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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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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的翟曇眼睛一亮,狐貍耳朵立刻豎了起來。

    四師兄與魔修身上的蛇毒還未徹底解決,魔修大佬已經(jīng)包了一個月的天字1號房。

    于是于洲又帶著翟曇御劍飛行趕往宗門。

    宗門內(nèi)一切都好,就是六師兄七師兄和八師兄有些心神不寧,他們?nèi)齻€人收拾行李,搬到了師尊的洞府,住進了師尊給五師兄準備的那朵大蓮花里。

    于洲回到宗門的時候,三位師兄正坐在蓮花里喝酒,大師兄和青琰站在一旁放哨,勢必要保護好三位師弟。

    師尊南柯道人更是在洞府周圍設下層層結界以防萬一,就連外面運來的物資都由南柯道人的師兄親自送來,不給外界留下任何可乘之機。

    于是尋找五師兄下落這件事又落到了于洲頭上。

    一來二去,于洲已經(jīng)麻木了,他帶著翟曇輕車熟路地上了飛劍,御劍飛行的路上,向來心性沉穩(wěn)的他竟然連連嘆了好幾口氣。

    翟曇也坐在飛劍上,抱著于洲的腰嘆氣:“再這么折騰幾次,我的狐貍毛都要掉光了?!?/br>
    他很憂傷地摸了摸自己的臉,十分惆悵:“于洲,你有沒有發(fā)覺我最近消瘦了很多,就連下巴都變尖了?!?/br>
    于洲坐在飛劍上,一邊掐著御劍法訣一邊轉(zhuǎn)頭看他。

    翟曇絕世容光,如明珠生暈,夜中幽曇,大紅袍子在風中咧咧作響,敞開的衣領處露出一點鎖骨,白的晃眼。

    這樣的絕世美人就該被圈養(yǎng)在金屋中好好疼愛,如今卻跟著他東奔西跑,就連頭頂上的一對狐貍耳朵都被狂風吹平了。

    他坐在飛劍上晃動著一雙潔白如雪的赤裸小腿,八條尾巴垂在后面隨風飄蕩,一條尾巴被于洲當成狐貍圍脖圍在脖子上擋風。

    狐貍毛被狂風吹的抖來抖去,于洲心里一軟,把臉埋在翟曇的尾巴里蹭了蹭,握住了翟曇被風吹涼的手。

    說起來真是奇怪,雖然沒有前世的記憶,可他與翟曇相處起來卻如老夫老妻一般,雖然他修無情道不舉,可是每次看到翟曇,心中都會涌出無限柔情。

    翟曇趴在于洲的肩膀上,伸出手指輕輕撓著于洲的掌心,往于洲耳邊吹了口氣,幽幽說道:“我想來次劍震,挑戰(zhàn)高難度動作?!?/br>
    于洲忽然心虛起來,就像短小無力的丈夫無法滿足欲求不滿的妻子。

    翟曇日益增長的某方面需要同總是不舉的于洲之間的矛盾是現(xiàn)階段的主要矛盾。

    于洲立刻面無表情的掐了個法決,把御劍速度開到最大。

    速度拉滿,上古魔劍猛地一加速,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野馬。

    翟曇猝不及防地撞在了于洲結實的后背上,砰的一聲,翟曇掐了個法決把被風吹亂的頭發(fā)理順,嬌嗲嗲地捂著胸口和于洲撒嬌。

    “啊,好疼。”

    于洲有些緊張:“哪里疼?”

    翟曇拽起于洲的一只手放在放在衣襟里,聲音嬌滴滴的:“人家胸口疼,要你揉揉才能好!”

    于洲:“......”

    沉默了一會,于洲又掐了個法訣,把坐在他身后的翟曇抱到前面摟在懷里,伸出一只手輕輕揉著翟曇“被他撞疼”的胸口。

    坐在于洲懷里的翟曇貼著于洲的胸膛蹭了蹭,想到了被他放在儲物戒指里的兩斤獸用春藥。

    他翟曇每次出手,都力求一擊即中。

    兩斤獸用春藥并不保險,還需找到那條遠古吞天蟒,弄一些毒液才好。

    *

    六師兄容與最近的精神狀態(tài)比較緊張,五師兄被擄走之后,他則成了宗門上下重點關注對象。

    雖然他已經(jīng)與七師弟和八師弟一同住進了師尊的洞府里,雖然大師兄和他的道侶在一旁日夜輪流看守,雖然洞府里已經(jīng)被師尊設下了重重禁制,雖然所有人都覺得萬無一失,可是六師兄還是有些心神不寧。

    說實話,他覺得沒有比自家宗門更漏風的地方了。

    二師兄丟完,三師兄丟。

    三師兄丟完,四師兄丟。

    四師兄丟完,五師兄丟。

    五師兄丟完,六師兄......

    六師兄很是難過,他這段時間承受了太多的心理壓力,每天不睡覺也要修行。

    現(xiàn)在的修真界就是這樣弱rou強食,零多一少,遍地飄零,不努力修煉還有六塊肌的男劍修,一不小心就會成為那些午夜兇零的玩物。

    噫嗚嗚噫!

    這是怎樣一個沉痛而絕望的世道!

    思來想去,六師兄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他決定離開宗門獨自遠航。

    趁著七師弟和八師弟還在睡覺,六師兄悄悄爬起來收拾包袱,趁著夜色悄悄溜出了師尊的洞xue。

    六師兄前腳剛邁出師尊設下的重重結界,后腳就看到七師弟也扛著包袱溜了出來。

    兩個人站在結界外面面面相覷,相對無言。

    正在此時,一旁的結界又探出一個人影,兩人轉(zhuǎn)頭一看,居然是扛著包袱的八師弟。

    師兄弟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沉默數(shù)秒后,于洲的八師兄猛地一拍大腿,痛心疾首地說道:“這宗門之間能不能多一點信任!”

    六師兄剛要開口解釋,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見了拎著炸雞和啤酒緩緩向他們走來的師尊南柯道人。

    師尊南柯道人看著扛著包袱的三個弟子,一時之間也沉默了。

    師兄弟三人扭扭捏捏地看著師尊,羞愧的抬不起頭來。

    三個大男人臊眉耷眼地站成一排,臉都紅透了,師尊南柯道人摸了摸雪白的胡子,很是憂傷。

    “師徒之間能不能多一點信任!”

    師兄弟三人虎軀一震,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南柯道人氣得胡子亂抖,他把炸雞和歸元啤酒放在一旁,手中流光一閃,突然出現(xiàn)三個錢袋。

    三個鼓鼓的錢袋分別飄向師兄弟三人,師尊南柯道人唏噓不已:“罷了罷了,思來想去,終究是離開宗門更加安全一點,這是為師給你們準備的盤纏,你們下山避避風頭。”

    “出門在外,切記謹言慎行,日后你們?nèi)羰侨浅龅渷?,不把為師說出來就行了?!?/br>
    師兄弟三人感激涕零,三人扛著包袱,拿著師尊給的盤纏,結伴離開了十方界。

    欲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224章 雙蛇3

    尋找五師兄的過程并不是很順利。

    遠古吞天蟒雖然劇毒無比,但性情卻羞怯敏感,極其擅長隱匿行蹤。

    是以一個月以來,于洲和翟曇一無所獲。

    找了一家飯館要了一個雅間,于洲給翟曇買了一只燒雞,喝了口茶水后對翟曇說道:“憑我們兩人想要找到遠古吞天蟒有些困難,不如我去合歡宗問一問。”

    合歡宗的弟子人脈極廣且消息靈通,總比像現(xiàn)在這樣無頭蒼蠅似的亂轉(zhuǎn)要好。

    翟曇點頭:“也好,正好去看看你二師兄?!?/br>
    兩人一拍即合,往合歡宗的方向走去。

    兩人付完賬離開餐館,此時外面正下著蒙蒙細雨,煙霧般的雨絲中,一個手持油紙傘的青衣少年從他們身邊擦肩而過。

    這個青衣少年容貌嬌美,生了一張梨花帶雨的臉,很容易讓人心生憐愛,翟曇特意多看了一眼。

    從外露的氣息上看,這容貌嬌美的青少年不過是一個只有化神期的小修士,翟曇的目光在他臉上轉(zhuǎn)了一圈后便收回了目光,和于洲走到一個賣油紙傘的攤子旁挑著紙傘。

    他穿著一身打了補丁的白色弟子服站在迷蒙的煙雨中,一頭黑發(fā)用半舊的白色發(fā)帶束在腦后,眉眼雖然依舊冷冽,卻多了一絲脈脈溫情。

    此時的于洲,已經(jīng)不再是翟曇記憶中那個一襲黑衣滿手鮮血的劍客了。

    他不再是孤身一人,不再帶著那個竹編斗笠,手持魔劍沉默地站在血海尸山里孤身遠去。

    曾經(jīng)的殺戮和爭斗漸漸淡去,現(xiàn)世安穩(wěn),歲月靜好,他們?nèi)耘f可以并肩行走在同一把傘下。

    可是當?shù)詴夷谥拚驹诩氂曛械纳碛皶r,心底仍舊會泛起一絲淡淡的苦澀。

    于洲的目光落在一個桃花傘面上,那桃花開的熾盛熱烈,正可沖淡陰雨天的淡淡蕭索。

    他付了錢,撐開傘,自己的半個肩膀雖然露在外面被細雨打濕,卻為翟曇擋住了所有風雨。

    過了三千年,渡了一次又一次紅塵劫,一次又一次的忘卻前塵舊事,于洲依舊還是如此。

    翟曇長睫微顫,眼底微微有些濕意。

    *

    扶溪買了兩張蔥油餅。

    因為怕蔥油餅涼掉,他把蔥油餅揣在了衣襟里,撐著油紙傘回到了客棧。

    客棧是那種很普通的小客棧,外表看上去有些破舊,還有些灰蒙蒙的,因為年久失修,樓梯踩上去晃得厲害,還會發(fā)出吱嘎吱嘎的響聲。

    扶溪邁著輕飄飄的腳步踩著樓梯上了客棧二樓,他收了傘,抖了抖傘上的雨水,推開房間的木門走了進去。

    設下的結界微微一亮,扶溪穿過結界走進房間里,躡手躡腳地走到床前,看著被綁在床上的男劍修。

    綁在床上的男劍修明顯是個暴躁性子,一條金光燦燦的巨大黃金蛇尾正憤怒地拍打著地板,發(fā)出一聲又一聲的沉悶巨響。

    若不是扶溪早就設下結界,恐怕整個客棧都會被男劍修的尾巴抽飛。

    黃金灼熱蟒性烈如火,暴躁易怒,扶溪是知道的。

    他摸了摸懷里的蔥油餅,一時間竟有些躊躇,不敢上前。

    倒是被綁在床上的五師兄看見了他,一雙金色蛇瞳怒目圓瞪,朝著他發(fā)出一聲怒吼,對他破口大罵:“遠古吞天蟒了不起??!修為高就可以隨意綁人??!你踏馬都大乘期大圓滿了綁我一個化神中期!你踏馬好意思嗎!你踏馬有沒有公德心道德心和羞恥心?。 ?/br>
    雖然蛇性本yin,可是遠古吞天蟒卻是很容易感到羞恥的,而且膽小敏感,羞怯怕人。

    只不過遠古吞天蟒兇名赫赫,這個秘密幾乎無人知道就是了,即使古籍中有所記載,看到的人也不會當真。

    被五師兄這么一吼,扶溪的身子又顫了顫,在原地站了一會兒這才鼓足勇氣,聲線有些微微顫抖,小聲說道:“你剛才喊餓,我去買了兩張餅?!?/br>
    他扒開衣襟,拿出放在衣襟里的兩張蔥油餅,因為一直貼著胸口放著,兩張蔥油餅還是熱乎乎的,往外冒著香氣。

    香氣鉆到了五師兄的鼻子里,被綁在床上的五師兄翻了一個巨大的白眼,巨大的黃金蛇尾又暴躁地拍打著地板,怒吼道:“你有病啊,我這么大一條黃金灼日蟒,你就給我買兩張蔥油餅,你是要餓死誰呀!”

    扶溪拿著用油紙包好的蔥油餅,有些羞慚地低下頭,支支吾吾的說道:“打架的時候儲物戒指弄掉了,身上沒有多少錢,只夠買兩張蔥油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