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證道后我跟龍跑路了 第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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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音溫吞了好久,才慢慢囁嚅:“怒傷肝,思傷脾。” 衡昭耳尖微動,雙目茫然地睜著,但又感覺這話…… 莫名有些熟悉。 好像、他上次說的是“憂傷肺,恐傷腎”? 反應(yīng)過來的衡昭哭笑不得。 感情小傻批這是拿他之前說過的話安慰他呢。 他不輕不重地?fù)u搖頭。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他的心情的確輕松了好些。 但他這么好哄的么? 衡昭閑閑地嘆了一口氣,隨后慢條斯理地?fù)P起黑色巨尾,將地上那些已經(jīng)燒為灰燼的污跡一揚而去。 “我沒生氣。” “騙人?!?/br> “?” “阿昭剛剛好兇,剛才那聲吼叫聲鬧得我腦瓜子現(xiàn)在都還嗡嗡的?!?/br> 雖然隔得遠(yuǎn),但傳音器這邊的她還是清楚地被震撼到,她看著自己細(xì)瘦蒼白的腳踝,到現(xiàn)在還在顫著。 所以阿昭到底是什么大妖怪??! “誰說我好兇,我最……”衡昭停了一瞬,“你都聽見了?我剛剛罵的那一大段,小傻批你都聽到了?” 怎么又喊她小傻批啊。 她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音音揉揉耳朵,不過她的確聽到了。 但她早就習(xí)慣了,因為阿昭有時候在心湖里罵得更……怎么說,更隨意吧。 衡昭卻不能接受自己在一個小姑娘面前輕易破防。 “離譜,離離原上譜?!?/br> “什么?” 衡昭頓了頓,咬牙切齒之中多了些許拿腔拿調(diào)般的閑散:“沒事?!?/br> 但他很快補充:“你不要學(xué)我,” “昂?” “就是不要亂說話?!?/br> 因為他不想帶壞小孩兒。 雖然小傻批說她已經(jīng)十八了,但這里人算什么虛歲,說不定才十六,而且聽她說這些年都在刻苦學(xué)習(xí),沒交幾個朋友,人情世故估計也沒學(xué)到幾分,還是很容易挨騙。 像白紙一樣,也很容易,被染黑。 衡昭半耷著眼。 他嚴(yán)肅了起來:“這世間有人謙虛,有人自負(fù),有人利己,有人利他,有人墨守成規(guī),老實本分,有人離經(jīng)叛道,波詭云譎。音音你要多學(xué)學(xué)里面那些好的品德,那些壞東西斷然不要沾染半分?!?/br> 衡昭想到什么,金燦瞳孔凝縮:“尤其黃-賭-毒?!?/br> 音音不懂這些:“黃-賭-毒?” “我記得你們那邊有個合歡宗是吧?!?/br> “對啊?!边€是個大宗門。 “他們最喜歡弄這些黃色,你離他們的宗門遠(yuǎn)一點?!?/br> “哦?!钡粢魧蠚g宗不感興趣:“阿昭,那你的品德呢?” “我?” 衡昭被問得磕了磕。 粗壯而極具韌性的龍尾浸潤在溫泉池水中,黑色鱗甲閃著墨光,搖搖又晃晃,像極了主人猶豫的心。 猶豫不是因為沒有,而是因為…… 這可太多了好吧! 聰明、勇敢、還有耐心,就連貓咪老鼠都被他包漿了幾百遍,而且他現(xiàn)在更厲害,一人雙形,還能變成大龍去飛行! 品德太多,實在很難選。 幾息后,衡昭想了個好聽的說法:“唇槍舌劍殺人?!?/br> 這一點,他前世的所有好兄弟都不如他。 衡昭兀自驕傲頷首。 音音在衡昭看不見的地方羨慕地瞪大了眼! 唇槍舌劍就殺人! 原來這就是阿昭的厲害之處么! “阿昭這樣很好。” “嗯,我也覺得。哎,不對不對!” 衡昭險些被擾了進(jìn)去,“沒有足夠?qū)嵙Φ那闆r下,亂說話會被人打的?!?/br> “???”音音錯愕。 原來不是她想的意思。 音音默了默,依舊贊同道:“那也很厲害了。” “其實我一直很歆慕阿昭的自信和肆意。天地悠悠,我還在詞不達(dá)意,囁囁嚅嚅的時候,阿昭已經(jīng)有什么說什么,就很瀟灑。也很鮮活?!?/br> 音音想夸一個人的時候,哪怕用詞極為樸素簡單,都能讓人心神一動。 更何況衡昭這種愛聽好聽話的龍。 衡昭雍容閑雅地擺動著龍尾。 表情含蓄無垠,內(nèi)里的思致則頗為微渺,轉(zhuǎn)瞬之間,他便將音音的話自動過濾成自己愛聽的。 【哦吼,小傻批的意思是她還在巴拉巴拉的時候,我已經(jīng)變得很牛批了?那是自然啦!我可是這天底下最后一只也是唯一一只龍了哎~】 衡昭不自意地軒軒甚得,飄然且矜持。 但他聽到傳音器那頭捂嘴的哈欠聲,想說的話吞咽了下去。 算了。 這么晚了,小傻批不能熬夜。 “就先說到這,掛了?!?/br> “?” 掛了? 是什么意思? 等傳音器倏地黑了,音音懂了。 或許是中斷傳音的意思。 但這兩個字未免有些不吉利。 近半個時辰的傳音,傳音器還涼涼的,但靠近手握的地方暖意還在,摸在手里很舒服,就像久久貼在她腕骨的小蛟。 小心將傳音器收好,音音徹底放了心。 阿昭沒事就好。 但她很快眸色一緊,她剛剛忘記問阿昭,她供奉給龍神大人的禮物,龍神大人是否收到了。 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一樣了,她三年里足足攢了三千塊靈石,甚至她還換了一小斛金瓜子,下次龍神再收供奉,她就供上去。 可通話的時候她只顧著夷愉。 全然忘記這回事。 音音胡思亂想間,夜色早已濃郁,她平板板的躺在床上,被子拉到胸口的高度,困意來襲,她雙手老實地交叉搭在胸口,無聲許下今夜美夢。 如果…… 明天還能和阿昭說說話就好了。 - 第二天卯時,旭日初升,柔光揮灑大地。 音音出門時特意都帶上了傳音器。 小小的一枚玉桶,揣在懷袖中。 剛剛好。 她起了早,把還沒來得及給孫鄲望的藥材送了過去后,就自己在煉丹。 當(dāng)下她正在排隊,后面的弟子三兩閑話,音音隨意聽了兩耳朵,剛好說的就是新來參加宗門大比。 宗門大比,是修真界十年來最大的盛世。 參賽宗門多,除了滄海宗,玄雷宗,圣獸宗,碧炎宗四大宗門,還有二十多個實力上佳的小宗門。 此外,比賽項目也多,劍法,體修,陣法,符咒,丹藥,甚至養(yǎng)著的靈植和靈寵都能用來比試,但大部分都可歸納為一類,靈力斗法,可用各種武器,可用結(jié)成的陣法,也可攜帶各種靈植靈獸。 這是絕對的武力搏斗,血腥但也絕對振奮人心。 各大宗門佼佼者自然也多。 好巧不巧,其中剛好就有合歡宗,風(fēng)評毀譽參半。 “用那么不入流的法子修煉,不怕招來的冤孽太多,以后渡劫生心魔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