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高門找回我后 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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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忍耐也算是到頭了,和太子大吵一架后,便再也閉門不出。 太子不但吵架輸了,臉也被抓破了相。這樣一來,倒是更佐證了太子身體有礙。 雖然太子和端王皆私德不修,到要說城府算計,太子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端王。 端王已死,到底是死于敵國謀殺,還是死于其他人之手,目前尚未有定論。 皇帝最終把這個案子交給信王去查。 他算是找對了人,怕是原本有的證據(jù),也會都會被一一抹去,這輩子都不會結(jié)論了。 太子變成大子,林溪雖然覺得有趣。但隱隱還是有些不安。 她的不安在半個月后……應(yīng)驗了。 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如無近憂,必有遠(yuǎn)患。 和周國南境接壤的黎國,帶著他的盟國北宸國,一同派了使者來拜會周國皇帝。 人已經(jīng)在出發(fā)的路上了。 林溪聞聽此事,睡前躺在床上感嘆。 “本來就已經(jīng)夠亂的,到底是誰把他變成了大子,這不是徹底亂了?!?/br> 維持的微妙平衡被打破。 眼下周帝的兒子,一個死了,一個腿腳不方便,一個徹底廢了。 很難不讓其他國家的君主側(cè)目,看看能不能趁火打劫。 陸焰:“……” 以后這人就叫大子了。 林溪:“算了,誰讓大子得罪的人太多。也不知道下手的是男是女” 打蛇打七寸,下手的人真是太狠毒了。 鈍刀子割rou,大子可以繼續(xù)當(dāng)人,但不可以當(dāng)男人。 陸焰眸光一閃:“是我猜是男人做的,畢竟男人更知道如何讓男人難受?!?/br> 林溪:“……你說得有道理。” 很多時候,缺德的話才是真話。 大國邦交,正兒八經(jīng)地下了拜帖,也有正當(dāng)理由。 說是為了祝賀周國太后壽誕。 周帝雖然不滿,也只能應(yīng)下了,畢竟若是斷然拒絕,反而會讓他國誤以為是他們害怕。 那只怕后面麻煩更大。 兩國說是為了太后賀壽……不過打的什么主意,卻也沒有藏著掖著。 哪有賀壽提前一個半月來的。 大約是看著鄰居家出了許多事,想來瞧瞧是否有利可圖。 林溪也很無奈。 她一直不太想動端王和太子,畢竟周國大亂,周邊國家就會蠢蠢欲動。 她這人最怕麻煩,自然是兩害相比取其輕。 都是他們的錯,他們逼的,反正自己沒有錯。 為了應(yīng)對兩國的來訪,近來朝野難得和諧起來。 太后的壽誕按照以往規(guī)律,藩王只需派人來京城代為祝壽即可。 今年情況不同,周帝下了圣旨,讓那些藩王親自前來祝壽。 若是不能來,便派兒子過來,左右是要說話有分量的。 周帝平時對藩王多有防備試探,但他心軟,對皇家親眷總體上算很不錯。 親族之間哪怕心有郁結(jié),但那也是內(nèi)部矛盾,這種關(guān)頭還是會一致對外。 眼下是多事之秋,若是這次邦交不能震懾其他兩國。 只怕戰(zhàn)事一觸即發(fā)。 林溪摸清了規(guī)律,每次有人過生辰,那就會有事情發(fā)生…… 眼下沒有人能置身事外,若是真打起來,她舅父極有可能是主將。那她如何能不管? 林溪不喜歡打仗,倒是事到臨頭她也不怕,不過是換一種活法。 近來國公府氣氛有些沉重。 除了林彥,他依然一無所知的每天傻樂。 閑來無事,不是纏著她大哥,就是黏著小毒菇說話。 反正就是不親近林溪,畢竟旁人只是隨便批評幾句,他jiejie是真上手打人的。 —— 梁乾收到了信,反反復(fù)復(fù)看了好幾遍,依然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但是這字跡,這語氣,也只能是何知行了。 別人模仿不來的缺德,一點(diǎn)都沒變。 他看了看信,又看了看自己為好兄弟立的牌位,上面還插著三支正在燃燒的香,裊裊升起白煙 虧他每天早起上一炷香,立了衣冠冢。 這原來對方?jīng)]死啊。 不但成了女的,還成了國公府的千金小姐。 打量著眼前的楚楚可憐的趙氏,梁乾努力回憶腦海里,好兄弟的模樣。 說是好兄弟和這姑娘眉眼有八分相似……他怎么不覺得呢? 明明就是兩個人。 雖然偶爾他也覺得對方長得頗為秀美。但也都沒往是女的那方面去想。 畢竟她殺人的模樣更兇殘。 怎么能是個女的呢?不過是女的……好像也不錯。 可怎么能這么久都不聯(lián)系他? 這才半年沒見,怎么就成親有了夫君? 梁乾自收到信后,腦子里便有無數(shù)疑問。 收到藩王要去京城祝賀的圣旨,梁乾安排好了所有事宜,第一時辰啟程趕往京城。 父親因為他的“孝順”,如今已然行將就木,腦子都不太清醒。 藩地一切事宜,自然都是他說了算。 梁乾日夜不停地趕路,跑廢了幾匹馬,在一眾藩王中最先抵京的。 他按照禮數(shù),第一時間進(jìn)宮拜見了皇帝。 周帝對于這位的積極響應(yīng)十分,感動,留他說了好一會兒話,還一起用了飯。 從皇宮出來,梁乾本想馬不停蹄地去國公府。 但是想到林溪信里的提醒,克制住了沖動。 還是以普通客人的身份去了瓊樓。 林溪說了,最好不要讓旁人知道他們是舊識,且關(guān)系不錯。以免生出不必要麻煩。 若到京城后想找她,去瓊樓即可。 在大堂找到一個穿綠衣店小二,然后報上暗號,自然有人通知她。 梁乾避開耳目,找到了綠色衣服的小二。 再然后,他被領(lǐng)著去了四樓的包房。 包房里,梁乾左等右等,耐心快要耗盡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外面總算有了腳步聲。 看到走進(jìn)來的人,梁乾屏住了呼吸,心跳頓時如鼓槌。 她的眉目如畫,身形修長,穿著黃色羅衫,黑發(fā)如瀑梳了個美人髻。頭上的珠釵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嘴角往上,眉眼卻仿佛堆積著冰雪,帶著幾分冷意。 仿佛畫中仙一般。 林溪每次出門都要被打扮一番,今日也不例外。 踏雪雖然眼下不在京城,但是她的團(tuán)隊還在,一個個姑娘都固執(zhí)的很。 梁乾看直了眼睛,一時竟然不敢相認(rèn)。 這和記憶中的模樣,沒半分相似。 林溪哈哈大笑,張開了手臂:“什么意思,懷疑我是男扮女裝?” 梁乾回過神:“那倒也不是。就是太過意外?!?/br> 林溪:“你覺得我和以前比有區(qū)別嗎?” 梁乾:“區(qū)別大了。你的眉毛以前,也不是這樣?!?/br> 林溪聽他這樣說,更是笑得彎下了腰。 好吧,她以前為了避免被認(rèn)出是女的,也為了省去麻煩……畢竟長得太秀氣的男人,在軍營里也不太安生。 林溪那時候把兩條眉毛涂的又粗又黑,就差點(diǎn)連成一條線了。 那種植物染料久不褪色,每月只要補(bǔ)一次顏色,十分便捷。 眉毛一變,整個人氣質(zhì)都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