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nóng)女不強天不容 第2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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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氏煩躁的道:“一定是他們把你搬來了這里,一定是這個小妖精想迷惑你,夫君,你還不知道嗎,他們都是合著來坑咱們的!” 宏基爹…… “大姑,咱們是親戚,本來我爹拉姑父來喝酒,兩家人親近親近,當(dāng)時我們都把喝醉了的姑父扶到我小弟的床上,至于辜負(fù)是如何來到這里,這要問姑父了。” “親家姐夫,當(dāng)時我也喝醉了,我是老伴把我扶在房去睡覺的,我根本就不清楚發(fā)生什么事,聽到這里有尖叫聲才跑過來的?!?/br> 姑娘的父親裝作一臉無辜,他喝醉了是真的,不知情卻是假的。 “嗚嗚嗚”姑娘又哭的聲音。 “哭什么哭?你這個狐貍精,不相信是我夫君做出這個事,一定是你這個狐貍精嫁不出去,想找個婆家,本來我兒子不要你,你又想到了我夫君?!?/br> 姑娘這時很委屈的看一眼宏基爹,哭的更傷心了,她知道如果對罵肯定比不上賴氏,只能委屈的模樣看著眼前的男人,希望這男人保護一下。 姑娘的這一招很靈,宏基爹以前護賴氏,護女兒,總是在兒子和兒媳婦的面前,有兒子生的女娃,沒有什么感情,只對兒子生的那個孫子好一些。 在平常人家這并不合理,這是他們夫妻間的秘密,收藏著一個驚天的秘密,夫妻倆已經(jīng)約定了,女兒不跟他們說,兒子也不跟說,就把這個秘密爛進棺材。 只要兒子生的后代是他們的后代就可以了。 可是現(xiàn)在不一樣,眼前這個如花的姑娘,就是嫩了一倍呀,有可能給他真正的生一個兒子。 想到了,如果有一個屬于他的兒子,到了兒子長大了之后,可以讓兒子和大兒子搶家產(chǎn)。 他想到了這里,感覺到如果納了妾之后,得和兒子談判,把部分的錢財給他。 賴氏如何都沒有想到,一直護著她的夫君,已經(jīng)想到了給這個女人生兒子,并且和大兒子爭家產(chǎn)。 她知道了會吐血嗎?就算是夫君的親生兒子,那也不是她親生的。 賴氏開始面臨著危機,點后悔自作主張的想要給兒子納妾,卻沒有想到暗算兒子,坑到了自己的身上! “別吵,吵嚷嚷的成何體統(tǒng),吵就能解決問題了嗎?怕外面的人不知道?” “可是……”賴氏被夫君訓(xùn)的不甘,打又打不得,只能用眼神去恨眼前的侄女。 低頭看見小丫鬟在身邊,雙手發(fā)狠的去捏捏小丫鬟的手臂。 小丫鬟感覺到太倒霉了,無意間撞見這樣的丑事,年紀(jì)小的她已經(jīng)怕的發(fā)顫著身體,努力低著頭讓自己不在別人的眼里出現(xiàn)。 被捏的手疼,也不敢吭聲,她怕賴氏為了封口,把她立刻賣掉了。 在葉家只有賴氏對丫鬟不好,對工人也是無端的謾罵。 工人們都是為了錢在葉家做工,為了錢哪里會不受氣的,在哪里打工也會受氣。 葉家的待遇很好,主人家吃什么論是吃剩的,還是廚師給他們另外制作的飯餐,都會比較好。 這是姑娘的爹,也看不下去了,賴氏脾氣不好,但也不能在他家里這么干。 為了談判,早一點得到錢,女兒有了著落,他的眼睛一轉(zhuǎn):“姐夫親家,我的兒子說的不會錯的,你認(rèn)真的想一想,你在我兒子的房間睡了之后,有沒有起床?” 姑娘的爹從前都是叫姐夫的,差不多的年紀(jì),但畢竟是堂姐夫。 不過現(xiàn)在加上了親家兩個字,那代表著以后又多了一層關(guān)系,那真的是真正的親家。 “你們騙人,肯定是你們故意把我夫君福到這個賤人的房間,你們這些白眼狼,平時我還偏心你們,我真是瞎了眼!”賴氏這時候不只是罵姑娘,把他們?nèi)叶剂R上了。 宏基爹……到底怎么回事呢? 對方這么一問,宏基爹這時已經(jīng)穿好了外衣,正在穿鞋的他停住了手,那我這里回想喝醉了,酒后一些情景。 回想了他有點覺得今天這位老哥,有點熱情,以前見到他也很熱情的,但沒有找他來自己的家喝酒,都是在另外一家吃完就跑了,蹭吃蹭喝的主。 難道今天的意外,真的是有圖謀的? 他又懷疑的目光看,眼前這一家人。 “夫君,肯定是他們故意害你的,你可不能糊涂??!” 賴氏之前只是怒火,這時覺得有被人搶夫君的危險,搶奪她一切富貴的危險,她怕的開始哭了。 只是她這張老臉流淚,和一個大姑娘楚楚可憐流淚,讓一個男人見到,已經(jīng)偏向了年輕的那一方。 “嗚嗚嗚,我不活了,我正睡著覺,誰知被……” 宏基爹……姑娘的聲音,流淚中帶著幽怨,剛才有所懷疑的男人,有點不確定了。 “難道真的是我走錯了房間?” “姐夫親家,你好好的想想,喝醉了之后在我兒子的床上睡著,有沒有起床?” 姑娘爹爹說了之后,姑娘的娘親又說道:“哎呀,我苦命的女兒喲,你好端端的午睡,怎么就……” 姑娘的家人開始又幫控,你一言我一語的,都指責(zé)宏基爹。 “一定是你們做的,這個狐貍精賤人做的!” 對方如此多人的一家人幫嘴,賴氏眼看著夫君被說的無話可說,這是被對方污蔑的一種危險,她又急又怒的說道。 但她一個人面對這么多人,平常的威風(fēng)在這么多張嘴面前,有點落了下風(fēng)! 完全是強撐著,第一這是別人的家里,無論是不是別人有錯,這都是夫君不對,在一個姑娘的房間中睡。 另外一點就是,始終不怎么說話的夫君,還要幫著那個狐貍精,讓她一個人對抗這么多人。 姑娘…… 姑娘家人……回答的當(dāng)然有姑娘家親人的話語,都是說親戚走錯了房間住的事和他們沒有關(guān)系,可是事情已經(jīng)這樣了,總要解決吧! “解什么決?這個賤貨狐貍精,不要臉的人,想怎么解決?是要訛錢呢?” 賴氏最笨也想到了,這家人為了錢,為了女兒嫁進他們家,把這手段都用上了。 從前也只聽到說,大戶人家才會用上這樣下三濫的手段。 沒想到他們家剛剛有錢一點,她也面臨臨著這樣的事。 賴氏覺得今天不應(yīng)該他們倆來娘家,不來娘家更好,就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可只有想想,在這時后悔巳晚。 她覺得娘家人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如果她知道娘家人也摻和進來了,會不會記恨的不回娘家? “我想起來了……”宏基爹一拍頭,對于喝酒后有了一點點的模糊印象。 “嗚嗚嗚嗚嗚”姑娘繼續(xù)的哭。 她的父親說道:“親家,姐夫,你想起了是自己走進我姑娘房間的,對吧?” 姑娘的娘親,在這時有了更有力的證據(jù),當(dāng)事人承認(rèn)就可以了,她可以打苦情牌。 “好啊。咱們只是請你來喝酒的,沒想到你動了歪心,把心思放在了我的女兒身上,我苦命的女兒呀,你怎么這么不幸運呢!” 姑娘的兄弟找來棍棒,只要他們夫妻不答應(yīng),棍棒一起上。 全家人開始兇神惡煞,從之前的友好變成了一言不合就會打起來,甚至他們不答應(yīng)的話可能會曝光。 之前還有姑娘的嫂子在,他們后來怕孩子們也跟過來看,把孩子拉去了別的房間,不讓孩子在這亂亂的環(huán)境中影響。 這才是親生的孩子,至于快要嫁出去的小姑子,好吃懶做的在家里,趕也要把她趕出門。 宏基爹……,怎么這么猛,我這不是還在考慮中,我什么時候說不娶了!千萬別曝光! 賴氏本來很張揚的,面對對方開始人多勢眾的想要打人,有些后悔今天讓兒子把工人放假了,應(yīng)該找多一點打手來。 “你們別亂來?。「掖蛭覀儓蠊?!” “哼哼,報官,好呀,我們就告你們仗勢欺人,身上有幾個臭錢,居然這么不要臉的走進一個姑娘的房間,應(yīng)該讓你們夫妻坐牢?!?/br> “對,讓他們坐牢,仗勢欺人,強jian婦女!” 宏基爹還沒有理清腦子里的事,感覺影像模糊,但他真的上廁所了,在上廁所的過程中,模模糊糊的,好像有一個姑娘拉著他的手。 但他在這時不好說,對方正在要打架的時候,說對方的姑娘勾引他? 她的家人也許有點蠻橫,但畢竟是一個年輕的姑娘,反正已經(jīng)睡了,給他一個小小的名分也不成問題。 他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把姑娘娶進門,就是沒能正娶,有可能會擺幾圍,也要下聘禮。 但他對于聘禮的事情有點頭大,在對方這么張狂的時候,肯定會獅子開大口。 雖然他也想生一個親生兒子,但這還不是沒影嗎? 家財怎么能給外人那么多,這又如何面對大兒子,面對那些女兒們。 宏基爹這幾年也存了一點錢,和老妻一樣,都會存私房錢。 以前家里還沒入股工廠,他們負(fù)責(zé)做木工的錢都是賴氏保管,自從木廠建立之后,他偶爾去木廠干,有時候又在家里做一點私活,這兩年的工資都被他存起來。 對賴氏沒有說真話,覺得作為一個男人,沒有一點私房錢怎么行,以前父子倆還能有隊。 后來兒子大部分收入已經(jīng)不給賴氏,就連家里建房子和生活費也不用她管了。 他這個坐老爹的身份也跟著膨脹,生日收到的禮,得到的一些錢財都偷偷的收起來,去縣城換成了銀票。 這些他是不會和外人說的,兒子,兒媳婦家里人都不會說。 后來又有了納妾的想法,雖然有可能他需要兒子幫忙出錢,但也要防止家里破產(chǎn),做生意哪里有那么順利的。 到時候他老了,沒有了錢怎么辦? 沒可能一輩子都能做木工,沒可能,到老了不能動的時候也能做木工。 “你們都別吵啦!事情都成了這樣,那就談判吧,姑娘我收了小妾,你們說說到底要多少的禮金?” 自己的夫君已經(jīng)攤牌,面對對方停下來,一臉喜色的模樣。 賴氏不甘心的吼道: “夫君,你可別中計了,他們都是在坑我們!” 宏基爹也跟著吼道:“難道你真的想要讓他們報官?讓你的男人坐牢?” “夫君,他們是坑咱們的,相信縣令肯定會有調(diào)查,我就不相信沒有線索,只要咱們求一下唐家,把這件事搞定!” 賴氏堅決的反對,來了一趟娘家,撈回來一個狐貍精和她分享夫君,事情已經(jīng)脫離她的控制,作為一個女人又如何接受的了。 她的抗議又有用嗎?在大冬天里出了一身冷汗,想想今后的處境……! 第三百章 絕對不能賣身 “嗚嗚嗚!”姑娘聽他們夫妻吵起來,這時候不知道如何是好,接受了母親的眼神,又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