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36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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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對手是一個皮膚黝黑的壯漢,身形高大壯碩,他手臂搭在圍欄的膠繩上,肌rou呈塊狀分明鼓起,脖子上的汗水滑進胸膛黑幽幽的毛發(fā)當(dāng)中,他的拳頭看起來有沙包那樣大,粗壯的大腿如石柱一般穩(wěn)健。 打量了詫幾眼,他輕哼一聲,完全沒把這種小雞崽子一樣的小男生放在眼里。 沒人覺得詫能贏,但幾乎所有人都在為詫加油,歡呼聲和空氣中的酒精味道一樣濃重,極易將人哄騙得頭暈?zāi)垦?,像興奮劑一樣注入弱者的體內(nèi),讓他上前拼殺,被打成一張rou餅。 大家都期待著這個畫面,為強者歡呼沒意思,看弱者被扭斷身體,卻為了榮譽和尊嚴(yán)垂死掙扎,那才有趣。 詫將護腕纏上手腕,用牙齒咬住另一邊,仔細(xì)纏緊后,他學(xué)著前面的人那樣原地跳了跳,做了簡單的熱身。 裁判站在中間,看了看黑皮男,收到對方信號后,看向詫,詫點頭表示自己也準(zhǔn)備好了。 裁判才吹響哨聲。 黑皮男大吼一聲,直接舉著拳頭朝詫撲過去,他雖然體型看起來笨重,可速度很快,詫上身后撤躲過對方的拳頭,同時一個左勾拳用力錘在了對方的臉上。 對方的護齒被從嘴里打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流暢的弧線落在了裁判腳下。 這一記重拳將黑皮男打得連續(xù)后退幾步,他眼神驚愕地看著這個雖然和自己差不多身高,可不管是肌rou含量還是體型,都相差巨大的年輕男孩,他不敢相信,這樣的重拳,能是對方打出來的? 周圍的歡呼聲更大,詫掃了眼,鮮紅的氣體源源不斷地從他們的頭頂升騰而起。 他們不在乎輸贏,他們只在乎刺激不刺激。 這些惡意都主動匯聚給了詫,不僅他們喜歡,詫也喜歡這里,野蠻、暴力、血腥,可能還會有殺戮。 詫抬起眼,他迅速移動到了黑皮男跟前,舉起拳頭,一拳砸向他的面門。 黑皮男慘叫一聲,但拳擊手耐痛力和其他人不一樣,下意識反擊,卻被詫用小臂擋住,詫連身形都沒晃動一下,他完全接下了這一次反擊。 他手腕一轉(zhuǎn),扣住黑皮男的小臂,往后一折,“咔嚓”一聲,這比某些人手中的打火機點燃時的聲音可要響亮多了。 黑皮男這次發(fā)出的慘叫痛徹心扉,但詫卻捂住了他的嘴,男生冷漠的半張臉在白熾燈底下不見血色,可眼底的墨綠卻興奮狂涌。 他碎發(fā)長長了,沒剪好,狗啃一樣,落在額前,幾縷長的擋住眉眼。 他彎下腰,一拳重?fù)粼诤谄つ械亩亲由?,黑皮男立刻跪在地上嘔了一聲,他雙臂抬起來,抓住詫的手腕想要拽開,卻被又一拳打在臉上。 拳頭砸在人類身體上發(fā)出沉悶的聲響,偶爾夾雜著一兩聲骨頭斷開的聲音,但慘叫聲卻是一直盤桓在地下室的上空。 直到裁判上前判斷黑皮男確認(rèn)認(rèn)輸,裁判抬手制止詫,卻被對方一個冷冷的眼神看得后脖子一涼,他咽了咽口水,以為對方打上了頭連自己也要打。 幸好,只是瞪了他一眼。 詫直起身來,他后退了幾步,用護腕擦掉側(cè)臉的血漬,提了提拳擊褲,看向旁邊目瞪口呆的秦旭,“還打不打?打,給錢。” “我——靠!”秦旭扒著圍欄,一路扒到詫后面,“你為什么這么牛?” “還打嗎?”秦旭看向身后。 他身后是那群在這堆人當(dāng)中為中心任務(wù)的幾個富一代,也是下注的人,李時黎則一直躺在沙發(fā)上玩打火機。 一個穿黑色衛(wèi)衣的青年心情不算美好的嘖了聲,“我不玩了?!?/br> “輸了就不玩了?”秦旭嚷嚷道。 “弄死你啊,李時黎你管管這未成年,下次別讓他來了,自己人玩?zhèn)€游戲怎么還帶外掛的?!鼻嗄陱纳嘲l(fā)靠背翻過去,腳步猛然頓住,“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他問的是拳擊臺上的贏家。 秦旭:“他叫小詫,我哥們兒?!?/br> “以后給我當(dāng)保鏢,干不干?”青年長相普通,可笑瞇瞇的,看著讓人好感倍生的舒服長相。 “保鏢是什么?”詫問道。 秦旭在中間答疑解惑,“就是他給你錢,你保護他,就是保鏢,隨叫隨到,一十四小時的那種。” 秦旭以為小詫會直接答應(yīng),因為小詫就是一個愛錢的俗人,但他沒想到,小詫這次拒絕得這么干凈利落。 “我已經(jīng)有了想要保護的人了?!痹屨糇o腕,從圍欄里面鉆出來,“我先走了?!?/br> 在他拒絕之后,周遭突然鴉雀無聲了一會兒,隨即便響起來爆笑聲,也就幾個人在笑,可在寂靜的室內(nèi)也十分扎耳朵,甚至還有回聲。 “站住~~”青年懶洋洋地叫住他,“多少錢都不干嗎?” “不干?!?/br> “行吧?!彼緛砥届o無波的臉上忽然掛上笑容,他揮揮手,“滾吧?!?/br> . 詫一個人下山路,他雙手插在兜里。 走了幾步便開始下雨,路上**的,他把夾克脫下來抱在懷里,這是賞南給他買的一件很貴的外套。 他頭發(fā)很快被朦朧細(xì)雨給淋濕,像落了一層蛛網(wǎng),手指摸一遍,蛛網(wǎng)就消失了,雨水全部滲進發(fā)間。 “喂!”秦旭撐著傘追上來,他把手里的傘和卡都塞進詫的手里,“錢給你,以后有這活兒我還叫你,錢都給你匯進這卡里?!?/br> “那是我表哥的發(fā)小,他人不太好,你今天當(dāng)著這么多人的面拒絕他,沒給他面子,他以后可能會找你麻煩,你自己小心點吧?!鼻匦裾f道,“不過我會幫你說幾句話的,畢竟咱倆以后還要繼續(xù)合作的嘛,快走吧,不然你就趕不上在天亮之前回家了?!?/br> 直到目送詫的身影拐過彎道,看不見了后,秦旭才掉頭回去。 這一段路全是山路,黑壓壓的山林和淅淅瀝瀝的雨聲,半空中飄著白茫茫的霧氣,路燈幾乎都看不見了。 詫走得很快,背影漆黑細(xì)直。 他速度要比人類快很多,慘白的臉猶如剛從古堡當(dāng)中出來,準(zhǔn)備開始覓食的吸血鬼一般。 走了約莫一個小時,身后傳來刺耳的汽笛聲,刺眼明亮的燈光自詫的身后而來,按了不止一下,連續(xù)的幾聲長鳴,貫穿了整片森林。 詫扭頭的那一瞬間,車頭撞上他的身體。 他懷里的夾克立刻掉在了地上,身體直接飛了出去,最后撞在護欄上。 詫一身骨頭都像是被撞散架了,他趴在地上,大口大口吐著血,手中的撐著的傘早就飛到了旁邊。 他單手撐著地面,雙腿在地上挪動了幾下,抬起另外一只手掌,接在下巴下面,黏糊糊的血液落滿了手掌,又慢慢被細(xì)雨給稀釋。 男生揚起頭,不解地看向前方,nongnong的紅色從不遠處的黑色轎車的車頂上傾瀉而出,在雨霧中尤為明晰刺眼,全部撲向了詫。 耳畔的引擎聲重新響起,那輛黑色的轎車打著方向盤,車輪在柏油路面摩擦出刺耳的動靜,雨水被飛速轉(zhuǎn)動的輪胎攪得四濺。 轎車加速朝護欄旁邊的詫駛過來。 前面兩個車輪從詫的肩膀和胸膛碾過去,他手掌扣在地上,身體四分五裂的疼痛早就已經(jīng)習(xí)慣。他眼神木然地看著黑壓壓的天空,雨水宛如針尖一般噼里啪啦地落在臉上。 在不斷被車輪陰影擋住的視野中,他吃力地扭頭,脖子好像斷掉了啊。 賞南給他買的夾克掉落在不遠處的草叢旁邊,那里蓄積了一大汪未能排走的泥水,夾克幾乎有一半都浸泡在泥水當(dāng)中。 衣服弄臟了。 碾壓了好幾遍,司機沒打開車窗,只將臉i貼在車窗上,吃力地想要看清楚車外輪胎底下的情況。 這么大的雨,可別打車打濕了。 壓了好幾遍,應(yīng)該死透了吧。 怎么也該死透了。 撞第一遍的時候就該死了,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這小男生身體素質(zhì)居然這么強,又爬了起來,表情還一點都不見震驚和意外。 雨水澆在輪胎上,血水順著輪胎紋路往下滑,最后一路流淌到已經(jīng)看不出人形的那一團物體旁邊。 司機松了口氣,反正也不是第一回 干這種事情了,他從副駕駛吃力地拿了手機,給少爺撥了個電話過去。 還未接通,他就影影綽綽地看見,那男生細(xì)長白皙卻沾滿了草屑泥水的手指在宛如潺潺小溪的雨水當(dāng)中,動了兩下。 詫重新又坐了起來,它這次恢復(fù)速度要比以前快多了。 坐在細(xì)雨當(dāng)中,一身全是鮮血的本應(yīng)該成為一具尸體的男生緩緩扭頭看向呆若木雞的司機,他白色的毛衣已經(jīng)看不出是白色的,深深淺淺的紅色掛了一身。 肩膀用rou眼看,都分明已經(jīng)變了形,比正常的人類肩膀要垮許多,也要扁平許多,因為剛剛被車輪碾壓過。 詫身體外形扭曲怪異,他手掌撐著地,曲著還酸痛的膝蓋,扶著護欄,慢慢站了起來。 第231章 惡意 司機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他的手指連帶著整條手臂都因為恐懼而瘋狂震顫著,手機掉在了車座底下,他彎著腰撿了好幾次都沒能成功撿起來。 電話還沒撥出去,那組數(shù)字就在眼前,身后傳來輕輕地一聲“啪”,司機身體陡然僵硬如石,他扭頭看向自己背后的車窗。 只看見雨勢變大,傾盆大雨下,窗外出現(xiàn)筆直身影,白色毛衣上掛著血色瀑布。 外面的人彎下了腰,他扭曲的手指鬼爪一般,敲了敲車窗。 司機驚恐的慘叫響徹了山林。 別墅的地下室里,幾個青年圍坐在沙發(fā)上,四周跳舞喝酒的人也沒影響他們說話。 “你跟那窮小子計較什么?輸了比賽臉上掛不住,就殺人?”李時黎旁邊的人就穿了件短袖,他手指捏著一根自己卷的煙草,“也不怕有一天玩出事兒來?!?/br> “山高皇帝遠,能有什么事兒,再說了,”一直都是笑瞇瞇的青年直到此刻,臉上也掛滿了親切的笑容,“誰告訴他比賽結(jié)束了?” 旁邊兩個人豎起大拇指,“你是這樣的,但你沒提前告訴人家規(guī)則?!?/br> “他要是知道規(guī)則,還能來這兒嗎?” 秦旭本來在旁邊和人搖著骰子,也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越聽越心驚,他直接抓起幾顆骰子丟在了那黑衛(wèi)衣青年的臉上,“**,你是殺了小詫嗎?” 青年也沒生氣,他只看向李時黎,“你不管管這個小蠢蛋子?” “**我**!”秦旭跳上茶幾對著青年便是一頓拳打腳踢,他個子不高,被后面的人直接攔腰抱了下來,秦旭知道這些人混賬,但不知道他們連人命都不放在眼里,他給了抱著自己的那兩人一拳頭,瞪了李時黎一眼,“我走了?!?/br> 他覺得是自己害死了自己剛認(rèn)識的新朋友,走的時候,忘了拿傘和包,牙齒都害怕得在上下打架。 李時黎嘆了口氣,取了傘和外套去追。 “李時黎,讓你弟弟把嘴巴閉緊,不然我對他也是一樣的不客氣。” 已經(jīng)走到一半的李時黎腳步一頓,他直接返了回來,一腳踢在茶幾上,坐在中間門的青年膝蓋被撞到,他臉上輕松的笑容驟然消失。 李時黎卻笑了,“你盡管試試,試試會不會是你先死我手里?!?/br> 他說完之后,轉(zhuǎn)身就走。 室內(nèi)雅雀無聲,過了半晌,青年才抬了抬手,“繼續(xù)玩啊大家,好兄弟嘛,哪有不吵架的,繼續(xù)玩吧。” 一輛破破爛爛的黑色轎車停在了別墅門外,一只肥胖的手推開車門,之前在半山腰的胖司機看起來面色如常,只是臉色差了點兒。 看起來像是被凍得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