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57節(jié)
空檔期小王是不用工作的,相當(dāng)于帶薪休假,所以一切的生活瑣事就得于洲來做。 于洲得給郁曇做飯,早上照著健身博主的視頻和營養(yǎng)師提供的菜單給許曇做各種低脂三明治,中午做各種各樣的低脂沙拉,晚上還要給郁曇煮湯。 一天三頓吃這種東西,就是鐵打的人也受不了,當(dāng)于洲發(fā)現(xiàn)自己的體重減少了4公斤,身上的肌rou開始縮水之后,他終于受不了了。 他去超市買菜的時候買了牛羊rou卷和一袋火鍋底料,以及各種非常好吃的丸子和一大袋火鍋配菜包。 中午給郁曇做完雞rou沙拉,趁著郁曇睡午覺的時候于洲從柜子里掏出一個小鍋,打開窗子關(guān)上門,開始煮火鍋吃。 拿出他偷偷買好的火鍋底料,把羊rou和牛rou一股腦的下進(jìn)去,在放入丸子和配菜包,不到一分鐘香味就直直往于洲的鼻腔里竄。 于洲在地板上支起一張便攜小地桌,調(diào)配好蘸料,夾了一塊羊rou放進(jìn)嘴里。 他長長地呼出一口氣,終于有一種活過來的感覺。鍋里的丸子熟了,于洲用勺子撈出一個水晶丸子,十分愉悅地咬開。 人的一生就是吃喝拉撒睡,于洲這個人很容易滿足,內(nèi)心深處沒有那么多的欲望,只想吃好喝好,再有個能安身的地方。 不知道在郁曇身邊當(dāng)保鏢這個工作能做多久,雖然郁曇這個人不可理喻,但于洲還是希望能干的長一點(diǎn)。 畢竟別的地方也找不到這樣高的薪水,干久了就能攢一些錢,然后去三線城市買個兩居室的房子,如果運(yùn)氣好,說不定能遇到一個溫柔善良的伴侶,相濡以沫過完這一生。 于洲內(nèi)心想著未來,從鍋里撈出一個墨魚丸,吹涼后剛要放進(jìn)嘴里,房門突然被人狠狠踹了一腳,門板都震動起來。 “哐哐哐”震天的響聲中,門后傳來郁曇那氣急敗壞的聲音。 他怒氣沖沖地在門外一邊踹門一邊咆哮:“于洲!你膽肥了你!你竟然背著我!一個人躲在屋里偷偷吃rou!” 第64章 壞種5 眾所周知,戒掉碳水會使人暴躁易怒。 郁曇的脾氣本來就不怎么好,戒掉碳水更是讓他本就不好的脾氣雪上加霜。 他在外面使勁踹門,于洲不緊不慢地吃掉了那個已經(jīng)吹涼的墨魚丸子,又夾了一塊煮好的羊rou,卷著青菜蘸著麻醬慢慢吃掉。 次臥的門被郁曇踹的震天響,于洲深吸一口氣,拿出一張濕巾擦了擦嘴起身開門。 郁曇怒火中燒地站在門外,上身穿著一件寬大的白色v領(lǐng)絲綢睡衣,下擺堪堪遮住半個屁股,下半身的衣物再次失蹤,下身只穿著一條窄窄的白色小內(nèi)褲。 他臉上還帶著午睡后的紅潮,金棕色的頭發(fā)凌亂翹起,身上的真絲睡衣歪歪斜斜地掛在肩膀上,露出半個雪白的肩膀。 看見于洲開門,他氣得抬腳就踹,于洲撈出他的腳腕往前一拽,郁曇就只好單腳跳過去,朝著于洲臉上招呼。 這回于洲早有防備,他直接握住了郁曇的手腕,用了個簡單的擒拿招式,把郁曇的雙手反剪在背后,利用身高和體重優(yōu)勢把郁曇狠狠壓在門板上。 郁曇發(fā)出一聲悶哼,嘴里繼續(xù)罵罵咧咧:“于洲,你踏馬就是我爸養(yǎng)的一條狗,別以為我爸每個月打發(fā)點(diǎn)剩湯剩飯給你,你就可以騎在我身上!” 于洲倒是被這話氣笑了,皮笑rou不笑地說道:“騎在你身上?我什么時候騎在你身上了,是你這個大少爺天天找我麻煩,把我當(dāng)驢一樣使喚,我今天就吃個火鍋,花的還是我自己的錢,又怎么招惹你了?” 郁曇朝他大喊大叫:“你不知道我最近減肥么!我連鹽都不敢多吃!” “你減肥別人就不能吃飯了是吧?”于洲狠狠地往前壓了一下,郁曇的胸腔里的空氣差點(diǎn)被于洲著一下擠沒了,一張小臉頓時就憋紅了。 “咳咳咳”郁曇咳嗽了兩聲,一雙狹長的蜜糖色狐眼怒火沸騰地瞪著于洲,“你就是我爸給我準(zhǔn)備的看門狗,主人吃什么你就吃什么,給你扔塊骨頭就不錯了,你現(xiàn)在還想著吃rou!” 郁曇被夾在門板和于洲中間,身后是堅硬的門板,身前是于洲硬邦邦的胸膛,他拼命掙扎扭動,身上的睡衣都被卷到了肚臍上面,露出一截窄瘦雪白的腰。 他這么拼命亂蹭正常男人都會起一些生理反應(yīng),這并不是好色,也不是見色起意,而是男人的生理結(jié)構(gòu)決定的。 郁曇自然感受到了于洲的的變化,他瞳孔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于洲:“你一條狗,也敢對著我發(fā)情!” 真踏馬嘴損。 現(xiàn)在手里要是有針線,于洲一定忍不住把他的嘴給縫起來。 于洲冷聲怒斥:“你別亂扭!” 郁曇的嗓門比于洲高了一個八度,“要不是你壓著我,我怎么會亂扭,你自己管不住下半身還怪我了!” “要不是你亂扭,我根本不會起反應(yīng),我一個正常男人,就算是一頭豬在我懷里亂蹭我也會起生理反應(yīng)?!庇谥迚阂种鸬吐曊f道。 郁曇破口大罵:“你說誰是豬?” 他實(shí)在是氣不過,竟然咔嚓一口咬在了于洲肩膀上,尖利的犬牙刺進(jìn)rou里,于洲疼得倒吸冷氣,右邊太陽xue青筋迸起,右邊腦子又開始一抽一抽的疼了。 天殺的,偏頭痛又犯了。 他繃著一張臉,一把掐住郁曇的腰扛在肩膀上往次臥里面走,不管不顧地把郁曇摔在次臥的床上。 于洲這種常年練武的保鏢們大多習(xí)慣睡硬床,所以他的床墊是棕櫚的,非常硬。 郁曇被摔的七葷八素,腦瓜子嗡嗡直響,還來不及回神就大頭朝下被于洲死死按在床上,兩瓣屁股正正對著于洲的臉,于洲疼的兩眼發(fā)黑,脫下腳上一只拖鞋,拖鞋底子毫不客氣地朝著郁曇的屁股招呼了上去。 郁曇被打得嗷嗷直叫,畢竟是雇主的兒子,就算再缺德也不能下手太狠,于洲打了二十多下就放下了手里拖鞋,皺眉看著郁曇。 他一停手,郁曇就連滾帶爬地往床角里躲。 于洲感覺自己的手腕正被什么東西拖拽著,低頭一看,原來是郁曇內(nèi)褲上的細(xì)帶勾住了他袖口的紐扣。 這帶子彈性特別大,被抻的老長,于洲抖了一下手腕,這細(xì)帶就縮了回去,“啪”地一聲彈在郁曇的屁股上,發(fā)出一聲特別清脆的響聲。 皮筋這玩意彈人有多疼大家都知道,郁曇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跟斷了線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往下掉。 衣衫凌亂,發(fā)絲散亂,臉頰潮紅,淚眼迷蒙,光著兩條大腿縮在于洲的床角掉眼淚,要是不知情的人過來一看,還以為于洲把人家怎么地了呢。 于洲這人就是吃軟不吃硬,他雖然看起來冷冰冰的,但內(nèi)里其實(shí)是一個很溫和的人,一般不太愛和人計較。 看見郁曇這么一幅慘遭蹂躪的模樣,他心里也有點(diǎn)過意不去,悶著一張站在床頭臉看著郁曇哭,反倒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郁曇十六歲出道,今年也就21歲,于洲今年27歲,比郁曇大了整整六歲,有些事情確實(shí)沒必要太計較,畢竟年輕的時候誰沒犯過錯。 他從桌子上拿了一包紙抽遞給郁曇,郁曇抽出兩張面巾紙擦了擦臉上縱橫交錯的眼淚,把面巾紙揉成團(tuán)扔到于洲身上。 于洲無語地?fù)炱鸬厣系男〖垐F(tuán)扔進(jìn)了垃圾桶,小地桌上的火鍋還在咕嚕嚕地冒泡,滿屋子都是火鍋的香味。 看著縮在床角哭的全身發(fā)紅的郁曇,再看看桌上的小火鍋,于洲聲音低沉地問道:“要不要一起吃一點(diǎn)?” 郁曇抹了抹眼淚,哼了一聲后磨磨蹭蹭地下了床,撈起于洲的枕頭扔在小地桌旁,一屁股坐在了于洲的枕頭上,兩條光溜溜的長腿彎折在兩旁,拿著于洲的筷子夾了一片羊rou放進(jìn)嘴里。 自己的枕頭被他當(dāng)成了屁股墊,于洲張了張嘴,的到底什么都沒說,反而一直看著郁曇的坐姿。 郁曇拿著筷子敲了敲盤子,沒好氣地說道:“你盯著我的腿看什么,就算我的腿好看也不能這么直勾勾的看著吧,你懂不懂什么叫尊重?!?/br> 于洲耐心地解釋道:“我不是看你的腿?!?/br> 郁曇冷笑:“我的腿這么好看你居然不看,你的眼睛是瞎了嗎?” 于洲:“......” 他好聲好氣的說道:“很少有男性可以鴨子坐,受到骨骼先天條件限制,只有很少一部分男生可以?!?/br> 郁曇白了他一眼,戳著碗里的紫薯糯米丸子,“鴨子坐有什么好奇怪的,我的腿都能掰到脖子上去?!?/br> 郁曇是男團(tuán)里的ace,身體的柔韌性十分一流,能做出這個動作也沒什么好奇怪的,就是男生做出這個動作有點(diǎn)說不出的奇怪的感覺。 好怪,卻又忍不住多看幾眼。 郁曇拿著于洲的筷子吃的正歡,于洲看了郁曇一眼,無奈地?fù)u搖頭,起身去廚房給自己重新拿了一雙筷子和一副碗碟。 郁曇吃了塊羊rou,一邊吃一邊瞪著于洲:“都是你的錯,你不知道我最近在控制體重么,你不知道鹽吃多了容易臉腫么,你不知道愛豆的身材管理有多嚴(yán)格么!” 他吃了一個水晶玉米豬rou丸子,“你當(dāng)然不知道,因?yàn)槟闶莻€保鏢,就讀個高中,連大學(xué)都沒上過,外語都不會說?!?/br> 于洲淡淡說道:“外語還是會說幾句的?!?/br> 郁曇譏笑著看著他:“你會說什么???” 于洲看他一眼,緩緩說道:“shut up?!?/br> 第65章 壞種6 郁曇瞪圓了眼睛看著于洲。 “我的發(fā)音不準(zhǔn)確么?”于洲語氣淡淡地說道。 “切!”郁曇冷哼了一聲,“算了,懶得跟你這種人計較,畢竟都不是一個階層上的人”。 這種廢話于洲聽得太多了,不只是郁曇,這個社會上有太多優(yōu)越感爆棚的人,當(dāng)初于洲穿著打補(bǔ)丁的衣服和布鞋來到城市里時,這樣的目光他已經(jīng)見過太多了,但他也遇見過一些很好的人,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好,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壞。 于洲夾了一塊羊rou,自顧自的吃著飯,郁曇深吸一口氣,從鍋里夾了一個蟹roubang惡狠狠地咬了一口,看他那表情,仿佛嘴里的蟹roubang是于洲的化身。 鏡頭前的郁曇是光芒萬丈的當(dāng)紅頂流,舞臺上的郁曇是魅力無限的國際超高人氣愛豆,粉絲眼里的郁曇是個有著天使面容的乖乖崽崽。 于洲眼里的郁曇...... 算了,不提也罷。 其實(shí)郁曇雖然氣場陰冷,每次冷臉都特別嚇人,但他除了特別矯情特別能折騰人之外,他其實(shí)很少對工作人員發(fā)脾氣。 畢竟像他這種背景深厚的人,用不著對什么事情發(fā)脾氣,只要是他看不順眼的人,這一輩子可能都不會在他面前出現(xiàn)第二次。 助理小王也認(rèn)為郁曇是一個難得的好老板,雖然總是莫名其妙的冷臉,離了鏡頭氣場總是陰冷滲人之外,他覺得郁曇是一個相當(dāng)完美的人。 后來于洲就品出來了,郁曇的壞脾氣只對他一個人發(fā)作,在別人面前裝的人模人樣的,連翻個白眼都翻得很優(yōu)雅。 在于洲面前,郁曇是裝都不裝一下的。 吃完火鍋,于洲端著鍋?zhàn)尤N房刷洗,郁曇從客廳沙發(fā)底下掏出一個電子體重秤。 為了減輕一點(diǎn)體重,他脫掉了身上那件輕薄的絲綢睡衣,光著上身站上了體重秤。 重了1.5斤,郁曇簡直要?dú)馑懒恕?/br> “于洲!我重了1.5斤!都是你害的!” 廚房里傳來于洲冷淡低沉的聲音:“你有病吧?!?/br> 他一腳把體重秤踢到沙發(fā)底下,從一旁的收納柜里掏出一個瑜伽墊,一邊鋪瑜伽墊一邊喊道:“你才有病呢,在我減肥的時候吃火鍋!” 廚房里洗碗的于洲聳了聳肩膀,繼續(xù)安靜地洗碗,其實(shí)廚房了有洗碗機(jī),但是就這么點(diǎn)碗筷實(shí)在犯不上,于洲直接就手洗了。 吃完飯不能立刻做劇烈運(yùn)動,郁曇在瑜伽墊上擺了一個金剛坐的姿勢,打開電視機(jī)看自己的打歌舞臺。 客廳里傳來于洲不太能理解的音樂,激烈的鼓點(diǎn)聲震耳欲聾,畫著濃妝的男生站在舞臺上又蹦又跳,于洲走出廚房來到客廳,郁曇已經(jīng)在瑜伽墊上做了一個一字馬。 郁曇的比例非常好,他的腿非常長,腳尖往瑜伽墊的邊緣處探出一截,淺紫色的瑜伽墊襯得那雙腿潔白如雪,因?yàn)槠つw非常白,所以黑色素很少,膝蓋腳腕腳尖腳掌心都透著一層淺粉色,看著十分色氣。 明顯的骨架真的比普通人精致纖細(xì)許多,于洲暗中對比了一下,發(fā)現(xiàn)郁曇的腳腕和他的手腕寬度差不多,怪不得一手就能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