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共枕(h)
江瑜生平只坐過一次船。她雖會游泳,可也只是在游泳館,況且她很少主動游到深水區(qū)。她恐懼水渾濁得深不見底,更恐懼水清澈得深不見底。但他們要去往的目的地,走水路更快。于是兩人決定泛舟前行。 狄兆負責劃船,他撐著船槳,站在船頭。江瑜則坐在船艙里,漫不經(jīng)心地掠過眼前一望無際的河流,連綿起伏的山巒。她打了個瞌睡,這景色何時才能到頭?舟車勞頓,大好河山也有看膩看累的時候。 恰巧此時,烏云籠罩,天色暗沉,河面上飄起毛毛雨來。雨點打到水面上,濺起一圈圈密集的漣漪。 江瑜看狄兆還堅持站在甲板上撐船,沒有要躲雨的意思,便擔憂地開口:“哥哥快進來吧,別被淋濕了。” 狄兆收了船槳,依言走進船艙。江瑜趕緊起身上前,他發(fā)間全是細微透明的水珠,江瑜解了他被雨水稍稍沾濕的外袍,掛在一旁晾干,順便拿張帕子準備給他擦頭。 江瑜剛一轉(zhuǎn)身,就被他一把拉過。船身劇烈搖晃,江瑜重心不穩(wěn),狄兆就扶著她往懷里摁。他的吻鋪天蓋地朝她砸來,江瑜被壓地仰頭,腰向后彎,她只能緊緊摟住他的脖子,以免摔倒。 江瑜一頭霧水,自己說錯了什么話,讓他這般不由分說地對自己又親又抱。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狄兆的手已經(jīng)從她裙子底下鉆了進去,隔著褻褲揉搓起她的那處來。摩擦間,花縫沁出水液,與布料上那塊濕透的水漬緊密貼合。 江瑜被摸得臉紅不已,剛才不覺得,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船艙太悶,她要透不過氣來。她不明不白地被他占了便宜,內(nèi)心陰暗的想法蠢蠢欲動,面上不知在琢磨些什么。 狄兆看她一臉懵,終于為她答疑解惑:“就這么想要哥哥進來,進哪兒去?瑜兒下面這么多水,進去了,哥哥才要被淋濕了” 她的舉手投足,一顰一笑,皆是為他量身定制的強效春藥。 江瑜氣得吹胡子瞪眼,他怎么連這都能想歪!那她還要不要說話了?她也不是故意要勾他的,可老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長此以往也不是個事兒?。?/br> 江瑜用拳頭去捶他胸:“瑜兒好,哥哥壞!” 上次江瑜被打了屁股,這次她也要打回來!好好懲治一下這個色膽包天的臭流氓! “哥哥搞偷襲,待會兒可得聽我的!” 狄兆倒要看看她能翻出什么浪來:“好,那這回就聽瑜兒的?!?/br> 等江瑜從行李中掏出馬鞭,狄兆還是后悔起自己當初的輕率來,就不該答應她為所欲為的,這下可要吃點苦頭了。 江瑜明目張膽地偷笑:“哥哥別怕,瑜兒會手下留情的!” 信你個鬼,你個磨人的小妖精壞得很。狄兆干脆躺平,若她是刀俎,他甘愿為砧板上的魚rou。 江瑜跨坐在他叉開的大腿上,拿鞭拍去撓他暫時安分守己的小兄弟。就在它愈發(fā)昂首挺胸之際,江瑜毫不留情地揮動鞭桿,往那兒重重一拍! 狄兆疼地嘶氣,他扭緊眉頭,眼眶濕潤,忍了忍又歸于平靜。他早料到她不可能輕易放過自己,這么睚眥必報的一個人,也只有他能容忍了。 江瑜大仇得報,便興高采烈地開展口頭上的挖苦:“哥哥隨隨便便就能硬,真是不知廉恥。這四處發(fā)情的孽根,瑜兒今日要滅滅它的威風,給它立些規(guī)矩才行!” 江瑜醞釀著下輪打擊,鞭拍在狄兆身上各處逗留。她心里盤算,如何才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江瑜先是輪流拍打狄兆的兩個rutou,趁他還沒緩過神的功夫,迅速對他不設防的命根子實施一連串的虐待,直打得那rou棍垂頭喪氣,讓它短時間內(nèi)沒法再耀武揚威。 這么不留情面的嗎?狄兆怕她玩上癮,趕緊求饒:“好瑜兒,放過哥哥吧,哥哥知道錯了。” 江瑜也不想欺人太甚,畢竟把人打殘對她來說百害而無一利。可這才哪到哪,她惺惺作態(tài)地往那被打的紅一塊紫一塊的陽具上吹吹氣,用手輕撫過上面的紋路,像是在端詳一件藝術(shù)品。 江瑜跟哄小孩似的安慰狄兆:“瑜兒給哥哥摸摸,哥哥就不疼了?!?/br> 那物什在她的手心里重振旗鼓,馬眼在推擠下泄出些前精,滴到她的手背上。 江瑜好奇地盯著它脹大的過程,儼然把它當成一個玩具,自顧自地把玩著。 玩具的主人則被她扔到天邊,狄兆并不伸手阻攔,她要玩,那就讓她玩?zhèn)€夠。 江瑜鬼使神差地咽了下口水,這小動作也沒能逃過狄兆的慧眼,看來她是饞了。 “瑜兒坐上來,哥哥給你舔。” 坐……坐哪兒?他不會是想讓自己騎臉吧? 江瑜猶豫地爬向狄兆的頭,跪坐在他臉上。鼻息的熱氣打在她下體,江瑜哆嗦著一抖,還沒舔就收縮著花瓣分泌汁水,去喂養(yǎng)底下采花的蜜蜂。 蜜蜂開始辛勤地勞作,他??吭诨ㄈ锷?,扇動翅膀,采擷著源源不斷的花蜜,毫無疑問將會滿載而歸。最后,蜜水多到他接不住,沿著脖子流向地板。 江瑜手腳酸軟,有些撐不住,就要往下坐。狄兆從她底下抽出頭,讓她躺靠在他身上。 船上動作幅度不宜太大,不然晃動得江瑜害怕,那就只能慢慢磨了。狄兆就著背后抱她的姿勢躺下,不疾不徐地入她。 船外雨滴啪啦作響,看來一時半會兒是停不了的。 江瑜被磨得不上不下,忽然意識到個問題:“等會哥哥要射,自己拿帕子去接,別射在我身上。好一陣沒法洗,臟死了?!?/br> 狄兆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會有被嫌棄的一天,誰讓是他一開始沒控制住呢。他們現(xiàn)在還在半路上,又下著雨,身上黏糊糊的,不知多久才能安頓下來,他怕江瑜生氣,到時好一段時間不理人。 “是哥哥的不對,下船后哥哥給瑜兒買糖水吃好不好?” 江瑜一聽說有吃的,心想這還差不多,但又忍不住得寸進尺:“我要吃櫻桃,還有草莓!” “好,都給你買?!?/br> 兩人又膩歪了好一陣,直到雨聲漸小。胡鬧夠了,也該趕路,不然就他們這磨蹭勁,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靠岸。 他們在船上也做了這樣的事……江瑜躺在船艙里,眼皮打架,腦袋卻未停止思考。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他們會竭盡所能,遇見彼此,風雨同舟,共枕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