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肝寵 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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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個標題黨,做狗仔屈才了。 她看向旁邊,某人心情好像很不錯,看得津津有味,甚至直接點進最后一個標題看全文,放到里邊的接吻照。 里邊有大量網(wǎng)友的評論。 “剛剛有個技術帖爆了陳雪然床照是ps的,那照片就是假的!” “戲里殺成那樣,戲外我居然磕到了糖?你們不覺得走廊吻好欲好甜嗎?真夫妻就是好磕啊?!?/br> “不要說我馬后炮啊,陳雪然那事出來的時候,我就覺得薄妄更喜歡他那秘書,他可是為她差點滅掉龔家滿門啊。” “消息又落后了吧,我聽過真實消息,季家婚禮當天,龔家把谷娜和鹿之綾綁了,想阻止他們拍電視劇,薄妄才發(fā)火的?!?/br> “龔家敢跟薄家斗,瘋了吧?果然豪門都不簡單啊?!?/br> “你們猜你們的陰謀論,我繼續(xù)磕糖?!?/br> “啊啊啊啊,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兩人走哪牽到哪,每次都是薄家太子爺走前頭,那畫面太偶像劇了,牽得我人都沒了?!?/br> “就我一個人覺得假嗎?鹿之綾的手上有婚戒,薄妄的手上一直都是光禿禿的,這正常?” “終于有個清醒人了,我也發(fā)現(xiàn)了!薄妄從來沒戴過婚戒!” 薄妄看著看著,目色陰沉下來。 他低眸看向自己的無名指,他好像從來沒見過自己那一枚婚戒。 鹿之綾看向他,還是忍不住詢問,“你故意讓人放出監(jiān)控?” “不是你要澄清?” 薄妄眼都沒抬一下,繼續(xù)看新聞,薄唇一直勾著。 “我不知道你會用這種方式澄清。”她微微蹙眉,她想的是他公開澄清一下和陳雪然的關系就好了。 “這種效果最好。” 薄妄很滿意。 是好,但沒和她商量過。 鹿之綾看著他的臉,想想還是忍住了,坐在那里沒有說話。 薄妄似是察覺到什么,視線從手機上轉移,轉眸幽幽地瞥她一眼,眼底原本的笑意不再,聲音極沉,“怎么?你不高興?” 空氣驟然冷冽。 “我……” 鹿之綾對上他的視線,話到嘴邊又變得溫柔非常,“我是在替你擔心,現(xiàn)在是澄清了你和陳雪然,但因為這就公開我們的婚姻關系,到離婚時你少不了又是一通麻煩,也會影響你的第二段婚姻?!?/br> “怎么影響?” 薄妄沉沉地看著她,眼中的溫度越來越低。 “不公開的話,你將來的太太和她的家庭不會覺得我有多重要,現(xiàn)在一公開,就太正式了不是嗎?” 她說著,一雙眼靜靜地凝視著他。 她想透過那雙清黑的眼看穿他到底為什么這么做。 為什么公開婚姻,為什么因為那堆針對她的謠言就要見見血…… “……” 薄妄徹底不說話了。 鹿之綾能感覺兩人間的氣壓越來越低,她繃直了脊梁,不讓自己表現(xiàn)出一點底氣不足。 良久,他把手機扔到一旁,笑了,笑得涼颼颼的,“鹿之綾,我是不是該謝謝你替我著想?” 下一段婚姻順不順利她都替他考慮到了。 辦公室里只開著一盞落地燈,光線暗得令人心慌。 “我只是不想我按協(xié)議日期走了以后,你還要解決不必要的麻煩。” 她凝視他的眼睛,特別強調協(xié)議二字。 這段婚姻時間有限是他先提出來的。 聞言,他慢慢靠向她,將她逼在沙發(fā)一角。 鹿之綾累到有些坐不住,人慢慢倒下來。 見狀,薄妄沒俯下身,反而坐直了些,居高臨下般地低睨著她,伸手將她皺褶的衣邊拉出來,“怕什么,解決麻煩不容易,解決麻煩的人還不容易么?你也看到了,沒人比我更懂折磨一個人的法子。” 話里有話。 她的呼吸有些滯住,“薄妄,你……” “小時候在屠宰場,我下手不夠順暢,沒一刀砍死那頭羊?!?/br> 薄妄坐在那里慢悠悠地替她整理著衣服,“它就躺在那里,半邊脖子耷拉著,流了一桶的血,它睜著眼睛,看著我,不停地叫,不停地叫……” “……” 一陣寒氣爬進她的血液,直躥全身。 她一動不動地躺在沙發(fā)上,面色泛起蒼白。 “以后別再動不動在我面前提你要離開的事,我覺得不太好聽,你說呢?”他凝視著她,聲音透著令人膽寒的溫柔。 “……” 鹿之綾近乎僵硬地看著他,喉嚨瞬間干得厲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所以,他是不想讓她離開了嗎? 還是,只是暫時對她興趣有些重? “怎么不說話?” 薄妄替她整理她衣服,伸手將她拉起來,又抬起手替她理順有些凌亂的長發(fā)。 他的動作很溫柔,但更像是一只逮到獵的狼,正在慢條斯理地檢查對方的美味之處,隨時準備咬下血淋淋的一口。 鹿之綾心里是懼的,她一直都害怕和薄妄為敵,所以向來想的是用一種溫和的方式同他相處,同他分開。 可現(xiàn)在,好像有什么已經超出她的掌控。 她沒動,乖乖順順地讓他用手梳理頭發(fā),像個任人擺布的娃娃。 第126章 沒碰過,我現(xiàn)在只想…… 好一會兒,她抬眸看向眼前英俊而陰戾的男人,光在他的鼻翼掠下一抹陰影,明暗難辨。 “你真的沒碰過陳雪然?” 她問道。 薄妄似乎很喜歡聽她說這些話,她問完,他眼底的戾氣便漸漸消散,“原來還是因為她?!?/br> 他還以為她有別的想法。 “……” 鹿之綾沉默地看著他。 薄妄伸出手,去解她一縷不知道什么時候打結的長發(fā)。 他一邊耐心地解著,一邊緩緩開口,“沒碰過,我現(xiàn)在只想睡你,睡上了再考慮別的?!?/br> 他的手臂橫在她的頭頂上方,遮下一片陰影。 鹿之綾安靜坐著,垂眸,眼前幾乎看不到光。 她知道,他沒必要和她撒謊,沒碰過就是沒碰過。 很奇怪,他明明沒有打她,沒有傷害她,可她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來。 一股窒息感正一步步吞噬向她,想要奪走她的命。 她身體里的血跡都冷了。 好久,她聽到自己的聲音在靜謐中響起,“我當然不想離開你?!?/br> 是對他剛剛問題的回答。 薄妄解開她頭發(fā)絲上的結,揉了揉她的發(fā)心,滿意地看著她,“嗯?!?/br> 乖乖的就好了。 “奶奶給我發(fā)了信息,讓我們明天回神山?!甭怪c任由他摸自己的頭發(fā),低聲說道。 “好。” 他沒有任何勉強地同意。 正好,他回去找找戒指。 …… 翌日,神山深處的豪宅里非常熱鬧。 兩個月的時間一到,郁蕓飛便從國外飛回來了。 薄家來了不少人,都是被丁玉君邀請來的。 “大少爺、大少奶奶回來了!” 聞達嘹亮的聲音傳來。 聽到這聲,丁玉君立刻笑容滿面地從后面走出來,薄清林樂樂呵呵地跟在她的身后。 車子停在門口。 鹿之綾從車上推門下來。 丁玉君就迎了出來,一把抱住她,“我的乖乖,你可太棒了!太給奶奶長臉了!” 鹿之綾微笑著抱了抱她,“沒有,都是和薄妄、還有谷導他們合作的結果,靠我一個人肯定不行?!?/br> “不要謙虛,你就是最好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