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證道后我跟龍跑路了 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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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師兄還在頂峰歷練…… 剩下的,便只有阿昭! 音音主動將傳音器撥了過去,和每次被迫接受衡昭的傳音不同,她主動撥過去時居然能聽到不同的聲音。 絲竹管弦,空靈闕然。 全程沒有人聲,但莫名促使她豎起耳朵,側(cè)耳傾聽。 這是什么?真好聽! 可惜她主動撥過去的傳音器并沒有人接。音音重新坐回爐火柴,再穿著厚實的棉襖便有些熱了,脫去外袍,里面是丹修弟子的常用服,懷袖里藏著她格外珍貴的東西,比如往來人世間的錢物。 再比如,剛剛煉制成功的往生丹。 音音收著傳音器。 好巧不巧,音音剛準備收下傳音器,玉節(jié)便連續(xù)亮了三次。 是阿昭回她了! “阿昭!” “你在哪兒?光怎么這么暗?又換地方住了?不過這次的地方怎么這么???” 對方一連拋出四個問題了,音音不知道先回哪一個,但看那便男子清俊的容貌近在眼前,她離爐火遠了些。 音音伸手整理發(fā)絲。 “阿昭,我在外面?!?/br> “怎么,終于舍得從你大師兄的住處搬出來了?”衡昭笑笑,心情還算好。 看他笑,音音心里也輕松了些。 “所以有什么事?” 小傻批不會閑來無事就找他。 原本打電話就是想找阿昭炫耀,可現(xiàn)在面對衡昭,終究還是她臉皮薄。 音音不好意思直說。 衡昭就停下手上的動作,靜靜等她,音音這邊的燭火很暗,她穿著也簡單,可她精致的面容如同最鮮亮的明珠,更不必提她此刻乖巧的坐姿,看著就暖心。 斟酌許久,音音還是決定小小地炫耀一下:“就是、那個、我之前一直沒有煉制成功的往生丹……” 話說到一半,她偷偷打量偷偷打量傳音器里的雋永男子。 鮮少能看到阿昭那么安靜。 阿昭這不多問問她嗎? 她再往下看。 ?? 阿昭在下棋! 衡昭跪坐于席,腰背挺直,一手搭在膝蓋上,另外一只手則持著暖白的玉棋子,手骨骨節(jié)明顯而不失韌性,膚色卻比棋子還清透瓷白,好半晌后,久等不來音音回應,衡昭才抬首。 他懶懶地掀著眼皮子,輕輕溢出了一句:“你成功練出來了。” 但衡昭很快停下捻棋的手。 想到什么,他的眸色變得幽深黑暗,眉頭也漸漸緊鎖:“你去了九重虛境?” “!”這回音音是真驚訝了。 阿昭怎么會知道她來了九重虛境? 這件事她可是一直瞞著對方,不讓對方知曉。 音音氣虛:“阿昭怎么知道的啊……” 衡昭對她的回應置若罔聞:“往生丹需要在極寒之地才能使最后一味藥材和丹丸融合,你們那里,最冷的地方便就是九重虛境。沒想到你為了煉丹,還去了那么冷的地方……” 阿昭明顯誤會了什么。 音音撇撇嘴。 她偷偷打量傳音器里重新開始獨自對弈的男子,鮮少能看到阿昭那么安靜,下棋還下得眉頭緊鎖。 一看就心情不好。 “阿昭的心情很不佳嗎?” 聽她這么問,衡昭淡淡道:“我心情不佳?” 音音點點頭,不知該說不該說,最后還是訥訥補充道:“阿昭心情郁躁,棋子都在胡亂下?!?/br> 衡昭低頭看看自己棋盤上打的旗鼓相當?shù)暮诎孜遄悠濉?/br> 分明你追我趕,步步緊逼。 哪里下錯了? 可他再想著這里人都在下的圍棋,罷了,又是文化隔閡。千萬個小世界,他連個和自己像五子棋的人都尋不出。 寂寞。 不再去看這盤棋,對上音音擔心的視線,他并不否認自己的確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是真的。 因為洛繁音下界去找歷練的未婚夫去了。 四海八荒共一個天,可下界卻有數(shù)千,想要下界去找,談何容易,況且最近魔族動蕩不安,屢次沖破結(jié)界,那些小世界的結(jié)界更是危險不已。 若以rou身歷練,無疑置于火上炙烤。 衡昭本不想多想,可這個心似乎離家出走,不受他控制。 煩躁上臉,一向懶散的他神色都緊繃起來。 看阿昭心情不好,音音煉制成功往生丹的欣喜也稍微淡去。 她似乎想將對方從這種不佳的情緒里牽引出來,思來想去,笨拙地尋找新話題。 終于,被她找到一個。 “剛剛我撥通傳音器時,那段音樂真好聽!” “好聽嗎?”衡昭手中的玉棋子被擱置回去,他平靜的金眸終于起了波瀾。 “那曲子我都快聽包漿了?!?/br> 音音聽不懂這個:“包漿?” 衡昭頓了頓:“就是看過很多遍,聽過很多遍?!?/br> “那我把那本凡人修仙傳也看包漿了!”音音微微側(cè)頭,聽了衡昭的解釋以后,她對號入座得很好,回味那段曲調(diào)的旋律,音音實在好奇:“這么好聽,是哪位大家作的?。俊?/br> 哪位大家作的…… 自然是許多大家一起作的,而這些曲子匯編,形成了兩百多級集的貓抓老鼠,他已看了上千遍。 可惜這里沒有光碟和影音。 衡昭兀自喟嘆。 同他一起下五子棋的人沒有,貓抓老鼠也看不成,現(xiàn)在還被迫打工,要修結(jié)界,他的日子怎么……過得這么慘。 想到即將要做的事,衡昭這棋實在下不下去了。 他收納棋子。 “有件事要同你說。” “阿昭,你說?!?/br> 音音立刻放下手中裝了熱水的杯子,正襟危坐。 表情也嚴肅了起來。 收完棋子的衡昭一看,哭笑不得:“哎,不是……也不是什么大事,你搞得這么嚴肅,那我說的事不拯救蒼生都不合適?!?/br> 太嚴肅? 那她應該怎么做? 音音直起的腰彎了下來,想著衡昭平時懶散模樣,想模仿卻模仿不出精髓,只能重新捧著個杯子,整個人僵硬又別扭。 音音心情稍悶,為什么阿昭就能懶散地那么自然啊。 衡昭看在眼里,笑的眼角酸。 罷了,他逗這個小傻逼干什么? 衡昭喉結(jié)上下輕動,他清了清嗓子,還是嚴肅了些:“是這樣的,我過段時間還要下界?!?/br> 音音手中的杯盞驟然落地! 還好跌落在她的鞋靴上,沒有摔碎杯子,可是熱水卻潑到了她的鞋面。 “阿昭你說什么?” “你燙到了?” 音音跺跺腳:“沒事,今天穿的是最為保暖的獸皮長靴。” 解釋完,音音便欣喜起來;可這樣的欣喜也只維持了幾個呼吸的時間,想起什么,音音心痛萬分:“那阿昭還會到滄海宗嗎?” “自然。”他這次的主要目的地便是滄海宗的禁地。 那處明面上是被他劃下的地盤,可實際上卻鎮(zhèn)壓了無數(shù)魔物,近來陣法有松垮的跡象,他得下來補補。但他還記得自己在小傻批面前套了個馬甲,這些就沒有同小傻批說。 他只說下來取龍神的一塊寒冰床。 “寒冰床?” 聽他說來取寒冰床,音音心神一動。 不知為何,寒冰床三個字讓她分外熟悉。 她似乎在哪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