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229節(jié)
想起二師兄剛來的時候還好好的,與他待了不到一個上午就被鬼上身,于洲頓時滿臉愧色:“都是我不好?!?/br> 大師兄拍拍他的肩膀:“小洲啊,這跟你沒關(guān)系,你別多想,干我們這行的跟這些打交道,多多少少要受點影響?!?/br> “你只是運(yùn)氣不好,平時倒霉了一點,還不至于讓你二師兄被鬼上身,你可別胡思亂想了啊。” 大師兄的安慰多多少少讓于洲心里好受了一點。 他嘆了口氣,坐在二師兄旁邊,抬頭問大師兄:“那要怎么辦?!?/br> 大師兄說道:“你別急,我貼個符就好了,驅(qū)鬼,我是專業(yè)的!” 大師兄從衣襟里掏出一張驅(qū)鬼符貼在二師兄的額頭上,于洲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他沒開天眼,天師能看到的東西他都看不見,大師兄天生陰陽眼,天賦特別厲害,是非常有名的天師。 就算是天師,大家的側(cè)重面也多多少少有些不同,二師兄特別擅長風(fēng)水奇術(shù),在尋龍點xue方面是不可多得的好手,驅(qū)鬼的本事和大師兄比起來就差了那么一點。 坐在二師兄旁邊的大師兄又從衣襟里拿出一張符紙。 于洲問道:“大師兄,這是什么符?” 大師兄:“這是提神醒腦的符咒,給附在你二師兄身上的那個酒鬼用的,那鬼喝了個銘酊大醉,不好問話?!?/br> 說完之后大師兄拿出打火機(jī),對于洲說道:“你這小家伙體質(zhì)清奇,還是不要沾染這些東西為好,你去門外站著吧,等我問完話你再進(jìn)來。” 于洲:“需要多久?” “20分鐘左右吧?!?/br> 于洲走出了病房。 病房里只剩下大師兄和二師兄兩個人,大師兄點燃了符紙,符紙燃盡后,大師兄開始問話了。 “拜天跪地,陰陽通曉,鬼神開目,耳聽八方!” 一刻鐘后。 大師兄問完了話。 一向見慣了大場面的他,此刻的神色卻十分凝重。 他又點燃了一張符,念動咒語后將附在二師兄身上的醉鬼請走。 附身的酒鬼一走,躺在床上的二師兄眼睫毛動了動,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 于洲在外面數(shù)著時間,20分鐘一到,他敲了敲門,病房里傳來大師兄的聲音:“小洲,你進(jìn)來吧?!?/br> 于洲推門進(jìn)來,二兄和大師兄坐在病床上齊齊看著他,臉色都很凝重。 于洲臉上的表情也跟著沉重起來,“怎么,是遇到麻煩事了嗎?” 坐在床上的二師兄拍了一下大腿,朝著于洲點了點頭:“確實遇到了麻煩事兒,不過這麻煩事兒啊,跟你有關(guān)系。” 于洲一愣:“跟我有關(guān)系?” 大師兄清清嗓子,“你先做好心理準(zhǔn)備,我跟你說件事兒?!?/br> 于洲搬了個椅子坐在兩人對面,點了點頭:“大師兄,你說吧?!?/br> 大師兄看了一眼二師兄,又看向于洲:“附在你二師兄身上的那個醉鬼,是沖著你來的?!?/br> 于洲又愣住了。 二師兄剛被洗完胃,整個人仍是暈暈乎乎的,倚著病床說道:“小洲,你仔細(xì)想想最近有沒有和什么人結(jié)過仇?” 他一個18歲的男大學(xué)生,平時低調(diào)做人,低調(diào)做事,沒和人起過什么沖突,怎么會和人結(jié)仇呢? 于洲的關(guān)系網(wǎng)非常簡單,除了蒼雪山一派的人,剩下的就是大學(xué)里的人。 在學(xué)校里面同學(xué)關(guān)系非常和睦,在寢室里室友四人的感情也非常好,不可能有人處心積慮地害他,而且普通大學(xué)生也接觸不到這些東西。 于洲從小在蒼雪山長大,也不曾和誰結(jié)仇。 他想了好一會兒還是沒能得出答案,只好苦笑一聲:“我還真想不出來,也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害我,連累二師兄了?!?/br> 二師兄說道:“你這是說什么話,你這小子總算幸運(yùn)一回,幸好我及時趕過來了,要不然就算你有朱砂手串辟邪,你一個人也對付不了。” 于洲的朱砂手串是傳承了上千年的寶物,每一顆珠子上都有蒼雪山最強(qiáng)天師刻下的符咒。 那顆包裹著于洲胎毛的朱砂是后來弄上去的,上面被于洲的父親刻上了很強(qiáng)大的符咒,是專門用來壓制于洲那旺盛貴重的氣運(yùn)的。 但是壓制氣運(yùn)不代表讓人霉運(yùn)纏身。 于洲父親對此的解釋是:“大運(yùn)來臨之前必有征兆,一般人都要倒霉一陣才能迎來大運(yùn),這樣才能達(dá)成某種平衡,或許你倒霉個十幾年二十年,以后的人生就飛黃騰達(dá)了?!?/br> 可憐的于洲根本不想要什么飛黃騰達(dá)。 他才18歲就養(yǎng)成了這種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脾性,完全是他經(jīng)歷太多太多。 本來正是最活潑好動的年紀(jì),卻養(yǎng)成了如此寡淡的性情,誰聽了都要說一聲慘。 二師兄和大師兄也坐在病床上,開始分析于洲的人際關(guān)系網(wǎng)。 三個人分析了一會兒,覺得還是蒼雪山一派的人最有可能。 這請鬼上身的本事可不是所有天師都能學(xué)來的,起碼有一定道行的天師才能有這樣的本事。 于洲問道:“會不會是誰養(yǎng)的小鬼?” 大師兄搖頭:“那是個大鬼,一般人可養(yǎng)不了,要是普通的小鬼上了身,也不至于讓你二師兄變成這樣?!?/br> 天師身上多多少少都帶著辟邪的法器,一般小鬼確實進(jìn)不了二師兄的身。 隨著時代的變化,天師一脈衰弱不少,很多東西都已經(jīng)失傳,然后蒼雪山一代一代的傳下來,還保留著完整的傳承。 大師兄又說道:“跟這種大鬼溝通起來是很難的,也不是什么都能問到,我就問出這些,倒是小洲該怎么辦,那想害你的人沒得手,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二師兄也說道:“回蒼雪山吧,咱們蒼雪山有前輩留下的禁制,一般鬼怪不敢輕易靠近。” 于洲嘆了口氣:“我爸昨天還打電話告訴我不要回蒼雪山,說蒼雪山最近也不太平?!?/br> 二師兄嘖了一聲:“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都已經(jīng)被人盯上了,南昌雪山別的本事沒有,就這方面擅長,明天咱們就動身回蒼雪山?!?/br> 大師兄也點頭同意:“對,回蒼雪山吧,不能耽擱?!?/br> 相比兩位師兄的焦灼,于洲算是最淡定的一個:“二師兄,咱們不用著急,你在醫(yī)院休養(yǎng)兩天再回蒼雪山?!?/br> 二師兄大手一揮:“害,我身體好,不礙事!” 于洲還是按著二師兄住了兩天院,第三天才和兩位師兄啟程往蒼雪山趕。 現(xiàn)在科技發(fā)達(dá),買了三張機(jī)票坐了三個小時的飛機(jī)就回到了金海。 下山容易上山難。 蒼雪山的位置特別偏僻,山路特別難走,尤其是通往蒼雪派師門的位置,只有一條特別窄特別陡的山路。 想著二師兄剛出院,身子發(fā)虛,于洲硬是拉著二師兄在酒店里休息了一晚才開始登山。 現(xiàn)在正是夏季,天氣十分炎熱,大師兄怕熱,三人凌晨3點起床登山,帶著裝備深一腳淺一腳的往深山里走。 夏天天亮的早,這會已經(jīng)有熹微的晨光了。 18歲的男大學(xué)生身高腿長,精氣神足,大早上起來登山也不累,看到山路旁開的正好的野薔薇,還拿出手機(jī)拍了張照片。 二師兄擦著頭上的汗,感嘆道:“還是年輕好啊?!?/br> 大師兄還是那身道士打扮,甩了一下手里的拂塵,在陡峭山路上健步如飛,“誰讓你平時不練體,下盤不穩(wěn),基本功不行,還不如小洲呢?!?/br> 三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于洲走在最前面,又邁著輕快的步伐往前走了一段路,突然看到了前面的野薔薇。 和他方才看到的野薔薇一模一樣。 于洲停下了腳步,一臉淡定地轉(zhuǎn)頭,和兩位師兄說道:“師兄,我們好像遇見鬼打墻了?!?/br> 第258章 蒼雪4 于洲看了看前面的薔薇花,轉(zhuǎn)頭說道:“我們好像遇上鬼打墻了?!?/br> 大師兄和二師兄聽他這么一說,兩人雙雙愣住,開始觀察一旁的山石草木。 剛從忙著爬山?jīng)]有細(xì)看,現(xiàn)在細(xì)細(xì)打量,才發(fā)現(xiàn)這個地方剛才就走過一遍,現(xiàn)在三個人卻又走回來了。 于洲指著山路旁的薔薇花,“我剛剛經(jīng)過這里,就看到了這朵薔薇花,走了一段路,又看到了這朵薔薇花?!?/br> 他拿出手機(jī),點開相冊,把拍攝下來的薔薇花和這個薔薇對比了一下,相似率100%。 二師兄拍了一下腦門:“天天打雁,一朝被雁啄了眼,天使趕路都能遇到鬼打墻,這是怎么回事兒?。 ?/br> 大師兄拂塵一揮,從衣襟里拿出一張破障符,大喝一聲:“鬼神請路,迷障速開!” 符紙無風(fēng)自動,底端突然燃起了綠色的火焰。 大師兄看著順著符紙一直往上竄的綠色火苗,腦門上的冷汗立刻流了下來。 “這是陰火!” “怎么又遇到一個大鬼!” 凌晨四點鐘,太陽已經(jīng)升起,這會兒卻突來冒出一片烏云擋住了太陽,方才還明亮的林間小路,瞬間變得黑暗起來。不一會兒小路上方黑云密布,前方刮起一陣旋風(fēng),卷著黑霧在山間小路上盤旋。 霎時間山路上陰風(fēng)陣陣,一時間竟然伸手不見五指。 詭異的黑暗中,山間的氣溫突然降了好幾個度,一股說不出的陰冷感覺突然將于洲包裹其中,讓他全身顫栗,汗毛倒豎。 三個人靠在一起,警惕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突然間,天上的黑云里突然傳來“鏗”的一聲,悠揚(yáng)曠遠(yuǎn),似乎是某種沉重古老的冷兵器碰撞出來的聲音。 這聲音來的古怪,時遠(yuǎn)時近,時大時小,叫人分辨不出是從哪個方向傳來的。 情急之下,于洲從兜里掏出手機(jī)點開手電筒,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頓時亮起一束黯淡的光線,借著手電筒的光,于洲抬起頭朝著山路遠(yuǎn)處看去。 陡峭山路望不到盡頭,遠(yuǎn)處盡是層巒疊嶂的山林,一團(tuán)黑霧飄在前方,隱約見到有許多人影在里面晃動。 二師兄的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臥槽啊,大白天遇到百鬼夜行,這什么概率啊這是!” 大師兄和二師兄立刻一左一右將于洲護(hù)住,拽著他的胳膊往山路一旁的林子里鉆去。 于洲不懂,壓低聲音問道:“師兄,林子里沒有鬼么?” 大師兄說道:“現(xiàn)在周圍都是鬼兵,咱總不能和鬼搶路,先在林子里躲一陣子?!?/br> 三個人躲在一顆粗壯的柳樹后面,貓在垂柳下覷著山路的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