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于她 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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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英有時候也有點怕他,畢竟力量懸殊,真要玩硬的,她都不夠他兩拳的。 看他神色微變席英防備的后退了兩小步,看他伸手過來還以為他要打她,席英轉(zhuǎn)身就跑,沒跑兩步就被他拎了回來,硬是被拉進了電梯,等電梯升到22樓,叮咚一聲門開了,兩人又是一陣撕吧。 撓死你撓死你! “這是干什么呢?” 一道清冷的聲音打斷了兩人的你拉我扯。 二人聞聲齊齊轉(zhuǎn)頭,說的話的是一個二十多的年輕男人,五官分明,長相俊朗,席英第一感覺就是此人不好惹。 這人只掃了席英一眼就移開了視線,嘴角含笑,像個鄰家大哥一樣跟她身邊的荊郁說話。 “這幾天跑哪去了?學也不上,家也不回?!彪m然是訓斥的話,可聽上去并沒有多少責怪之意。 “管的真多?!鼻G郁的狗脾氣又上來了,越過說話的男人岔開幾步才想起后面還沒有跟上的小雞仔,又回頭拎起她刷臉進了門,席英都沒反應過來。 “下個月爺爺壽宴,禮物我給你備好了,你人到就好。”來人看來是有任務的。 荊郁沒回話,哐當一聲的關(guān)門聲,可能已經(jīng)表了態(tài)。 “誒,你還挺沒禮貌的?!?/br> 席英掙扎不過就冷嘲熱諷。 “呵,咱倆半斤八倆。” “嘿,可別,誰跟你咱倆,咱可比不過你?!?/br> 席英站在門口打量著荊郁的老巢,裝修風格她不懂,也不想作品評,好像是男孩子都喜歡的機甲朋克風,怪她不懂欣賞,真難看。 整個屋子冷冷的沒什么人氣兒。 “你拖我來干嘛?”既然來都來了,還能再繼續(xù)撕吧么,要是一會他拿不出他說的好看的,她肯定陰陽怪氣先把他氣個好歹! “你要喝什么?想吃什么?” “我這沒有不過我可以幫你叫?!?/br> “冷不冷?空調(diào)要不要調(diào)高一點?” 荊郁看上去好像很興奮,像第一次邀別人去自己家做客的小孩,跟剛才門口冷臉的人簡直判若兩人。 進門的時候她也發(fā)現(xiàn)了拖鞋只有一雙,他丟給她,自己沒穿。 這情緒轉(zhuǎn)換如此之快,讓她真是有些難以適應。 席英見他敲了敲控制板,遠處巨型落地窗簾緩緩拉開,明亮通透巨型落地窗展露出來,足足有六米長三米多高,窗前還擺著一架望遠鏡。 嘖,真是……真是豪宅!人民階級矛盾真是歷史存留至今也無法得到解決的問題!有點酸。 “你到底要給我看什么?” “過來。”荊郁又敲了敲,墻壁上一扇隱形門應聲而開,里面昏暗一片。 席英這時遲鈍的警覺才被喚醒。 看她滿臉戒備,荊郁笑了起來,“這時候再防備是不是晚了點?”這話說完還別有深意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刻薄道:“就你這長得跟豆芽菜似的,我還沒那么不挑?!?/br> “tui?!毕姿谎?,昂首挺胸闊步邁入門內(nèi),一進去就后悔了,這是個暗房!咔嚓門被關(guān)上了,漆黑一片,席英掉頭就跑,沒想到撞到了荊郁身上。 好硬的一堵rou墻,神經(jīng)緊繃的席英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是一頓亂拳,扯著嗓子亂吼:“你想干嘛?你放我出去,我告訴你啊荊郁,你敢對我做什么我讓你當太……” 這時房里的燈亮了,席英茫然的抬起頭,一眼就看到了頭頂正朝她笑的罪魁禍首。 少年笑的得意又難得的帶了幾許……溫柔,席英也沒想到能從這狗臉上看到跟溫柔沾邊的神情。 “給你上一課,不是所有人都像我這么好,以后除了我,誰要是把你這樣騙回家,你還跟嗎?” “神經(jīng)?。∏G郁你就是個神經(jīng)??!”席英氣的掉頭就走。 這句話后荊郁沒有在笑了,突然變得沉默異常,良久才問道:“你也覺得我是個神經(jīng)?。俊?/br> “不然呢?”哪個正常人腦回路這樣!門怎么在里面也打不開? 席英回頭吼他:“把門打開!” 燈光并不是明亮的白織燈,而是電影院的那種壁燈,席英其實看不太清荊郁此時臉上的表情,只是聽著他的語氣,好像之前那點笑意早就蕩然無存。 “來了不看完再走不是白冒著生命危險來了?!钡统恋纳ひ糇屜⒌那碎T的動作停了下來。 “少恐嚇我!” 荊郁沒再理會,隨意的靠坐在沙發(fā)上,又敲了敲面板,只聽到房內(nèi)機器運作的聲音,燈光息暗。 第30章 幕布緩慢放下, 投影開啟,席英才反應過來荊郁是要放電影給她,電影有什么好看的? 以前雖然只看過學校組織的教育電影, 但她對看電影沒什么興趣, 長這么大正兒八經(jīng)的電影院也沒去過。 也是沒那閑錢,后來有點錢了也沒時間,每天刷題、賺錢、找人已經(jīng)占據(jù)了她所有的課余時間,哪還有精力去消遣。 荊郁家居然有電影院?她還沒來得及感慨他家的豪橫, 就聽到室內(nèi)響起刺耳的尖叫聲,隨后就是一陣痛苦的呻/吟, 對白是她聽不懂的外語。 踏馬!荊郁不會在看那種電影吧! 惡心!下作! 他喜歡齷齪下流, 她可不奉陪了!可這該死的門不管怎么推拉都紋絲未動。 “給我開門!”席英使勁踹了一腳。 本來面無表情的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情節(jié),突然笑了起來, 完全無視她的叫嚷。 席英這下真是憋了一肚子火,她不想聽里面的污言穢語臟了耳朵, 只能蹲在門口上下左右摸索著墻面東敲敲西敲敲,好像敲的不是這兒。 她轉(zhuǎn)頭看向四平八穩(wěn)一副大佬坐姿的人,應該有遙控器什么的,他剛才敲的什么東西?席英可不管什么東西,就是用鐵棍撬今天也得把門給撬開。 她氣勢洶洶的像個大力金剛繃著手臂走了過來, 準備要是荊郁非暴力不合作她就……撲通一下, 剛靠近就被什么絆倒, 還以奇丑的姿勢狼狽的摔在了變態(tài)的腿上, 故意的!肯定是他故意絆她的! “荊郁你是不是想死?”席英擼起袖子就要去揍他,被荊郁伸手一擋, 黑布隆冬真的很影響發(fā)揮! 她上身被他一擋,膝蓋被他的腿一絆, 剛站起來的的身體又不受控制的撲向了大佬坐姿的人身上。 “別趁人之危啊。”一副淡然的口吻把自己端的好清高?。?/br> “趁你個王八殼殼危!你松手!” “哼,那你手摸哪呢?” 嗯?席英試探著又摸了兩下,只聽頭上悶哼一聲。 有點軟又有點硬,一塊一塊的。 “踏馬的你敢再往下摸?!鼻G郁長吸一口氣,一把將還在作亂的人甩在一旁,黑暗之中辨不清神色,他只覺得后背火辣,下腹guntang,耳根要燒掉了。 額,好像摸到他肚子了。 啊呸呸呸,手臟了手臟了,席英呸了兩聲一個勁兒的在身上摩擦,臉也控制不住的有點發(fā)熱。 這是長這么大第一次摸男人,啊tui!還摸了個心里不健康的猥瑣變態(tài)! “你什么意思?!” “你他媽占我便宜還嫌棄我?” “那!你!開!燈!啊!” 席英一字一頓俯身攥拳用力在荊郁耳邊大吼!靠,他還委屈上了?她才最倒霉好么?! 影音室收音效果不愧是一流棒!這聲穿腸吼叫可謂是震耳欲聾震聾發(fā)聵龍吟虎嘯響徹云霄! “你他媽要不要這么大聲!”荊郁也氣了。 “我就不開!” 剛才被摸的那點璇旎還沒等著發(fā)酵就又被這煞風景的東西攪的一點不剩。 “你個變態(tài)!猥瑣!色魔!多大點的年紀就看這種東西!你想墮落別拉著我禍害!” 荊郁氣的站了起來,雙手撐著腰準備低頭跟這不知好歹的大嗓門吵上一架時,突然腦子有什么東西劃過。 “我看什么了?” “你說你看什么?”席英指著熒幕一眼都不敢看怕臟了眼睛,“不堪入目!” 荊郁沉思了會,然后突然笑了,音調(diào)都平靜了下來,“要不,你看一眼?” “看什么看?!我可不想長針眼!” “哦,也是,這種人看多了是會長真眼。” 席英聽著話有點不對,面前光影戳戳的表情也不對,眼看他一副大義凜然清白無辜種卻偏偏透著一股不太相稱的得意和陰險。 她蹙眉抿唇,懷疑地瞥了一眼,迅速擺頭,好像沒看清,又嘗試著瞄了一眼,誒?不對。 等她再轉(zhuǎn)過頭看到的就是一張熟悉的面孔,火焰惡毒女安慕? 怎么是她?她下海拍片了? 席英瞪大了那雙炯炯發(fā)亮的眼睛,震驚的5.0激光眼都快把幕布刺穿了,她看了一會兒,已經(jīng)完全被眼前的畫面搞蒙了,順勢摸著扶手坐了下來。 視頻中的安慕,不,應該說長得像安慕的人,為什么這么說呢,平時只見她趾高氣昂,哪里見過她被人踩在腳下,一桶桶臟水扣在她的頭頂,她卻一點脾氣都沒,只顧著求饒。 這怎么可能是那個張狂無知,兇狠無情,視法律法規(guī)為無物少年預備犯? 還有頭發(fā),她的頭發(fā)燒光了這是? 視頻中的安慕時而瘋狂嚎叫時而痛苦祈求可沒有人在意更沒有因為她的求饒而放輕手中的動作,周圍站著的施暴者頂著一張雷同的笑臉交頭接耳的談笑風生,有人拿著棍子有人拿繩子還有人拿著攝像機在拍。 “這……”席英一臉疑惑的看向荊郁。 荊郁神色平淡,語氣輕松,“怎么樣,看到之前欺負你的人現(xiàn)在也被人欺負,心里暢快沒?” “你弄得?” “她自找的?!?/br> “就問你心里舒坦了沒。” 席英說不上來,她知道被人從頭到腳潑臟水什么滋味兒,也知道拳打腳踢有多疼,更知道被人圍攻、孤立、議論時,心里的那股恨和無望無處排解無處寄托卻在心中慢慢堆積愈加控制不住的想要質(zhì)變時的無措和恐慌,有時她真怕自己會變成跟他們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