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京城都是我的皇親貴戚 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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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了?!毙l(wèi)瑾接過那只藍(lán)色的木圈。 他都拿出這么一副斗志滿滿的樣子了,衛(wèi)瑜看著本就比她高的兄長身高似乎又拔高了不少的偉岸模樣,那個期待值一下子就上來了。 “哥哥加油!” “哥哥墜棒!” 她重新打起氣來。 “哥……唔……”常旭被小郡主拉著喊了個開頭,被自家主子一巴掌糊臉上。 “常旭,”衛(wèi)瑾一臉嚴(yán)肅,“閉嘴?!?/br> 常旭連忙舉手示意自己聽明白了,面上捂著的那只手這才松開。 常旭想,主子何必那般避之如洪水猛獸,他本就比他小上半歲,喊一聲哥哥也不是不行……只是他看樣子是挺嫌棄的。 別說,他主子認(rèn)真的模樣還挺帥的,如果套中的話就更帥了。 ……可惜沒有如果。 常旭看著主子嘴角那僵硬的弧度,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要他主子整日在學(xué)堂讀書沒有其它世俗欲望吧,但凡他同別的同窗多出來玩上幾遭,也不至于得到眼下這三連敗。 現(xiàn)在這全部的希望,就都壓在顧小世子身上了。 他朝這兒瞥了眼,那眼神明晃晃是“看好了”,好一副自信的模樣,常旭覺得顧小世子看上去很有希望的模樣,并真切的希望一會兒自家主子不要被打擊到。 顧玨當(dāng)然有自信,他走路走利索起就在這京城中稱王稱霸,這街上鮮少還有什么他不熟悉的東西,這套圈也玩過不少次了。 不過這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顧玨握著木圈,深沉的想,套圈這種游戲,都是他年輕時——大約三歲時玩的了,這等小小游戲,怎可能奈何得了他呢? 衛(wèi)瑜口中的“哥哥加油”變?yōu)榱恕矮k哥哥加油”,聽著比他大上近兩歲的常旭也跟著這么喊,顧玨的握著木圈的手微微僵硬了一瞬。 那擾人的聲音停了,是衛(wèi)瑾再一次捂住了常旭的嘴,順帶的也將長庚的嘴也給捂了,阻斷一切于顧玨的干擾源。 “加油,上吧”他從衛(wèi)瑾眼里看出這么一句話。 顧玨心中真的多了一絲緊張,不同以往他自己自娛自樂,這次他承載了幾人的希望。 他也不懂為什么只是套個圈而已,竟有了似是要上戰(zhàn)場的悲壯感,嘖,也罷,這會兒他還是集中精力在眼前的好。 隨著顧玨手中第一個木圈被投出,在他身后所有的眼珠子都跟著那個圈劃過一道弧度,在多道視線之下,那藍(lán)色的木圈被拋擲在空中,躍出一道距離,落于地下。 衛(wèi)瑜成功得到了她心心念念的小木盒,而顧玨手中握著一套印著虎頭模樣的的小鐵鎖。 他伸出手將小鐵鎖遞給衛(wèi)瑜:“喏,給你?!闭猛竞信涑梢惶住?/br> 衛(wèi)瑜顯然也是這么想的,她愉快的接過小鐵鎖掛在木盒上頭。 木盒就是普通的翻蓋木盒,只是比起一般的首飾匣子,它被做的更為圓潤,介于方形和圓形之間,盒蓋是鮮艷的大紅色,盒身是有些泛粉的原木色。 原本就覺得粗糙,如今拿近了看,更是發(fā)現(xiàn),它甚至盒底都沒漆上色。 可是看著衛(wèi)瑜歡喜的模樣,眾人都很給面子的你夸一句我夸一句,把這小木盒夸出了花兒。 又過了片刻,衛(wèi)瑾還是忍不住開口問:“瑜姐兒,你要這木盒,是用來放什么的呢?” “用來放小豬吖?!毙l(wèi)瑜捧著小木盒道。 衛(wèi)瑾還在疑惑呢,meimei有一個小豬玩偶嗎,顧玨就先一步反應(yīng)過來。 他忍不住笑了兩聲:“會不會太小啊?” “不不,”衛(wèi)瑜搖頭反駁,并且攤開抓著木盒的手試圖同他比劃,“盒子,圓,小豬,圓的?!?/br> 顧玨又打量了幾眼那盒子,最后認(rèn)同道:“也許吧?!彼劾锏男σ膺€未褪去,抬起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又道:“這么說來,我是不是也要給小雞找一個適合它的盒子?!?/br> 衛(wèi)瑾聽得暈頭轉(zhuǎn)向的,什么小豬,什么小雞,他們是王府侯府的還是什么養(yǎng)殖場的。 知畫看他實(shí)在迷茫,便在他后側(cè)小聲解釋道:“小豬是小郡主小時候,圣上賜她的粉色夜明珠,因其圓潤及色澤,故小郡主將它起名為小豬,小雞是皇后娘娘賜予顧小世子的黃色夜明珠?!?/br> 衛(wèi)瑾沉默,為什么小雞叫小雞呢,因?yàn)槟穷w夜明珠像小黃雞? 其實(shí)他還真沒猜錯,“小雞”這個稱呼甚至比“小豬”早出世片刻,當(dāng)時顧玨很大方的將自己那顆珠子的起名權(quán)給了衛(wèi)瑜,于是“小雞”橫空出世,要是知道她先起了“小豬”這個名字,顧玨是怎么也不會那般大方的。 這些年叫下來,兩人也習(xí)慣了,如今“小雞”和“小豬”雖沒有再經(jīng)常碰面了,但仍舊被好好保存著,被時不時拿出來賞玩。 衛(wèi)瑾是見過幼妹那顆夜明珠的,他想象了一下將那顆價值千金的夜明珠放進(jìn)眼前這個木盒里,呃……不過如果是小豬的話,那好像還挺合適的。 這么想著,他帶著一行人離開了這攤子,將地方讓給后頭排隊(duì)的幾位閨閣小姐。 他們又到其他幾處地方去逛了逛,這會兒日頭逐漸靠近頭頂心,時候到了午時。 街上各處有丫鬟小廝朝來來往往的賓客作出提示:“請各位貴人們于午時三刻至街心四時酒樓相見,請務(wù)必不要誤了時候?!?/br> 衛(wèi)瑾一行人也被提醒了,他道:“原來最后還是要將人集中在一道的,我以為就要這么一直逛下去了呢?!?/br> “怎會。”顧玨笑著搖頭,“康皇叔若是真想讓我們一直這么逛下去,還不若直接發(fā)請?zhí)麃硌覀児浣?,何必借個宴會的名頭?!?/br> 誰知道呢,他也不曾參加過什么宴會,衛(wèi)瑾跟著搖了搖頭,卻是無奈。 這時衛(wèi)瑜在原地蹦跶著驚呼了幾聲,也不知是不是又發(fā)現(xiàn)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兒,這時候她的力氣倒是大,直接將兩個哥哥拉走了。 沒過一會兒,一行人在今日第二次見到了圓滾滾的康王,那是在一個豌豆黃的攤子前,他們上前打了個招呼。 康王回應(yīng)了一聲,捏著塊豌豆黃解釋道:“離午膳還有一會兒,本王先墊墊,你們要不要也來點(diǎn)?” 說著,他的肚子應(yīng)景的咕嘰一聲,隨之白豆腐似的臉上出現(xiàn)一抹薄紅。 該說康王不愧有這么大一個肚子嗎,大肚子的叫聲也要比尋常小肚子要響亮,他們一行六個每人都聽的清晰,長庚和衛(wèi)瑜還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咳,的確有點(diǎn)餓了,那便來一些吧?!毙l(wèi)瑾道。 “皇叔,你知不知道前幾日說要減肚子的人是誰?。俊鳖櫕k可不會給他面子,壞心眼的問,還伸出手曲著指敲了敲那“大西瓜”。 看到顧玨摸上去,衛(wèi)瑜也跟著伸手覆上,又抓了抓按了按,感覺那一身皮rou也過于有彈性了,自己的手指只是輕輕使力,但下一瞬手底下的rou就會立即彈起來。 這下康王是徹底窘迫了,他面上的薄紅又深了一度,他皮白,就是一點(diǎn)異色也能被看的清清楚楚,想要張口損回去的,可一想顧玨不過一個小孩,又感受到肚子上的觸感,這火更是沒地兒發(fā)。 最后,他只能對著顧玨皮笑rou不笑的說了一句:“皇叔沒聽到,皇叔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又去抓在自己肚子上作亂的小手,笑容柔和了些:“小長樂作甚呢,皇叔的肚子好摸么?” 衛(wèi)瑜已經(jīng)深陷這彈彈的觸感中,要不是還記著這是自己的皇叔,她都想站上去蹦一蹦,此時聽到康王的詢問,她抬起頭羞澀一笑,答:“好摸的?!比缓笸nD了一下又道:“彈彈的?!?/br> 顧玨低下頭努力不讓自己呲出大牙,太難了。 “啊……”康王還真沒想到這個小皇侄女會這樣說,愣了一下不知道該什么回答,順嘴禿嚕出一句,“行,那你多摸摸?!?/br> 出口才反應(yīng)過來不對,可對方已經(jīng)先一步接口:“謝謝康皇酥!”出府前哥哥說了,要禮貌,嘿嘿。 “呃,呃……”康王聽得一愣一愣的,見過順桿兒爬的,沒見過那么能順桿爬的,說她吧,她又不過是個小孩子,說不準(zhǔn)自己都不清楚自己在說什么,哎…… 余光看見顧玨的肩一聳一聳的,硬了,拳頭硬了。 “康皇叔贖罪,瑜姐兒她不懂事,冒犯皇叔了,侄兒代她向皇叔道歉?!币?yàn)榕c康王不大熟,衛(wèi)瑾一只在一旁靜靜的聽顧玨同康王聊天,這時卻是不能再裝透明人了,他站出來鄭重的拱手。 他這一副認(rèn)真的模樣,康王又不自在了,他本就不是什么拘禮的人,最是受不了衛(wèi)瑾這般一本正經(jīng),忙道:“無妨無妨,小長樂這也是、也是喜歡本王嘛?!?/br> 見改為抱著他大腿的衛(wèi)瑜配合點(diǎn)頭,康王臉上也不由得露出微笑。 “呀,掐點(diǎn)汪了!”腿部小掛件忽然松開他,一拍自己的腦袋,回過頭看著她那侍女,“知畫!” “小郡主?”知畫立即上前。 “我,把我,給皇酥!” 這話信息量太大,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一愣。 看知畫沒有反應(yīng),小衛(wèi)瑜急了,她比比劃劃的朝她手里指指點(diǎn)點(diǎn):“順體!” 康王:“???” 小皇侄女兒在說什么加密話,怎么那些人臉上都是一臉恍然大悟,就他聽不明白? 知畫將手里的糖畫遞給衛(wèi)瑜,再又衛(wèi)瑜遞給康王。 “這是?”雖然還沒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但是見小皇侄女兒伸著手,他下意識先將東西接了過來。 糖畫?“給我的?” 衛(wèi)瑜點(diǎn)點(diǎn)頭。 于是康王又將視線挪回手上的糖畫,所以這糖畫……畫的是個啥? 康王左看右看,覺得它像是一個手帕,可哪個做糖人的會做一個“手帕”糖畫呢? “康皇酥,這是瑜姐兒~”衛(wèi)瑜指指糖畫,又拍拍自己的胸脯。 可以看出康皇叔的眼里滿是疑惑。 “康皇叔,這糖畫畫的是瑜姐兒,只是您手中的這部分不是全部?!毙l(wèi)瑾輕咳兩聲,解釋道。 觸到衛(wèi)瑜清澈的目光,康王忙做出一副“看得出看得出”的模樣,并暗暗慶幸自己適才未將心里猜測說出。 不過……“皇叔剛才飽了,晚些再吃,晚些再吃,謝謝瑜姐兒的糖。”實(shí)話是,看這七零八落的糖畫,實(shí)在是沒什么胃口,況且他一個快至及冠之年的青年,并不愛這看著好看實(shí)際上吃著只有甜味的糖畫。 “啊,”衛(wèi)瑜遺憾的嘆了一聲,簡單的小腦袋并沒有懷疑什么,她道,“那皇酥晚點(diǎn)債吃?!?/br> “好的好的,皇叔一定記著吃?!笨低跻魂囎箢櫽遗?,后道,“你們先玩著,本王去其它攤子看看有什么別的吃食?!?/br> 在顧玨充滿興味的目光下,康王受到了衛(wèi)瑜愉快的揮手道別,他不禁露出些笑容:“我們晚些再見。” 待走到看不出幾小時的地方,康王握著手里的糖畫想丟,只是又看了片刻后,那糖畫仍舊被牢牢的握在手里,他抿著嘴小小的咬了一口,而后若有所思道:“這般便不算辜負(fù)小長樂的心意了吧?!?/br> 又去逛了一些吃食攤子后,衛(wèi)瑜還買了好些小玩意兒,風(fēng)箏蒲扇胭脂盒什么的,一個兩個三個的,堆起來便成了一大堆,跟在后頭的丫鬟小廝們?nèi)耸忠慌酢?/br> 其中一個大蒲扇還有先前套圈套到的小木盒,衛(wèi)瑜尤其喜歡,非想要自己拿著,那樣小的手,抓了蒲扇,木盒就抓不穩(wěn)了,好不容易穩(wěn)了一蒲扇一木盒,手抓不住了,又要停下來休整。 最后衛(wèi)瑾和顧玨實(shí)在看不下去了,一個抓過蒲扇,一個搶過木盒,衛(wèi)瑜想了想,也行,她一左一右牽住兩個哥哥的手。 哥哥們拿著東西,那她衛(wèi)瑜牽著哥哥們的手,也就等于她拿著東西啦。 時辰快到了,街上的賓客們都緩緩朝街心挪動,一時間人頭攢動,她頂多只看得到人家的屁股,但耳邊的絲竹樂毫無疑問的變得歡快起來。 一走進(jìn)酒樓,里頭的擺設(shè)就讓幾個孩子都愣了下。 衛(wèi)瑜仰著小腦袋往上看,頭仰的太厲害,頭重腳輕差點(diǎn)直接向后載倒,衛(wèi)瑾這才回過神哭笑不得的拖住她的脖子。 “東西又不會跑,進(jìn)去了,慢慢看。” 第24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