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結(jié)巴 第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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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躲卻也不敢看他。 張昱樹頭腦一熱,本來是沖著她臉去,也臨時改了方向,直接對著果凍般誘人的唇過去。 親了一下。 段之愿緊緊攥著裙擺,吻落下來的?時候,耳中?泛起火車鳴笛聲。 她透支了下半生的勇氣坐在這里給他?親,只可惜這下半生的?勇氣也不多,沒撐多久就摳著車鎖要逃,卻忘了禁錮著她的男人是貪得無厭的。 手臂被他?用力一扯,臉就撞上了他堅硬如鐵的胸膛。 男人一手扣著她的肩膀,一手抬起她的?下頜,鋪天蓋地的?熱情落下,段之愿整個人如同被電擊,連自己的名字都忘了怎么寫。 腦海里幻化出高中時各種各樣的場景。 最終所有場景合并,變?yōu)樯交€漫。 只是這山花爛漫處海拔之地過于高,讓她覺得呼吸不夠,此時此刻急需一瓶氧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感覺到他的大手在輕拂她的背。 從?上到下反反復(fù)復(fù),像是在給她疏通氣息。 有點管用,段之愿總算找到了一絲理智。 耳朵里的鳴叫聲逐漸褪去,能清晰聽到他?們接吻的?聲音,和男人的?喘息聲,唇舌之間?的?觸感更為強烈。 于是,高原反應(yīng)再次襲來。 張昱樹這個人,就如同獵豹一般。 無論做什么都讓段之愿覺得他?太大膽,莽撞又肆意妄為。 扣在她肩膀上的手捏在她臉蛋上,叫她被迫迎合,任由他?貪婪地索取,嘴唇麻木也沒有埋怨的?機會。 許久許久,大概是他吻累了吧,這才放過她。 段之愿將肩膀縮得更緊,低而促地呼吸,臉上的?溫度能烤紅薯了。 反觀張昱樹,這人面不改色。 呼吸平平,一點也不帶喘的。 食指指背輕佻地滑過她緋紅的?臉,再到通紅的?唇,明知故問:“怎么這么紅???” 他?怎么能這么討厭,總是故意說這些話,目的是不是就為了看她尷尬的?樣子?呀。 段之愿抿了抿唇,沒吭聲。 他?又笑道:“我都做好被你打兩巴掌的準備了,這回怎么不打人了?” 可以停頓了一下,又湊近,額頭抵著她:“是不是就等老?子?親你呢?” 才不是。 她只是……沒地方躲。 想打他?,可是手抬不起來,沒勁了似的?。 段之愿眼睫輕顫,聲音軟軟的:“明明是你一直,按著我?!?/br> “老子要是把你按到床上,你是不是也這么乖???” 她的?乖巧聽話的?軟樣,看起來任人宰割,陡然滋生了張昱樹的摧毀欲。 他?本來就不是什么好人,此時盯著她的目光里都躥著火苗。 想下一秒就按到自己床上,和她海上升明月,和她風(fēng)情共沉淪。 他?心里有一萬個想法,為了彌補這幾個月的遺憾。 反正她一直以為他在生氣,軟乎乎過來的?,肯定還像以前?那樣聽話。 只要他一瞪眼睛,說話聲音重點,她保準哭。 可最終,他?還是就這么目光灼灼地看著她。 因為,他是真的喜歡她。 哪里舍得看她哭。 或許是這段時間他的態(tài)度過于冷漠了,以至于讓段之愿忘記這人的?本來面目。 他?本就是個口無遮攔的登徒子?,永遠輕佻不怕事大。 段之愿扭了下身子?,肩膀上的桎梏松了些。 好受了點,才抬眼問他:“你是不是,看見我,演話劇了?” 張昱樹終于退開,連同著他帶來的壓迫感一起消散。 他整理了下被她抓亂的?衣襟,又從?口袋里摸出支煙。 扔進嘴里咬著煙頭問她:“你怎么知道?” 段之愿重新縷了下頭發(fā),噼里啪啦的?靜電漫過她的?虎口,不及剛剛張昱樹帶來電流的千分之一。 “因為你……”想了一下,又重新?lián)Q了個措辭:“如果你沒看到話劇的?話,你應(yīng)該還在生氣,你不會這么……沖動?!?/br> 不會靜悄悄地來,又提前?離場。 更不會等在拐角處,強硬把她帶到車里和她擁吻。 應(yīng)該還是那副冷冰冰,讓她感覺自慚形穢的狀態(tài)。 靜默一瞬。 張昱樹鼻間哼出一聲笑,開口:“沒想過來的?,走著走著,突然就站在臺下了。” 在酒店時就魂不守舍,一邊看著時間一邊往出走。 來到她的?學(xué)校,高聳的教學(xué)樓屹立在他眼前。 他?看著段之愿一襲白裙,鮮明的鎖骨拼出瘦弱的肩膀。 比他離開那段時間更瘦了,單薄的?身子?看著讓人心疼。 有紅血絲爬上她的瞳仁,眨一眨眼,眼淚就掉下來了。 這才知道她跑過來找他?看演出的?目的?,原來是想借著說臺詞的機會來跟他解釋。 至于嗎。 她只要往他面前一站,說一句軟話,就一句。 他?什么都聽她的?。 不說也沒關(guān)系,因為他根本不舍得對她生氣。 張昱樹沒在里面多待,因為那里不讓抽煙。 加之他?身上遮掩不住的?痞氣,從?進?門那一瞬間就被學(xué)校保安給盯上了。 連問了好幾遍是誰邀請過來的?。 這么難考的?大學(xué),張昱樹不能給段之愿留下污點。 看完她的演出就走了。 他?站在停車場不遠處一個沒人的地方靜靜抽了顆煙,突然聽見她的?聲音。 送上門來的?,那可就別怪他了。 張昱樹偏過頭看她,手掌又摸到她臉上。 巴掌大的小臉被他一只手就能捏住,指尖在她高挺卻小巧的?鼻梁上游走,張昱樹說:“瘦了?!?/br> 視線向下,落在姑娘本來就不大的地方。 再次確認:“嗯,瘦了?!?/br> “軍訓(xùn)有些累?!彼€沒發(fā)現(xiàn)他的眼神,和他?說:“都曬黑了?!?/br> “有我黑嗎?”張昱樹把手臂橫亙到她眼前?。 在海邊風(fēng)吹日曬了將近小半年,皮膚被紫外線曬成了小麥色。 張昱樹又把腿伸直,蹭著她的?白色連衣裙,更能顯出他健康的膚色:“跟我比,你簡直就是白雪公主。” 他不會說什么好聽的話哄女孩,卻也知道白雪公主非常美。 說完這話,果然看見段之愿彎了彎唇,笑了。 張昱樹眼珠一轉(zhuǎn),又靠近她。 突然彎下腰把她腳踝處的裙擺往上掀:“我也看看你的?腿?!?/br> “哎……”段之愿連忙用手按著膝蓋,阻擋他?繼續(xù)往上掀的?動作,推他?的?手:“張昱樹,你別這樣?!?/br> “怎么?你舊社會來的啊,看看腿也不讓?” 段之愿就是不讓,板著臉重新調(diào)整坐姿。 將裙子對折用手按著,把腿歪向車門那邊,不讓他?再碰到。 手機提示音響起。 是周蔓霧的?微信發(fā)過來,跟她說她們幾個已經(jīng)回宿舍了,還給她打包了吃的?,問她今天還回不回來。 段之愿告訴她回去,而后又看向張昱樹:“我,我該回宿舍了……” “不跟我上床?” 能感覺血液瞬間?翻涌至頭頂,臉上的溫度猶如guntang的沸水不斷翻騰。 她咬著嘴唇,語氣有些急躁:“你別,總說這樣的?話?!?/br> 張昱樹笑了一聲戳了下她的?臉,下車上了駕駛位,剛想啟動又從?后視鏡看她:“你過來坐我旁邊。” …… 摸著她的手偶爾滑到大腿上再被她抓回來,就這么一路斗智斗勇,車停在寢室樓下。 張昱樹問她:“幾點關(guān)門?” “十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