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194節(jié)
左思右想也沒有想出一個很好的辦法,翟曇只好喝了口茶水靜靜心,推開門走到庭院里。 于洲正好修煉完畢,翟曇小跑著跑進亭子里,直接跨坐在于洲的大腿上。 經(jīng)過這些天的磨合,于洲已經(jīng)習慣了翟曇突如其來的親密,特別淡定的從除戒指里掏出一壺酒,仰頭喝了一口。 口中的佳釀還未咽下,翟曇便低頭親了上來。 他的唇柔軟微涼,于洲下意識的將指尖穿過翟曇的黑發(fā),另一只手按在翟曇的窄腰上輕輕摩挲。 這下意識的動作仿佛已經(jīng)做過無數(shù)次,于洲有一瞬間的恍惚和疑惑,卻又在與翟曇的唇舌癡纏中漸漸沉迷下去。 一番唇舌交纏后,于洲口中的佳釀悉數(shù)被翟曇吞咽下去,翟曇雪白的臉頰彌漫著醉人的酡紅,他高高揚起雪白纖長的脖頸,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翟曇這個人,是那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極致邪美,月色下的他,恍若一尊妖異美艷的邪惡神像。 于洲正望著翟曇怔怔出神,就聽翟曇喘息著,很不滿意的說道:“怎么不繼續(xù)摸了,是我的腰不夠細,還是我的腰不夠軟?” 說實話,翟曇的腰非常細,也非常軟,這要是換了其他任何一個修士,馬上就會獸性大發(fā),不得立刻把翟曇就地正法,但于洲是個例外。 畢竟無情劍修,不舉。 一個不舉的男人,再怎么撩撥,也是有心無力。 人生能有幾多愁,恰似一群太監(jiān)上青樓。 幽幽月色下,于洲嘆了口氣:“道友何必如此,我們無情道劍修斷情絕愛,摒棄欲望......” 話還沒說完,嬌喘微微的翟曇又親上了于洲的嘴巴。 這個親吻,火熱而綿長,親著親著,兩人就變換了姿勢,在小亭子里滾來滾去。 和人親吻真的很快樂??! 情緒和氣氛都很完美,唯一的敗筆就是于洲不舉。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可是翟曇現(xiàn)在卻想發(fā)而不能發(fā)。 他撕扯著于洲的衣裳。 “你舉起來呀!” “你快舉起來呀!” “你快給我舉起來呀!” 于洲痛苦閉目:“道友,你何必如此,這種事情,不是你說舉,我就能舉的?!?/br> 翟曇已經(jīng)憋紅了眼,舉起一雙小粉拳,對著于洲的胸口就是一頓亂錘。 捶了一會后,翟曇實在氣不過,趴在于洲的胸口上嗚嗚直哭。 “嗚嗚嗚...三千年前你不是這樣的...” “愛我的時候叫人家小曇曇,一做就是一個月,現(xiàn)在新人勝舊人,就說要修無情道,說自己舉不起來,天天敷衍人。” 翟曇哭得特別傷心,眼淚大顆大顆的滴在于洲的胸口上。 一張粉白小臉哭成了小花貓,全是斑駁淚痕,就連長長的睫毛都被淚水打濕成一簇一簇的。 看見翟曇哭,于洲心里也很不好受。 他被翟曇摁在地上,只好抬手擦著翟曇臉上的淚水,心中有些哭笑不得的荒謬感,又有些莫名的酸楚,一時間五味雜陳,輕聲說道:“在下今年二十有六,何來的三千歲,道友莫不是認錯人了吧?” 翟曇淚眼朦朧的看著于洲,又趴在他的胸口上嗚嗚的哭了起來。 “你從前早上要親我,中午要親我,晚上親我還要睡我,現(xiàn)在早上不親我,中午不親我,晚上不親我也不睡我!” 他淚如雨下:“明明是你將我變成了這個樣子,現(xiàn)在卻要把我撇在一旁,要修那該死的無情道,修無情道就修無情道,還把自己修不舉了,我這么貌美傾城,容顏還未老去,就要天天守活寡了。” 他悲從中來:“蒼天吶!” 于洲:“......” 于洲的喉結(jié)上上下下滾動了一下,低聲說道:“道友稍安勿躁,在下自有辦法?!?/br> 翟曇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楚楚可憐的問他:“什么辦法?” 于洲說道:“那次去上古秘境,除了那些春宮秘籍之外,在下還有別的收獲?!?/br> 儲物戒指白光一閃,一個白玉雕成的精巧箱子出現(xiàn)在兩人身旁。 于洲一個翻轉(zhuǎn),把翟曇摁在了地上。 他低聲說道:“道友,得罪了?!?/br> ....... ....... 空虛中帶著一絲滿足,滿足中又帶著一絲空虛。 翟曇終于安靜下來,癱軟在于洲懷中。 于洲端坐在庭中,抱著渾身濕漉漉的翟曇低聲問道:“道友,你現(xiàn)下感覺如何?” 翟曇顫抖著睫毛,用僅剩的力氣狠狠掐住于洲胳膊上的一塊rou,狠狠擰了一圈。 于洲“嘶”的一聲,摸了摸翟曇被汗水浸濕的烏黑長發(fā)。 他抱著翟曇回到客房,兩個人躺在床榻上,抱在一起睡著了。 翌日于洲醒來,就見翟曇盤坐在床塌另一邊沉吟不語。 大紅袍子胡亂披在身上,九條雪白的狐貍尾巴從袍子底下探出,整整齊齊的鋪在于洲身上。 于洲恍然大悟,怪不得他睡到后半夜總覺得身上很熱。 他掀起翟曇的一條狐貍尾巴,突然被人摸尾巴,翟曇的尾巴尖尖立刻一抖,轉(zhuǎn)過身來看著于洲。 于洲坐起來,問他:“在想什么?” 翟曇嘆了口氣:“在想你什么時候能舉?!?/br> 于洲沉默了。 “舉與不舉,有那么重要嗎?” 翟曇像看傻子一樣看著他:“人體的熾熱與guntang,又豈是那些死物能與之相比的?” 于洲又沉默了。 翟曇又嘆了口氣:“時間還早,你再讓我快樂一會吧?!?/br> 大紅袍子飛了出去。 于洲無奈,只好繼續(xù)讓翟曇快樂。 快樂了一個時辰,天終于大亮。 兩人手牽著手走出客房,朝著三師兄居住的竹林走去。 剛走進竹林,就傳來白衣公子嚶嚶哭泣的聲音。 于洲臉色尷尬,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來。 過了一會,三師兄穿著衣服從小木屋里走了出來,為了緩解一下尷尬的氣氛,于洲問道:“怎么不見祝珞長老?” 三師兄睜著一雙紅彤彤的兔子眼睛,說道:“他正在床上哭呢?!?/br> 于洲尷尬的腳趾摳地,隨時就可以摳出一座天川玄音閣。 “小師弟,你昨天給我的那幾本龍陽秘籍,我已經(jīng)細細研習過,你說的對,我輩修士逆天而行,又豈能因為小小挫折而萎靡不振?!?/br> 話音剛落,三師兄的衣袂無風自動,氣息飛漲。 天空烏云密布,傳來轟轟雷聲。 三師兄他,悟了! 五顏六色的天雷劈下,三師兄開始渡劫,直接從化神中期突破化神期大圓滿,氣息再次飛漲,竟是直接跨越化神期大圓滿,突破煉虛初期。 白衣公子扶著腰,從小木屋中緩緩走出。 他慢悠悠的走到于洲和翟曇身旁,語氣震撼:“你們劍修突破都是這么隨便的嗎?” 已經(jīng)渡完雷劫的三師兄衣衫凌亂的走過來,兩只雪白兔耳垂在腦后。 直接從化神中期突破煉虛初期,真是一件可喜可賀的大事。 白衣公子立刻挖出了埋在竹林下的一壺千年佳釀,又親手做了幾個小菜為三師兄慶賀。 四人圍在小桌旁吃菜喝酒,千年佳釀后勁很大,三師兄不勝酒力,喝著喝著就醉了,被天雷劈出的兩只兔耳朵剛剛收回去,現(xiàn)在又冒了出來。 醉醺醺的三師兄甩著兩只兔耳朵,扯下自己的褲腰帶扔在亭子的橫梁上打了個結(jié),就要開始上吊。 于洲無奈,只好再一次將三師兄打暈。 因為三師兄已經(jīng)突破到煉虛境,這次于洲打了兩下,三師兄才徹底暈過去。 白衣公子心疼不已:“你下手也太重了,他只是一只小兔兔?。 ?/br> 于洲淡定說道:“祝珞長老,請您冷靜一些,事實上,我還沒有三師兄的兔腿高?!?/br> 三個人將三師兄送到小木屋里,這時又有一只千紙鶴飛到了于洲的肩膀上。 小木屋里還清醒的三個人心有所感,齊刷刷地望向這只千紙鶴。 流光一閃,千紙鶴的口中傳來了大師兄的聲音。 “小師弟,不好啦,你四師兄也被人擄走了!” 大師兄這一嗓子可謂是驚天動地,剛剛被于洲劈暈過去的三師兄垂死夢中驚坐起,甩著兩只兔耳朵震聲說道:“什么!秦酒也被人擄走了!” 于洲閉目。 他顫抖著抬起手,緩緩揉了一下太陽xue。 本來還想在游仙居多留幾日,現(xiàn)下卻不得不趕回宗門,尋找四師兄的下落。 四師兄名叫秦酒,大師兄沉穩(wěn)端方,二師兄仙風道骨,三師兄溫潤如玉,四師兄則熱情開朗,是個陽光開朗大男孩。 大師兄的聲音又從千紙鶴口中傳了過來:“你也不必過多擔心,宗門一切都好,就是你五師兄近來精神緊張,茶飯不思,疑神疑鬼?!?/br> 于洲和三師兄匆匆作別后便帶著翟曇趕回宗門。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