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6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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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喜歡嗎? 聽到窗簾合上的動靜,鹿之綾才明白他是起身去關(guān)窗簾了。 薄妄回頭看她,“要不要喝點牛奶?” “不用了?!甭怪c搖頭。 “那睡覺?!?/br> 窗外的天已經(jīng)亮起來了。 薄妄走到床前,伸手掀開被子。 鹿之綾坐在那里,被子在她身后掀起一陣風(fēng),風(fēng)不冷,就是撩得她脖子酥麻,癢得寒毛直立。 掀被子的動作都有了,鹿之綾不敢讓薄妄再把自己抱下去,于是主動躺了下來,整個人僵直地躺在床上,雙手放到身前。 頭發(fā)是不是亂了…… “……” 薄妄掃了一眼她局促的手,薄唇微勾,沒笑出聲來,而是繞過床從另一側(cè)躺上來。 “……” 鹿之綾瞬間感覺自己呼吸都沒了。 薄妄將她摟進懷里,大掌扣著她的一側(cè)肩膀,一只手拉高被子給她蓋好,帶過一陣清風(fēng)。 鹿之綾伸出手僵硬而緩慢地環(huán)上他的窄腰,一張臉埋進他的胸膛,悶聲道,“薄妄……” “嗯?” 薄妄低眸看她,寂靜的環(huán)境里,他的嗓音性感撩人。 “我,我不太會……” 她小聲說著,頭都不敢抬起來,耳尖紅得能滴出血來。 薄妄盯著她的耳朵悶聲發(fā)笑,隨即清了清嗓子,問得一本正經(jīng),“不會什么?” “……” 故意的。 他能不知道她不會什么…… 鹿之綾咬了咬唇,覺得這種緊張折磨她一整晚不行,還不如早點解脫。 于是,她提起一口氣從他懷里抬起頭,直逼他眼前,一臉豁出去的表情,“我15歲失明,什么都沒看過,也不會,所以,你找兩個片子讓我聽一聽學(xué)一學(xué)吧?” 她總不能零知識上考場。 話落,她的唇就被咬了一口,是真咬,很疼。 鹿之綾蹙起眉,隨即就聽到他不悅的聲音,“聽什么?聽別的男人給你喘?” “……” “鹿之綾,你還真敢想?!北⊥樁季G了,有些咬牙切齒。 “……” 鹿之綾默。 她只是不想打無準備之仗。 話都說出口了,鹿之綾反而放松下來,她靠在他懷里不再說話。 反而她已經(jīng)交代自己的底細,接下來怎么辦就看他吧。 “你這是擺爛的意思?” 薄妄看得真切。 “那我不會總不能是我主導(dǎo)?!?/br> 她一臉認真等著他來采擷的樣子勾人得厲害。 薄妄的眼暗了暗,喉嚨再次發(fā)緊,他重下眼在她唇上親一下,“行了,睡覺,今天不碰你?!?/br> “……” 這結(jié)果是鹿之綾沒想過的,她怔在那里,“為什么?” 被放過還敢問為什么。 薄妄被氣樂了,伸手去捏她的耳朵,“有人從進門開始就繃得跟一根弦一樣,我怕給你弄斷了。” 呆會再暈床上。 “……” 原來她的緊張都被他看在眼里。 鹿之綾枕在他的臂彎里,想想又問,“那到什么時候?” “……” 還敢問。 薄妄壓著胸口的燥意,閉上眼不去看她勾人的小臉,道,“不設(shè)時間,等你準備好再說?!?/br> 準備好再說? “可你又不讓我聽不讓……” “我說的準備不是這個意思!”薄妄閉著眼打斷她的話,“等你什么時候躺在這床上不挺尸的時候再說?!?/br> 還想聽還想聽。 做什么春秋大夢! “……” 她有挺尸么? 鹿之綾想了想,覺得自己沒有。 第787章 婚后第一天 好吧,她是挺緊張的。 但她并不是在抗拒。 這話不怎么好說出口,但鹿之綾在他面前已經(jīng)沒什么不能說的,正想開口,就聽他道,“我今天也沒給你準備生日禮物?!?/br> 她的生日,他沒有生日禮物,沒有讓她許愿。 愿望是他知道她最想要什么,不用許他也會幫她實現(xiàn)。 那禮物…… “結(jié)婚證是我的禮物?”她問。 薄妄低下眼,盯著懷里的人,眸色深邃,一字一字道,“之之,這段婚姻對你來說是不是個合格的禮物,不是只用新婚之夜來看?!?/br> “……” “我沒那么迫切?!?/br> “……” 鹿之綾怔了下,很快明白過來他的意思。 這段婚姻是不是個禮物,他等她將來決定,所以,他不急于一時。 她枕在他的手臂上,整個人都被他環(huán)抱在懷里,貼得很近,他身上的暖意逐漸傳染到她,讓她微涼的身體暖和起來。 這種感覺就好像是他圍出了一個獨立的世界,在這雙臂彎下,鹿之綾不管怎么待著都很安心。 因為,他會給她創(chuàng)造最舒適自由的環(huán)境。 這么想著,鹿之綾放下了一晚上的糾結(jié),閉上眼沉靜地培養(yǎng)睡意,一只手搭到他的腰上。 “……” 薄妄就沒那么好睡了。 見他媽鬼的沒那么迫切,剛剛在落地窗邊他就差點把她辦了。 滿浴室的牛奶香氣,熏得他一刻都不敢在浴室多待,潦草沖一下就出來,甚至連她用過的沐浴露他都沒敢用。 但現(xiàn)在,她身上的牛奶味又在沖擊他的嗅覺。 那個時候窮,鹿之綾為給他和封振省錢,把牛奶喝完會悄悄加水,然后假裝又喝了一瓶…… 后來被他發(fā)現(xiàn),他就開始死盯著她喝奶。 她就坐在他的身邊,默默抱著牛奶,嘴唇抿著吸管慢慢喝。 作不了弊的小家長鼓著腮幫子像只生悶氣的倉鼠。 早一瓶,晚一瓶,喝不完也必須喝,喝的多了,他總覺得她身上也帶著淡淡的牛奶氣味,很好聞。 記憶里的氣息在此刻發(fā)酵,愈發(fā)濃烈,從她的頸間、發(fā)間而出,溫柔地折磨著他的神經(jīng)。 驀地,那氣味沖撞上來。 鹿之綾往他懷里又靠緊一些,直接將小臉埋到他的胸前,手攀到他的背后。 他的衣角皺褶而起,她凝脂一般的臂緊緊貼上他的腰。 薄妄的呼吸一頓,在昏暗中睜著眼,漆黑如墨的眼里沒有半點睡意。 兩人面對面躺著,薄妄環(huán)著她,卻是一動不動,跟座炙熱的雕像似的…… 媽的。 話放早了。 這么下去,沒等她準備好,他先熬死了。 薄妄沒敢動,一直等到懷里的人呼吸越來越均勻,似是睡著了,他才把腕上的佛珠手串摘下來,放在手里一顆顆珠子捻過去,想默念兩句佛經(jīng)壓壓性子,卻完全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