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高H
天空劃過一道白光。 “?。?!” 一聲抑制不住的尖叫與外頭的電閃雷鳴重合,女孩的嫩xue將那根粗如兒臂的roubang全部吃下,甚至直接頂?shù)搅俗罾锩娴幕ㄐ摹?/br> 玻璃窗上的水跡從絲絲縷縷,變成磅礴的水幕,影影綽綽照出兩道糾纏的人影。 較小的身軀在一米九的個頭下顯得小小一只,可憐兮兮地仰著頭,眼淚大顆顆地從她的眼角滑落,實在惹人憐惜。 然而想到她剛才分神,江嶼心里那股怒火又涌了上來。他一手扯過被子將倆人裹住,手背筋絡(luò)暴起,拖著她上下cao弄起來。 每次落下時,整根roubang沒入到最深處,頂在花心的蜜壺里,再抽出來時棒身和內(nèi)壁緊密地摩擦。 那種悶痛中帶著酸麻的感覺,讓童顏無助地發(fā)出一聲聲嬌泣,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溢出,卻又很快被男人的頂cao從她臉蛋上滾落。 她覺得自己就像是洶涌海浪中的小舟,只能依附于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既痛苦又暢意。 尤其,她感覺密密麻麻的快感狂奔至頂峰,難忍的尿意涌來,幾乎要控制不住。 童顏難受得掙扎起來,喘息著推他脖子和胸膛,“快停下,我好難受,我不行……” 話都說不好了,一股腦地往外擠。 誰知男人瞬間察覺到,心里劃過一絲快慰,貼在她耳側(cè)蠱惑:“尿身上不怪你?!?/br> “我不要……”見他停下動作,童顏心里動搖,試圖商量:“休息一會好不好,我好累?!?/br> 她是一下都沒動,江嶼拖著她手臂都酸了,聽到這話簡直好笑:“這話也說得出口,除了用力夾,你哪里出力了?” 此話一出,懷里的女孩果不其然縮緊xiaoxue,guntang的液體霎時就沖破了宮口。 他把人放回床面,攥住她緊繃的腿分開至最大,乘勝追擊似的愈發(fā)大力頂撞,將那嬌嬌軟軟的求饒聲碾碎在他胯下。 強(qiáng)烈刺激下,童顏潰不成軍,身體失禁了一般,淅淅瀝瀝噴出的透明液體。 極致的快感從尾骨處傳達(dá)到大腦皮層,棒身被層層軟rou擠壓,guitou被花心緊緊箍住,爽得男人不住喟嘆一聲,心跳劇烈。 他俯下身來,與她雙唇相碰:“舒服嗎?” 身體里的粗莖磨著不出來,童顏難受極了,雙手抵在他肩頭,所及之處皆在顫抖,“可、可以先出來嗎?” 這幅模樣落在江嶼眼里,那是相當(dāng)?shù)目蓱z又迷人。 “好。”他應(yīng)得大方。 童顏有些意外,忽覺身上力量一松,夜幕勾勒出男人身形輪廓,眸色幽深,寬肩窄腰。緊接著,身體里的東西撤了出來,突然失去堵塞的xiaoxue,真如洪水爆發(fā)般洶涌而出。 雖然看不見,但她清晰地感受到江嶼的視線,正在盯著她下身。童顏羞憤得心跳快了好幾倍,連帶著體溫飆升,全然控制不住地噴潮。 她攥著床單,腰肢弓起,大汩潮水淅瀝瀝地從無法閉合的xue口噴到外面,濺在男人的腹部和手臂,幾乎可以用guntang來形容。 他眸色倏地暗了暗。和第一次強(qiáng)迫截然不同,這是她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盡管她現(xiàn)在帶著目的,但依舊能與他沉淪在這場歡愉中。 越想,男人征服欲越強(qiáng)烈。他扯開半邊濕透了的被子,喉結(jié)滑動,“舒服了嗎?” 不知是不是高潮后幻聽,童顏覺得他聲音變得有些不一樣,沉沉的比較沙啞。 似乎……有點溫柔。 不過,重復(fù)的問題,不回答他肯定又會生氣,身下那根東西還在貼著她xue口,好似隨時要兇狠插進(jìn)去。 一想到這兒,童顏就覺全身神經(jīng)被電流擊中,她閉了閉眼,“嗯?!?/br> 果然敷衍回應(yīng)不能讓惡徒滿意,他似是懲罰掐了下她濕得一塌涂地的腰,“又不會說話了?” 童顏輕嚀了聲,迫于無奈,她低低地應(yīng)了句:“舒服了?!?/br> 江嶼倒也沒計較,把她翻轉(zhuǎn)過來跪趴在床上,一只手穿過她的小腹提高臀部,依舊硬燙的roubang拂過尚未閉合的xue口。 “不要了!”童顏嚇得往旁邊躲了躲,可惜是真沒有力氣,連腿都閉不攏。 不輕不重地巴掌拍在白花花的屁股上,男人打完還揉了揉,“前面和你說的又忘了,高潮完就不想負(fù)責(zé),一點規(guī)矩都沒有?!?/br> 他說完,另只手拿起床邊的浴巾,蓋在她滿是汗液的后背,免得受涼白搞了。 寬大的手掌握住女孩后頸,膝蓋頂開她試圖收攏的腿,毫不費(fèi)力地插了進(jìn)去。 童顏尚在前一波情潮中沒緩過神,驟然的撐漲雖沒有很疼,但硬碩的guitou捻磨過她的敏感點時,居然嘗到了強(qiáng)烈的快感。 只是后入的體位,男人的恥骨不斷地她身上挺入又撤出,黏膩的水聲和rou體碰撞的聲音,要命地回蕩在狹窄的屋子里。 童顏快要被撞碎了,眼前陣陣發(fā)黑,有苦澀的藥味在喉中蔓延,舌頭也嘗到了一粒圓圓的藥片。 她被下藥了,又被他下藥了! “混蛋……”童顏嗚咽咒罵,可惜臉蛋埋在枕頭里,聲音被淹沒。 男人壓著yin水cao弄得十分暢意,好幾次把她撞得腰腹癱倒,又蠻橫地將其提上來,大力撻伐花xue頂端最柔軟的那一塊嫩rou。 他看著她雙腿不停地發(fā)抖,撅起的臀瓣被自己撞得通紅,潮水絞成白沫掛在他的性器上,實在色情,愈發(fā)勾起凌虐的獸欲。 數(shù)百次大力而快速的橫沖直撞,房間里的喘息聲和床晃動聲,才漸漸小了下去。 江嶼臨到巔峰,僅存的理智讓他把粗莖從她體內(nèi)撤出,汩汩濃精射在了她身上那條粉色的浴巾上。 一番酣暢淋漓的釋放,讓郁積多日的情緒終于得以宣泄。美中不足的是,在最痛快的那一刻,未能夠留在她體內(nèi)。 他隨手把浴巾扔到了地上,然后掀開被子,換至干凈的那一面。原本睡在上面的人滾到床里邊,這時他才側(cè)身躺下,把她擁入懷里。 男人的心跳聲猶在耳邊,童顏艱難地睜了睜眼,終于結(jié)束了。他們黏黏膩膩的抱在一起,很不舒服,可身體像散了架一點力氣都沒有,她又沉沉地閉上眼睛。 一個時辰后,江嶼摸了摸她的額頭,感覺體溫恢復(fù)正常,掀開被子把人抱了出來。 身體突然騰空懸起,童顏瞬間就醒了過來,有氣無力地說:“小叔,不要了……” 還想著呢。江嶼看了她眼,“給你洗澡?!?/br> 什么!?童顏驚恐地?fù)u了搖頭,“不用麻煩了,我自己能洗?!?/br> 說著抓住被單,想從他懷里掙脫。 可惜,連白費(fèi)的力氣都沒有。 “不麻煩,我也要洗。”江嶼也不客氣,抱著她進(jìn)了浴室,開燈才發(fā)現(xiàn)沒有浴缸,他只得把童顏放下。 不料她站都站不穩(wěn),雙腳剛落地就往下滑,他忙用手圈住她的腰,把她從背后抱緊在懷里。 這個動作直接讓那根半硬半軟的yinjing,呲溜一下從她腿間滑過,磨在她濡濕腫脹的私處。 童顏下意識彎下腰,無法避免地看到它在自己眼前變化。紫紅的guitou和青筋并進(jìn)的莖身迅速硬挺起來,竄出她兩腿大半,與她的膚色形成鮮明對比。 這……怎么又硬了。童顏眼里藏不住的驚訝,這么恐怖的玩意,居然能在她身體里肆意橫行。 江嶼也低頭看了一眼,不以為然,“哎,又被你弄大了?!?/br> 他還嘆氣,童顏一口氣暈眩得差點沒死過去,忘了自己的腰被禁錮著,看到浴室門沒有關(guān),蹬開腿就往那邊邁。 這一動,男人的東西不斷被摩擦著變大,還沒怎么樣,她自個兒先軟了下來。 江嶼立刻感覺到她下面濕漉漉的,微微側(cè)身,右手?jǐn)Q開花灑調(diào)弄水溫,“這么心急?!?/br> “不是,不是……”舒適的熱水落下,童顏憋得滿臉通紅,根本沒發(fā)現(xiàn)被他抱著走到了洗漱臺,只覺浴室的溫度在不斷升高。 江嶼眼神一亮,看著懷中的人兒垂著頭,全身上下透著淡淡的粉色,rufang和腰腹都是他留下的指痕,格外誘人。 但……總覺得還少了些什么。 “小嫂子?!彼斐鍪郑瑪D了下沐浴露,“抬頭?!?/br> 氣溫愈高的浴室里,水蒸氣彌漫,男人的聲線也像蒙上霧氣一般,帶著股蠱惑人心的魔力。童顏不由自主地聽從指令,抬起頭看了看,瞬間就瞪大眼睛。 瓷白的墻壁生出大片水珠,掛在上面的鏡子攏起一層薄霧,鏡面聚起的水珠成列滾落,朦朦朧朧的照出倆個人交纏緊貼的身體。 她被江嶼從身后親吻著脖子,那只擠滿沐浴露的手握住她右邊rufang,泡沫在他指縫中溢出,又很快被投下的熱水沖散,兩點紅珠若隱若現(xiàn)。 鼻間彌漫著沐浴露的牛奶香味,童顏用手擋住左胸,想著能遮一點是一點。可江嶼卻扣住她的手背滑了一圈,將細(xì)膩的泡沫留在了上面,引導(dǎo)著她去撫摸著自己的胸。 她抗拒地縮了縮手腕,但他握得很緊,甚至圈在腰間的左手也擠上沐浴露,拿起她另一只手握住夾在腿間再度硬挺的性器。 一觸碰,童顏渾身顫了顫,彎腰看見自己的手被握在突出一截的莖身taonong,慢慢地?fù)崦絞uitou。 他攥著她的指尖輕輕摩挲著馬眼,再松開時,白色泡沫勾出一絲透明液體,這般浪蕩的畫面,把她的眼睛都要看昏了。 “別這樣……” 男人離開她的頸間,心滿意足地看著上面的曖昧的紅印,他雙手同時愛撫著,與她一同感受彼此的身體。 “哪樣?” 這場面,童顏可形容不出來,她避開視線,只看到霧蒙蒙的鏡子,“我們做過了?!?/br> 江嶼聽出她話里的意思,已經(jīng)把他滿足了,任務(wù)完成,不能再繼續(xù)。 剛剛那次,確實很爽。尤其是她發(fā)著燒,身體在可勁地噴水,比他之前直接捅到喉嚨里還要舒服。 但她答非所問,男人干脆不認(rèn)。 “你是退燒了,我擔(dān)心你著涼,陪你蒙被子里濕了全身,現(xiàn)在病了?!?/br> 說得有鼻子有眼的,不知道的真會以為他是個善良之人。童顏才不信他的鬼話,這幅生龍活虎的樣子,哪里像病人了。 “病了就打針,別總吃藥。”她嘲諷了句。 江嶼這回沒聽出來,搖頭輕嘖三聲,還擺出一副失望地表情:“真是薄情,一個電話我就過來了,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你呢?” 童顏自知辯論不過,抿抿嘴,“大病未愈,你可憐可憐我吧?!?/br> 開始賣慘博同情了,江嶼不上當(dāng),干脆就問:“你高潮了幾次。” “……”童顏不說話了,腦袋里立刻閃過自己剛才噴潮的模樣,她恨不得挖個地洞埋進(jìn)去。 雖然出汗退了燒,也洗了熱水澡,但她早已耗盡體力,不是短短幾十分鐘能恢復(fù)得過來的??墒锹犓窃挼囊馑?,她高潮幾次,他就也得來幾次? 啊……會死的吧…… 江嶼瞧著童顏把頭越埋越低,松開左手時,她卻還握著他的性器不放。 顯然心思飄遠(yuǎn),可能在想自己為什么如此敏感,剛才究竟高潮幾次。于是江嶼也沒著急要她回答,只抓著她的右手往下?lián)崦?,按在她凸起的陰蒂上?/br> “啊~”童顏立馬回過神,敏感地夾住腿。 她又夾又叫,男人的性器陡然漲大了一圈。 他抬手隨意擦了下鏡子,低喘著咬上她耳朵,“一個人的時候,是不是這樣弄的?” 童顏震驚地掃過鏡子里的自己,一只手被他抓著在她私處輕輕捻弄,另一只卻主動抓著他的guitou,他聳動腰腹,不斷地摩擦起來。 她看見自己和江嶼赤裸相交,看見他如何引導(dǎo)著她自慰,看見下面的yin水流出來,滑過莖身分外浸亮,這感覺就像在演情色小電影。 那張臉,生得俊逸,和某人有兩分相似。不好的回憶涌上心頭,童顏不愿回答他的問題,想要低頭避開視線,卻被他捏著臉,強(qiáng)迫抬起。 “嗚嗚……” 終歸是把人惹哭了。江嶼微微一怔,把她轉(zhuǎn)過來抱洗漱臺坐著,沖過手后胡亂擦掉她的眼淚,“哭什么,不喜歡不弄就是?!?/br> 沒想到他能好聲好氣和她說話,童顏吸吸鼻尖,心生無名燥意:“我不喜歡,我不要弄?!?/br> 江嶼看了她幾秒,“行?!?/br> 回完,他直接抬起她一條腿踩在臺子上。童顏驚得身子微微后仰,雙臂撐在臺面上,屁股只坐到半邊,屈辱地張開腿。 冰涼的溫度涌入肌膚,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見粗長的yinjing貼在xue口。 童顏后怕,“不是不做了嗎?” 這回江嶼很有耐心,慢慢地將性器擠入甬道,抬眸反問:“誰和你說不做了?!?/br> “你剛剛,說的?!蓖伡床桓铱茨请p眼睛,又不敢看下面,只得將視線落在中間。 昏黃的燈光下,熱水淋在男人身上,水珠順著他的脖子劃過喉結(jié)和鎖骨,停在他胸肌噴張的點點上。 江嶼注意到她的目光,看見她咽了咽口水,心覺她真是好色,“我剛剛說的是什么,你仔細(xì)想想?!?/br> 情緒延遲了好久,童顏才反應(yīng)過來,他所說的不弄了,只是不去拿著她的手自慰。 不代表,不zuoai了。 身體里的東西一下下緩慢地抽插起來,童顏仰著頭喘息,明知和他是逢場作戲,但還是控制不住身體的自然反應(yīng)。 熱水浸濕臺面,撐得發(fā)酸的手臂開始打滑,她按耐不住好奇心,支起來的時候偷偷地睜開眼。 她雙腿大開搭在他臂彎處,清晰地看見自己那里被撐得很大,他每次進(jìn)出都會在她小腹處頂出輪廓。剛抬頭,就對上那雙漆黑含笑的眼睛,里面的情緒惡劣。 童顏心頭一墜,心臟狂亂跳動。 她一緊張,下面就絞得厲害。江嶼臉上笑意愈發(fā)深邃,雙手住她兩側(cè)肋骨,不咸不淡地開腔:“小嫂子,我沒你那么小氣,大大方方的看?!?/br> 她尷尬地別過目光,艱澀否認(rèn):“我沒看……” 見狀,江嶼目光微斜,掃過她壓紅的手臂。水珠拍打在她每寸肌膚上,像是清晨澆滿晨露的玫瑰花瓣,讓人迫切地想要嘗一口。 他把她往懷中一推,跟著挺身頂了過去,張口含住她高聳的酥胸,大快朵頤。他一邊舔弄,一邊抬起多情的眉眼,好整以暇地欣賞她隱忍愉悅的表情。 青澀稚嫩,卻又嫵媚多情。 江嶼后知后覺,原來自己迷戀的不止是她身上的味道,更多是貪念她的身子,或許從很久之前,就想要徹底占為己有。 身體里的東西逐漸增速,別樣快感衍生,童顏還沒來得及沒吞回喉間的嬌吟,就聽見一陣腳步聲。 “噠噠噠——”洗手間沒關(guān)門,離房門口比較近,這聲音清晰得可怕。 童顏嚇得xue口劇烈收縮,慌不擇路地雙手抓住他胳膊,想要推開,“別動,別動了……” 江嶼也聽到了聲音,明明他是不在乎的,卻莫名跟著心跳加快。 此情此景,竟真有種偷情的味道,他覆上來,含住她發(fā)燙的耳朵廝磨,“猜猜,外面是誰?” “我不知道……”童顏心底的緊張達(dá)到頂峰,模糊的聲音無助又害怕,“我不要做了,你出去?!?/br> 無論是誰,她都不能接受,有種被人知道在干什么的罪惡感。 好像是……抓jian? “我告訴你是誰……”然江嶼當(dāng)沒聽見似的,邊聳弄著下腹,邊慢悠悠地挑逗,一點不怕外面有人。 “周強(qiáng)?!?/br> 話音剛落,性器瞬間被絞緊,淌出大泡yin水。 “這么激動?”男人嗓音含笑,卻不友善,“不如讓他進(jìn)來說話?!?/br> “……”真是個瘋子。 門外的腳步聲還未走遠(yuǎn),江嶼拿起花灑沖掉兩人身上的泡沫,接著扯下毛巾隨意擦掉水漬,把她整個抱了起來。 童顏當(dāng)即圈住他脖子,身體里的東西還插著,他抱著她走出去,每走一步都是深深淺淺的摩擦。她害怕叫出聲,又不敢咬人,只得含住他的側(cè)頸。 她小舌濕潤潤的,頗為用力。江嶼偏了下頭,啞著嗓子:“不要親?!?/br> 聞言,童顏很聽話的松開嘴,卻不想江嶼只把她上半身放床上,一時四目相對。 見她雙眼迷離,津液從唇角滑落到下巴,江嶼喉間吞咽,舔了下微微干澀的唇。 “我、我……嗚嗚……”童顏本想解釋,可是被他極具侵略的眼神注視著,實在羞得她淚失禁,更沒法說出話來。 這模樣把江嶼看笑了,以為她被拒絕在委屈,他倒安撫起來:“明天要見人,下次給你親。” 他不允許人家親,自個兒卻含住嫩白脖頸貪婪吸吮。親了一個還不夠,反而一路延下親到了她嬌挺的胸前,再次把雪白肌膚蓋滿他的痕跡。 童顏即委屈由無奈,不想想她也是要見人的,一氣之下,她喘息著喊道:“你又吃藥,還給我吃!” 江嶼動作一滯,抬頭對上她的眼睛。他應(yīng)該會生氣才對,但他確定以前聽到過,也是這樣的哭腔,這樣的委屈害怕。 “什么意思?”他吻掉那臉蛋上的眼淚,愈發(fā)覺著熟悉,遲遲沒有聽到?jīng)]回答,便說:“給你吃的感冒藥,我沒吃?!?/br> 童顏不信,一個硬了又硬,一個水流不止,她寧可認(rèn)為這是被江嶼下藥,也不會覺得是自己的原因。 就算是感冒藥,也是加了性藥的感冒藥。 她身體稍稍放松,江嶼立馬感覺到,居然又走神。 他抬起她雙腿放在肩上,猝不及防頂入深處。童顏忍不住叫出聲,不知承受了多少次狠力地抽插,每一次深入都貫穿到底,身體痙攣得發(fā)了大水控制不住,一滴滴掉在地板上。 “江嶼,我不要了……你快停下,求你了……”童顏頭暈?zāi)垦?,根本沒注意自己在亂喊他名字。 男人被激得腰眼發(fā)麻,就著這個姿勢,身體相連把人翻轉(zhuǎn)過來,從后面進(jìn)得更深。 突然發(fā)現(xiàn),他喜歡她在床上叫他的名字。 童顏全身無力,連自己站著都費(fèi)勁,可他還把她一條腿放到了床上,只讓她單腳站著,承受著一次又一次的饜足, 她雙眼發(fā)白,叫不出聲,完全被掌控在他手中,只覺靈魂出竅,什么也抓不住,什么也碰不到,成了一片虛無。 直到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光窗戶照射,輕柔地鋪撒在他們身上。 江嶼側(cè)眸看了眼,天已蒙蒙亮,雨也停了,他當(dāng)即想起一句詩。 日出江花紅似火。 他俯身捏住她的下頜,迫使她側(cè)頭承受他的吻,把身體里的東西狠狠頂?shù)阶钌钐帯?/br> 童顏在他唇間柔聲嗚咽,感受到guntang的jingye噴射在她花心,與她的潮水纏絞一體。她擰了擰眉,有氣無力地掙扎了下,卻發(fā)現(xiàn)彼此都紋絲不動。 鳥鳴清脆,他們像兩片濕漉漉的花瓣,在雷雨過后的早晨,緊密貼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