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原神】聯(lián)誦(旅行者熒中心向all熒中短篇合集)在線閱讀 - 冬來三十(達達利亞)

冬來三十(達達利亞)

“嘖,你這是什么表情,不信任我?”

    熒整個人跟丟了魂似的:“我只是突然好懷念以前還沒掉馬時的你,那年冬都初雪,你說你是小護士……”

    “剛認識嘛,都會裝的啦,現(xiàn)在不就已經(jīng)向你展示我的全部了么?”薇拉一把將她從椅子上拽了起來,又喊來手底下的小護士暫時代崗,“走了走了,做騸事去?!?/br>
    “…展示得未免也太全面了??!”

    不到一下午,除了幾只用來留種的,養(yǎng)殖場內(nèi)的所有雄性動物都被騸了個遍,連路過的野貓野狗也沒放過。

    “不愧是拆蛋專家!”熒再次感嘆,“我這就去給你定一面錦旗,讓你掛到辦公室里顯擺去!”

    她覺得這是個很好的學習計劃,還特地把新來的幾個小弟叫來觀摩學習,那幾人現(xiàn)在瑟瑟發(fā)抖地縮在食槽后面,生怕下一個就輪到他們了。

    薇拉正在往最后一只豬苗屁股上涂碘伏:“寫什么?老軍醫(yī)包治百病?”

    “騸男幸女,妙手裁春,橫批:行騸積德,”熒把手里的盤子交給一旁面色慘白的奧列格,“這些也別浪費,剛好拿去漚肥?!?/br>
    “不錯,我喜歡,速速安排上,”薇拉滿意地點點頭,意猶未盡地瞥了奧列格一眼,“這位男同志要不要也順便——”

    “不、不用了!”

    奧列格端著那盤蛋跑得比兔子還快,轉眼間就沒影了。

    “真可惜,”薇拉一臉遺憾,她還沒實cao過癮呢,“好了,我要回宿舍洗澡了,熱水器壞了得提前燒水。”

    “怎么還自己燒水?不是還有公共澡堂嗎?”

    “可別提了,這里的性sao擾比醫(yī)院還嚴重…青春期小鬼過于旺盛的性欲真是令人作嘔,全騸了就都老實了,我可不想在洗澡的時候失手藥死幾個偷窺的小兔崽子?!?/br>
    男女澡堂中間有個放打掃工具的隔間,經(jīng)常有很多男兵趁著洗澡搭人墻偷窺。

    女兵們自發(fā)用木板把縫隙釘了起來,但沒用,總是一不留神就被人用小刀鑿出一個個小洞來,防不勝防。

    “直接到我那洗吧,雖然條件一般,但環(huán)境也還算干凈安全,”熒熱情地邀請道,緊接著,她冷笑一聲,“至于澡堂…他們不是愛看嗎,那就讓他們看個夠。”

    “號外號外!兄弟們,澡堂有美女進去了!還是個螢術士,身材比新來那女軍醫(yī)還極品!”

    “走走走!看看去!”

    負責偵查女澡堂動向的男兵第一時間通知了所有志同道合的狼友,一呼百應,雖然還沒到洗澡時間,但男兵們還是默契地紛紛拿起毛巾,裝作洗澡的樣子走進了澡堂。

    他們光著身子駕輕就熟地來到了隔間,井然有序地搭起了高高的人墻。

    “不許貪心,一人看叁秒,輪流來,不許多看!自覺點!”

    寬闊的女澡堂內(nèi)只有一個人在沐浴,顯得有些空曠,但大家一致認為,飽眼福這種事情要重質(zhì)不重量,自然也就不那么在意了。

    淋浴頭下的螢術士已經(jīng)脫得一絲不掛,僅憑著她婀娜曼妙的背影,男兵們便能敢斷定這絕對是個絕世美女!

    “哦哦哦,她要轉身了!”

    “輪到我了!我?guī)Я肆粲皺C!有優(yōu)先權!”

    “怎樣怎樣?大不大?”

    千呼萬喚始出來,朦朦朧朧的水霧中,螢術士緩緩轉過身,只一瞬間,身形便膨脹了好幾倍。

    同樣的纖腰翹臀,同樣火熱得讓人血脈僨張……

    ——個鬼啦!為什么深淵火詠者會出現(xiàn)在女澡堂?!

    “敵襲!敵襲!”

    “深淵間諜入侵啦!”

    “快跑??!女澡堂有深淵火詠者!”

    就這樣,一隊人就這么光著屁股,赤條條地從澡堂里沖了出來……

    女澡堂早已事先清場,女兵們深受其苦,但礙于軍紀律條又不敢直接報復他們,紛紛對此次行動表示支持,大家一起在澡堂外蹲點等著看這出好戲。

    熒硬拉著政委伊戈爾散步談心,「剛好」趕上這荒誕的一幕:“政委你看,光腚總局!”

    伊戈爾連忙用手捂住她的眼睛:“哎呀,這可真是…小孩子家家的別看,小心長針眼?!?/br>
    “…嘖,辣眼睛。”

    薇拉嫌棄地瞇了瞇眼睛,冷笑著用手沖那群人比劃了個鴿子蛋大小的圈。

    仿佛終于意識到自己還赤身裸體,男兵們的第一反應,居然是把臉先捂上。

    伊戈爾派值日的巡邏女兵進入女澡堂偵查,回報說里面根本沒人,他叫來那群被女兵們控制在男澡堂內(nèi)的男兵:“你們?nèi)绾文艿弥杼脙?nèi)的情況?”

    一群男兵支支吾吾,你推我,我推你的,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伊戈爾心下了然,原來他這大侄女特意把他從辦公室里拽出來就是為了讓他看這一出。

    “既然這么喜歡裸奔,那就光著身子去訓練場上跑圈去,哦,別忘了把褲衩穿上?!?/br>
    鑒于此事件性質(zhì)極其嚴重,影響極為惡劣,涉事人員勿論主犯從犯,一律通報批評予以開除軍籍處分,由專人押送遣返回原籍。

    得知處分結果后,丟了軍籍的男人們這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他們還以為這里和在家鄉(xiāng)時一樣,偷窺被抓大不了喊爹媽來道個歉打一頓就完事了。

    為了杜絕這類惡性事件再次發(fā)生,伊戈爾索性派人取來幾塊鋼板直接將縫隙焊死。

    處理完這些事,伊戈爾沒直接回自己辦公室,而是繞路去了達達利亞那。

    “怎么捉個偷窺連深淵教團都出動了,你這心肝寶貝還真是來頭不小…涉及深淵就有點麻煩了,一會還要為這事給上面寫報告,你自己琢磨怎么糊弄過去吧。”

    “哼,這些家伙早該治治了。”

    這種事情在軍營內(nèi)屢見不鮮,達達利亞剛進愚人眾頭一年就聽說過好幾次——甚至有次還是在男澡堂抓到的,那變態(tài)被發(fā)現(xiàn)時,正在拼命往懷里揣別人穿過的臟內(nèi)褲臟襪子,后來還在他宿舍內(nèi)查獲了一堆還沒來得及賣出去的男澡堂、男廁所偷拍畫片。

    大多數(shù)男兵即使不參與,對偷窺這種卑劣行為向來也都是熟視無睹、知情不報的——反正權益被侵害的又不是他們,萬萬沒想到自己有天也會淪為被賞玩被意yin的對象。

    “別以為背對著我就不知道你在偷笑,肩膀都還在抖呢,心里可自豪了吧?”伊戈爾不客氣地打開冰箱,順走一瓶冰鎮(zhèn)冬達作為自己的白頭發(fā)補貼,“要命,這回開除的人里面還有拉費克的親侄子,到時他去跟「公雞」告狀你可要幫我頂住壓力?!?/br>
    今天要不是動靜鬧得太大壓不下去,絕對會像以前那樣,被那些「老領導」介入將人保下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即使不為了徇私,也要為了集體的「光彩」、「體面」息事寧人。

    達達利亞又哼了一聲:“為什么不自豪?我看這營區(qū)里女領導還是太少了,不然這個問題早就重視起來了?!?/br>
    伊戈爾雖然有職權也有心去管,但他始終是個男的,很多事情得不到女兵們的信任,她們不會輕易放下戒備向他求助——無論社會還是軍營,輿論偏袒的總是男性那方,她們不相信他能設身處地地為她們主持正義。

    “你當我不想啊,想提拔個能干點的女兵到管理層他們都要推叁阻四嫌這嫌那的——他們才不管有沒有能力,只要不是男的,他們就要鬧,聯(lián)合起來往你頭上編排各種輿論帽子、批斗你?!?/br>
    他又不像他這當執(zhí)行官的,看誰不爽就揍誰,他要是倒臺了,以后這軍營里的紀律只會更亂。

    “就你上周叫我?guī)ソo斯捷潘看的那個兵,都被拉費克挑刺說女人生理結構無法適應長期一線戰(zhàn)斗,以后總會回歸家庭無法委以重任,把人小姑娘都憋屈壞了,后來好說歹說才讓他松了口?!?/br>
    “哼,你把合適的人選名單給我,我這幾天就把人給你拉上臺,到時誰要挑事盡管讓他們來找我?!?/br>
    達達利亞忽然明白拉費克昨晚為什么會挨打了,這不是活該自找的嗎?

    淵上坐在院子里唉聲嘆氣,滿面愁容:“唉,卑職的嬌軀都被看光了,失了清白,以后還有何顏面出門見人?”

    軍營人多眼雜,為了不給公主殿下添麻煩,他早已變回了初遇時的稻妻書生模樣。

    “清白多少錢一斤?回去找我哥報銷?!?/br>
    熒才沒耐心陪他演苦情戲,她把泡好的茶水往桌上一撂:“辛苦了,喝茶喝茶?!?/br>
    她跟大家介紹說淵上是自己來探親的表哥,雖然眾人很納悶為什么她表哥是黑毛棕眼的稻妻人,但也都體貼地沒有多問。

    淵上將帶來的幾盒稻妻點心、高級水果分發(fā)給熒在食堂的同伴:“我們家孩子第一次出來工作,經(jīng)驗不足,有什么不足之處還請諸位前輩多多包涵,這是一些小心意和我的緊急聯(lián)絡方式,對,燃燒這張符咒就可以了,我會在第一時間趕來的?!?/br>
    …他是送孩子去外地上學的cao心家長嗎?

    路過的奧列格莫名其妙也被塞了一盒點心:“啊…?這多不好意思,表哥你這也太破費了……”

    不愧是稻妻人,送的點心精巧又可愛,跟小擺件似的,就是…看起來很貴的樣子。

    “只是一份薄禮,請不要在意盡管收下,”淵上看了眼不遠處的菜地,鏡片后的眼睛一轉,“您叫我冬田就好,以后還請多多關照我家殿…我家魯米。”

    淵上、山下、谷中…他到底還要給自己起多少名字,她都快記不清他有多少個假名了。

    眼看著淵上又取出幾只飯盒,熒立刻意識到了什么,她惡狠狠地瞪著他:“不是叫你不要跟他說的嗎?叛徒!”

    完了,走的時候只說去楓丹玩幾天,忘記跟哥哥報備至冬的行程了,又要惹他生氣了。

    “卑職這點行蹤哪瞞得過王子殿下,更何況事關殿下您……”淵上早已習慣夾在這兄妹倆之間當緩沖帶,“王子殿下一直很擔心您,生怕您在這受委屈了,殿下快趁熱吃吧,飯盒我還要帶回去的,請您務必多吃點,要是看到有剩菜,王子殿下會哭的。”

    他繼續(xù)取出幾個紙袋。

    “這是王子殿下給您準備的毛襪子和毛褲,殿下特意囑咐我一定要看您穿上再走?!?/br>
    等下順便再拍幾張公主殿下英姿颯爽的軍裝照吧,殿下看了一定又能高興好幾天。

    “知道了知道了,”熒一邊往嘴里快速扒飯一邊支使他,“你也別閑著,幫我把這盆土豆削了…對了,我腌了壇酸黃瓜,一會記得幫我?guī)Щ厝ソo他。”

    …希望這壇酸黃瓜能讓哥哥消氣吧。

    “殿下真是有心了…卑職一定不辱使命,將這份珍貴的心意完好無損地交到王子殿下手中?!?/br>
    淵上忽然有種「吾家有女初長成」的感動。

    相信王子殿下要是收到這壇酸黃瓜,絕對會感動到不舍得吃,天天把它擺在辦公桌上睹物思人。

    又到了每天的飯點,依照慣例給達達利亞的飯盒盛完飯后,熒從鍋里取出了剛蒸好的一大盤蝦——這是她今天特意托人從外面帶的生猛海捕大蝦,一部分留在食堂給自己和戰(zhàn)友加餐,另一部分則用來給達達利亞開小灶。

    食堂里也有供應蝦,但準備的都是些凍貨,口感和新鮮的完全沒法比。

    “吃蝦嗎?”

    熒端著那盤蝦,找到了角落里的達達利亞。

    為了不影響到新兵們的吃飯心情和避免時不時的「長官好」打擾,他已經(jīng)習慣在這個沒什么人的角落里自己一個人用餐了。

    留意到達達利亞還戴著手套,問他也問不出什么名堂來,索性強硬些,剝好了直接放他飯盒里。

    她剝一只,他吃一只。

    “怎么樣,好不好吃?”熒緊張地期待著他的反應。

    “嗯?!?/br>
    達達利亞微微頷首,眉宇間難得地帶上了一絲淺淺的笑意,顯然是吃爽了。

    她就知道他會喜歡!

    剝到第叁只的時候,達達利亞直接張開了嘴,看意思是要她直接喂進他嘴里。

    真可愛啊…簡直就是只等待投喂的小狐貍!

    熒喂得正興起,立刻滿懷愛憐地剝了一只蝦,喂到他嘴邊:“啊——”

    達達利亞低頭咬走了那只蝦。

    嘴唇…碰到了。

    手指似乎被輕輕含了一下。

    不僅如此,他的舌頭還順帶舔了一下。

    指尖上的酥麻順著神經(jīng)一路鉆進了熒的腦子里,她懷疑自己此刻的臉頰怕是比面前的這盤蝦還要紅上個幾度。

    …錯覺吧?

    盡管她極力想要這樣說服自己,但接下來的第二次、第叁次告訴她,他是故意的。

    “舌頭…碰到了……”

    熒忍不住提醒他。

    面對她的強烈反應,達達利亞只是挑了挑眉毛:“…不可以?”

    眼看自己辛苦努力了一周,攻略對象好感度有所回升,進展終于有了新的突破,她頓時心花怒放:“當然可以…!請用!”

    “你也吃。”達達利亞命令道。

    啊?這會才想起要拿她試毒嗎嗎?

    但達達利亞的表情并無絲毫變化,怕不是自己又多想了,他或許只是覺得一個人吃不厚道,想和她一起分享。

    還好她準備了很多蝦,這盤里的叁個人吃都綽綽有余。

    “達達利亞……”

    在達達利亞吃完飯準備起身離開時,熒心中不舍,竟下意識抓住了他的手。

    …糟糕,手上還有蝦的汁水。

    他好脾氣地沒有立刻甩開她:“什么事?”

    “我…我……”

    她支吾半天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達達利亞笑了笑,用另一只手把她的手從自己的手上輕輕推了下來。

    熒正悵然若失著,那只手竟在她手掌心調(diào)皮地撓了一下,才又迅速收了回去。

    ——有戲。

    一打開宿舍門,達達利亞立刻就察覺到了屋內(nèi)屬于第二個人的氣息。

    能在這個時間點還有膽子夜闖執(zhí)行官宿舍的,除了那家伙還能有誰?

    達達利亞步伐輕快地進了屋,想象著她躲在床底鬼鬼祟祟的模樣,他不動聲色地勾了勾唇角,然后像往常那樣脫靴、脫斗篷,將它們整整齊齊地擺放到固定的位置上。

    正準備脫下軍服進浴室洗澡時,達達利亞解扣子的手猶疑地頓了頓。

    他釣魚雖然從來不打窩,但總這么吊著她,他又擔心她覺得乏味失了興趣。

    她似乎特別中意他這身衣服,今天要不要…干脆下一劑猛藥?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看到她在他身上撒歡時的模樣了。

    達達利亞今晚似乎很累,進屋后還沒來得及換下軍服就倒頭蜷在沙發(fā)上睡著了,連燈都忘了關。

    熒趴在床底,從她的位置可以清晰地看到達達利亞那張惹人憐愛的睡臉——不管白日里表現(xiàn)得如何冷峻嚴厲,他睡著時的神態(tài)總是那么恬靜、乖順無害,面部的線條整個都柔軟了下來,仿佛能與他兒時畫片上那一張張稚嫩的臉重迭在一起。

    冰冷的白銀利刃在這一刻似乎變成了一把鈍鈍的小銼刀,一點一點地在她的心上打磨,磨得她心肝顫。

    這種無意識散發(fā)出來的誘惑于她而言,是致命的。

    …真的不是陷阱嗎?

    “唔……”

    沙發(fā)上的達達利亞翻了個身,他隨意地扯松了領帶,露出一大片白皙的鎖骨、胸口,兩條筆直的長腿也交迭著舒展開了。

    她的警惕,她的克制,一下子全垮了。

    …這誰能忍?

    不管怎么看都是陷阱吧?!

    但要是連這都能忍住不咬鉤,那她還是人嗎?!

    不再猶豫,熒在地毯上一陣匍匐前進,很快便移動到了沙發(fā)前。

    有了昨晚的嘗試,她膽子大了許多,直接就上手捏了一把他的臉:“嘿嘿,大胖狐貍?!?/br>
    這上面的每一塊rou,都是她親自喂養(yǎng)出來的!

    雖然還是有點瘦,但比起前段時間已經(jīng)豐腴多了。

    “像你這樣毫無防備任人擺布的小狐貍…是會被不法分子挼禿嚕皮的!”

    熒忍不住尖聲尖氣地怪笑起來,笑聲聽起來簡直就像個反派。

    人在面對沒有威脅的可愛生物時,是不是就會本能地突發(fā)惡疾,做出一些常人所難以想象的變態(tài)舉動?甚至會不由自主地想要用低級趣味、粗魯無禮的話去冒犯、去欺辱玩弄對方。

    見達達利亞還是沒有反應,熒終于徹底放下心來,她得寸進尺地脫鞋爬上沙發(fā),將自己的身體懸在他的上方。

    先從哪里開始吃好呢?

    她的目光馬上被達達利亞左耳上那只閃閃發(fā)光的紅色耳墜吸引了。

    對了,這個家伙的耳朵最是敏感,每次她一碰就能紅上好半天。

    “…「公子」大人,再不快點醒來的話,就要被侵犯了哦?!?/br>
    她湊近達達利亞的耳朵,試探地沖著他的耳朵眼輕輕地呵了一口氣。

    …是錯覺嗎?

    被她壓在身下的胸膛似乎難以察覺地微微震顫了兩下,但很快就止住了。

    經(jīng)過昨晚的貿(mào)然行事,她心中早就有了猜疑——裝睡這種事他以前可沒少干。

    不出所料,達達利亞原本白生生的耳朵悄悄蒙上了一層薄紅色,顯得白里透粉的,格外可愛,沒有任何預兆,她毫不客氣地一口咬住了它。

    她不僅咬,還一個勁用舌頭往里鉆,往里頂——猶如一頭剛出冬眠的熊饑腸轆轆地舔舐蜂巢蜜。

    “嗚…嗯……”

    達達利亞越來越倉促的呼吸聲中,偶爾也夾雜了幾聲壓抑不住漏出來的細碎呻吟,仿若動物垂死前的悲鳴。

    狐貍尾巴這就露出來了?還以為有多厲害呢。

    拼命忍耐著不發(fā)出聲音,故作矜持的樣子也挺可愛的嘛。

    和他極力壓抑的喘息和顫抖截然不同的,是他酡紅的面色和他下身劇烈的反應。

    “你知道自己接下來會被怎么對待嗎?”熒往下挪了挪屁股,很快便找到了那個凸起的部位,她加重力道,扭動著下身反復碾壓,“你越冷淡…越不理我,我就越想要像現(xiàn)在這樣弄你……”

    “「公子」大人,白天騎在馬上時的囂張模樣呢?怕不是忘了自己到了晚上也會被人當馬騎吧?”

    她要是再不對他做些什么,豈不就辜負了他這些天吃藥的良苦用心?

    “你不反抗,我就當你同意咯?——多謝款待,我要開動了。”

    既然有了達達利亞的默許,熒的行動便不再束手束腳,她粗魯?shù)爻堕_他的襯衫,讓那鼓脹的胸肌毫無遮擋地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她張開雙手,像和面一樣放縱地揉捏著他的胸部,似乎只要這么做了,就能一口氣發(fā)泄完自己這些天積攢下來的郁氣和不滿。

    光這么做還不夠解恨,她捏開達達利亞緊緊抿著的嘴唇,伏下身子將舌頭橫沖直撞地探進了他濕熱的口腔里,他今天沒有喝酒,口腔里彌漫著淡淡的薄荷味——顯然是有備而來,提前在辦公室里刷過牙了。

    他沒有回應,但也沒有抵觸,軟綿綿,同時也硬邦邦地承受著她的復仇。

    …但為什么,就算這樣了他也還是不愿意睜開眼搭理她?和她重歸于好?

    是在——欲擒故縱?還是說,這是某種新型的仙人跳?

    突然間,她想明白了很多事,他趁她酒醉讓她簽下的六千六百六十六萬的、具有法律效力的欠條,他宿舍內(nèi)一直開著的暖氣,他刻意丟在床腳的襯衫……

    她明白了他早已在心里原諒了她,但他還是要用自己的方式來懲罰她,折磨她。

    “這就是你一直想要的結果嗎?「公子」大人?!?/br>
    原來他從一開始就處心積慮地布置好了陷阱,就等著她自己往下跳——從她自投羅網(wǎng)出現(xiàn)在軍營大門口那一刻起,這一切計劃就已經(jīng)擬定好了。

    他不愿意在明面上原諒她,卻要用一點小恩小惠引誘她接著對自己死心塌地。

    “想要讓我滿腦子都只剩下你一個人,想要看到我因為你而發(fā)狂,因為你而失去理智,做出不顧后果的事情來…你不覺得自己這樣——很過分嗎?”

    這一周來,看著她低叁下四、兢兢業(yè)業(yè)地繞著他一個人討好打轉,很有趣嗎?

    想到自己的一舉一動都在這只小狐貍的計劃之內(nèi),熒就氣惱得牙癢癢了起來,齒尖略一用力,一股腥甜的鐵銹味就慢慢包裹上了她的味蕾。

    …啊,不小心把他嘴唇咬破皮了。

    不過也無所謂,要是不愿意,他自己會躲開的。

    她更好奇達達利亞明天要怎么跟同僚解釋這嘴上的傷是從哪來的。

    負責地將達達利亞的嘴唇吮到不再流血后,熒的興趣才又從他的臉轉移到了他的身體上。

    經(jīng)過她剛才的一番蹂躪,他上身的軍服已經(jīng)被扯得亂七八糟、衣不蔽體的了,唯有褲子因為有皮帶的保護,還好好地穿著,襠部不知廉恥地高高隆起,生怕被她忽視掉。

    她嘖嘖稱奇:“睡著了也還能硬成這樣  ,「公子」大人的身體真是yin亂?!?/br>
    一番羞辱過后,她像拆禮物盒那樣拽掉他的皮帶拉開拉鏈,一股新鮮的沐浴液香味隨之撲面而來,不用想都知道是剛洗過的,估計內(nèi)褲也是剛才躲浴室里偷摸著換掉的吧?

    這一層層細密的小心思,在她看來都是他的可愛之處。

    一扯下內(nèi)褲,碩大的性器就頂了出來,它昂首挺立,奮力地向上仰起,在空氣中勾勒出優(yōu)越的弧度。

    這瞬間治愈了熒下午不幸看到那一幕所受的精神創(chuàng)傷,她拼命想在腦海中忘掉那些——亂蓬蓬如雞窩般的毛發(fā)中藏匿著的丑陋rou瘤——它們看起來就像用來整蠱搞怪的圓鼻頭大胡子套裝那樣滑稽。

    政委舅舅說得沒錯,那種臟東西看了真的會長針眼。

    熒將手握了上去,rou乎乎的,好暖和。

    這無處逃遁的東西在被捉住的那一刻興奮地顫了顫,又一滴晶瑩剔透的淚珠喜極而泣地從它頂部滾落了下來。

    她用手掌蘸了那些淚水,轉動腕部一寸寸地把它抹勻,撫弄的動作頓時變得潤滑多了,她的手指早已不似最初幾次那樣笨拙羞澀,它們狡猾地彎曲著,半包住他的頂端快速摩擦。

    熒換了個側臥的姿勢,眷戀地將自己貼到達達利亞身上,她汲取著他溫暖的體溫,恩將仇報地吮住那修長優(yōu)美的頸項,惡意在上面留下了許多斑斑駁駁的紅痕。

    她不僅要弄壞他的名聲,還要玷污他的rou體,將這份占有欲隱蔽地暴露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她小心眼地想要讓所有覬覦這份珍寶的人都知難而退。

    身下壓著的每一塊肌rou都繃得緊緊的,達達利亞身不由己地抬起了腰,雙腿也開始不安分地亂動。

    “舒服嗎?「公子」大人?!?/br>
    對彼此的身體熟悉了,逐漸也就知曉了對方接近臨界點時的征兆,熒掐準時機,在這一刻止住了手。

    她乍然停手,達達利亞高高挺起的腰部還沒來得及躺回去,只能僵硬地懸著。

    “你知道嗎,我今天啊,學到了許多新知識?!?/br>
    她悠悠地開口接著說道。

    “營里養(yǎng)的那些公豬公雞都太好斗不長rou,只有靠割騸手段才能使它們的性子變得溫順起來,騸了之后,rou質(zhì)也會更加肥美、更加好吃呢。”

    “騸雞最是麻煩…還得從翅膀底下一點點找開刀的部位,騸豬比騸雞簡單多了,只要用手術刀薄薄的刀刃一劃,一擠,一扯,就完事了。”

    熒說著,還用手指在他身上比劃出相應的動作和位置,豎起指甲模擬手術刀輕輕在那對飽滿光滑的睪丸上劃了兩刀。

    咕咚。

    隱約能聽到,達達利亞似乎緊張得吞了一口唾沫。

    她這才收了指甲,改用指腹安撫了幾下:“嚇唬你的,把你割了我以后還玩什么?!?/br>
    意識到她不僅看穿了自己的伎倆,還反過來將自己戲耍了一通,達達利亞的嘴唇氣惱地抿得發(fā)白。

    熒就喜歡看他吃癟的樣子。

    “放心,會好好地幫你全部榨出來的。”

    她的頭埋進了達達利亞的懷里,伴隨著他強而有力的的心跳聲熟稔地尋到了他小巧的rutou,她野蠻地銜住它,用像是要他牢牢記住這份疼痛一樣的力道吮咬了起來。

    “嗚……”

    胸口又疼又癢,就在他想要不顧一切抱住她時,被她制止了。

    “不可以動哦,請乖乖躺好?!?/br>
    她那只邪惡的手始終逗留在他的下身,它早已淪為她的玩具,她的俘虜,就像它的主人那樣——明知道她有多可惡,卻始終離不開她。

    溫熱粘稠的液體自達達利亞體內(nèi)一股股地吐露了出來,熒及時避開它的射程范圍,讓它們?nèi)珨?shù)又物歸原主。

    達達利亞的胸口、小腹上到處都是他自己的體液,看起來狼狽又可憐,但她認為他罪有應得,絲毫不憐憫他。

    不給他大口喘息的機會,她麻利地脫掉褲子,再度騎了上去。

    “嗚、還…還不可以…!”

    他剛射完,下面敏感得要命。

    “您在說什么夢話?”熒笑著緊緊捂住他不斷傾瀉出呻吟的嘴,夾著身下那根濕漉漉的性器下流地前后擠壓,“睡著的人可不會像您這樣掙扎亂叫,小點聲,叫聲可別把隔壁的政委給吵醒了,我答應過要讓他睡個安穩(wěn)覺的?!?/br>
    達達利亞頓時氣得說不出話。

    熒對他親昵地耳語:“還生我氣呢?都一周了,你這氣也該消下來了吧。”

    她想去含他嘴唇,被他賭氣避開了,只好退而求其次地去舔他耳朵。

    被他叫聲煽動起來的欲念化作了一灘又一灘濕滑的體液,終于當熒不再滿足于肌膚間的廝磨,想要更進一步地對他實施犯罪時,達達利亞忽然一個側翻,雙臂如捕獸夾般地把她汗涔涔的身子往懷里一摟,裹得緊緊的,還舒舒服服地將臉沒進了她柔軟的胸口中。

    ——這是潛伏已久的報復,他寧愿自己不痛快,也不愿意讓她痛快。

    但剛被撬開了一點的身體哪能滿足于此?

    夠不著,她就使勁往下縮,達達利亞才不讓她如愿以償,箍著她的手臂越收越緊,直到她在自己懷里徹底老實下來。

    幾分鐘后,她不死心地又蠕動了起來,他終于不耐煩地在她屁股上狠狠扇了一巴掌:好好睡,別亂動!

    熒怕他突然翻臉,再也不敢動了。

    “…叁明治很好吃?!?/br>
    哼,還算有點良心。

    “明天可不可以不要訓練了?我腿現(xiàn)在還酸著呢……”

    是平時訓練太少了。

    “牛蛙吃膩了,想吃小龍蝦?!?/br>
    達達利亞越聽越不對味。

    …合著這家伙把他當許愿池來使喚呢?

    頭頂上的呼吸聲逐漸變得均勻,他判斷她應該是睡著了。

    達達利亞抱著熒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輕手輕腳地將她轉移到了床上。

    這鐵石心腸的臭狗東西還是睡著的時候乖,醒著要么滿嘴都是傷人心的話,要么表面裝乖,實則一肚子壞水……

    他用熱水打濕毛巾,把她整個人擦洗了一遍,換了身干凈衣服后才塞進被子里。

    達達利亞洗完澡回來,剛鉆進被窩她就自己主動貼了上來,撒嬌般地往他懷里拱。

    達達利亞第一次和她同床共枕就知道了她這個習性,似乎是從小養(yǎng)成的,但他能怎樣,只能不甘心地收起那些妒意,無可奈何地包容她的一切。

    快四點的時候,達達利亞感到身上一輕。

    …她又要走了嗎?

    每天都這樣。

    就當達達利亞以為她已經(jīng)走了的時候,她又撲上來扒拉他:“有罐頭嗎?”

    他閉著眼睛指了個方位,幾秒后,傳來了翻箱倒柜的動靜。

    …土匪。

    炊事班剛跟著出了一天早cao,就被執(zhí)行官點評「影響軍容」,免了他們的苦役。

    “嘴怎么啦?”伊戈爾明知故問。

    達達利亞面不改色:“遭貓啃了?!?/br>
    “咬得可真狠,”伊戈爾忽然板起臉來,“我可警告你啊,不許強迫人家做不愿意的事情,她現(xiàn)在不僅是傳聞中的我侄女,還是我手底下的兵,你知道我的,我向來對霸凌零容忍,就算你是執(zhí)行官也不行?!?/br>
    “沒欺負她?!?/br>
    …明明他才是被強迫的那方,但這種事情怎么說得出口。

    “這些兵怎么回事?”

    一上午下來,達達利亞總感覺有人在背后指著自己的背影竊竊私語。

    以前不是沒有,但沒有這兩天這么頻繁、密集、猖狂。

    伊戈爾早已見怪不怪:“哦,他們都在好奇你那妻子到底是個怎樣的奇女子?!?/br>
    “…啊?”

    達達利亞一如既往地端著飯盒去食堂排隊打飯。

    輪到他時,打飯窗口內(nèi)出現(xiàn)的卻是那個經(jīng)常和她一起玩的男兵。

    達達利亞找到炊事班班長:“她人呢?”

    班長過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問的是哪個:“您說魯米啊?她說她表哥結婚,請假幾天回稻妻吃酒去了?!?/br>
    達達利亞點了點頭,背過身時卻把飯盒都捏變了形。

    …她哪來的稻妻表哥?!絕對是又鉆神里家那溫柔鄉(xiāng)里鬼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