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熊貓,但頂流 第8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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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露露說的一樣,這是一家非常有特色,很容易認的書店。 商業(yè)街的商店幾乎都是盡可能的展現(xiàn)自己的獨特設(shè)計,從店名到店面,全都各有各的特色。 唯獨舊書店,從頭到尾都投露出“樸素”兩個字。 沒有任何設(shè)計,從玻璃門望進去,就仿佛只是一家專門擺放書籍的地方,店名也是簡單的用毛筆寫著【舊書店】三個字。 這樣“別具一格”的書店,放在整個商業(yè)街,簡直就是一股清流。 在看到書店的裝橫后,不管是元酌兮還是哪吒,都在心底浮現(xiàn)出了一個念頭: 這真的賣的出去書嗎? 大概也是這么過來的人,露露笑出聲來:“傻了吧,其實我第一次看到書店的時候,也在想這真的賣的出去書嗎,可是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舊書店存在的意義,并不是為了賣書,而是讓更多人可以讀書。 我之前問老板,為什么要取這個名字,老板回答說書這種東西,只要看過了,那不管書的保存程度如何,都已經(jīng)算作舊書了。 人的思想??闯P?,未來會有更多的新書出現(xiàn),那么這些已經(jīng)呈現(xiàn)出來的,已經(jīng)想過的,就都是舊書了。 是不是很有意思,我也覺得。 老板還不收錢,你來舊書店,可以所以看書,唯一需要花錢的,也不過老板的一壺茶錢。 但老板的茶錢也不貴,而且真的很好喝!我挺推薦你們?nèi)テ穱L一下老板泡的茶哦!” 泡茶、看書? 聽上去倒是非常符合元酌兮想象之中“老古板”的行為,估計這位老師的年紀不小,說話不能太放肆。 深呼吸一口氣,元酌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發(fā),跟著哪吒一起進入書店。 露露也不打擾元酌兮二人,進入書店后,就自己去找扎染相關(guān)的書籍看了。 元酌兮有些緊張,甚至都有些同手同腳地走到書店老板身前,一只沒敢抬頭看,元酌兮雙手捏著名片的一角,朝這書店老板遞過去,恭敬道了句:“老師好!” 這一句老師好被元酌兮念的字正腔圓,堪比學(xué)生會代表在國旗下宣誓。 不但哪吒震驚了,就連其他正在安靜看書的人,也忍不住把視線望了過來。 哦?原來老板還有學(xué)生??? 帶著好奇,人們一邊假裝喝茶,一邊假裝毫不在意地往視線往前臺的位置偷看。 正在雕刻茶壺的老板動作一頓,帶著塑膠手套,也不難看出這人雙手的骨節(jié)分明,將刻刀在手中轉(zhuǎn)了一圈,放在桌面上。 又將半成品的茶壺放回前臺后的一個博物架中,老板不慌不忙摘下手套,雙手從元酌兮手中接過名片,淡聲開口:“客人正在看書,小聲一些?!?/br> 和想象中枯老死板的話不同,這道聲音清冷之余,還帶著一股寡淡的溫柔。 老板單手托起元酌兮的手臂,示意元酌兮站直身子說話。 元酌兮感覺到有一股若有若無地脫力將自己身子扶正,順勢抬眼望去,元酌兮驚訝的發(fā)現(xiàn)眼前的人—— 年輕極了。 一點都不像教學(xué)多年的老教授,盡管看上去學(xué)識豐富的樣子,可真的有些太年輕了。 元酌兮有些發(fā)愣,好一會都沒有緩過神來。 倒是哪吒了然地點了點頭,恭敬地對老板抱拳行了一禮:“瞿君?!?/br> 老板頷首回笑,算是回應(yīng)了哪吒的話。 從前臺走出來,老板對元酌兮說道:“今日是第一次上課,您不必太緊張,先上樓將我為您準備的書籍,都看一遍,等下午,我去choucha。聽聞您過目不忘,想必這種小事,應(yīng)該不在話下?!?/br> 從柜臺中取出一把鑰匙,將鑰匙遞給元酌兮,老板又對哪吒道:“同樣為您也準備了一套心經(jīng),勞煩您熟讀?!?/br> 哪吒難得面對老板這么矜持客氣,點了點頭,拉著元酌兮往樓上走去。 到了老板為他二人準備的房間門前,元酌兮感受到房門后隱藏著濃厚的空間之力。 能夠開辟一處空間境域,這位書店老板,怎么看都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 也難怪秦政會放心讓老板來當元酌兮的夫子。 用鑰匙開了門進去,哪吒才稍微放松了一些,小心翼翼朝門口望了一眼,哪吒后怕地拍了拍胸膛:“四哥可真厲害,居然能請到瞿君來當你的夫子!瞿君可厲害了,你和他學(xué)習(xí),一定可以學(xué)到不少東西!托你的福,這次能夠蹭到瞿君的古籍心經(jīng),看來這次下凡,是來對了!” 元酌兮沉睡了太久,根本就不知道這個人是誰,聽哪吒語氣中對這人的贊賞和尊敬,元酌兮好奇:“瞿君是什么身份?居然能讓你這么尊敬?!?/br> 門后的空間,是一處靈氣環(huán)繞的星海。在群星圍繞之中,擺放了一摞擺放得整整齊齊的書山,還有一個用于看書的書桌和椅子。 另一處則是擺放了一卷懸在半空中的卷軸,下方有一方蓮花形狀的蒲團。 這應(yīng)該就是老板給元酌兮和哪吒安排的書和心經(jīng)了。 哪吒蹦蹦跳跳走到心經(jīng)旁,恭敬用雙手捧住卷軸,等心經(jīng)緩緩落在哪吒掌心后,哪吒才坐到蒲團上回答: “你不認識他,瞿君是冥府的神官。 不過冥府出了點事,大帝失蹤,還被好幾個位面隔絕進入,此界就是其中之一。 如今冥府掌權(quán)人就是瞿君,但他不是大帝,他具體是什么身份,我也不知道,不過他的法力深厚,藏書百萬,是公認的大智慧之神。 所以他當你的老師,一定是夠格的?!?/br> “那他還真厲害啊,不過......”元酌兮一臉苦澀,指著堆成小山的書,嘴角抽搐,“這是一天可以看的完的嗎?!這合理嗎!” 哪吒不置可否:“那你覺得為什么這里是星??臻g呢?” 開辟空間本來就自帶一處規(guī)則,每個神都有自己的境域空間。 哪吒開出來的境域,是一望無際的法華火海,以及標志性的蓮花。 瞿老板的空間境域不太清楚,不過從這浩瀚星海中,倒是不難猜出來,應(yīng)該是和時間有關(guān)。 在這時間的規(guī)則下,別說一天看完這一處書山,就算是把整個舊書店的藏書都放過來,應(yīng)該也不成問題。 元酌兮啞然,他現(xiàn)在雖然實力在恢復(fù),但讓他去開辟一處境域空間,還是做不到的。 差距太多,元酌兮收起了自己的驕傲和不愿意,沉下心來,走向書桌,開始看起瞿老板為他準備的書籍。 不就是書嘛!小事一樁! 帶著壯志豪情,元酌兮沉浸在書海之中。 哪吒也沒閑著,仔細吐納后,開始參悟心經(jīng)起來。 老板在這期間,又坐回椅子上,開始雕刻起茶壺起來。 —— 國異局。 若水找到趙立農(nóng),詢問之前在尚陰山中捕捉到的妖祟情況。 按照規(guī)矩,趙立農(nóng)只是臨夏公安局的一個小員工,他是沒有辦法知道這么重要的事情的。 但若水有天行的后臺,趙立農(nóng)便嘗試幫她詢問一下,關(guān)于上次捕捉到的妖祟情況。 有【天行】的名頭,國異局那邊很快就給出了相應(yīng)的回答。 若水想要找的,就是那個大妖的心腹之一,丹頂鶴的情況。 丹頂鶴上次也受了重傷,在醫(yī)護人員的治療下痊愈后,就一直被國異局關(guān)押著。 這只妖祟的心性很高,不管國異局的人如何詢問,都不會透露任何有關(guān)尚陰山大妖的事情。 在聽到大妖成功逃走后,還得意極了,每次經(jīng)受拷問的時候,都只重復(fù)著一句“等大王回來,你們這群修士,就全部等死吧!”。 無奈,只能把丹頂鶴單獨關(guān)在一處小黑屋中,等她什么時候愿意說出大妖行蹤了,再考慮把她放出來。 把這個消息轉(zhuǎn)述給若水,趙立農(nóng)嘆了口氣:“說起來這些妖祟自從被救出來后,除了一些心性良善的,愿意在玄宗苦修償還罪業(yè),其他的要么自戕,要么就和丹頂鶴一樣,撬不出半分話頭,寧愿收關(guān)牢獄,也不背叛大妖?!?/br> 若水能夠理解他們的心情,那些愿意從善的,不只是因為心性,也有他們還沒來得及被大妖種下主仆契的原因。 至于自戕那些,也無一不是對大妖忠誠不已,誓死護住的妖。 像丹頂鶴這樣有能力,又堅定站在大妖那邊的,除了主仆契的原因,或許也真的覺得大妖會回來救他們吧。 若水能夠全身而出,也是仗著元酌兮的契約更加強大,還有玄宗相助的原因。 尚陰山的那場救援,玄宗跟進了許久,只是最后出了綁匪那一遭變故。 要不然,傷亡會更少才對。 可說起了也很奇怪,明明按照之前的那些規(guī)律,就算綁匪們被捉了,祟絲也不會那么快把他們救出來。 偏偏就在那么關(guān)鍵的時候,大妖讓祟絲去把綁匪們救了出來,還用負面情緒影響他們暴動。 這一切,看似巧合,卻每一個巧合都打斷了玄宗原來的計劃。 要不是能夠確認若水是自己人,他們還以為計劃中出了內(nèi)鬼呢。 趙立農(nóng)看若水一臉沉思的模樣,開口問道:“是有什么事情嗎?怎么突然想要找那些妖祟了?” 若水搖頭:“只是突然想起來,隨便問問。既然丹頂鶴不肯開口,那她估計就不會說了,她不說,也沒有什么追問的必要了。” 在尚陰山的時候,若水和丹頂鶴共事了多年,對于丹頂鶴的性格,她還是有些了解的。 沒想到丹頂鶴居然可以為了那只大妖做到如此地步,也算是忠心了。 沒有辦法從丹頂鶴口中得到什么消息,若水也不多停留,告辭后就離開了。 離開前,她抽空去看了一眼正在服刑的葉知棠。 葉知棠的頭發(fā)已經(jīng)被剃成短發(fā)了,身上穿著服役的衣服,身形也消瘦了不少。 但是她的頸部卻帶了一顆好似水晶的項鏈。 葉知棠被通知有人來探監(jiān)的時候,她是驚訝的。 她以為自己不會有什么親人朋友會選擇看望她,但葉知棠看到若水的時候,還是愣了一下。 這位女士,也算是把她送進監(jiān)獄的人之一吧。 葉知棠神情冷靜,有些不解:“我沒想到是你來看我,一直沒跟你說過,謝謝你。我不怪你,能夠解脫,讓紓慧的事情大白,雖然我有罪,但還是謝謝你?!?/br> 若水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選擇來看葉知棠,或許是處于好奇,她不知道葉知棠到底對江紓慧是什么感情,想來看看葉知棠會不會后悔。 你會后悔嗎?沒有正面回答過江紓慧的擁抱。 這句話若水沒有問出來,她只是看了葉知棠頸間的小水珠一眼,語氣平淡又冷漠:“聽說人在頸部受傷的時候,除非動作非常狠快,一刀致命,否則并不會立刻死亡,而是要清醒得受到長達半小時的折磨。 半小時,該多疼啊?” 葉知棠:“......”