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地解決
黑幫又來收保護費了 排場很大,一下子就竄進酒吧十幾個黑色西裝革履的彪型男人,個個年輕的小伙子,酒吧一瞬間充斥著一大片荷爾蒙滯留的氣息。 我忙著化妝沒空去看這些黑幫,剛洗的頭發(fā)被手上的卷發(fā)棒燙出了水汽,手稍微一抬,卷發(fā)棒的插頭就從插座上掉下來,我快要被它煩死了。 那一伙黑幫浩浩蕩蕩地走到酒吧里面的高級包間去了。 座位旁邊新來的陪酒女桃桃倒是看起來很興奮的樣子,一個勁和我說:“哇塞,瑤瑤姐,你快看他們都好帥啊,和那些點我的油膩大叔都不是一個級別的,黑幫全都是這樣的精品嗎?” “油膩大叔?他們能給你錢,讓你躺著一個月凈賺兩萬,就憑那些動不動就收保護費來白嫖的家伙能和他們比?”我嗤之以鼻,在我眼里,除了錢,其他啥都不是。 “錢錢錢,瑤瑤姐你可別掉錢眼子里了,”桃桃不贊同我的金錢至上原則,繼續(xù)發(fā)花癡,“哇哇哇,那個最前面的黑幫老大長得好帥,好想和他做一次,哪怕不要錢也可以哇” 另一個女孩子狂點頭:“對啊對啊,一看他身材就感覺好澀。。?!?/br> 我插了一嘴:“絕對的中看不中用,那玩意肯定和筆一樣細,根本就不好使” 其他陪酒女笑著問我怎么知道,我嘴硬說我就是知道。 化妝室在洗手間的斜對面,只隔著一條走廊,一個在洗手間門口抽煙的男人好像聽到了我們的談話,他抬頭瞟了我一眼,很強勢很有威懾力的眼神,就像獵豹盯上了食物那樣。 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看到他一直盯著我的眼神,渾身就不舒服,我立馬惡狠狠地瞪了回去,絲毫不示弱。 男人很快就從吧臺椅子上走到里面的包間,沒多久,突然就有活干了,一個大佬一次性要點十幾個小姐,這個時間段只要閑著沒事干的都去了,包括我。 我下定決心今天要狠狠宰一筆,進去之后傻眼了,清一色彪型大漢,黑色西裝服里面的肌rou都快要爆出來了,感覺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把我們捏死。 我心跳的厲害,他們難道就是剛剛進來的那群黑幫仔?剛嘲諷了他們就撞上了,不會真的這么巧吧? 隨便掃了一眼,除了這些愛白嫖的黑幫仔們,讓我更加無語的是,正中間坐的就是剛剛在衛(wèi)生間門口被我瞪了一眼的男人,他身材特別壯實,兩條腿迭在一起,囂張地翹著他的皮鞋,一雙眼睛不看別人,目標很明確,就只盯著我。 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心虛起來,這會兒渾身不舒服,想被蛇給纏上了一樣,我錯開了自己和他的視線,我才不想被他先挑走,一直給離我最近的男人拋媚眼,希望他把我挑走。 那個男的收到了我的視線,上下掃了一遍,猶豫了一下,還想扭頭再看看其他人, 我立馬把裙子拉起來露出了我的情趣內(nèi)褲,腿部分的rou被黑色絲襪緊緊地包裹住,到了絲襪的盡頭大腿上白花花的rou被勒得擠壓出來,上面綁帶式近乎透明的白色情趣內(nèi)褲半隱半現(xiàn)地包裹著她渾圓飽滿的屁股上,她還邊撩裙子邊把屁股翹起來,兩腿不停摩擦大腿內(nèi)側,微微仰著頭,露出難耐的表情,半咬嘴唇,眼神迷離地望著他。 這下,那個家伙不再猶豫直接就要上手拉走我,沒想到一個低沉有威懾力的磁性男聲不合時宜地傳了過來:“阿莫,那個女的我要了,你再挑別的?!?/br> 突如其來的截胡讓阿莫明顯感到沮喪,阿莫送開了已經(jīng)抓住我胳膊的手,并且示意我到最中間那個男人身邊去。 我皺了皺眉頭,感覺那個阿莫年紀輕一些,很容易被忽悠買酒水,但是中間那個一看就不好惹,眼神那么兇,眉宇之間殺氣重,手臂比我大腿都粗,剛剛還回瞪了他,沒把他哄高興,他不用拳頭砸我就很不錯了,我怎么敢叫他買酒水?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個男的不是什么善茬,而且他是故意挑的我。 這個地方奇葩特別多,我可不想吃癟,別到時候錢掙不到又搞一身sao,想個理由出去到時候再換人。 我立馬變臉,打哈哈說想上廁所,借口說等一會就回來,剛走一步,那男的立馬從座位上起身把我拉了回去,讓我坐到他腿上,貼著我耳邊說“就在這拉,放心,我不嫌棄” 我立馬賠著笑,擺了擺手:“一看您的衣服就很貴,還是我憋著吧” 我一看他的粗胳膊,就知道他能一把捏死我,他的手摟著我的腰,一下就把只敢坐在他大腿邊緣的我拉得很近,他抱的很用力,我的后背直接緊緊得貼在了他的前胸上,衣服不是特別厚,我能感覺到他硬板似的腹肌, 更尷尬的是,他讓我的屁股直接就坐在了他的那個物件上面,燙的要死,挺得硬邦邦的,我很難受,但是他死死扣著我的腰往下摁,我眼淚都要疼的被逼出來了 他又問我“大么,嗯” 我裝作崇拜的樣子,連忙夸贊“哇,大哥你好棒,你的東西好厲害的樣子,我都快要受不了了” 為了迎合他,我象征性地扭了扭屁股,但是我主要還是想把4000塊錢的酒水推銷出去,“既然大哥這么威武,那必須點幾瓶酒給大家助助興,對吧” 我不扭不要緊,一扭感覺下面的東西又壯大了一些,我滿頭黑線,瞬間一動不敢動。 “媽的,”后面的男的好像有點受不了的樣子,罵了一句之后還在我后面喘上了,他看我屁股扭一下就不動了,一只手還催促似的搖晃著我的屁股,想讓它趕緊動起來。 他把點酒的單子扔給我“只要你給我繼續(xù)扭,酒你隨便點,我照單全收” 我開心地把單子上面的酒水全都勾了起來,心想老娘要讓你破產(chǎn)。 當然,我也兌現(xiàn)了自己的承諾,只要簽了我的酒水單子,我什么奇葩需求都會滿足。 我就像磨人的小妖精,一邊不停賣力地扭,一邊眼神示意酒保把單子拿走。 為了遞單子,我起身稍稍離開了他那玩意一會,被他發(fā)現(xiàn),立馬就給拉了回去,我高跟鞋沒站穩(wěn)一個踉蹌,重重地落到了他那玩意兒上面,他舒服地哼哼了幾聲。 我很煩這樣不說一聲硬頂?shù)?,掙扎著就要起來,不料他伸手摸了一把我的下面,他笑著說“你濕了” 我白了他一眼,這是正常的生理反應,磨了那么久,我估摸著時間,自己也該濕了,正要抽出兩張紙巾擦擦的時候,男人急不可耐地把我翻了一面,讓我身體趴在沙發(fā)上,腳跪在地上,屁股撅起來朝著他。 那個男人在我后面窸窸窣窣地解著皮帶。 雖然我不是沒和人睡過,但是也沒嘗試過在這么多人的地方干這個事,我頓時嚇傻了,趕緊爬了起來,想要逃出去。 我一起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包間的沙發(fā)茶幾甚至是地毯上到處都是抱在一起哼哼唧唧的男男女女,各種yin亂不堪的姿勢,空氣頓時變得渾濁不堪。 原來他們早就開始不管不顧地開始做這事了,都怪這男的在我耳邊不停地哼哼唧唧,我注意力全在他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