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同人)開局給秦始皇盤點四大發(fā)明 第88節(jié)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朝堂之上,眾臣臉色也是盡變,各有各的復雜,然后看向如今還是郕王的朱祁鈺。 而再看朱祁鈺,也是一副錯愕表情。 他當然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自然也就說不出什么來。 只是天幕竟然也會提起他……朱祁鈺心中多少有些惴惴不安。 天幕會說他什么? 還有于謙……也是特意提出。 雖然目前為止,聽起來倒也還好,但是……朱祁鈺在心底不禁苦笑。 皇帝,誰不想當呢? 他竟有機會坐上這個位置,那后期又會如何? 【正統十四年,土木堡之變發(fā)生之前,朱祁鎮(zhèn)御駕親征,命郕王朱祁鈺留鎮(zhèn)京師?!?/br> 【八月十五日土木堡之變發(fā)生之后,明英宗朱祁鎮(zhèn)被瓦剌所俘,瓦剌繼續(xù)南進咄咄逼人?!?/br> 【次日夜里消息傳至京師,一時之間,朝野震驚?!?/br> 【京城人人自危,甚至有的富戶準備轉移財產,個別大臣也要把自己的子女送往南京?!?/br> 【面對此嚴峻危機局面,八月十七日早朝時,大明朝堂之上圍繞是主戰(zhàn)還是南遷展開了一場激烈紛爭?!?/br> 【遷都南京,以避刀兵,這項南遷之議頗得一些大臣支持,但時任兵部左侍郎的于謙當即否定這項提議,認為皇陵,宗廟,社稷都在北京,不可輕易遷移,而且要以北宋為教訓,指責南遷是亡國之論?!?/br> 【之后在于謙的請求下,朱祁鈺下令取兩京,河南備cao軍,山東及南京沿海備倭軍,江北及北京諸府運糧軍,亟赴京師,京師上下才人心稍安,隨即升任于謙為兵部尚書?!?/br> 【八月十八日,在朱祁鎮(zhèn)生母孫太后的主持下,大明又召開了御前會議,命由郕王朱祁鈺來監(jiān)國,“暫總百官”商討對策,緊接著二十二日,孫太后又下旨,立朱祁鎮(zhèn)的長子朱見深為皇太子,仍由郕王代理國政,以安定人心?!?/br> 朱棣的心一直揪著,直到聽到此,才稍稍安定下來—— 竟然想著南遷?! 那北宋的亡國教訓是忘了不成?? 還好有人記得! 南遷,就是亡國之開端,一步退,則步步退,完全不可?。?/br> 這于謙當真是不錯,還有……朱祁鈺? 朱棣不禁暗自點頭,目前聽到這里,總算是有人能站出來,挽回困頓之局面。 不過這位重孫如何,還要再繼續(xù)聽聽看。 【正統年間,朱祁鎮(zhèn)寵信宦官王振,大臣凡是有不利于王振者,非死即貶,而如今皇帝被俘,王振被殺,眾大臣紛紛吐氣揚眉,甚至跪在午門外,要求監(jiān)國朱祁鈺懲處王振余黨?!?/br> 【這時王振的死黨——錦衣衛(wèi)指揮馬順出來阻擋,當即被憤怒的群臣打死,并將王振同黨,王振的外甥等也當庭打死,史稱午門血案,于謙對朱祁鈺說王振罪當誅九族,馬順等罪當死,應不予追究?!?/br> 【于是,朱祁鈺下令馬順等罪有應得,眾臣無罪?!?/br> 【正統十四年八月二十八日,王文上書朱祁鈺,希望他以江山社稷為重,承繼大統?!?/br> 【因為當時的皇太子朱見深年僅兩歲,所以為免主少國疑,于謙,王直等大臣聯名奏明皇太后,最終在九月初六日擁立朱祁鈺為帝,遙尊明英宗朱祁鎮(zhèn)為太上皇,同時大規(guī)模的清算行動展開,諸多的王振黨羽紛紛落馬?!?/br> 【朱祁鈺登基之后,還下詔邊關守將不得聽信瓦剌借口,于是,這就使得瓦剌意圖用明英宗朱祁鎮(zhèn)的名義騙取財物,以及騙開關門失敗,也幸好宣府守將羅亨信,大同守將郭登等守將頭腦清醒,以江山社稷為重,拒不開門?!?/br> 好!當真是好極了??! 現在聽著,他們都足夠揚眉吐氣了! 朱祁鎮(zhèn)時期的眾多大臣是這樣的感覺,可不代表所有人都是如此—— 王振瞪著眼睛,一臉的青白憤恨,以及難以置信。 朱祁鎮(zhèn)更是如此! 為免主少國疑?聯名擁立朱祁鈺為帝?! 而正是因為朱祁鈺的下令,他才叩不開關門,回不到大明嗎?! “放……放肆!!” 朱祁鎮(zhèn)顫抖著手指向朱祁鈺,又指向于謙等大臣:“朕還沒死……你們竟然敢——” “來人!” “把他們給朕暫且押下——” “我看誰敢??!” 英國公張輔一聲怒吼。 緊接著,竟連同好幾位大臣,仿佛說好了一樣,徑直站了出來,然后看向朱祁鎮(zhèn)—— “陛下!暫且還是先聽天幕說完吧。” 朱祁鎮(zhèn)猛地瞪起了眼睛,也瞬間站了起來,心中慌亂驚惶更甚:“放肆!你們這是要干什么?!想要造反嗎?!” 于謙也站了出來,拱手說道:“陛下,如今瓦剌危機未解,朝中不能先亂起來?!?/br> “請陛下暫且聽天幕說到最后——” “說到最后又要如何?!” 見到于謙站出來,朱祁鎮(zhèn)臉色更加難看:“朕是皇帝!九五之尊!而且還未真正去做那些事情,之后你們又該當如何?!” 眾大臣面面相覷,一部分大臣聽到此言,確實眼底仍透著遲疑與猶豫不決等。 可于謙卻面色不動,繼續(xù)開口,仿若提醒道:“陛下,天幕之能不僅在此?!?/br> “若陛下有異議,可等天幕結束之后,請?zhí)婊实刍蛱诨实鄣冗M行決斷。” 這一瞬間,朱祁鎮(zhèn)驟然跌坐回了龍椅上,臉色也瞬間漲紅起來,而后又變得青白交加。 “朕……” “那些事,朕是迫于無奈——” “朕是皇帝,朕之性命……” 【叫門天子,叩關叫門。】 【若兩關守將聽了朱祁鎮(zhèn)的命令,然后開關獻城,則大明防線必然崩塌,京城乃至整個中原的的屏障也將會被拔除!】 【還有不知多少黎民百姓要慘招胡虜鐵騎殺戮……】 【朱祁鎮(zhèn)的性命寶貴,難道土木堡已成白骨的大明將士,那些文武官員的性命就不寶貴了?】 【還有當時被瓦剌軍隊蹂躪的上百萬百姓的性命,難道就不寶貴了?】 【貴為皇帝,是為九五之尊,導致如此慘烈結果,怎么還有臉繼續(xù)茍活著?】 “不……” 朱祁鎮(zhèn)喉間欲發(fā)出阻止之聲,卻顯得毫無底氣。 更何況他又怎么阻止?天幕還在繼續(xù)說下去—— 【而且在大同,朱祁鎮(zhèn)以兩人有姻親為名,傳旨郭登開門,被郭登堅決拒絕,瓦剌人便“只”搜刮了金銀兩萬多兩?!?/br> 【結果在這之后,朱祁鎮(zhèn)還命令將之前為國捐軀的大同總督——武進伯朱冕,以及大同總兵——西寧侯宋瑛等人的家財,還有蟒衣等取出,要盡數送與也先?!?/br> 【其后,宦官喜寧領著瓦剌軍改道攻紫荊關,仍舊是挾制著朱祁鎮(zhèn)叫門?!?/br> 【朱祁鎮(zhèn)卻對隨侍身旁的錦衣衛(wèi)袁彬說:“只憑著天理去?!薄?/br> 【于是四日后,瓦剌軍破紫荊關,殺守將孫祥,得以打通了直抵北京城之路!】 直到此時,朱祁鎮(zhèn)就像是被一雙無形的手掐住了脖子,半個字都吐不出來了。 眾大臣也是越聽,臉色越是無法抑制的難看。 【朱祁鎮(zhèn)難道不知道放任瓦剌軍隊打進中原,有很大可能會面臨國破家亡的慘狀?】 【他難道不知道當年北宋靖康之恥時,皇族女眷有怎樣的悲慘遭遇?難道一點就不顧惜自己的母后妻兒?】 后宮之中—— 聽到此的孫太后驟然一頓,臉色慘白又難看。 【崖山之難時,南宋末帝趙昺只是個無辜幼兒,對國事傾敗全無責任,尚且知道聽從陸秀夫教誨,為國殉死,不可再辱,可是朱祁鎮(zhèn)呢?可能在他看來,萬千百姓與將士大臣的性命,大概還不如他一個人重要吧?!?/br> 【所以朱祁鎮(zhèn)寧愿將數代祖宗的基業(yè)敗壞殆盡后,然后還全無氣節(jié)可言,任由瓦剌帶去叩關叫門!】 “畜生!孽障!??!” 天幕之前說的那“靖康之恥”還歷歷在目,想起來尤為難言甚至氣氛,如今換做大明,更是叫人心驚膽戰(zhàn),難以接受! 朱元璋繃緊下頜,心想那關門如果真的被叩開,那天幕所言之結果,完全有可能發(fā)生! 則到時候,之于大明又是何等的恥辱羞憤?! 朱祁鎮(zhèn),難道當真不知?當真想不明白? 說到底,可真是貪生怕死之輩罷?。?/br> 而且甚至還有臉搜刮財物?甚至是已為國捐軀的大臣家財?! 這可當真是……畜生!! 明朝朱祁鎮(zhèn)時期。 朱祁鎮(zhèn)已經不想再繼續(xù)聽下去。 可左右大臣如今大多都看著他,那目光叫他不敢對視。 他倉惶四看,突然與王振對上了視線—— 是了!是王振……這一切若非王振起的“開端”,甚至慫恿于他,也就沒有之后所發(fā)生之事…… 一瞬間,朱祁鎮(zhèn)所有的怒意和恨意竟盡朝著王振而去! 既然眾臣對王振憤恨已久,那他—— 王振對朱祁鎮(zhèn)再熟悉不過,與朱祁鎮(zhèn)對上視線,便瞬間明白了對方什么想法和打算,下一瞬間,便驟然撲到了朱祁鎮(zhèn)腳下,高喊著:“陛下!咱家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陛下?。 ?/br> “而且……而且陛下也是知道咱家做的這一切??!” “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