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非人類[快穿] 第19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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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然看見一只狼犬出現(xiàn)在浴室里,還是挺考驗他的膽量和心理承受能力的。 賞南一步踏進(jìn)浴室,轉(zhuǎn)身拉上門,上了鎖,把衣服放在了墻上柜子里,“你喝太多酒了。”賞南站在狼犬身前,說道。 花灑里的水嘩啦啦地往下沖,盡數(shù)打在了狼犬背上,它舔了舔爪子,黑沉沉的眸子不緊不慢地落在賞南臉上。 它張開了嘴。 賞南心頭一跳,忙蹲下來掐住它的脖子,“不許叫!” 狼犬喉嚨里嗚咽了聲,用頭蹭了蹭賞南的頸窩——它渾身都濕透了,腦袋也是,蹭了賞南一身的水,水漬順著賞南脖子留下來,直接把白襯衫都弄得貼在了胸腹上。 物種不同造成的差距令賞南蹲都蹲不穩(wěn),一屁股坐在地上,頭頂花灑淋了一人一狗滿身,賞南眼前全被水簾擋住了,他手掌撐在地上,排水口可能是被堵住了,地磚上已經(jīng)有了積水,淹沒過他的手指,霧氣彌漫,賞南莫名產(chǎn)生了一種慌亂的情緒。 他掙扎著想要站起身,狼犬卻順勢撲上來,它粗糲的舌頭舔過他的臉,又熱又濃的酒精瞬間襲入他的鼻息,沖擊得他頭暈?zāi)垦!?/br> ”蕭睚!”賞南嘴里進(jìn)了花灑中的水,令他嗓音聽起來莫名的沙啞。 狼犬的尾巴把墻壁扇得砰砰響。 ——它更興奮了。 狼犬不費吹灰之力,一只爪子都能按住賞南,令他無法動彈,賞南后背靠在墻上,地上的水越來越深了,他往排水口看了一眼,可能是狼犬的身體把排水口塞住了。 賞南抬手,無奈地用手掌抹掉臉上的水,吃力地伸手捏了捏狼犬的耳朵,“蕭睚,等會要發(fā)水災(zāi)了?!?/br> 盡管浴室里熱氣騰騰,狼犬的身形影影綽綽,可賞南仍舊能精準(zhǔn)感受到狼犬的情緒。 興奮,除了興奮就是興奮。 不算清晰的身影猛地朝他撲來,賞南下意識扭頭閃避。 狼犬一口咬住了賞南的脖子,它的犬牙牢牢地鎖住賞南柔軟的脖頸,大動脈不僅是在賞南身體里跳動,也是在狼犬嘴里跳動,它只要稍稍用力,賞南纖細(xì)的脖子就會直接被咬斷。 賞南知道蕭睚不會傷害自己,他拍了拍狼犬的頭,“冷靜了嗎?”他話音剛落,就感覺自己喉結(jié)被狼犬用舌尖用力抵了抵,賞南眼睛倏地瞪大,靠! 或許是剛剛說話時,喉結(jié)滾動,刺激到了它。 狼犬放開了賞南,卻不是為了放過賞南,它直接把賞南按在了積水里,賞南看著那雙仿若泡在水里黑瑪瑙似的眼睛,咽了咽口水。 蕭睚出現(xiàn)在了賞南面前,熱水順著他鼻梁鼻尖,不斷往下流,他渾身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他低頭看著賞南,喉結(jié)不太明顯地滑動了兩次。 混雜著流水與排水口嘩啦的聲音,一聲粗啞低沉的“主人”出現(xiàn)在賞南耳畔。 隨著這聲主人響起,一陣微弱的電流順著賞南后背傳達(dá)到全身,直至指尖都在發(fā)麻,電流順著水面,擴散到各處,賞南眼神渙散了一瞬才清醒,“你叫我什么?” 蕭睚眼神濕漉漉,黑漆漆,“主人?!彼暰€又低又冷,沒有絲毫無厘頭劇里的夸張惡搞或者小心翼翼與討好之意,仿若這就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對賞南的稱呼。 “別,別這樣,”他叫一聲,賞南渾身麻一次,賞南的臉和耳朵一起變得通紅,“你上次不是說,你不需要主人的嗎?” “流浪狗不需要?!笔掜卮鹬?,同時將賞南從地上拉起來,關(guān)了水,浴室里嘩啦啦的聲音立刻減小了一半,莫名的冷清卻令賞南臉上感覺更加燥熱。 蕭睚的眼神帶著人類沒有的專注和虔誠,那分明是狼犬的眼神。 蕭睚蹲在賞南面前,被打濕的漆黑碎發(fā)被他撩了上去,眉眼毫無遮擋地暴露在賞南面前,他看著神色有些慌亂的賞南,“你害怕?!?/br> “沒有,”賞南搖頭,“我只是……沒有養(yǎng)狗的經(jīng)驗?!焙蟀刖湓?,賞南說得十分艱澀,他不知道這么說到底對不對。 “我不需要你養(yǎng)我,我比你有錢,”蕭睚淡淡道,“我不需要你為我做任何事情?!?/br> “那……”賞南欲言又止,他想問問有什么自己可以做的事情。 蕭睚語氣頓了一會兒,他漆黑的眼睫落下來,“你不拋棄我,就好。” 賞南試探性地問道:“三天餓九頓,也不介意?” “不介意?!笔掜Z氣淡淡的。 賞南以為蕭睚會說“我有錢”。 浴室里的積水逐漸排空了,瓷磚變得有些涼,四周也跟著變得靜悄悄。 于是,蕭睚就顯得格外有存在感和侵略性。 “為什么是我?”賞南問道。 “沒有為什么,”蕭睚垂著眼,看著賞南如玉一般的喉管,脆弱漂亮,“你體質(zhì)羸弱,物質(zhì)條件不足,性格不強,不算客觀上的優(yōu)質(zhì)犬主,但這些都是你們?nèi)祟愖约禾岢龅臈l件,我不在乎這些?!?/br> “我也不是你們?nèi)祟愌壑羞m合飼養(yǎng)的犬種,不漂亮,不可愛,登記在冊的禁養(yǎng)犬,攻擊性強,”蕭睚抿抿唇,表面看起來神色漠然,可搭配著他單膝跪在賞南面前,渾身濕漉漉的,看著卻是可憐兮兮的,“你不要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如果一定要說理由的話,那可能是之前在沿江路,他滿嘴血腥的在賞南面前露出犬的形態(tài),他以為賞南會尖叫,會報警,可對方卻用手拍了拍自己的頭。 小狗的愛不用建立在主人為自己獻(xiàn)出生命的基礎(chǔ)上,摸摸頭就可以。 賞南仿若思考了很久,他思考的時間越長,蕭睚就會越不安,估計是人形不太自在,蕭睚又露出犬的形態(tài),蹲坐在他的面前——它時不時甩動的尾巴充分說明了它的焦躁不安。 “那,”賞南清了清嗓子,“我就當(dāng)你主人,以后我愛你,你也愛我,我永遠(yuǎn)不會拋棄你。”說完,他朝蕭睚攤開手掌,“蓋個章吧,小狗。” 狼犬甩了甩尾巴,抬起沉甸甸的爪子,放在了賞南手掌上。 第124章 小狗日記 [含23w營養(yǎng)液加更] 狼犬的爪子扎扎實實搭在手掌中,賞南再度抹掉臉上的水,“我給你找了衣服,你洗完澡就穿上出來,如果讓我媽看見……她會嚇?biāo)赖摹!?/br> 餐桌上,賞爸爸和小姨父還在握著酒杯大聲聊天,從歷史諸多位皇帝聊到當(dāng)今各個國家的總統(tǒng)國王。 賞南挽起袖子,去了廚房。 賞mama和小姨在收拾廚房,低聲聊著天,看見賞南進(jìn)來,笑道:“不是睡覺嗎?怎么又出來了?” “想幫您洗碗來著?!闭f著,賞南的雙手就要往水池子里伸。 賞mama趕緊給他擋了回去,“去去去,一邊去,幾個碗要你幫什么忙?你快陪你同學(xué)玩去?!?/br> 小姨拉住賞南,“新學(xué)校怎么樣?你小姨夫說得也對,當(dāng)時就該復(fù)讀的,現(xiàn)在這學(xué)校實在是算不上好……” “那我要是再暈倒,連本科都上不了怎么辦?”賞南靠在墻邊,“您別cao心了,我現(xiàn)在挺好的,以后隨便找個工作對付著過就行了。” “那你在學(xué)校,有沒有碰見什么喜歡的女孩子,上了大學(xué),還是該談?wù)剳賽邸!毙∫毯退麄冃≥叺囊恢币詠砭完P(guān)系好,就跟彼此的朋友似的,什么話題都能聊上幾句。 賞南搖搖頭,“我這種的不怎么討女孩子喜歡,我同學(xué)那種類型比較受歡迎?!?/br> “胡說,”小姨板起臉,“不要不自信,又不是每個人都只喜歡高高帥帥的類型,你這種秀氣的男孩子,也是會有人喜歡的啊。” “隨緣吧,我暫時只想好好學(xué)習(xí)?!?/br> 小姨也贊同,“也是,你現(xiàn)在學(xué)歷是個問題,正好你爸升職了,以后家里經(jīng)濟寬裕點,你還能再考個研,這次你小姨夫回來,其實主要是辦另外一件事?!?/br> “什么事?” “南川的狗不是特別多嘛,你小姨夫說南川的狗rou也比其他地方的狗rou味道要正,我沒吃過我也不知道,”小姨皺著眉,又慢慢松散開,“他這次回來,就是想找些人,看能不能找到穩(wěn)定的狗rou供給貨源,給飯店再加個招牌菜。” 賞南臉上的輕松笑意緩慢消失,只是小姨后面的話都是在和賞mama說,沒注意到賞南神情的變化。 賞mama不太懂這些,“我也沒吃過狗rou,過不去心里那關(guān)啊?!?/br> “但好多人都喜歡吃,”小姨說,“周東不愿意錯過這塊市場,而且每年都需要新菜式,他也挺惱火,只能在本地找找看能不能有靠譜的渠道了。” 流浪狗又不是韭菜,割了一茬還能不停再長,它們跟過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撿垃圾吃垃圾,但只要端上餐桌,它就成為了饕餮眼中不可多得的美味,擁有資質(zhì)飼養(yǎng)食用rou狗的狗場也存在,可這和捕殺流浪狗不沖突,因為后者幾乎是零成本。 南川流浪狗是出了名的多,但前段時間門被一群打狗人捕了一次后,數(shù)量已經(jīng)沒之前恐怖了,如果再來狠割一茬…… 賞南悄無聲息地從廚房回到了房間門。 蕭睚已經(jīng)洗完了澡躺在床上,聽見動靜,他睜開眼睛,視線落在賞南臉上,賞南在衣柜里拿出睡衣,“我去洗澡?!?/br> . 這不是賞南第一次和蕭睚同睡一張床,只不過上次是在學(xué)校,學(xué)校的床特別窄,不止他睡得難受,估計蕭睚也睡得不舒服。 在家里就不一樣了,床怎么也比學(xué)校的要大。 聽著外面的雨聲,賞南卷著毯子,趴在枕頭上,“蕭睚,你能把耳朵露出來嗎?是狗狗的耳朵?!?/br> 賞南瞳孔中收納的人類變成了一只大狼犬,它將腦袋往賞南面前湊了湊。 “我只要耳朵就行了,”賞南無所適從,手輕輕搭在了它的耳朵上,“不過變成原來的樣子,你是不是會比做人類時要舒服?” 幸好賞南在剛剛進(jìn)房間門時反鎖了門。 和狼犬共睡一張床,本來綽綽有余的床鋪瞬間門就變得不那么寬敞了,只能說是剛剛好。 賞南一翻身,腿就會撞在狼犬的身體上,或許是它的爪子,或許是它柔軟的腹部,它體溫很高,毛柔軟厚實,比毛毯可要舒服多了。 “蕭睚,我能抱著你嗎?”賞南捏著蕭睚的耳朵,動作突然慢下來,過了幾秒鐘,“你小鳥又出來了。” 狼犬甩了甩尾巴,沉甸甸的尾巴靠在了賞南小腿上。 賞南用手臂環(huán)住狼犬,它身上每一寸都是硬邦邦的肌rou,上頭覆蓋著幾層厚實的毛發(fā),身上不是狗狗味,是剛剛洗過澡后的沐浴露味道,而且由于體溫高,抱著它像是抱住了一個小太陽,渾身都感到暖烘烘的。 賞南慢慢睡著,環(huán)著狼犬身體地手臂慢慢失去了力度,改為搭在上面,而且即將就要滑落下去。 為了避免即將就要發(fā)生的情況,狼犬直接把整只爪子搭在了賞南的腰上,不太熟練的把賞南往自己的方向扒拉,它知道賞南細(xì)弱得跟迎風(fēng)而立的小草嫩芽一樣,但沒想到對方居然這么輕,它一不小心,把人扒拉得離自己也太近了點。 怕令賞南窒息,它收了原形,桎梏住賞南腰身的爪子變成了骨節(jié)分明的五指。 蕭睚的眸子吸進(jìn)了春雨纏綿的夜色,他低頭,就能看見賞南近在咫尺的臉。他從來沒離一個人類這么近過。 白得過分的一張臉,像是落在波光粼粼湖面上的初雪,讓五官顯得格外有存在感,臉上稍微出現(xiàn)一點顏色就格外顯眼。 蕭睚慢慢湊近賞南,伸出舌尖,在賞南嘴巴上舔了舔。 和做犬時舔的感覺不一樣。 - 翌日回學(xué)校,賞mama裝了她做的幾罐牛rou干給賞南帶著,“和室友一起吃?!?/br> 她又匆匆忙忙回臥室拿了一封紅包往蕭睚懷里塞,“你第一次來家里玩,阿姨也沒什么好給你的,給個紅包,以后經(jīng)常來玩啊?!?/br> 蕭睚不會推來推去的那一套,他直接把紅包揣進(jìn)口袋里,“謝謝?!?/br> 賞mama一直送賞南和蕭睚到樓下,她一路上都在囑咐著賞南少跑少跳少做劇烈運動,更加不要熬夜,體育課能請假就請假,對蕭睚也是,說天氣冷了要記得多穿點,好好吃飯之類的。 蕭睚撐開傘,等著賞南走過來,賞南還在屋檐下和賞mama說著話。 “昨天晚上小姨說的抓流浪狗的事情……”賞南微微蹙眉,話沒說完。 “我和你小姨都不贊同,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們抓的那些狗是怎么來的?再說了,流浪狗多不干凈多不衛(wèi)生,吃死人了怎么辦?可你小姨父那性格,他能聽得進(jìn)去?”賞mama和賞南一樣心軟善良,別說吃狗rou了,她平時看見餓死的冷死的貓咪都會流兩滴眼淚。 “算了算了,自己造的孽自己受,你好好讀你的書,大人的事情你別管,錢還夠不夠,”賞mama從荷包里拿了五百塊紙幣出來,不由分說拉開賞南書包拉鏈給塞進(jìn)去,“你爸升職了,還多了不少外水,要是再努努力啊,說不定還能給你再買套房子,娶媳婦兒用?!?/br> 賞南心頭一梗,“四五十歲的年紀(jì)還努力呢,你和爸自己多注意點身體吧,別cao心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