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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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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林嵩那種賤人充滿猥瑣氣息的擁抱,也不是高中男生打完球帶著一身臭汗在cao場上拉拉扯扯。

    他需要的是一個溫暖干凈的擁抱,能讓他安心,讓他覺得自己是在被保護著的。

    沒有人比于洲的懷抱更適合了。

    江曇聞著于洲身上淡淡的草木香氣,臉頰貼著于洲那布料柔軟的睡褲,心情激動又放松,像一只吸了貓薄荷的貓,靈魂陷入陶醉之中,舒服的連腳趾都蜷縮了起來。

    于情,于洲是他的金主。

    于理,于洲是世界首富。

    而且于洲還打他十歲,多么完美的年齡差,他江曇最喜歡這種有錢有權的成熟男人了!

    不如一會等于洲醒來直接生米煮成熟飯吧,于洲這么大方,他也應該讓于洲享受到他的熱情款待。

    他一邊滿足一邊虛瞇著眼睛小心地窺著于洲的神色,也不敢轉(zhuǎn)動腦袋,只能心虛地微微睜開著眼睛左看右看。

    突然間,江曇的眼神定住了。

    貼的這么近,有些東西可以看得很直觀。

    江曇瞳孔地震,放在被子底下的手悄悄摸了摸自己的屁股。

    天吶!

    他詐尸一般從床上彈起來,扯過被子把自己裹成一條瑞士卷,風一般地溜走了。

    第98章 漫畫7

    道理他都懂,可是于洲的為什么那么大!

    江曇裹著被子坐著電梯回到房間,捂著自己砰砰亂跳的小心臟。

    不合常理啊!

    也太壯觀了吧!

    咦惹~~~~

    他很悲觀地摸摸自己的屁股,忍不住哀嘆一聲:“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以后你要受苦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br>
    把于洲的被子放到床上,他又紅著臉拽著一截被角把頭埋進去聞了聞。

    被子里有一股清新的草木香氣,和于洲身上的味道一樣,很低調(diào)沉穩(wěn),十分符合他的氣質(zhì)。

    江曇盤腿坐在床上,抱著被子自言自語:“想要得到一些東西總要付出一些代價的?!?/br>
    “于洲雖然殘疾了不能動我只能自力更生,但他長得帥啊,干干凈凈又香噴噴的,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都散發(fā)著金錢的味道?!?/br>
    他跳下床,去衣帽間里隨意批了一件睡衣走到冰箱前。

    打開冰箱,里面放著一根咬了一口的黃瓜,江曇手一抖,啪地把冰箱門關上了,小心臟又開始怦怦亂跳。

    他在約稿平臺上接稿的時候沒少畫澀圖,雖然實戰(zhàn)經(jīng)驗為零,但是具備十分豐富的理論知識。

    他現(xiàn)在才18歲,這個年紀的少男少女滿腦子黃色廢料,又抱有一些充滿了粉紅泡泡的神奇幻想,有事沒事就愛想入飛飛。

    過了一會,他重新把冰箱門打開,拿出里面那根被咬了一口的黃瓜,紅著臉把它切成了薄片敷在眼睛下方冰鎮(zhèn)去腫。

    酒喝的太多,睡醒之后難免臉腫,冰涼的黃瓜片敷到臉上,江曇清醒了許多,突然想起臥室里那個被他卷走的被子。

    他瞪大眼睛,瞳孔再次地震,又撿起被子躡手躡腳地溜到了于洲的臥室里。

    他站在于洲的臥室門外,抱著懷里的被子忐忑不安,他鼓足勇氣,終于小心翼翼地探出一截小腦袋瓜,結果剛好對上于洲的眼神。

    他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是來送被子的?!?/br>
    于洲倚著床頭看著他,鋒利的劍眉微微一挑:“江曇,我給你的還不夠多么,你連我的被子都要偷。”

    江曇覺得“偷”這個詞用的不太對,他站在門口抱著被子說道:“我沒有偷,我只是沒穿衣服,就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了,現(xiàn)在穿好衣服就來還被子了?!?/br>
    于洲拎起一件白色睡袍。

    江曇的臉刷地紅了,那是他的睡袍,昨天他洗完澡穿著這件睡袍來到了于洲的房間里。

    他臊眉耷眼抱著被子走進去,被懷里的被子重新放在于洲的床上,低著頭小聲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br>
    于洲沉聲說道:“下次這種事情不要再發(fā)生了?!?/br>
    江曇勾著手指點點頭,尷尬的連耳朵都紅了,于洲說道:“買電腦了么?”

    江曇搖頭:“沒有買?!?/br>
    于洲說道:“去買一個,寫書需要電腦和鍵盤,你先寫一個二十萬字的短篇小說,給你兩個月的時間。”

    江曇抬頭看著他:“兩個月的時間有點少吧,二十萬字很多的,我以前也沒有寫過小說?!?/br>
    于洲說道:“兩個月是給你寫大綱的時間,你只需要寫出一個有創(chuàng)意、邏輯上沒有太大漏洞的大綱就可以,剩下的部分我會找人代筆,對你的大綱進行擴寫和潤色?!?/br>
    江曇說道:“那就不是我的故事了!”

    于洲覺得有點可笑,茶色的眼眸看著他:“那你有能力寫出一個完整的故事么?”

    江曇很不服氣地說道:“既然我能畫故事,那就能寫故事,我不喜歡別人插手我的作品,無論是漫畫還是小說,我都要自己寫,我的作品就得是我的,完完整整的屬于我?!?/br>
    于洲認真地審視著他,他發(fā)現(xiàn)江曇對自己的作品有很深的潔癖和執(zhí)念。

    這對他來說并不是好事,他相信江曇的畫畫才能,但不相信他在文學上的才能,隔行如隔山,他覺得江曇很難寫出什么好故事。

    這意味著對江曇的包裝變得困難了一些,不過這也不算太大的難事,資本很擅長給人喂屎,捧出的廢物一向不少。

    *

    創(chuàng)作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新的電腦買回來,江曇對著電腦枯坐兩小時,僅僅寫出了兩行字。

    一畫畫文思泉涌,一寫文思路如尿路,像那些前列腺發(fā)炎的男人,尿的斷斷續(xù)續(xù)。

    他忍不住迷茫地想著——我到底要寫一個什么樣的故事呢。

    遠古神話里,那些造物主造物時都是一時興起,而他現(xiàn)在沒有半點造物的沖動和想法的,像一只趕著上架的鴨子。

    中午老管家來了,微笑著對他說道:“先生邀請您吃午餐?!?/br>
    江曇揉了揉酸脹的眼睛,洗了把臉后才下樓吃飯,他食不知味,叉子差點戳到臉上,于洲看出他的心不在焉,放下餐具問道:“故事寫的怎么樣了?”

    江曇神色萎靡:“不怎么樣。”

    他抬頭看著于洲:“您給我一個建議吧,我實在不知道該些什么,對著電腦坐了兩個小時后,就寫了兩行字?!?/br>
    于洲認真地說道:“寫的什么,說給我聽聽?!?/br>
    江曇說道:“這不太好吧?!?/br>
    于洲的茶色眼珠盯著他,壓迫感和侵略性實在太強,江曇頭皮一炸瞬間就慫了,干干巴巴地念道:“今天陽光明媚,萬里無云,風箏在天空上飛,如茵的綠草上傳來人們歡快的笑聲?!?/br>
    于洲:“......”

    站在一旁的管家面色微微抽搐,和于洲對視一眼,兩人眼中明晃晃地寫著三個大字——沒救了。

    江曇尷尬的恨不得鉆到桌子底下去。

    一陣漫長的寂靜后,于洲低咳一聲,給江曇提出了一些建議:“你們這個年紀的人都喜歡看什么類型的書,我是指那些網(wǎng)絡小說?!?/br>
    嚴肅文學這條路江曇走不了,網(wǎng)文的門檻要低很多。

    江曇看的小說很少,他一直都看漫畫,班上的同學們經(jīng)常看小說,大家看的書五花八門,什么類型都有。

    江曇犯了難,想起了上初中時前座的同學看過的書,腦中浮現(xiàn)出那本書花花綠綠的封面,他回想著書面上花里胡哨的書名,下意識的說道:“霸道總裁的逃家小嬌妻?!?/br>
    于洲:?

    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生平第一次,于洲感到這般有錢無力,他沉默了一會,對江曇說道:“那些就先寫這種吧?!?/br>
    江曇如小雞啄米般點頭:“好的先生,我吃完飯就去寫?!?/br>
    于洲對他寫出來的故事已經(jīng)不抱有任何期待了,他決定無論江曇寫出來的故事有多么糟糕,他都會找人潤色修改,把它包裝成一朵精美的花,讓江曇名聲大噪。

    江曇吃完午餐,連午覺都沒睡就打開了電腦,手按在鍵盤上,對著電腦屏幕發(fā)起了呆,盡管于洲給他挑選了題材,他還是不知道要寫些什么。

    該怎么展開一段故事,如何用文字來描述一個人的言語神態(tài),這些東西對于江曇而言實在是太抽象了。

    不像畫漫畫,寥寥幾筆就可以勾勒出一個人的神態(tài),讓人一樣望去就知道這個人的特點。

    這就是圖像和文字的不同,而江曇絞盡腦汁也無法用文字來描述這些他習以為常的東西。

    他枯坐了一個小時,只好去點開購物網(wǎng)站買了一大堆小說,京州的快遞非??煜挛缫稽c下單,晚上六點鐘就全部送到了。

    那些花里胡哨的小說堆成了一座山,江曇坐在書堆里,開始量子速讀。

    整整一個星期,江曇都沉浸在這些瑪麗蘇小說里,雖然劇情俗套,所有的故事都換湯不換藥,只不過將經(jīng)典的情節(jié)套上了新的皮膚,可是江曇還是讀的很上癮。

    他已經(jīng)對各種爛俗情節(jié)捻熟于心,女主一逃跑,他馬上就知道女主懷了崽一走就是好幾年,然后某天總裁逛街遇到一個他的mini版,紅著眼眶質(zhì)問女主:“這個孩子是誰的!”

    女主脆弱但倔強地說道:“和你有什么關系!”

    江曇不喜歡女孩子,他從第一次遺精的時候就知道自己喜歡男生,而且第一次春夢對象的臉和于洲很像。

    他又從書堆里淘出好幾本耽美小說,頓時眼睛一亮,看的更加來勁了。

    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把買來的書全部讀完后,江曇瘦了八斤,好不容易養(yǎng)出的rourou又消失了,臉色蒼白憔悴,把老管家和于洲的嚇了一跳。

    于洲說道:“你不用這樣著急。”

    江曇眼神迷離,露出一個飄忽的笑容:“先生,您相信我?!?/br>
    他懷揣著滔天狗血激情碼字,然后又遇到了一個難題。

    他不會打字,只會二指禪,于是又苦哈哈地敲著鍵盤。

    一個星期后,一個充滿了狗血的大綱成型了,他激動地把大綱遞給于洲,于洲皺眉:“怎么是兩個男人的故事?!?/br>
    江曇說道:“我又沒和女孩子談過戀愛?!?/br>
    于洲看著他:“那你和男孩子談過戀愛?”

    江曇搖頭:”先生,我沒有談過戀愛。”

    于洲又看了一會,皺眉說道:“abo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