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27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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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龍族的眼中,人類就只是人類,男女老少都沒有任何分別,奔跑在街道的人類被拎起來直至高空,最后松開爪子,人類慘叫著降落到地面,鮮血從他身下涌出,口鼻也冒出小股的血液。 他們都曾共同分享過惡龍的苦難,參與過幫助過抓捕它們龍族,以飼養(yǎng)龍族為驕傲,以飼養(yǎng)龍族會消遣,將龍族鎖在囚牢中取血,將將死的未成年小龍驅(qū)趕至集市中心玩弄它們以供賺取金錢,他們的歡聲笑語,對龍族來說,是最頂級的羞辱。 烏楊鎮(zhèn)的所有房屋都被燒毀,連隔著幾十公里的鎮(zhèn)民的房屋以及房屋的主人,都被摧毀屠殺殆盡,空氣中的血腥味引來了大群禿鷲,但因為懼怕熊熊燃燒著的火焰,它們只是圍著鎮(zhèn)子轉(zhuǎn)悠。 龍川盤旋在上空,它嘶鳴著,為曾在烏楊鎮(zhèn)喪命的同族,它只能以鮮血祭奠它們。 任務(wù)結(jié)束后,它們回程,此后,世界上便再也沒有烏楊鎮(zhèn)這個鎮(zhèn)子的存在,世界上也不會再有人知道有龍族的存在。 - 賞南將船靠岸,在看了14給的說明步驟后,他花了一個月時間,才修好了破破爛爛的船,改過之后,這船變小了許多,看著也更加磕磣,帆是用拼起來的一件件衣服,甲板是將直接破爛的板子重新訂起來,也在河面上撿了不少東西,不然真沒辦法繼續(xù)出發(fā)了。 而賞秋的尸體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臭味,她的臉也開始變形。 賞南只能在山里劈柴砍柴,將賞秋燒了,裝進一個小盒子里。 做好這一切時,入冬了,山風(fēng)呼嘯,寒冷刺骨,河面上更甚,但賞南每天都會坐在甲板上發(fā)很久的呆。 這是來這個世界這么久,第一次他能安安靜靜地一個人呆很長很長的時間。 看日出日落,看著河面從明亮變成漆黑,看兩岸群林從翠綠開始摻雜金黃。 賞南并不覺得孤獨,14會和他說說話,不想和14說話了,他就將已經(jīng)得到的記憶碎片翻出來反復(fù)咀嚼。 老師說過,京市是權(quán)利中心,權(quán)利的爭奪永不止息,不管是異化前還是異化后。 他不記得自己有沒有戰(zhàn)隊,也不記得賞秋有沒有戰(zhàn)隊,可從祁令翻臉來看,對方肯定是以為自己戰(zhàn)隊人類,從而開始傷害它的同類。 他還帶著隊友對祁令實施過抓捕,祁令沒有傷害他,祁令只是對他非常失望。 蝗蟲出現(xiàn)在青市,但之前從未探測到青市有出現(xiàn)大批量的蝗蟲群,所以要么是蝗蟲進化,要么是他們被利用了。 賞南想了很多。 在河面上飄了四個多月,船終于停靠在了一個比烏楊鎮(zhèn)大許多也熱鬧許多的鎮(zhèn)子邊上,賞南要給船上添一些補給,不管是炭還是食物。 他將所有的金子和鉆石從帶在身上,栓好了船,跳到岸上。 在船上這幾個月,賞南幾乎沒吃過正常的食物,他只會做火腿燒蘿卜,是賞秋教給他的唯一一道菜,再好吃,他也吃膩了。 賞南上了岸,第一時間去首飾店金器店帶打算典當(dāng)一些錢。 這里已經(jīng)比較現(xiàn)代化了,各種監(jiān)測儀器都有,老板見賞南的打扮邋里邋遢,一時間還不敢收他的東西,“你不會是小偷吧?” “這些都是我媽給我攢的,你可以看,每樣?xùn)|西上都刻著一個s。”賞南靠在櫥窗玻璃上,鎮(zhèn)定說道。 老板檢查了柜子上的每樣金器,喲呵,還真是,他一一檢測后稱了克數(shù),調(diào)侃這有錢的小叫花,“你媽這么有錢,你還穿成這樣?” “我媽死了,我爸娶了新老婆,天天打我,我偷偷跑出來的。”賞南睜著眼睛瞎編,可他說的基本都是真話,只有賞西東娶新老婆是假的。 老板看著稱上面的數(shù)字,“163克,我給你四百塊錢一克,市面上現(xiàn)在金價沒之前高了,就百□□,我是看你這鐲子打得還不錯……” 賞南:“就四百,給錢?!?/br> 包里揣著六萬多塊錢,賞南走出金器店。 賞南先在街邊的小館子點了兩大碗餛飩,一份清湯一份麻辣,賞南風(fēng)卷殘云,吃得大汗淋漓。 他穿得破破爛爛的,看著像個小叫花子,要不是看在長得不像個叫花子的份上,老板都不敢煮給他。 吃完后,賞南掏出一張一百的票子給老板,老板麻溜地找了錢,“下回再來啊?!?/br> 應(yīng)該沒有下回了,這里不是賞南的目的地。 跟著,賞南又去服裝店買了幾套合身的衣服,買了幾條女生的連衣裙,等會燒給賞秋。 他比之前長高了不是一星半點,換上合身的衣服,他恍若隔世。 終于從那鳥不拉屎的地方跑出來了。 外形看起來不再像個叫花子之后,辦事就容易多了,買炭,買食物,都非常順利。 “哎!你小子!”捧著只燒餅在啃的少年一頭和賞南撞上,他戴著破了幾個洞的鴨舌帽,說話時,油膩地舔了一道小虎牙,“不看路啊,草你大爺?shù)??!?/br> 賞南本著息事寧人,往旁邊讓了讓。 那人卻蹬鼻子上臉,直接一把抓住他的衣領(lǐng),“不是本地人吧,河上那破船是你的吧,你身上的味道和那破船上的味道一模一樣?!?/br> 賞南皺眉,不耐煩地揮開了對方的手,卻沒想到,他輕輕一揮,那少年居然直接飛了出去,他仰面摔在地上,那燒餅飛起來,精準地蓋在了他的腦袋上面。 “……” “哎喲我去看不出來啊你這力氣……” 賞南漠然地掃了對方一眼,抬腳離開。 可能是因為這大半年的時光,不管是之前跟龍玉在一起,還是后來獨自飄在河上修船打撈,都需要一把好力氣和一副好身體,之前還不覺得,現(xiàn)在一到外面的世界,他才知道,自己居然很強。 忍住臉上已經(jīng)克制不住的笑容,賞南快速想要回到船上,繼續(xù)趕路。 14說過,這個世界這個國家最繁榮的是s市,政權(quán)中心是p市,不過既然只是為了繁華,去前者就行了。 而現(xiàn)在,他距離s市還有六百多公里。 船還栓在河上,工人已經(jīng)幫他將補給都搬了上船,賞南自己手中拎的都是吃的喝的。 解開繩子,一道黑影“砰”一聲落在了船板上,船已經(jīng)慢慢在離岸,賞南回首看著對方。 之前在街上遇見的那個少年撐著甲板坐起來,他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不知道從哪兒拎了一個大書包,令他看起來像一只身體過瘦但背上的殼巨大的王八。 “帶我一個唄,我給你錢?!?/br> 少年索性又躺下,“我叫幸輝,今年16,就讀了小學(xué),我早就想出去闖蕩了,嘿嘿。” 賞南想著路上有個人作伴,遇見什么事情也能有個墊背的,他沒有踹對方下船,而是伸出手,“給錢,路費?!?/br> 幸輝不情不愿從書包里掏了兩百塊錢。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賞南?!?/br> “好奇怪的名字,你從哪里來?” “烏楊鎮(zhèn)?!?/br> “這是什么地方?從來沒聽說過……” 船上的生活枯燥無聊,兩個正在長身體的男孩子飯量又大,隔一段時間就要去岸上買補給。 賞南性格變了許多,他話很少,大部分時間都是幸輝在嘰嘰喳喳。 很快,他們??吭诹艘粋€勉強可以稱之為市的地方,有高鐵,還有一個小型機場。 . 賞南和幸輝在這個城市停滯了快半年,因為賞南沒有身份證,也沒有戶口,也沒有居住證,要什么沒什么,最后賞南說自己全家都死光了,經(jīng)公安廳還有其他幾處單位合力協(xié)調(diào),最后才辦下他個人的戶口和身份證。 戶口上的住址是錄入的幸輝他們鎮(zhèn)子,因為系統(tǒng)中根本就沒有烏楊鎮(zhèn)這個地方。 轉(zhuǎn)眼入了秋,賞南才重新得以啟程,坐在飛機上,他直接奔向s市。 s市名不虛傳,連機場都比之前的那個城市大上數(shù)倍,廣播里傳來好聽的女聲,兩種語言輪流播報著航班信息。 找到自己行李之后,兩人走出大廳,大廳里人滿為患,炙熱的陽光從頭頂?shù)幕⌒尾A饷嬷鄙溥M來,直讓人輕易不敢睜開眼睛。 幸輝覺得之前那個城市已經(jīng)很大了,沒想到這個城市更大,但他喜歡大城市。 他背著破爛老土的大書包,挺著胸膛走在賞南身邊,絲毫沒對賞南為什么對各類交通的流程如此熟悉,仿佛他就生活在這座城市里一樣。 “接下來我們做什么?”幸輝本來還想做大哥,現(xiàn)在事事都要征求賞南的意見。 賞南翻著之前買的手機,“先找酒店住下,明天我們就去找房子,接著我們得找工作?!?/br> “找什么工作呢?”幸輝摳著腦袋。 司機看著后座的兩個少年,長得都帥氣得少見,高挑俊朗,別不是什么富二代離家出走吧,可看了看那只黑不溜秋的大書包,他又立馬否定了自己剛剛的猜測。 “長這么帥,去參加選秀啊,出道之后每天薪水高得喲,好幾百萬。” 幸輝一聽幾百萬,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選秀是什么?” “就是當(dāng)明星啊,時代廣場那邊的海選馬上就要結(jié)束了,好像明天就截止,我也是聽我女兒說的,她現(xiàn)在正在搞什么啊愛豆養(yǎng)成計劃?!彼緳C好心提醒。 “那我去去去去,賞南你去不去?”幸輝已經(jīng)來了興趣。 “不去?!辟p南訂好了一個酒店,“我還沒想好做什么,可能會在家里躺著?!?/br> 任憑幸輝怎么磨,賞南都不松口,他可能會開個小店鋪,賣花賣甜品,或者開個寵物醫(yī)院,請幾個醫(yī)生護理,他負責(zé)出錢,都不錯。 至于讀書……他想等龍玉來了再說, 或者讓龍玉出道也行。 到了酒店房間以后,幸輝便站在鏡子前扭來扭去,他薅了幾把頭發(fā),摸著自己的臉,“我這算是長得帥嗎?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帥?!?/br> 賞南已經(jīng)洗完澡出來了,他要睡覺,好應(yīng)付明天的找房子行程,對于幸輝的話,他就點了下頭,“我覺得你說得很對?!?/br> “那你覺得我有沒有可能被選上?”幸輝趴在賞南邊上。 “你現(xiàn)在當(dāng)愛豆,會不會年紀太大了,而且你什么都不會,”賞南被困意席卷著,吶吶道,“當(dāng)愛豆要會很多才藝才行?!?/br> “十六還老啊,”幸輝托著腮,“才藝的話……我會跑酷,還會翻跟頭,連著翻二十個跟頭?!彼攘藗€剪刀手,再看賞南時,賞南已經(jīng)睡著了。 對于同樣和自己一樣是出來闖蕩的賞南,還比自己小一歲,幸輝覺得賞南總是老氣橫秋的,也很少笑,為人處事成熟得像二十歲的人,一點都不像十五歲。 不過能有個同伴就很好了,更別提賞南還很有錢。 翌日,賞南和幸輝跑了五套房子,中介已經(jīng)說破了嘴皮子,“房東這個價錢,就已經(jīng)是很公道了,不信你們?nèi)ナ忻嫔峡纯?,這種小別墅,都是四五萬一個月,他這可只要一萬?!?/br> 幸輝覺得偏了點兒,雖然院子很大,附近綠化和隱蔽性也做得不錯,可對于他和賞南兩個人住而言,好像也太大了。 “我到時候還有個朋友會來,就要這套?!辟p南掏出手機和身份證,已經(jīng)準備簽合同。 幸輝閉了嘴,因為他的錢已經(jīng)花光了,他現(xiàn)在處在蹭吃蹭喝的階段。 如果沒有龍玉之前給的那一把彩鉆,賞南絕不敢這樣大手大腳的花錢,那些鉆石都是市面上難以尋購的種類大小,包括純度,隨便一顆都是天價。 更別提賞南現(xiàn)在有一大把,龍玉跟塞石頭似的給他塞了一把。 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到龍玉了,離城市越近,之前的那些經(jīng)歷就越覺得匪夷所思、觸目驚心,更覺得像是做夢一樣。 在現(xiàn)代化的城市里,別說龍了,就說像烏楊鎮(zhèn)那么落后的地方,說出來都會令人大吃一驚:啊,還有那樣的地方啊。 付了一年的租金,拿了鑰匙之后,兩人將行李放到已經(jīng)許久未曾住過人的別墅里,采光非常好,也通透明亮,能看出主人在裝修時花了不少心思,只不過還是需要請人來修整打掃,這些都非常容易解決,在網(wǎng)上找人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