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240節(jié)
于洲說道:“我只要今世,不要來生?!?/br> 曲曇更加閉緊雙目,咬牙說道:“你讀了那么多佛經(jīng),怎么對情之一字還是執(zhí)迷不悟。” 于洲說道:“我偏要執(zhí)迷不悟。” 曲曇的額已經(jīng)被于洲逼出一層細汗,說話的嗓音都在發(fā)著顫:“我已經(jīng)有了情郎,無緣消受你的真情,你熟讀佛經(jīng),不該對情之一字執(zhí)迷不悟,應該學會一心無掛,四大皆空?!?/br> 于洲說道:“你說你我無緣,為什么你卻緊閉雙眼不敢看我?!?/br> “你若睜眼看我,我不信你還要我一心無掛,四大皆空?!?/br> 第269章 蒼雪15 經(jīng)典女兒國對白,殺傷力可謂無敵。 于洲欺負人家鬼王不上網(wǎng),占據(jù)信息高位,一頓有效輸出后,鬼王繳械投降了。 他睜開了眼睛,眼前是于洲那張帥破天際的俊臉,茶色的眼眸像被風吹皺的湖泊,泛著一層淺淺的漣漪,那深邃而專注的眸光就他眼里傳了出來,一直照在曲曇心上。 閉著雙眼看不到這張臉也就罷了,一睜眼看到這么一張臉,還怎么要人四大皆空。 曲曇的心又是狠狠一顫,兩瓣花瓣似的嘴唇囁嚅著,卻一個拒絕的字都說不出來。 怔愣間,就見于洲那雙桃花眼微微彎了一下,突然低下頭親上了曲曇的嘴唇。 他的嘴唇帶著guntang的溫度,牙齒在曲曇的唇瓣上輕輕研磨,濕潤的發(fā)梢散發(fā)雨水和草木的淡淡氣息。 是熟悉的,令他久違的草木香氣,就像千年之前,深愛的情郎將他緊緊抱在懷里。 似乎有什么東西在心中破碎了,發(fā)出一聲轟然巨響。 理智被炸成飛灰,變成了四散飛舞的火星。 視線漸漸模糊,在腦海中想象出來的情郎的模樣與眼前這張年輕俊美的臉孔漸漸重合。 縱然有移山倒海的神通,此刻的曲曇筋骨酥軟,臉頰guntang,寂寞了千年的身子像自己認了主人似的歡呼著雀躍著,涌起一股又一股的熱浪,居然半點力氣都使不出來了。 于洲一開始只想淺嘗輒止。 他之所以挖墻腳只是想保命,不想讓曲曇奪走他的氣運便宜了別人。 他以為自己可以一直保持冷靜,畢竟人生的前十八年,他都在非常冷靜地處理生活中的各種麻煩事情。 可是現(xiàn)在,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冷靜被一種不知名的東西瓦解了。 于洲的心間泛起一陣奇異的柔情,他無師自通地加深了這個吻,睜開眼睛看著曲曇酡紅的臉和顫抖的睫毛。 篝火靜靜地燃著,一旁是倒在地上的畫著潑墨山水的油紙傘。 依偎在一起的眷侶慢慢倒在傘下纏吻在一起,山水傘面遮住了他們的意亂情迷。 一件輕薄的雪白衣衫被隨手扔起,像片云似的慢慢飄落,最后輕輕地掛在了還有些潮濕的傘面上。 傘下傳來一聲輕輕的抽泣,“別,我們不能這樣.......” 話說到一半就被什么堵住了,聲音全都被吞了下去。 兩個小時后,屋中的篝火燃盡了,帶著余溫的灰燼鋪在通盆里,一旁放倒的油紙傘的傘面也干爽了,只有曲曇變得濕漉漉的。 他全身上下一塌糊涂,眼神渙散迷蒙,正躺在一地狼藉的衣衫上一臉失神。 于洲擦著頭上的汗,汗水浸濕了發(fā)梢,身上的肌rou被汗水浸得發(fā)亮。 他呼出一口熱氣,撿起一件衣服胡亂穿在身上,倒在一邊平復呼吸。 好像按了加快鍵,事情忽然就發(fā)展成這個樣子。 于洲臉上熱意蒸騰,抬手擋住了臉。 曲曇被欲浪拍打成齏粉的神智又緩緩聚攏,他抖了抖濡濕的睫毛,睜開水色朦朦的眼睛看了眼一旁的于洲,心中帶著幾分嗔怪。 嘴上甜言蜜語,做起這種事情就只懂得一味蠻干,半點不顧別人死活。 軟著身子撿起地上的衣衫披在身上,遮住了一片狼藉的身子。 曲曇看了一眼身上的痕跡,余韻漸漸消退后,心中不禁又愧又悔。 他這個水性楊花的人,終究還是負了他的情郎。 曲曇紅著臉系著盤扣,于洲也從地上坐起來,沉默地穿著衣衫。 系上了最后一顆扣子,于洲對曲曇說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他這話是真心話,他不是那種睡完人家就一走了之的人。 曲曇心中帶著nongnong慌亂和懊悔,手里的盤扣系了半天也沒弄好,只能狼狽地別過臉,不去看于洲。 于洲蹲在他身前,伸手系上了他衣襟上的盤扣。 外面的雨已經(jīng)停了,于洲穿好衣服后要回去的,曲曇到底心疼他,沒急著讓他走,留他在屋子里喝了杯茶。 曲曇收傘的時候,于洲看了一眼那水墨傘面,現(xiàn)代的小年輕從小就學各種藝術班,個個都精通十八般武藝,于洲有門課正是水墨畫。 “這潑墨山水畫的很漂亮,是你那位情郎畫的?” 曲曇收起傘,輕輕撫摸著傘柄,臉上帶著愛惜之色:“是啊,過了這么多年,再小心保存,這紙傘的顏色也舊了。” 于洲說道:“這么寶貴的東西,你還用它拿來給我遮雨。” 曲曇輕笑一聲:“他對我說過,東西就是拿來用的,若是總放在那一動不動,早晚會被灰塵淹沒。” 于洲覺得曲曇那位情郎真是一個妙人,都過了幾千年了,曲曇還是對他念念不忘。 “明天我會早點來,還有好幾本佛經(jīng)沒看完呢?!庇谥蘼f道。 曲曇的臉又紅了。 都說醉翁之意不在酒,誰知道這家伙到底想看佛經(jīng),還是想看一些別的什么東西。 第二天早晨,他果然又拿著幾本佛經(jīng)過來了,曲曇這回沒有坐在池子旁喂魚,而是坐在屋檐下的躺椅上看書。 于洲走到躺椅旁,低頭俯視著曲曇。 經(jīng)過昨日的一番纏綿,他已經(jīng)知道隱藏在寬松衣物下的身段是多么的風流,那柔軟的腰肢是如何不堪一握。 于洲明明只是用眼神將他全身上下看了一遍,曲曇卻感覺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他扒光了似的,不禁微微蜷縮了一下身體。 “今天要看什么佛經(jīng)?”曲曇臉頰泛紅,目光躲閃地問道。 于洲笑了笑,忽然俯身在他嘴唇上親了一下,強健的手臂穿過曲曇的膝蓋彎,將曲曇從躺椅上抱了起來。 “本來想要看的,現(xiàn)在不想看了,想做點別的事情。” 佛經(jīng)自然是沒看成的。 屋檐下的躺椅空了,屋里的床榻上倒是滿了。 這種事情,有一次就有第二次,有第二次就會有以后的無數(shù)次。 他倒想清心寡欲,可是這嘗到魚水之歡的身體卻不爭氣,一見到于洲就像認了主似的,在他身下化作一汪軟綿綿的春水。 床頭朱紅色的紗幔垂了下來,紗幔在眼前飄啊飄,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曲曇呼吸一窒。 門外傳來鄭池的聲音:“曲曇,你在里面么?” 一只guntang的大手強勢地掰過曲曇的臉,一個帶著極強占有欲的吻封住了曲曇的唇舌。 于洲聽出了這是鄭池的聲音。 盡管心里早有準備,可是當猜測被證實的那一剎那,這種被親近之人背叛的痛楚還是令他無比失望。 累了,毀滅吧。 他不管不顧,曲曇嚇得大氣不敢出,貝齒狠狠地咬嘴嫣紅的嘴唇。 敲門聲又響了一陣,曲曇的心幾乎要從嗓子眼里蹦出來,門外的鄭池沒聽到聲音,以為曲曇不在里面,只好轉身離開了。 奇怪,往常曲曇不愛走動,經(jīng)常待在院子里,鄭池每次來,曲曇?guī)缀醵荚谶@里。 這次來他找遍了整個院子都不見人影,真是奇怪了,曲曇去了哪里呢? 鄭池心煩意亂地撥弄著手上的朱砂手串,這串朱砂手串一共有十九顆珠子,都是用上好的朱砂制作而成,其中一顆珠子的顏色格外暗紅,上面刻著的符咒看起來更加復雜一些。 鄭池走出曲曇的庭院,無意識地摸了摸這顆珠子,心事重重地離開了萬鬼城。 他今年二十八歲,出生于一個南方小鎮(zhèn),父母都是普通職工,如果沒有什么大的機遇,未來的人生一眼就能看到頭。 他抓住了第一個機遇。 而曲曇則是他的第二個機遇。 一個修行幾千年的鬼王對他言聽計從,又長得十分貌美誘人,這極大滿足了一個男人的虛榮心和征服欲。 可惜鬼王再漂亮,也只是能看不能吃。 鄭池可不是什么老實人,他是個資深瓢蟲,在蒼雪山學了本事賺到第一桶金之后就叫了一個外圍快樂快樂一晚上。 他葷素不忌,以前喜歡年輕性感的女性,遇到曲曇之后喜好發(fā)生了變化,開始睡一些相貌清秀膚白貌美的年輕男性。 這天下沒有幾個男人是老實人,很多看上去不錯的男人都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 他上個星期遇到的一個叫cat的小男生很不錯,腰肢軟軟的細細的,皮膚白白的嫩嫩的,那方面的功夫也很不錯,像個勾人的男妖精。 男人一旦走上瓢蟲這條路,生理閾值就會不斷提高,總想找點更刺激的東西,尤其一些愛追求刺激的南桐,總是玩得非常大。 離開萬鬼城,鄭池給那個叫cat的小男生打了個電話,讓他再帶一個人過來。 鄭池在蒼雪山山腳下的民宿開了間豪華大床房,等了兩個小時后,穿著時髦的小男生走進了鄭池的房間。 小男生身后還跟了一個小男生。 “池哥,好久不見,人家好想你啊!” 兩個青春貌美的小男生,一左一右把鄭池圍在了中間,鄭池左擁右抱,不禁在心里感嘆還是能吃到嘴里的東西比較好。 * 曲曇匆忙的穿上衣服,千年前的大情郎和現(xiàn)在的小情郎都是他的心頭rou。 哄完了一臉不爽的小情郎,他急急忙忙離開外鬼城去找鄭池,擔心鄭池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才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