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證道后我跟龍跑路了 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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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他這徒兒是宗主大人真正的女兒,卻在一個破落村子里舉目無親,在外面忍饑受餓,備嘗辛苦久矣。 現(xiàn)在對所謂的“父親”好奇一些,也無可厚非。 孫鄲望心折憐念,緩說:“宗主大人遇到了大事,三日前已經(jīng)離開了宗門?!?/br> “離開了宗門?” “怎么,有問題嗎?” “沒有沒有!” 音音立刻搖頭。 但她的腦子正在飛速地轉(zhuǎn)動著。 顧明瀚離開了宗門…… 顧明瀚為什么會放過她而離開宗門? 明明她的血是有用的,那日的楚汾然輸入她的血,蒼白血色都能rou眼可見地變得紅潤。 音音找不出其中緣由。 這種吊著脖子隨時被勒死的危險感讓她的好心情煙消云散,到了晚上,她躺在床上翻閱白日的書本筆記,心情再次變得惴惴不安。 煩躁、郁悶、什么都看不下去…… 然后這種不安情緒在她摸出儲物袋里的柔軟棉花填充物后—— 瞬間蕩然無存。 金色的兩只龍角,粗粗短短的龍爪子,以及被填充的飽滿柔軟的龍身。 一切都很隨音音的心意。 當(dāng)然。 撥通傳音器后,她的異樣還是被衡昭敏銳發(fā)現(xiàn)。 衡昭今天要檢查音音前幾日沒有煉制成功的丹方,把握好時間,卷王午休只睡十五分鐘,醒來后,他正在整理被他壓的凌亂的長發(fā),修長的指節(jié)雖然靈活,但梳發(fā)的動作依舊很生疏。 很快,他看到了什么。 衡昭梳頭發(fā)的動作一停。 他的視線死死地落在音音懷抱著的燦黃色的抱枕上。 修真界出現(xiàn)除了睡枕外的抱枕……這已經(jīng)很稀奇了。更稀奇的是,這塊抱枕他打量起來,怎么感覺這么熟悉? 音音還抱著今天剛得來的龍神大人的抱枕。 心里美滋滋的。 雙臂環(huán)著抱枕,指腹捏著龍神大人的龍爪,還小心地將被自己的下頜擠壓癟了的龍神大人的龍角小心翻了出來。 看到完整的龍角和龍爪,衡昭哪里還不知這是什么。 這就是他龍形時候的萌版抱枕! 衡昭老臉一紅。 太羞恥了! 自己抱著的時候沒覺得有問題,可現(xiàn)在看音音抱著他的龍形抱枕,衡昭羞臊到快要赧顏汗下。 他大概知道音音為什么會有這個抱枕了。 大抵是上次視頻通話的時候,音音看到他上下鋪上放了一個,所有自己也弄了一個。 但這也太快了。 這才多久,小傻批那邊連自己的手辦都有了? 音音不覺羞恥。 甚至她還和衡昭仔細(xì)分享自己這個抱枕。 “宗門里面沒有會做這個的,當(dāng)時蘇青魚托山下的衣料店做的,做了三個,就這個縫制的最好!” 當(dāng)然,另外兩個音音也一同收起來了。 要不是時間不夠,她還能將圖畫得更細(xì)致些。 只是…… 大師兄說他三日后就要出發(fā)前往九重秘境,做最后的修煉。 此行一去。 恐怕,就是大師兄飛升之際。 那她的確沒多少時間準(zhǔn)備這些了。 大師兄一走,她便也開始動身離開宗門。 音音莫名失落。 衡昭本還在打量音音捏著龍角的蔥白指節(jié),再看傳音器那邊音音的失神模樣,衡昭黑眉微挑,頭發(fā)也不梳了,他將桃木梳懶散地丟到靈石堆中。 男人托腮,一語中的。 “音音,你心里有事?” “……” 音音描摹龍角的指腹一頓。 然后,音音小聲說了自己的事情,她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衡昭,聽她想外出歷練,衡昭沒說什么。 但很快,聽她想去極北大陸,男人的下頜線突就凌厲起來。 衡昭沉道:“宗門里有人刁難你了?” 否則怎么突然想要出面歷練。 還說要去離宗門很遠(yuǎn)的地方。 況且小傻批這個鴕鳥性子,不是最黏她那個大師兄的么? 這廂居然舍得離開滄海宗? 不對勁,這很不對勁。 音音則頭皮發(fā)麻。 她不過淺淡地提了一嘴,阿昭的眼神也太鋒銳了些吧,其實(shí)極盛,給人的壓迫感十足。 音音變成了小啞巴。 一時之間語塞起來。 衡昭瞧她不說話,單手支在欄桿上,半起身皺眉,為何他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音音住的屋子太過奢華,床榻上還有極強(qiáng)的陣法保護(hù)。 這是一個滄海宗弟子可以享受的待遇么,哪怕音音現(xiàn)在的真實(shí)身份暴露,也用不上這些。 他撇眼打量。 入眼的,全都是抵擋魔祟的陣法和靈寶。 衡昭耷拉著眼皮,清沉勁峭的問詢來得很突然:“你現(xiàn)在在哪?” “我……” 她在大師兄這里。 音音突然氣弱。 看她支支吾吾,衡昭更是眉峰微壓。 音音頭一橫,聲音更加虛疲:“我在大師兄這里。” 【哦,在大師兄那里?!?/br> 【????小傻批的大師兄是那個顧敘之吧??她怎么就住到姓顧的那里去了??屋子里還有這么多小傻批的東西,小傻批的《五百年丹考,三百年模擬》,小傻批的紙頁硯臺,床頭還擺著小傻批的衣服??難道兩人早已雙修了??】 【草草草!雙修了!我要提刀殺了那個狗東西!】 【小傻逼難道不懂嗎?】 【非要頭撞南墻吃大虧才會后悔!】 【淦,氣飛我了!上岸第一劍,先斬意中人。顧敘之能飛升的話,你肯定會被他拋棄!】 音音不知道某只龍已經(jīng)怒火中燒,快氣飛了。 但她清楚地明了自己目前住在大師兄這里是一種叨擾,但她潛意識里覺得自己沒有更安全的去處了。 顧明瀚的確曾經(jīng)到達(dá)快要飛升的高度,但也沒飛升。 現(xiàn)在除了他,就是大師兄最厲害。 音音本能地趨利避害,選擇抱大腿。 如果大腿一朝不能庇佑她,那她就逃走,逃到天涯海角去。 認(rèn)真思索活路,音音陷入長久的沉默。 而這樣的寂靜在衡昭看來,就是對方在無聲地默認(rèn)了什么。 小傻批不說話了。 她和即將飛升的顧敘之?dāng)嚭驮谝黄稹?/br> 甚至還一直瞞著他。 衡昭氣也不是,怒也不是,當(dāng)下只想撕裂結(jié)界。 他恨不得親自下來質(zhì)問音音。 但終究還是忍耐了下來,在音音聽來,男人沉重的呼吸似乎平息了下來,實(shí)則并沒有,衡昭倏然睜開眼睛,放浪形骸的痞意盡消。 此刻的他,盛顏冷瀝,咬牙切齒—— “不過,你就這么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