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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顏睡到中午才醒,身體疼痛讓她爬不起床,但想到今天有很重要的事,她扶著腰步履蹣跚走出臥室。 公寓出現(xiàn)一個陌生人,問過后得知是江嶼請上門的調(diào)養(yǎng)師??吹讲妥郎衔寤ò碎T的食物,立馬就想到了他要她生個孩子的話。 竟然來真的。不過反正要離開了,這孩子一時半會可懷不到她肚子里。 不容童顏多慮,里外沒看見小洛人影,她心里涌出不祥預(yù)感。顧不上身體不適,她跑回房拿出手機(jī)給江嶼打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童顏盡力保持著冷靜:“小叔,你在哪呀?” 不料江嶼開門見山:“晚上帶你去。” 感覺他要掛電話,童顏也顧不上迂回:“你出門看見小洛了嗎?” “讓她去幫我辦事了?!?/br> 面對這份坦言,童顏心口一抖。 小洛就一小女孩,能幫他做什么事,該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端倪,把小洛關(guān)起來嚴(yán)刑拷問? 想到此,童顏更加心慌,但未等她開口詢問,那頭似乎早有預(yù)料,低沉的聲音傳來:“晚上來接你?!?/br> 說罷,電話掛斷。 辦公室里,江嶼把手機(jī)扔到一旁,繼續(xù)翻開手中的照片。 “昨天下午巴圖和他見面,表面上來看是碰巧遇到,但正是這人行為過于謹(jǐn)慎才讓人起疑。而且他反偵查力很強(qiáng),和巴圖結(jié)束會面后我們的人跟了不到二十分鐘……”周強(qiáng)頓了頓,“被甩開了?!?/br> 江嶼動作一滯,抬眸問:“誰跟的?!?/br> “奇亞?!敝軓?qiáng)也很驚訝,只是普通人斷不可能甩掉奇亞的車子,這家伙能把拖拉機(jī)當(dāng)飛機(jī)開。 昨日照常上新聞了,有輛小車閃避不及當(dāng)場被撞翻,造成后面十幾輛大小型車輛追尾,肇事車輛撞完還接著追車,可惜早沒影了。 見江嶼沒什么反應(yīng),周強(qiáng)繼續(xù)說:“和巴圖有關(guān)聯(lián)的話,那基本能確定是警方的人了。只不過這些照片沒拍到正臉,目前沒法查到身份。” 江嶼不屑地笑了:“拍照不會,跟人跟丟,讓他自己去島上?!?/br> 這個他,指奇亞。對此周強(qiáng)無任何意見,甚至心里覺得非常過癮??春梦恼埖剑簃iqingw u. 誰不喜歡看好兄弟皮開rou炸呢。 一張近臉照晃過視線,旁邊李凱文撓了撓頭,“這人有點(diǎn)熟悉,我好像在哪見過?!?/br> 聞言,江嶼看過去,神色凝重。 李凱文一驚,“哥,我一時想不起來,讓我先好好看看?!?/br> 說著,他小心翼翼地拿走照片,左右仔細(xì)翻看。 照片里的男人十分謹(jǐn)慎,帶著黑色棒球帽壓根看不清長相,且?guī)资畯堈掌嘉绰冻稣?,只有一張模糊不堪的?cè)臉照,地點(diǎn)是他再熟悉不過的咖啡廳。 “我想起來了!”李凱文湊到江嶼身旁,指著照片里男人的眉骨,“哥——” * 晚上八點(diǎn),童顏?zhàn)叱龉⒋髽菚r,江嶼看見她走路姿勢很奇怪。 見她上了車,雙手撐著座墊屁股沒有坐下去,他不由皺眉。 身體不舒服,還一會一個電話慰問他下班沒,之前不見她打得這么勤快。江嶼把人翻過來,讓她趴在大腿上。 童顏驚了下,緊接著聽到隱私簾落下的聲音,她抬起頭,嘴唇微微顫抖要說不說的模樣。 眼睛可憐汪汪的望在那,讓人看了就想干壞事。江嶼直接按住她的腦袋,原本只是想避開對視,卻不小心讓臉蛋貼在了下腹,觸感柔軟。 童顏想躲卻不敢有動作,要是這個節(jié)骨眼把顛公惹生氣了,他在車上發(fā)神經(jīng)干出什么事來也不是沒可能。 ‘忍忍,忍忍就過去了童顏。’她這樣安慰自己。 想到小洛一直沒有回來,童顏剛緩過心緒準(zhǔn)備開口問他情況,一只粗糲灼熱的大手就勢捏上她的耳垂。 頭頂傳來男人的聲音:“想好名字沒?!?/br> 埋在他胯間,童顏聲音悶悶的:“什么名字?” “送你的小動物?!?/br> “……”童顏還真沒想過給那兩玩意取什么名字,她甚至都沒去看過一眼,就扔在陽臺外邊。 現(xiàn)在光是提起,腦袋里就浮現(xiàn)出那兩只鬣蜥的恐怖模樣,直叫人渾身哆嗦。 換做任何腦子正常的人,小貓小狗小兔子都是小小一只的,都不會選擇送女孩子兩只小破蜥蜴。 這世界,只有他才送得出手。 童顏臨時取名:“小強(qiáng),小嶼。” 耳垂上的手頓住,江嶼眸色變沉,隨即腿一抖。 “嗷!”臉蛋一起一落,動作拉扯下,連帶屁股都被驚得疼痛,童顏惱得大口喘氣。 忽然感覺到貼著的東西不對勁,她悄悄地往旁邊挪了挪,“開個玩笑,叫小隨和小便。” 久違地見到這做賊般的小動作,江嶼勾起唇,繼續(xù)摩挲著她的耳垂。 身心緩了緩,童顏準(zhǔn)備問小洛的事,頭頂再次傳來聲音:“之前給你租房的中介,叫什么?!?/br> 不知是這句話的語氣太冷淡,還是車內(nèi)空調(diào)溫度過低,童顏后脊一涼,到嘴邊的話連同心臟一起墜下。 白天和他通話完,事出緊急就跑去外面用公園電話跟秦隱聯(lián)絡(luò),講明了一系列事情。 秦隱那邊也沒想到事情進(jìn)展這么突然,說見面也沒說具體地址,好在事先有所準(zhǔn)備,告訴她今晚會一直跟著。 她再叁確定身旁沒又人盯梢,行事也非常小心地注意了,可現(xiàn)在江嶼突然問起,難道小洛出賣了? 不應(yīng)該,暴露了他不會這么平靜。 童顏沒敢想太長時間,扯了個借口忽悠他:“我不記得了?!?/br> 說完沒聽見回應(yīng),她不敢去看他是個什么表情,小心翼翼地問:“怎么了嗎?” “沒事?!彼琅f淡漠。 而這一句輕描淡寫地沒事,讓童顏不安一路,到了不夜城俱樂部也沒能緩過來。 這里依舊氣氛火爆,味道yin亂令人反胃。 她跟在江嶼身旁,七拐八繞進(jìn)了樓上的包房,規(guī)格不大,有一面全景落地窗,能直接看到外面的擂臺。 從鬧區(qū)轉(zhuǎn)移到俱樂部,童顏能想到的是邢珊被帶來這里進(jìn)行拍賣,接下就得靠秦隱那邊進(jìn)行施救了。 此時周強(qiáng)打開一瓶香檳,倒好酒遞給江嶼,見他摟著童顏的腰往落地窗處走,畫面瞧著還算和諧。 可惜只維持了短短幾秒,倆人來到窗前,江嶼低頭瞧見那雙純澈的眼睛瞬間睜大,滿是詫異和驚懼。 他饒有興致地看過去。 窗外,覆滿鮮紅血跡的拳擊臺上,兩名女性正在兇殘搏斗。雙方皆無任何技巧,也未配備任何裝備,全靠rou體胡亂揮打。 她們身上性感的著裝被撕扯得七零八落,私密部位頻頻露出,能夠直觀地感受到在以命相搏,引得觀眾們的情緒愈發(fā)高漲。 眼看要打人命了,旁邊裁判員毫無制止的意思,靠在邊緣悠哉吸煙。他頭頂有個霓虹燈牌,一紅一藍(lán)閃爍著龐大的數(shù)字,而中間是金錢的符號。 正如童顏所料,其中一位女性被擊趴在臺上徹底不動時,裁判員走上前踢了腳。 那人當(dāng)場翻過一面,滿臉滿身的鮮血,右邊眼球從眼眶掉落,儼然沒有了生命體征。 看到的剎那間,童顏驚呼出聲,背過身撞在了旁邊男人的懷里,止不住地顫抖。 大大小小場面見過數(shù)回,還能被嚇成這副模樣。江嶼揉了揉她的后腦,漫不經(jīng)心地說:“正好趕上,下一個就到邢珊了?!?/br> 聞言童顏驚訝地抬起頭,看到他眼里似笑非笑。 那份視人命如草芥,不過是場娛人娛己的游戲罷了的神情。 透著玩味,寫滿算計,就是個徹頭徹尾惡徒。 電視機(jī)銀幕里傳來興奮的吶喊聲,童顏強(qiáng)忍恐懼側(cè)目看了眼,立刻又看向窗外。 只見一個穿情趣警服的女人,身形瘦骨嶙峋,如栓狗脖子上綁著鐵鏈,被人粗暴地拽臺上。當(dāng)她的頭被迫抬起時,這才看見那張慘白得幾近失去血色的臉龐。 相隔數(shù)米之遙,那四肢上的青紫痕跡依然可見。此刻的她,哪里還有當(dāng)初所見那般明艷動人,枯若槁木如同行尸走rou。 而見拳臺另一端,心心牽掛的小洛身穿紅白水手裝,獨(dú)自走了上去。 童顏倏然一怔,不可置信眼前的場面,也沒注意江嶼從周強(qiáng)手里接過幾塊籌碼,拿在手中把玩。 “成熟女警大妞兒PK懵懂幼小學(xué)生妹,各位尊貴的賓客請下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