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146節(jié)
吃完早飯,寢室群里又開始叮叮咚咚的響起了群消息,徐銘在群里面問他:“要不要一起出去逛街?” 齊沐說道:“逛完街之后再一起去吃個飯,學(xué)校附近開了一家奶茶店,里面的糕點超級好吃的?!?/br> omega最喜歡逛街了,樓雪曇眼睛一亮,立刻打起精神去洗手間洗漱,風(fēng)一般地穿好了衣服。 套間里的那個小衣帽間現(xiàn)在是他的地盤了,里面都是別墅里的工作人員給他買回來的服裝和首飾,樓雪曇在衣帽間里整整待了一個小時,換了10多套衣服之后穿著一條粉色背帶褲和奶油淺藍(lán)色 t恤衫,帶著一頂和背帶褲同色系的粉色鴨舌帽出門了。 馬卡龍色系的穿搭簡直讓他嫩的能滴出水來,就連兩位室友見了他都出聲夸贊,圍著他轉(zhuǎn)了好幾圈。 三個omega開開心心的去逛街了,他們逛街是不會累的,像三只小鳥一樣嘰嘰喳喳地從商廈一樓逛到五樓,然后在五樓的一家西餐廳里吃了一頓午飯。 樓雪曇雖然是學(xué)表演的大一新生,但是他會畫畫,而且畫的很不錯,目前正在靠畫畫賺錢。 自從他那個賭鬼父親輸光了家里的全部財產(chǎn)之后,他就只能自食其力了,他靠畫畫解決了學(xué)費住宿費和生活費,并且每月還能剩下一筆零花錢。 大學(xué)生的開銷并不是很大,他靠畫畫賺到的錢活的也算滋潤。加上形象很漂亮,寒暑假的時候也可以當(dāng)一個小模特,拍拍雜志,拍拍服裝廣告什么的。 至于男人給他的黑卡,他一直放在抽屜里沒敢動。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所有命運饋贈的禮物,都已在暗中標(biāo)好了價格。 人不能太貪婪,不要妄圖不勞而獲,也不能肆意揮霍,他依舊要踏踏實實認(rèn)認(rèn)真真的生活,這樣才不會變成只能靠alpha才能生存下去的莬絲花,將來某一天他被于洲拋棄后,依然可以過好自己的生活。 他非常清醒,非常努力,就是想到將來被拋棄的場景,突然有點難過。 和室友們一直逛到了下午,分別的時候還有些依依不舍。 何思開著車在外面等著他,樓雪曇坐在車子里,過了一會后,他發(fā)現(xiàn)車子的路線并不是駛向華茂山水的。 “我們這是要去哪?” 何思一邊開著車,一邊笑著回答他的問題:“我們老板今天有一位重要的客人,是一位很有名的富商,很喜歡像你這樣的年輕omega。” 前方一個車好像出了點故障,速度突然就慢下來了,何思差點撞上去,他猛地打了一下方向盤,避開了這個突然減速的車,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 因為受到驚嚇,后半截沒說出的話也忘了,老板非常討厭那個大腹便便的富商,說了沒幾句話就冷著臉把人趕走了,隨后便有些煩躁地讓何思把樓雪曇?guī)У竭@里。 那個富商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于洲,還偷偷的讓何思幫他求情。 “好險好險,差點撞上去!”何思驚魂未定,把后面要說的話完全忘在九霄云外,殊不知樓雪曇腦中已經(jīng)天翻地覆。 樓雪曇愣住了。 一種可怕的猜測從他心中浮現(xiàn),他的臉色倏地蒼白了起來,全身的血液突然凝結(jié),一股又一股的冷意從腳底往上升起,在剎那之間席卷全身。 是啊,他的父親欠了五千萬的賭債,他怎么能把事情想的這么簡單,以為只是陪著于洲睡幾次就可以了。 他甚至為此沾沾自喜,覺得于洲對他溫柔關(guān)切,是一個品德高尚的男人,直到這一刻才幡然醒悟,不是于洲溫柔,只是這個可怕男人喜歡溫柔的玩法而已。 命運饋贈的禮物,早已經(jīng)在暗中標(biāo)好了價格。 他絕對不會去陪一個油膩的富商的,他寧可去死,他不禁要自己死,還要拉著那個惡心的富商一起死。 至于于洲...... 樓雪曇悲哀的發(fā)現(xiàn)他對這個男人下不了手,大概是男人強勢冷酷的形象已經(jīng)深入心底,讓他意識到自己太過渺小,根本生不起反抗的意識。 盡管如此,他是不會像這種命運屈服的。 淚水順著臉頰蜿蜒而下,他無聲地哭泣著,專心開車的何思并沒有發(fā)現(xiàn)樓雪曇的異樣。 他看著街道上的紅綠燈,一邊開車一邊在心里面好奇地思索自家老板為什么把會客地點定在那個群魔亂舞的夜場。 就算那個富商很有地位,可是在如今的老板面前還是要低頭哈腰的做人,老板倒也不用給這個負(fù)傷,這么大的面子 何思是三年前來到于洲身邊的,他聽說老板以前是個玩的很開的豪門子弟,但是在老板身邊的這三年里,老板的潔身自好以及那可怕的自律都深深地感染了他,讓他立刻否定了之前的那些傳聞。 也許那只是出于工作需要,畢竟在老板身邊的這三年里,何思對老板的喜好已經(jīng)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于洲最討厭喧鬧的地方,也許這場應(yīng)酬讓他感覺疲憊,所以才會想起溫柔嬌軟的omega。 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br> 何思嘴角浮起一抹看透世事的笑容,坐在車后坐的樓雪曇已經(jīng)擦干眼淚,開始找防身的武器了。 摸索一陣后,他終于在車后座的收納盒里找到了一把裁紙刀。 與此同時,車子在一家私人會所停下。 里面燈紅酒綠,群魔亂舞,比普通的迪廳更加混亂,樓雪曇跟著何思來到了一個包廂。 正要推門進(jìn)去,何思突然拿出一個黑色的眼罩戴在了樓雪曇的臉上。 這是于洲特意囑咐的,老板交代的事情一定要辦好。 至于老板為什么要把樓雪曇的眼睛蒙住,何思覺得老板一定是準(zhǔn)備了什么禮物,要給這個漂亮的不像話的小omega制造一個小小的驚喜。 第168章 穿書8 眼睛被黑色的眼罩遮住,樓雪曇聽見包廂的門被何思推開了。 那個金屬材質(zhì)刀裝在他背帶褲的兜里,隔著一層布料若有若無地貼著他的皮膚,傳來一股淡淡的涼意。 這是他身上唯一的武器了,他決定殊死一搏,如果這次還能夠僥幸地逃走,那么他不會放過任何人的。 何思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把樓雪曇?guī)У搅税鼛锩?,何思關(guān)上了包廂的門,外面的喧鬧頓時被隔絕,耳邊瞬間安靜下來。 包廂里放著一首舒緩的鋼琴曲,很難想象,喜歡聽這種鋼琴曲的人是一個大腹便便的油富商。 何思看了一眼自己的老板,于洲正坐在包廂里的酒紅色真皮沙發(fā)上,向來冷漠的臉龐上露出了倦怠的神色,眼眸微微垂著,身上還披著那件黑色的長風(fēng)衣。 在這個炎炎夏日,他穿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西裝三件套,他一直都是這種商務(wù)著裝,出入的地方都有空調(diào),他頻繁出入的那些豪華的場所,是不會讓客人感到夏日的炎熱的。 樓雪曇一進(jìn)到這個包廂就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冷意,他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哆嗦,他的所有視線都被眼罩遮住,眼前一片黑暗,他不禁側(cè)耳聆聽著包廂里的動靜。 他今晚要服侍的客人并沒有發(fā)出什么聲音,在這種詭異的安靜中,他聽見身后的何思很恭敬地說道:“有什么需要隨時吩咐我,我先出去了?!?/br> 坐在沙發(fā)上的于洲輕輕地點了一下頭,何思離開包廂,順手把包廂的門輕輕關(guān)上,他離開后,偌大的包廂就只剩下了兩個人。 舒緩的鋼琴曲繼續(xù)播放著,樓雪曇的心隨著音樂的節(jié)奏起伏,他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要面對什么。 他現(xiàn)在就像一只落入虎口的動物,等待他的是十分凄慘的下場,但是無論多么弱小,力量的差距是多么的懸殊,他都不會坐以待斃,失去那顆反抗的心。 所有□□他的人,他都要十倍還之。 樓雪曇盡量壓抑著自己的呼吸,放在身側(cè)的手已經(jīng)悄悄地伸進(jìn)了背帶褲的褲兜。 于洲坐在沙發(fā)上,他微微闔著眼睛,看著被蒙上眼睛站在包廂正中間的 omega。 那個可憐的omega穿著粉色的背帶褲和奶油藍(lán)色短袖衫,腳上穿著白色皮鞋和一雙白色中筒襪,背帶褲和中筒襪中間露出一截泛著粉色的膝蓋,讓人恨不得將他的腿撈在臂彎里細(xì)細(xì)撫摸。 于洲從沙發(fā)上站起身,脫掉了身上的風(fēng)衣,隨手搭在沙發(fā)上,一步一步的走向那個待宰的小羔羊。 皮鞋的根部叩擊著地面,發(fā)出悶悶的響聲,樓雪曇的神經(jīng)顫栗著,額頭上冒出了一層密密的冷汗。 一只guntang的手掌搭在了他的肩膀上,指腹按住了他脖頸的動脈,樓雪曇再也按捺不住想要摘去臉上的眼罩,可是他的手剛剛抬起,就被一雙有力的手掌狠狠的握住了手腕。 緊接著一陣天旋地轉(zhuǎn),他已經(jīng)被一雙大手狠狠地掐住腰抱了起來。 他被“這個油膩的富商”抱在懷里,蒙著眼睛坐在他的大腿上,樓雪曇心中慌慌亂不已,伸手掏出了藏在褲兜里的那個裁紙刀,狠狠向男人的胸膛刺去。 omega動作速度在alpha眼里就像慢放了似的,于洲很輕易地伸出兩個手指,捏住了樓雪曇纖瘦的手腕。 手腕傳來的劇痛讓樓雪曇不由自主地xiele力,手中的小刀掉在了于洲的腿上。 樓雪曇在此刻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聲嘶力竭的喊道:“救命啊,放開我?。?!” 他的嘴巴被一只手掌嚴(yán)嚴(yán)實實給捂住了,所有的聲音都悶在了喉嚨里,正在絕望之際,一股淡淡的草木香氣突然飄進(jìn)了他的鼻腔里 ,樓雪曇掙扎的動作突然頓住了。 他已經(jīng)是一個被標(biāo)記過的omega了,對另一半的信息素十分敏感。 這個味道他絕對不會弄錯,這就是于洲身上的味道! 所以,何思口中所說的大腹便便的油膩富商原來是于洲! 這這這...... 峰回路轉(zhuǎn),柳暗花明,心中的絕望和憤怒一掃而空,轉(zhuǎn)眼變成了一絲埋怨和嗔怪。 干什么呀這是,都不怕羞的嘛! 他們這些omega的膽子本來就小,哪能受得了這樣的驚嚇嘛! 胸腔里的心臟還在砰砰砰的跳著,似乎下一秒就要從喉嚨里蹦出來,大起大落之下,樓雪曇頓時沒了力氣,軟綿綿地倒在于洲懷里。 他的臉蹭著男人身上的西裝扣子,心里面漸漸涌起一絲委屈,他發(fā)現(xiàn)這個男人就是一面海,平時他看到的只是海面的風(fēng)景,對潛藏在海面之下的一切一無所知。 男人一直沉默著,他的手掌解開了樓雪曇的背帶褲扣子,樓雪曇已經(jīng)意識到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事情,身體不由自主的發(fā)著抖,耳根也紅了起來。 在這種事情上,但是有些害怕于洲的瘋狂的。 系統(tǒng)在此刻出聲提醒:“距離劇情開始時間還有32秒,本次劇情關(guān)鍵詞如下?!?/br> 于洲在腦海中對系統(tǒng)說道:“你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接下來的劇情。” 系統(tǒng)盡職盡責(zé)地強調(diào)著:“請宿主不要心軟,如果這一次沒有達(dá)到劇情標(biāo)準(zhǔn),那么您將再一次執(zhí)行劇情,直到達(dá)到標(biāo)準(zhǔn)為止?!?/br> 什么破劇情,什么破系統(tǒng)。 “請注意距離,劇情執(zhí)行時間只有5秒鐘。” “5、4、3、2、1” “ a!” 三個半小時過去了。 可憐的男主角再一次昏死過去,渾身濕漉漉的,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那個黑色的眼罩還戴在他的臉上,一直沒有摘下去。 于洲拿起身上的外套,將他的身體嚴(yán)嚴(yán)實實的裹住,抱著樓雪曇離開了包廂。 原著中寫到這一段讓男主角整整三天下不來床,醒來之后可憐的男主角心如死灰,在浴缸里泡了兩個小時,將自己的身體清洗了無數(shù)次。 可是洗的再干凈又能怎樣呢,他再不復(fù)昔日的純白,已經(jīng)變得骯臟不堪。 復(fù)仇的種子開始在心中發(fā)芽,為他日后的瘋狂奠定了陰郁的基調(diào)。 于洲的心情很沉重,他覺得以原著中男主角那睚眥必報的性格,樓雪曇怕是已經(jīng)恨他入骨,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 抱著樓雪曇回到別墅,清洗上藥這一段事后流程他已經(jīng)非常熟悉了,做完這一切,他倚著床頭看著男主沉睡的臉龐,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樓雪曇哭紅的鼻尖。 他潦草地洗漱了一番,換了一身睡衣后躺在床的另一側(cè)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