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218節(jié)
“我知道,曇花的顏色太單調(diào)平淡,早晚有一天你是會厭倦的,所以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喜歡曇花,喜歡熱烈的紅玫瑰了嗎?” 于洲:“?” 這都是什么和什么??? 好在他長了嘴,立刻說道:“這是送你的紅玫瑰?!?/br> 蕭曇愣住了,眼眶里的眼淚也止住了,呆呆的問道:“這是給我的?” 于洲揉了揉額頭,哭笑不得的把花遞給蕭曇,蕭曇伸手接過花,雪白的耳垂已經(jīng)變成血紅色,一張臉更是燒的厲害。 于洲下意識的看了一眼那株曇花,詫異的發(fā)現(xiàn)曇花又恢復(fù)了光彩,如熠熠生輝的珍珠,美得讓人離不開眼睛。 真是奇怪。 難道這株曇花和蕭曇之間有什么特殊的聯(lián)系? 因?yàn)橐郧八械木顸c(diǎn)都用來給蕭曇治病,他們兩個人的生活一直過得有些拮據(jù),于洲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有給蕭曇送過花了。 蕭曇抱著玫瑰在屋子里走來走去,直到將每一朵花都仔仔細(xì)細(xì)的欣賞了一遍,他才找了個花瓶裝滿水培液,將這束玫瑰插在了花瓶里放在臥室的床頭柜上。 平靜的日子又過了幾天。 于洲站在陽臺上給蘭花澆水的時候,收到了新任管理者的信息。 “主宰者邀請你與他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br> 備注:請不要拒絕,主宰者的錨點(diǎn)已經(jīng)坍塌,目前正處于極度不穩(wěn)定狀態(tài),為了避免給你的家人與朋友增添不必要的傷害,請及時赴約。 于洲看完這條信息,皺著眉頭把他刪除了。 一種揮之不去的煩悶感縈繞在他的心間,讓他整個人憋悶的厲害。 有了軟肋的男人,會逐漸變得軟弱,不得不一次又一次低頭,一次又一次屈服。 “我們中午吃什么啊,我做糖醋排骨給你吃好不好?”耳邊傳來蕭曇的聲音,一轉(zhuǎn)身便是蕭曇亮晶晶的眼睛。 他還沉浸在一束玫瑰花帶給他的喜悅里,眼里全是于洲的影子。 于洲沉默了一會,啞聲說道:“小曇,我今天有事情,沒辦法陪你吃午飯了。” 蕭曇愣了一下,他臉上的表情有點(diǎn)失落,但大體上還是高興的,踮起腳尖在于洲的臉頰旁親了一口,很體貼地說道:“那你去忙吧,記得早點(diǎn)回來?!?/br> 這一瞬間,心中的愧疚幾乎要將于洲擊潰。 第245章 彩旗1 再次來到那座花園中,于洲的心情有著說不出來的難堪和復(fù)雜,內(nèi)心深處甚至生出一種想要逃避的想法。 他一向勇于面對生活中的各種艱難困苦,就像一個披荊斬棘的勇士,無論遇到多么強(qiáng)大的敵人都不會退縮。 可是此刻這種逃避的心理是如此明顯,讓他內(nèi)心升起一種沉悶的壓抑和痛苦,腦海中又浮現(xiàn)出愛人的臉龐,他又開始唾棄自己對伴侶的背叛。 他臉上的沉重之色實(shí)在是太過明顯了,一旁的管理者看了看他的臉,抖著身后的灰色翅膀說道:“你要想開一點(diǎn),你就是道德感太高,人格又非常高尚,所以理解不了這種下流的快樂?!?/br> 于洲看向這位名叫孟復(fù)的管理者,說道:“原來你也知道這種事情很下流?!?/br> 孟復(fù)聳了聳肩膀,他的同事兼好友真是一點(diǎn)沒變,他和那位氣運(yùn)之子歷經(jīng)了一個又一個小世界,將命運(yùn)之子撥亂的秩序重新糾正過來。 這不禁讓他想起他們在大千世界工作的時候,每次于洲路過他的工位時總會強(qiáng)迫癥發(fā)作,將他桌面上亂七八糟的東西一一整理擺正。 然而過不了多久,有些邋遢的孟復(fù)就會讓整潔的桌面又恢復(fù)混亂無序的狀態(tài)。 “其實(shí)你不必如此愧疚的,在我們這個世界不存在約束生物的道德,追求精神上的快樂才是至高無上的法則。” 于洲語氣平淡地說道:“我只是一個人類?!?/br> 走到那朵巨大的曇花面前,孟復(fù)停住了腳步,“我就送你到這里了,祝你度過一個美妙愉快的夜晚。” 灰色的巨大羽翼再次展開,孟復(fù)飛向天空,很快在巨大的藍(lán)色天幕下變成一個灰色的小點(diǎn)。 于洲收回目光,他撥開曇花的花瓣,輕車熟路地來到那個池邊。 清澈的水面上,有一朵小小的白色花苞探出腦袋,正隨著微風(fēng)輕輕搖擺。 池水深處傳來一陣低柔婉轉(zhuǎn)的歌聲,歌聲距離于洲越來越近,池岸邊的池水晃動著,一張美麗的臉龐探出水面,臉上滑落的水珠將太陽折射出七彩的光芒,他的面容籠罩在美麗的光暈中,讓人感嘆世間上竟有如此美麗的造物。 “你來的有點(diǎn)晚。” 美麗的生物趴在鵝卵石鋪成的池岸邊,單手支著一邊臉龐,仰頭看著于洲。 他半透明的睫毛上還掛著十分細(xì)小的水珠,像一顆顆小小的碎鉆嵌在上面。 人類在過分美麗的事物面前,心中會悄悄生出一種微妙的怯意。 于洲抿了抿嘴唇,站在池岸邊沉默的看著他。 上世界的高等生物是不會和螻蟻般的人類談戀愛的,在他們眼里,人類只是他們用來取樂的玩具。 一如此刻在這個美麗的生物心中,于洲不過是一根用來尋求歡愉的人形按摩棒罷了。 于洲只想快點(diǎn)做完走人,在這里待上一分一秒,都令他覺得窒息。 于是他往前走了一步,他的身影擋住了光線,上世界生物臉上的水珠不再折射出七彩的光芒,這個美麗的生物已經(jīng)完全被籠罩在他的影子里了,但他的面容依然如寶石般熠熠生輝。 于洲蹲在岸邊,擼起袖子將雙臂探入池水中,太陽將池水曬得暖暖的,,他的雙臂在溫?zé)岬乃髦谢瑒恿艘魂?,抱住了一截窄窄的?xì)腰。 上世界生物身體猛地一顫,半透明的肌膚上暈開了一層淡淡的緋紅,蜜色的眼睛像貓一樣瞇起,神色突然變得迷離了。 于洲將這只生物從池子里拽了上來,帶出了隱藏在池水中的一大片雪白曇花。 他將這只生物按在那片曇花上,專注地完成今日的任務(wù)。 體溫已經(jīng)達(dá)到了極致,皮膚上似乎滾動著一層沸騰的巖漿,但于洲心中卻是冰一樣的冷靜,因?yàn)椴粍忧椋愿鼘W?,專注地服?wù)好這只危險的上世界生物。 兩個半小時,是這支上世界生物能夠承受的極致。 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已經(jīng)到了尾聲,于洲再次完成了一個完美的收尾。 他的胸膛起伏著,倒在大片大片的曇花上調(diào)整自己過于急促的呼吸,耳邊又傳來上世界生物斷斷續(xù)續(xù)的嗚咽聲,他正蜷縮成一團(tuán),把臉埋在一朵曇花里發(fā)著抖。 于洲緩過來后,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好,當(dāng)他撫平袖口上最后一道褶皺時,一朵曇花突然順著他的褲腿往上攀爬,枝葉勾住了于洲的手腕,軟乎乎的花朵輕輕蹭著于洲的掌心。 把臉埋在曇花里嗚咽的上世界生物轉(zhuǎn)過頭,一雙晶瑩剔透的眼睛淚汪汪的看著他,發(fā)出了像小貓一樣的細(xì)弱聲音,“你這就要走了嗎?” 往常不也是做完就走嗎? 這已經(jīng)是他們彼此默認(rèn)的標(biāo)準(zhǔn)流程。 于洲頭皮一麻,就算他天賦異稟,再來兩個半小時對他來說也有一定的難度。 更何況,家中還有他真正的愛人。 于洲是一個含蓄的人,無論在人類世界還是在上世界他都很含蓄。沉默了一小會兒后,于洲言辭委婉地對對這只欲壑難填的上世界生物說道:“人類的身體,不能長時間維持我們之間這種消耗大量體力的激烈運(yùn)動。” 上世界雖然這句話有些拗口,但是這只上世界生物還是聽明白了。 “我們可以不做這種消耗大量體力的激烈運(yùn)動,你可以擁抱我,親吻我,或是撫摸從我身體里長出的曇花?!?/br> 于洲愣了愣,下意識地問道:“這些也將成為服務(wù)的一部分嗎?” 上世界的生物點(diǎn)了點(diǎn)頭。 手掌心傳來一陣輕微的癢意,于洲低下頭,看見那纏在他手腕上的曇花又蹭了蹭他的手掌。 他張開手掌,修長有力的手指輕輕合攏,攏住了這朵曇花。 上世界生物臥在一片曇花中,目光如水。 對于上世界生物而言,這又是一次令他十分饜足的約會。 纏繞在于洲手腕上的曇花不愿意從他身邊離開,于是于洲只好帶著這朵曇花回家。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試圖將這朵曇花扯下來扔掉,可是上世界生物的神奇之處,便在此刻體現(xiàn)出來了。 這朵曇花看似柔弱,可是于洲那輕易穿透猛獸胸膛的手掌卻連一片花瓣都扯不下來。 這就是人類與上世界生物之間的巨大鴻溝,除了外表上有些相似之處,上世界生物所具有的一切能力都叫人類望塵莫及。 這個認(rèn)知是令人氣餒的。 他可不想帶著這朵曇花回家去見蕭曇,于洲只好往下拉扯著外套的袖子,將這朵曇花掩藏在黑色夾克外套的袖口下。 回到家,打開門。 蕭曇正躺在沙發(fā)上敷面膜。 在兩個世界發(fā)生重疊的混亂時代里,面膜已經(jīng)成為了一種輕奢消費(fèi)品。 勤儉持家的蕭曇為了減輕于洲的養(yǎng)家壓力,堅(jiān)定拒絕一切浪費(fèi)行為,堅(jiān)決不被消費(fèi)主義洗腦。 但是在敷面膜這件事上,他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熱忱,因?yàn)樯鲜澜缥挥谔炜丈?,光照非常?qiáng)烈,除了泡在海里的上世界生物之外,這個世界的生物的皮膚都比較干燥。 自從于洲開始為上世界的貴族生物進(jìn)行一次又一次的□□后,卡上的精神點(diǎn)越來越多,蕭曇也終于可以小小的奢侈一把,偶爾能實(shí)現(xiàn)面膜自由。 見到于洲回來,蕭曇立刻跳下沙發(fā),蹦蹦跳跳走到于洲身旁,伸出雪白的手臂摟住了于洲的脖子。 由于臉上敷著面膜,不能放肆的和老公親親貼貼,他只好去牽于洲的手。 他從于洲的袖口里摸到一個軟乎乎的東西,下意識以為這是于洲偷藏在袖口里的禮物,于是蕭曇興奮地拽了拽,那朵被于洲藏在袖口里的曇花就這樣被蕭曇不費(fèi)吹灰之力地拽了出來。 “呀,是一朵曇花!” 蕭曇親了親曇花的花蕊,一雙眼睛笑成了月牙,“你是怕家里的曇花生氣嗎,所以這次沒送我別的花。” 于洲還沉浸在蕭曇輕松就扯下這朵曇花的震撼之中,一時間竟然忘了說話,整個人都愣住了。 蕭曇邁著歡快的步伐走向陽臺,將于洲帶回的曇花插在了花盆里。 家里愛生氣的嬌氣曇花并沒有對這朵外來的曇花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場面分外和諧。 熱熱鬧鬧大家庭,和和諧諧一家人。 蕭曇安排好這朵外來曇花,就歡歡喜喜的跑到洗手間洗臉去了,他在洗手間里照了會兒鏡子,發(fā)覺臉上全都是被愛情滋潤出的光芒。 記得他剛被于洲撿回家時,面容十分憔悴,就像一朵枯萎的即將凋謝的花,在于洲面前總會感到自慚形穢,恨不得每時每刻都把臉埋在被子里,不讓于洲看到他衰敗的面容,更是從來都不敢照鏡子。 花朵喜歡土壤,喜歡陽光,也喜歡雨露灌溉。 時間還早,先和老公親熱一會,親熱完了和老公一起做飯,飯后和老公一起牽手散步,等他身體再好一點(diǎn),精神頭再足再足一點(diǎn),他就在家里養(yǎng)只寵物,一只好像不太夠,最好要兩只,一只雪白的大狗和一只活潑的小貓。 這樣于洲不在家的時候,他就不會那么寂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