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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攻專治反派BOSS受[快穿] 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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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曇說道:“你床底下就有一本男男漫畫,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兩人大眼瞪小眼,震驚過后,許曇搶過于洲手里的漫畫。

    看著看著,他的臉也紅了。

    “我為當(dāng)初的草率道歉,這漫畫的情節(jié)一點都不俗套?!痹S曇對那幾張船戲流連忘返,過了一會,他的目光忍不住在于洲的臉龐上流連打轉(zhuǎn)。

    是他的錯覺么,怎么漫畫里的1這么像于洲呢?

    他揉了揉自己發(fā)紅發(fā)燙的耳朵,拿著那幾頁露骨的漫畫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他總覺得漫畫里那個攻無論從神態(tài)還是氣質(zhì)還是為人處世上都很像于洲。

    就是那種平時不顯山不露水,低調(diào)又冷漠,不容易與人親近起來,但關(guān)鍵時刻非常靠得住,給人一種踏實可靠的感覺。

    他對著漫畫里的男人仔細(xì)打量,發(fā)現(xiàn)被男人壓在身下的瘋批男主的眉眼竟然也有幾分像自己。

    這么一代入,心里的感受頓時奇怪了起來。

    漫畫里,瘋批男主淚淌滿臉,像個破布娃娃一樣倒在男人懷里。

    許曇的臉像一顆guntang的西紅柿,拿起桌上于洲用過的水杯,把杯中的水一飲而盡。

    漫畫整整齊齊地放在桌子上,兩人都沒有再翻閱過,于洲打游戲賺外快,許曇坐在書桌前安靜地看著他的病毒學(xué)。

    看似充實的一天即將過去,可是兩個人的內(nèi)心和身體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空虛。

    漫畫上香艷狂野的場景依舊歷歷在目,已經(jīng)轉(zhuǎn)化成漫畫在兩人腦中循環(huán)播放。

    夏天本來就燥熱,于洲覺得更熱了,一整晚都沒怎么睡好覺,好不容易睡著,夢里全是許曇的臉。

    于洲一哆嗦,整個人猛然驚醒,這會已經(jīng)是凌晨了,夏天天亮得早,已經(jīng)有淡淡的晨光透過藍(lán)色的窗簾灑進(jìn)于洲的小屋子里。

    許曇正縮在他懷里睡覺,他是一個很缺乏安全感又經(jīng)常失眠的人,于洲不在他身邊時他向來睡不好踏實。

    這一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許曇身上的背心已經(jīng)跑到脖子那里了,接著微弱的晨光,腰上那幾個掐出來的紅印子分外惹眼。

    于洲大腦轟的一聲,整個人都懵了,完全不知道許曇的身上的t恤是自己跑到脖子上,還是他那不老實的手給掀上去的。

    而且他身上的那幾個紅印子是怎么回事?

    總不可能是許曇自己掐出來的,于洲把手挪開,再一看許曇的腰,好家伙,被掐紅了一大片。

    天蒙蒙亮,于洲暗罵一聲,從衣柜里拿了一條新的內(nèi)褲,躡手躡腳地跑去了洗手間。

    在他離開臥室時,躺在床上的許曇睜開了眼睛,他本想坐起來,結(jié)果腰一軟又跌了回去。

    他的臉埋在充滿了于洲氣息的被褥里,整個人都快要化掉了。

    不過,好在于洲這根木頭總算開竅了。

    如果能和于洲生活在一起,他愿意做一個善良的人。

    *

    解決完生理問題的于洲腳步虛浮地回到了臥室,許曇還在睡,他睡得很香,整張臉都埋在了被褥里。

    于洲的心頭涌上一絲惆悵,他躺回床上,抬手摸了摸許曇的腦袋。

    他們報考的是同一個大學(xué),只是專業(yè)不同,于洲想盡早賺錢,所以準(zhǔn)備學(xué)計算機(jī),畢業(yè)后就加入程序猿大軍賺錢養(yǎng)家。

    他看著許曇的額前的碎發(fā)被汗水浸濕,忍不住輕輕伸手碰了一下許曇的臉,把那縷碎發(fā)撥到了一邊。

    可能是屋子里熱,許曇的唇色比以往更加紅潤一些,于洲沒忍住,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摸了一下許曇的嘴唇。

    這世界上有很多純粹的友誼,但是一個成年的大男生摸另一個男生的嘴唇這特喵的絕對不正常。

    正在一旁裝睡的許曇一喜,心中的小鹿越蹦越高。

    朋友和戀人畢竟不一樣,真的在一起后,會面對許多的問題。

    兩人在這方面非常有默契,就這么不清不楚不明不白地去大學(xué)報到。

    大一第一學(xué)期過去的也很快,日夜盼著,第一學(xué)期終于結(jié)束,他們可以一起出去租房子住了。

    許曇在學(xué)校附近買了一個房子,裝修時特意耍了個心眼,只裝修了一個臥室,其他的房間改成了書房和工作室。

    這樣于洲就只能和他睡在一張床上了。

    收拾好屋子那一晚許曇興奮極了,一整晚沒睡好覺。

    他和于洲中間的窗戶紙是時候該捅破了。

    于洲是那種又悶又冷的性格,許曇實在不指望他能懂什么是風(fēng)情,懂什么是的浪漫。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就起床下樓買早餐,于洲醒的稍晚一點,當(dāng)他看見拎著早餐上樓的許曇時,臉上的表情就像看見了鬼一樣。

    許曇這種人驕縱慣了,兩人的相處模式也是他出錢于洲出力,所以早餐這種東西都是于洲去買,許曇坐享其成就可以。

    許曇把桌上的早餐擺好,于洲神情訝異地走到桌前坐下,試探著問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

    于洲眉頭微皺,猜測道:“難道你又尿床了?”

    許曇漲紅了臉:“哎呀你說什么呢,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久不做噩夢了!”

    他氣得哼了一聲,突然給于洲夾了一筷子咸菜。

    于洲表情凝重地吃了一口咸菜,就見許曇姿勢端正地坐好,清清嗓子后說道:”于洲,我有件事情想告訴你。“

    他這嚴(yán)肅的態(tài)度也感染了于洲,他放下筷子正襟危坐,低聲說道:“你說?!?/br>
    許曇開始滿口胡謅。

    “于洲,你昨天把我全身都摸遍了?!?/br>
    于洲非常冷靜地說道:“不可能?!?/br>
    許曇說道:“我說你摸了,你就是摸了!”

    于洲點頭:“好的,我摸了。”

    許曇的眼神中充滿了控訴:“你不僅摸我,你還掐我!”

    于洲平靜地說道:“我睡相很好?!?/br>
    許曇說道:“我說你睡相不好,你就是睡相不好!”

    于洲嘆口氣,點點頭:“行,你說的都對?!?/br>
    許曇又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還有,我身上的皮膚都被你掐破皮了,我剛?cè)ハ词珠g上了藥膏?!?/br>
    于洲很配合地露出一個非常震驚地看著他,表情帶著恰到好處的歉疚。

    許曇神色憤怒地指責(zé)他:“我越想越氣,越氣越睡不著。”

    于洲低頭認(rèn)錯:“抱歉,我最近睡眠可能不太好?!?/br>
    難得在于洲跟前占上風(fēng),許曇心里樂開了花,臉上卻還是那副又委屈又憤怒的表情,大聲說道:“還有我的屁股尖?!?/br>
    于洲這回真的睜大了眼睛:“屁股尖?屁股尖怎么了?”

    許曇拍了一下桌子,狠狠說道:“你還好意思問,是誰又捏又按又搓又揉!”

    于洲剛想說他沒有,許曇就拿起水壺指著他:“你住嘴,我說有就是有!”

    于洲把手里的筷子放在了桌子上,無奈地說道:“那你說吧,那我還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么?”

    許曇見好就收,繼續(xù)胡編亂造:“你念著我的名字,說你喜歡我,然后就把手伸到了我衣服里亂摸。”

    于洲扶額嘆道:“你真是越編越離譜了,你想干什么,想讓我陪你打游戲,還是想讓我陪你去挑衣服,還是想讓我?guī)湍阕龈邤?shù)作業(yè)?”

    許曇憋笑,說道:“如果我想讓你對我負(fù)責(zé)呢?“

    于洲抬起頭,瞬間愣住了。

    他很久以前就意識到,他們之間這種朦朧而曖昧的感情總是要捅破的。

    于洲一直以為最先主動的一定是他,沒想到許曇先他一步,一下子就把他的節(jié)奏和規(guī)劃打亂了。

    他這會腦子一片空白,腦子還沒反應(yīng)過來,倒是先迷迷糊糊地握住了許曇的手。

    許曇反手握住于洲的手,兩人十指交錯,許曇對著他笑,臉旁和耳朵都紅彤彤的。

    這一整天于洲都感覺自己是飄在云端上的,至于許曇,他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消失過,現(xiàn)在正坐在于洲腿上讓他喂蘋果。

    一旦打破某個邊界,許曇就會非常放肆大膽。

    他從小缺愛,內(nèi)心對被愛的需求超乎渴望,幾乎是掠奪式的掠奪著于洲的愛意。

    要被擁抱,要被包容,要被寵愛,要天天在一起不分開。

    就算分開一分鐘,也會問于洲想不想他。

    而于洲總是有無限耐心的。

    周思淼說他是一片海,許曇是海里的一條魚,怎么游都游不出大海的邊界。

    許曇覺得自己是一條魚,于洲是一個堅固的魚缸,如果魚缸碎掉,里面的魚也不能活下去。

    談戀愛一個月后。

    兩人開始深入了解,但是因為缺乏經(jīng)驗,又因為許曇的體質(zhì)過于奇特,還沒深入探索他就軟倒在床上哭十分厲害,所以沒有了解到最后一步。

    于洲忍得很辛苦,距離上次探索一個星期后,許曇終于鼓起勇氣,小聲對于洲說道:“我訂了個情侶套房?!?/br>
    于洲哪里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頓時倒吸冷氣。

    兩人成年的大學(xué)生,按理說做這種事情也很正常,可是于洲就是很忐忑。

    許曇也很緊張。

    晚上倆人買了一盒套套和潤滑油去了酒店,因為沒有經(jīng)驗,還把那幾頁香艷的漫畫重新研究了一遍,并上網(wǎng)搜了一下注意事項。

    于洲的指甲最近長出來一些,在熱身動作開始前他拿著指甲刀把長出的指甲給剪掉了。

    一切準(zhǔn)備就緒,一切都是那么水到渠成。

    許曇死了又活,活了又死,他掙扎,他求饒,他哭喊,他的眼淚淌了滿臉,他的靈魂已經(jīng)離開了他的身體,像是被巨浪卷起的小船,被高高的拋起,又重重的落下。

    一次性計生用品全都用完了,許曇流著眼淚躺在于洲懷里,身軀還在微微顫抖。

    這一晚許曇睡得像只死豬,上午十點鐘才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

    于洲買了酒釀紅糖蛋,許曇看了兩眼,有氣無力地說道:“這不是坐月子的人吃的東西么?”

    于洲笑了一聲:“你現(xiàn)在這樣,和坐月子有什么區(qū)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