿心驚慌的跪在殿中,“皇上息怒,臣有罪,沒有管好手底下的官員,臣……” “閉嘴,你那些請罪的話還是省省吧,先說說,張文財?shù)氖履愦蛩阍趺崔k?” 路尚書這會只剩下害怕了,哪想得出什么處理方法,只會跪在地上,這這這的這了半天,皇上見他如此無能,忍不住從御座上起身,踱步到了路尚書身前,壓著怒氣問道:“這什么?路大人可是朕的肱骨之臣,一遇上事兒就連個主意都沒有了?” 第3章 扶了圣駕 路尚書頭垂得更低了,生怕皇上也把他拉出去給他來個二十大板,要知道當今圣上的脾氣可是很火爆的,氣急眼了,親自動手的事也不是沒干過! 這個該死的顧獻真是害人不淺,這么大的事兒,他竟是一點風聲也沒透露出來,弄了他一個措手不及,還不知道這事兒會不會牽連到自己,真是氣煞他也! 皇上見他還不開口,雖很氣但也沒到真的上手打這么個老頭子的地步。他干脆利落的下旨,“把張文財押進天牢著三司會審,辰王你親自帶人去把侍郎府圍了,不準任何人出入,剩下的事等審完張文財再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