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172節(jié)
垂在身側(cè)的手指無意識地揉搓起來,他看向玉津琢,問道:“你知道玉曇住在哪個房間嗎?” 正裹在被子里瑟瑟發(fā)抖的玉津琢又是一愣:“玉曇不是出國讀書了嗎,這次他也來了嗎?” “不過有他的名額也很正常,雖然他是首富的私生子,但到底也姓玉,反正比我們這些旁支更有資格繼承遺產(chǎn)?!?/br> 玉津琢轉(zhuǎn)頭看向玉德:“老爸,你知不知道我們繼承的遺產(chǎn)到底是什么東西啊,都在這兒待了三天了,我連個遺產(chǎn)的影都沒看著,鬼倒是遇見不少?!?/br> 一個1米82的男子漢,玉津琢的錚錚鐵骨早已消失不見,在超自然的力量下變得弱不禁風(fēng),他淚光閃爍著,露出一個難看的笑容:“我們現(xiàn)在這情況都可以寫成一本懸疑小說了。” 一旁的玉德沒有說話,他眉頭緊鎖,忽然對于洲說道:“我對你們說的那個玉曇倒是有點印象,聽說他八字特別好,是大富大貴權(quán)勢滔天的命格,玉川挺看重這個私生子的?!?/br> 玉曇是私生子這件事于洲也知道,男人一有錢就變壞,富豪們的道德水平都比較低。 而且首富的私生子不止玉曇一個,光是于洲知道的就有五個。 于洲問道:“所以他大二那年出國讀書,這件事是玉川安排的么?” 難道首富知道了玉曇是同性戀,所以強制他出國讀書? 于洲的思緒有些紛亂,右腦又開始隱隱作痛,忍不住閉上眼睛揉了揉太陽xue。 玉德說道:“這件事我也是聽別人說的,在那些私生子中,玉曇是特別出色的一個,大家都覺得玉川是把玉曇當成繼承人培養(yǎng)的。” 他有些好奇的看著于洲,“你怎么認識玉曇呢,我兒子和他都不熟?!?/br> 一旁的玉津琢有些尷尬的看了于洲一眼,用腳蹬了一下玉德。 于洲表情平靜地說道:“我和他談過戀愛?!?/br> 玉德干笑幾聲:“哈哈,我也不是那種思想老舊的人,我還是很開明的,現(xiàn)在都提倡戀愛自由,男孩子喜歡男孩子也不算什么事......” 他的笑聲頓時戛然而止,轉(zhuǎn)頭看了看于洲,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伸出一根手指顫顫巍巍地指著玉津琢說道:“所以小洲和玉曇分手后,你們倆現(xiàn)在在一塊兒了?” 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就連全身發(fā)抖的玉津琢都被他老爸這清奇的腦回路給驚呆了。 于洲欲言又止,正要開口解釋,坐在床尾的玉德突然哎喲一聲,整個人被一股神奇的力量掀飛,直接來個了五體投地,像個沉重的水泥袋子似的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撲通一聲巨響后,玉德躺在地上哀嚎,于洲趕緊走上前將他攙扶起來。 玉德捂著屁股,身體抖得像風(fēng)中飄搖的落葉:“剛剛我的屁股被人踹了一腳?!?/br> 他欲哭無淚地抓緊了于洲的手:“我這一輩子小錯不斷大,但我真沒干過喪盡天良道德敗壞的事兒啊,也就是在經(jīng)商上耍點小聰明?!?/br> “哪個商人不在經(jīng)商上耍點小聰明呢,我慈善也沒少做啊,我還在山區(qū)蓋了一座希望小學(xué),還給山區(qū)小女孩提供衛(wèi)生用品?!?/br> 于洲拍了拍他的后背,給驚嚇過度的玉德順氣,心里緊張地等待著接下來的襲擊。 房間里一共三個人,兩個人已經(jīng)遭受了攻擊,他也不可能幸免。 過了一會,屋子里靜悄悄的,預(yù)想中的襲擊并沒有出現(xiàn)。 玉津琢和父親也慢慢地緩過來,一老一小裹著被子縮在床頭,于洲站在床尾拿起手機對著房間一頓掃描。 他又忍不住擔心玉曇了。 他想出去找玉曇,但是玉津琢和他父親已經(jīng)嚇得面如土色,現(xiàn)在于洲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定海神針,一聽到于洲要離開房間去找玉曇,兩個人就眼含淚水,一臉凄楚地看著于洲。 于洲還能怎么辦,他只好坐在從雜物間搬來的那張單人床上看他的墨水屏電紙書。 晚上十點鐘他拿出眼罩戴在臉上開始睡覺,即使城堡鬧鬼,他也保持著自己的良好作息。 一覺睡到大天亮。 于洲在五點鐘準時醒來,他把窗簾拉開一條縫隙,看著初升的朝陽和天邊朝霞。 正在此時,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影從天而降,像一顆墜落的鉛塊,眨眼間便重重地摔在地面上。 城堡里又死人了。 看樣子是兩個人站在窗邊扭打在一起一同墜樓。 當于洲叫醒玉津琢和玉德,三個人穿著睡衣急匆匆地走下樓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這次墜樓的兩個人里,其中一人是玉守成的那個大兒子。 另一個人也是玉氏家族的一個旁支,是個和玉德同齡的中年男人。 “這人叫玉載秋,搞金融生意,這幾年沉迷賭博,再加上投資失誤,家底全被掏空了,上門催債的人一茬一茬的。” “聽說能繼承首富的遺產(chǎn),他比誰都高興,現(xiàn)在倒好,還沒咸魚翻身呢,自己倒先糊了?!?/br> 玉津琢說著家里親戚的八卦,于洲問道:“玉守成的大兒子和這個人有什么過節(jié)么?” “這個倒是不清楚?!?/br> 城堡里迄今為止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人,玉守成父子兩人更是先后死亡,這種情況實在詭異,更加為陰森的城堡增添了一絲恐怖黑暗的氣氛。 于洲更加擔心玉曇了。 他找了一圈都沒有在人群中看到玉曇的身影,想到玉曇是玉川的私生子,玉流算是他的叔叔,無奈之下,于洲只好敲響了玉流的房門。 開門的是玉流身旁的那個風(fēng)水先生,一臉警惕地看著于洲:“你找誰?” 于洲說道:“我想問一下玉流先生有沒有看見玉曇?!?/br> 風(fēng)水先生的臉色變了一下,語氣生硬地說道:“玉曇出國留學(xué)了?!?/br> 于洲愣了愣,“可是我昨天剛見過他,他不是也來這里了么?!?/br> 風(fēng)水先生臉色劇變,猛地關(guān)上了房門。 第195章 度假8 哐當一聲,風(fēng)水先生猛地關(guān)上了門,門板差點撞上于洲的鼻子。 玉流住的屋子自然是最好的房間之一,就連房門也與眾不同,白色的木門上裝飾著精致的浮雕,于洲摸了摸鼻尖,往后退了一步,眼神落在門板的浮雕上。 浮雕的圖案很古怪,似乎像是什么咒語,于洲初中的時候去過一次道觀,見過一些道士用朱砂畫的符,圖案就和這些浮雕差不多。 好端端的,把門板上的浮雕弄成這個樣子做什么,除非是為了鎮(zhèn)壓一些邪祟。 設(shè)身處地的思考一下,如果事先看到門板上的圖案,正常人肯定會下意識的以為屋子里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是絕對不會挑這間屋子住的。 至少于洲自己就絕對不會住這間屋子。 可是首富的弟弟偏偏在這么多房間里選中了這間屋子,那么事情就變得有些耐人尋味了。 難道說他一早就知道城堡鬧鬼? 所以選了門上帶有符文的房間? 那他為什么要以身犯險來到這個私人海島上,繼承首富留下的遺產(chǎn)呢? 或者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首富留下的遺產(chǎn)太有誘惑力,即使連玉流這樣的身家也不能拒絕這種誘惑。 于洲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他的房間就在玉津琢的隔壁,能聽見玉津琢正和他的父親小聲交談著什么事情。 膽小的父子兩人現(xiàn)在基本是閉門不出的狀態(tài),尤其是玉津琢,他堅信被窩是這個城堡里最安全的地方,所以大多數(shù)時間都和他老爸盤腿坐在床上聊天或者嗑瓜子。 最令玉津琢感到痛心是瓜子沒剩多少了,他這次來只帶了三包瓜子,沒有手機的時間就靠嗑瓜子打發(fā)時間,如果瓜子嗑完了,他真的不知道該干什么了。 于洲也不太適應(yīng)手機沒網(wǎng)的生活,好在他這次來海島上還帶了自己的電子書,目前過得也不算太無聊。 墨水屏已經(jīng)沒電了,他從行李箱里找出充電器給墨水屏充電,就在他插上插座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于洲站起身打開門。 玉曇站在門外,白襯衫黑馬甲配黑色西裝褲,腳上穿著一雙纖塵不染的黑色皮鞋,還是那天見面時穿過的衣服。 這點很令于洲驚訝,因為在于洲的印象里,玉曇?guī)缀鯖]有穿過重復(fù)的衣服。 看來這次來到這個私人海島上,玉曇并沒有帶足夠的換洗衣衫。 玉曇走了進來,于洲把門關(guān)上,他分到的這個房間并不大,和首富弟弟分到的那個套間沒法比,就是很普通的一個臥室,帶一個獨立的洗手間,應(yīng)該是給傭人居住的房子。 “你這個房間也有點太寒磣了吧?!?/br> 玉曇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坐在于洲的床上,伸手撣了一下于洲的床單。 于洲說道:“能住就行,其他的我不在乎,你住在哪個房間?” 玉曇笑了一聲,他側(cè)著身子躺在床上,媚眼如絲地看著于洲:“怎么,是想半夜十分去找我,和我一夜春宵嗎?” 要說于洲最討厭什么,那肯定是最討厭玉曇這副吊兒郎當?shù)牡滦浴?/br> 他他干脆直接切入正題,對玉曇說道:”我覺得首富的弟弟有些奇怪?!?/br> 玉曇說道:“他哪里奇怪?” 于洲:“今天我去找他,發(fā)現(xiàn)他的房門上雕刻著許多符咒,和我在道觀里看過的鎮(zhèn)壓邪祟的符咒非常相似?!?/br> 玉曇躺在床上,對著于洲露出了崇拜的眼神,語氣夸張地說道:“哇塞,你好懂??!” 于洲太陽xue蹦起一根青筋,壓抑著胸口翻騰的怒氣,“你能不能別這么輕浮,我現(xiàn)在正和你說一件很嚴肅的事情?!?/br> 見于洲臉上已經(jīng)隱隱浮現(xiàn)出一絲怒氣,玉曇頓時收斂了那副漫不經(jīng)心的表情,盤腿坐在床上說道:“其實比鬼神更可怕的,難道不是人心嗎,你的關(guān)注點搞錯了?!?/br> “于洲,就算這個城堡里真的鬧鬼,但是目前為止這些鬼魂有做出什么傷害你的事情嗎?” “城堡里已經(jīng)死了三個人了,或許還有第四個第五個,難道你對這些都無動于衷嗎?” 玉曇慫慫肩:“也許他們是罪有應(yīng)得,再說了,你憑什么認為是鬼魂動的手,而不是這些人內(nèi)部起了什么紛爭呢?” “你不是首富家族的旁支,自然不知道這份遺囑的內(nèi)容,雖然島上一共來了32個有資格繼承遺產(chǎn)的人,但是最終繼承這份遺產(chǎn)的人只能有一個?!?/br> “你這個人什么都好,就是品格太高尚,道德水準太高,你的朋友玉津琢的父親明明知道繼承遺產(chǎn)的人只能有一個,但他從來沒有和你說過這件事。” 于洲皺眉:“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我又不姓玉?!?/br> 玉曇看著他:“但是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來到了這個海島上,你覺得自己和這份遺產(chǎn)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但這份遺產(chǎn)卻想和你產(chǎn)生關(guān)系?!?/br> 遺產(chǎn)想和他產(chǎn)生關(guān)系? 這句話真是怎么聽怎么奇怪。 于洲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突然放下手里的充電器,抓住了玉曇的手腕往外走。 “于洲你干嘛?” “去死者的房間看看?!?/br> 于洲去的第一個房間是玉守成的房間,這個房間就在玉津琢父親房間的隔壁,門沒有鎖,于洲擰開門把手直接走了進去。 這個房間的采光還算不錯,不知道是不是曾經(jīng)出過事的原因,即使陽光燦爛,卻依舊讓人覺得陰森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